106. 第 106 章

作品:《嫁给当朝皇叔后

    景行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话中的冷意却似乎更甚了几分,他的目光如利刃一般扫过堂下所跪之人,意味分明。


    赖嬷嬷眼珠一转,略有些浑浊的眸子里精光一闪,旋即便十分谦卑地俯下身去,声音中带了一分恰到好处的惶惑和犹豫:


    “回禀王爷,此事还未曾相问,老奴听闻竟然敢有人在王府里私相授受,便觉事关重大,便想着先禀报给主子,老奴不敢擅自作主。”


    一语方罢,赖嬷嬷又小心翼翼的觑着景行的神色,犹豫着开口:


    “王爷,是否要亲自审问?”


    听到此处,楚灵冷眼打量着赖嬷嬷的神色,将忍眉眼间一扫而过的得意之色尽收眼底,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猜测。


    赖嬷嬷看似是在忠心耿耿的回话,实际上却是在步步引导,要将那个男人引在景行的面前,然后将矛头直指自己。


    手心里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出了一层冷汗,心中亦有些不安,虽然她知道此事是有人指使赖嬷嬷栽赃陷害......


    但是,用这种事情出来陷害一个有夫之妇,指使之人居心之毒,可以想见!


    纵然在瞬间已经在心中转过了千万个念头,但是眼下,楚灵亦稳住了表面上的镇定,眼下,既然此事还没有攀污上自己,自己自然不能先自乱阵脚。


    景行眸光未变,面无表情地盯了赖嬷嬷片刻,缓缓吐出一个字:“传。”


    此次应声的,却不是赖嬷嬷了。秦观不知何时已经候在门口,听到景行这一声吩咐,即刻应声退下。


    等待传人的时候,屋内的气氛仿佛是凝滞了一般,楚灵和景行两人似乎都既有默契一般的没有说话。


    只有跪在地上的赖嬷嬷,不知是因为跪得久了还是心中发慌,此刻她肥硕的身子竟在微微颤栗,额头也冒出豆大的汗珠。


    楚灵冷冷扫了人一眼,并不说话,心中盘算着之后的事情,不知这样一张精心编制的巨网,究竟所图为何。


    不多时,秦观便回来了,和身后的两个家丁押送了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一起进来。


    那个男人身形健硕,皮肤黝黑,生得浓眉大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壮汉的模样。


    只是此刻,那男人想来也是没有见到过眼前这般阵仗,被景行颇为冷厉的目光一扫,双腿一软,立刻瘫倒在地上,面上是不住的惊恐,口中连连道着:


    “不关我的事啊,我都是听人吩咐的,也没有拿过这里的一针一线,你们可不要冤枉我......”


    “啪!”


    男人话还未说完,就被在一旁站着的秦观狠狠甩了一个巴掌,只见秦观此刻面无表情的盯着人,冷声斥责:


    “放肆,王爷还没有开口,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秦观这一巴掌的力气不算小,才不过片刻的功夫,男人黝黑的左脸上立刻红肿起来,挨了一巴掌的手指印在脸上清晰可见。


    双手被绑在身后,男人无法用手捂脸,但眼中还是透出一股浓浓的惊讶和惧怕,下意识喃喃道:“什么.......王爷......难道这里是王府!”


    此言一出,在上之人皆是一愣。难道他做了如此做了之事,还不知道这里是九王府么?


    景行微微眯起眼睛,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人看:


    “怎么,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男人像是已经被吓坏了一般,惊惧着连连向后退:


    “不......不......我不知道,我......”


    最后一句话,男人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会是王府啊!”


    这样的回答,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


    景行的双眉微微蹙起,却不再说话,只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秦观,然后端起一旁的茶盏缓缓地合着茶盖。


    管家即刻会意,上前一步冷声问话:“你是谁,处心积虑混进王府究竟所为何事?”


    略停了停,秦观又加重了一分语气,继续道:


    “这里是王府,坐在你面前的是九皇叔和王妃娘娘,我劝你实话实说,若是敢有半句隐瞒,会有什么下场,想必你自己也心中有数!”


    男人黝黑的脸即刻白了,就连嘴唇也没了血色,像是当真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一样,当场僵在了原地。


    愣了许久,男人就连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我是受人指使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九......九皇叔,求您明察!”


