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作品:《福运文女配夺回气运后

    全都端给了猫。


    狸花猫咪呜咪呜地撒着娇大快朵颐。


    许是生怕她无趣一个中年内侍在一旁殷勤地问道:“大姑娘您不听曲子的话要不要看杂耍?钟鼓司寻来了一个颇擅绳技的班子新排的杂耍可有意思了。”


    “多有意思?”顾知灼兴致勃勃地问道。


    “竖起一丈多高的辘轳绑上绳子后


    顾知灼心动了。


    “还是算了吧。”她有些可惜地说道。


    内侍颇有眼力劲凑趣地说道:“不如让他们去王府耍给您瞧?”


    “这个可以有。”


    好嘞!


    “小的这就去交代钟鼓司。“


    猫吃了大半碗小鱼干小肚子圆鼓鼓的蹲在茶几上舔着爪爪粘着鱼腥味的爪爪在茶几上按出了好几个油腻的梅花印。


    它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沈旭也从里头出来了。


    只有他一个人。


    他一脸嫌恶和不耐烦地掸着衣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沾上了那股子酸腐气阴沉沉的脸色让周围的内侍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盛江连忙迎上去熟练地递上一方白帕子沈旭烦躁地擦拭手指冲着顾知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大步往外走。


    脾气真坏!顾知灼喊了一声“站住”紧跟着一个香囊丢了过去沈旭顺手一接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沁入鼻腔。


    薄荷香中还加了别的草药驱散了一些让他很不舒坦的气味。


    沈旭的脸色略有舒缓。


    “您去哪儿?”


    “晋王府。”


    顾知灼思忖道:“我和您一起去吧。”


    沈旭不置可否自顾自地走了。顾知灼只当他是答应了她让那个给她打扇的小内侍一会儿跟顾以灿说一声一把抄起了茶几上的猫脚步轻快地跟上去。


    出了含璋宫马车直奔晋王府。


    顾知灼没有骑马蹭了他的马车坐说道:“殷姐姐的脉象平和多了不过元气大伤也不是三五日能好的。”


    殷惜颜不能挪动还住在天熹楼后头的小跨院她昨日去摸过脉。


    “我开的药得天天吃您记得让人盯着若养不好会折了寿元。”


    沈旭道:“她的脸……”


    顾知灼坦承道:“没办法太久了。”


    世上总有办不到的事就像上一世她也救不了自己的脸一样。


    沈旭颔首不再纠结。


    。”


    沈旭很满意。


    从前和谢应忱定下的合作只到晋王现在看来可以变一变了。


    “喵呜。”


    猫没听懂也不妨碍它大声应和。


    它软趴趴地往沈旭的胸口靠金灿灿的猫眼小心翼翼地瞄他。


    扑通。


    靠着靠着突然失了重心摔在了茶几上尴尬的眼神飘忽。


    呵。


    “蠢猫。”


    沈旭没好气地念叨着指尖抚过了软软的毛发沈猫舒服的四脚朝天把小肚肚给他摸。


    马车停了下来。


    围在晋王府门前的锦衣卫一见马车上的徽印立刻打开了正门。


    晋王府中井然有序原本跪在影壁后头的王府侍卫全都被关进了水榭里和王府前院的下人们一起分别关押。


    厂卫们没有进后院仅把持着仪门也不许任何人出来。


    马车一直到了正堂前才停下。


    沈旭抱着猫走下马车顾知灼也跟着跳下。


    “督主。”


    厂卫们纷纷见礼恭敬而又崇拜。


    盛江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对侍立在一旁的锦衣卫道:“去把晋王带过来督主要见他。”


    说完抬步迈进了正堂。


    锦衣卫的动作很快不多时晋王到了。


    晋王阴沉着脸走进正堂见沈旭大大咧咧地端坐在主位上气极反笑:“沈督主你这是喧宾夺主了?”


    晋王的手掌上包着一块白棉布隐隐约约有血在棉布中渗出染成了一块块红斑。


    顾知灼懒得起来她装模作样地欠了欠身算是见了礼。


    晋王直视沈旭这居高临下的目光让他格外的不舒坦。


    他讥讽道:“沈督主许久不见。”


    沈旭随口道:“皇上醒了。”


    什么?!


    晋王瞳孔一缩不可思议地看他:“你说的是真的?”


    沈旭但笑不语。


    呵呵呵。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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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笑了起来胸口不住地震动边笑边说道:“是皇上问起本王了?沈督主你欺君罔上假传圣旨的事是压不住了吧。”


    “难怪沈督主你屈尊降贵终于又肯踏进我这王府了。”


    晋王这些天一直在他自己的院子里待着


    晋王其实并不担心。


    他是实权亲王是宗室手里还有兵权在握沈旭一个内廷中人又能拿自己怎么


    他狠狠地吃了一个大亏。


    晋王眯了眯眼睛捂着隐隐作痛的手。


    沈旭最多也只是关关他不能拿他怎么样。相比之下晋王更担心的其实还是反噬。


    不止是被沈旭用匕首割开的伤口就连当时手背上那个小小的蹭伤几天来也都没有愈合流血不止。云儿的情况更糟连另一半的脸皮也都快没有了生不如死。


    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出府。


    “既然皇上醒了沈督主你已经错过了拿捏本王最好的时机识相的话就老老实实地放了本王。”晋王轻笑道“督主你一个内廷中人能站在朝野之上能靠的唯有皇上一人。为了你手底下这些人你也该遵了圣意才对。”


    “皇上能把你扶起来也能把你踩下去。”


    晋王冷冷出声带着一种胁迫:“说到底内廷可不是只有你一个司礼监。见好就收吧沈督主。”


    沈旭捏紧了掌中的小玉牌指节隐隐发白。


    小玉牌上的静心符正在抚平他胸口源源不断的暴戾。


    沈旭唇角一勾眼底冰冷的让人毛骨悚然。


    他轻轻击了击手掌一连三下有番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番子的手上捧着一个托盘


    是齐广平!


    沈旭微微一笑。


    “皇上醒了。”


    他的嗓音阴柔意有所指道:“但是皇上认为是你在背后撺掇了季氏给他下了巫蛊害他做出了这些荒唐事。”


    这话一出晋王的脸色陡然一僵脱口而出道:“是你干的?”


    沈旭往太师椅的后背上一靠饶有兴致地说道:“本座今日是奉皇命而来来问问王爷你是如何勾结季氏的。”


    “王爷你是要招还是要像他一样领教领教我们东厂的手段后再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