    这幅模样,看起来倒当真是被吓坏了的样子,只是......目光流转间,却有一抹得逞的快意一闪而过。


    这一抹神色消失的太快,莫说是与之相距甚远的景行,恐怕就来呢秦观也未曾发觉。


    此刻,他站在男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人,神情冷漠:


    “若想要活命,就一五一十的说,敢有半句谎话,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语中微微一顿,秦观直接问话:“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混进王府的,给我从实说来!”


    男人的声音发虚,在秦观有意的威压下更是战战兢兢,终于磕绊着道出了原委。


    “我,我姓张,单名一个槐字,原是西北人氏,幼年时家中遭难,便一路流浪至金陵,在一家磨坊学了磨豆腐的手艺,之后就一直是靠卖豆腐为生。“


    秦观点点头,进而又沉着脸问:“即是如此,又是怎么和人私通混进王府的?”


    张槐的声音不自觉低了几分,更是心虚: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了是王府,就算是再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说着这句话,张槐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神色又重新开始激动。


    但是却又在景行带着凉意的目光下又即刻闭了嘴,像是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慌一般,又平负了很久这才又继续说道:


    “几个月前,忽然有一个衣着华贵的小娘子到我这里买豆腐,她出手很是大方,每次一来就会把我剩下的豆腐,无论多少全都买去了。每三天一来,一直很有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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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如此来往了几次以后,有一天那小娘子忽然说,她家主子特别喜欢吃我做的豆腐,平日里这样采买太麻烦了些,便想叫我直接去他们府上做事,也省得来回波折。我原本卖豆腐就是为了混个温饱,在哪做都是一样的,再加上那小娘子出手实在阔绰,所以我即刻就答应了。”


    说到这里,张槐的声音逐渐镇定下来,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我答应了以后,小娘子却说他们府上规矩森严,不能随意招外人进府,只能让我混在每日都要进出府的水车上进去。我原本觉得很奇怪,便想要推拒了,但是那小娘子却即刻又拿出一锭金子出来,说只要我配合进了府,以后少不了这样的赏赐。”


    说到这里,张槐的眉间不自觉带上了几分饕餮的餍足之色。


    “我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金子是什么样子,于是就听了那小娘子的吩咐,便提前在路边等着,等到水车来了,便藏身在水桶中混了进去。”


    听到此处,秦观适时出声:“你当时不知道是去哪里的?”


    张槐的头摇得如一直拨浪鼓一般,连连否认:


    “当真不知道,小娘子只说是一个贵人的府上,因为主人喜静,所以不能张扬,也让我不要多问,只管听吩咐做事,拿赏钱就是了。”


    狐疑的目光冷厉扫过张槐的面孔,张槐似是有所察觉,即刻低下了头。


    片刻后,秦观面无表情的看着人:“继续说。”


    “等我进府以后,就直接被人安排在了一个荒僻的小厨房里,那小娘子更是再三嘱咐我,除了这个小厨房,哪里都不能去,更不能随意走动,每日会有人来送饭,只要在里面老实待着就是了。”


    听到此处,张槐的话似乎已经满是疑点,秦观皱着眉问:“不是说让你去做豆腐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我当时也正纳闷呢,觉得奇怪,只是后来才知道,那小娘子把小人弄进府中,根本就不是为了做豆腐的......是为了,为了......”


    话及此处,张槐黝黑的脸上忽然变得通红,迟迟没有再说下去。


    见人如此吞吞吐吐,秦观上前抬起手,作势又要给人一巴掌,吓得人连连讨饶,即刻说出了说出了后面的话:


    “是......嗯......我在那个小厨房里住了几天之后,有一天夜里,那小娘子带了一个女人来,说是想要向我讨教做豆腐的手艺,但是后来......后来......后来......”


    张槐红着脸一连说了好几个后来,但是都没有说出后面的话,踌躇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


    “后来就......就在厨房做了那回事,那女子说......因为她男人常年病着,身子不济,所以对床上的那回事就更是有心无力,但是她却忍受不了深闺寂寞,所以才......”


    “啪!”


    张槐话还没说完,又结结实实的挨了秦观一嘴巴,只见人冷声训斥:“什么污言秽语,污了王爷和王妃的清听,捡要紧的说!”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