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蜜糖(一)
作品:《[穿书]攻略反派黑莲花计划》 “风风,你怎么样?还好吗?”
少女轻灵的声音凑过来,慕遗风瞳孔蓦地瞪大,愣住好半晌。
少女依旧笑嘻嘻的,“你没事吧?那都是梦啦!”
慕遗风手指朝内一曲,回过神来,斜开看向她的眼,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站起身来。
等待着系统发出好消息的余容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本以为能听到什么令人欣喜的消息,可却迟迟没有动静。
不应该呀!
余容很郁闷,她在梦里的表现很好的,慕遗风刚才的表现明明也是被触动,为什么好感值没有升?
正郁闷中,主角团鸳鸯也才从梦境回过神。
燕辞归终于发现了这里凭空多出来的那么大一人,
“这是黄鼬精?她怎么被困在这了?”
他们刚才都是同时醒来的。
他记得很清楚,陷入这梦境之前分明只是看到黄鼬精的身影,并未将她擒住。
可醒来后,他们苦心寻找的黄鼬精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
余容得意洋洋的,“她是我抓的。”
祁桐美目微圆,疑惑地望着她。
余容叉着腰,用力点头,十分笃定道,“我刚才一觉醒来就发现了她的踪迹,她肯定是故意将我们引来,然后想让我们死在梦境里。”
被诬陷的黄鼬精被符咒困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
她是反派,但也不要什么腌臜事都往她身上推好不好!
身为黄鼬精,她可不怕蛊惑。
所以一开始她是想要设法将他们困住,但她还没来得及动手,这群蠢货就自己陷入梦境,她只是来看看他们彻底死了没有。
她没有做的事绝对不对承认,她怒道:“你这个凡人小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是你们自己…”
余容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糕点塞进黄鼬精嘴中,笑望几人,“还好我先醒了,而且手里有风风给的缚妖符,刚好把她困住了。”
燕辞归赞赏地看向余容,“年年,你的进步很快,竟然可以自己困住黄鼬精,看来你们这群后辈很快就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慕遗风面色骤然变得有些不自然,余容也干笑,开始转移话题,“燕大哥,你们赶紧把黄鼬精处理了吧,时候不早了,在这里待着太危险。”
燕辞归点头,拿起收妖袋,将黄鼬精收入囊中。
*
迷雾树制梦太真实,在梦里一切恍若亲身经历,直到回去的路上,几人脸色都还各不相同。
不知道祁桐那边之前发生了什么故事,但在梦里,将离和将阳的故事却让余容心里一直堵着。
他们爱得太深太刻骨了,可偏偏谁也没做错,错的,只是宿命,让人觉得无比无力。
余容叹了口气,脑子里还挥之不去将离最后拿着芍药花哭得肝肠寸断的画面。
她轻轻摇头,逼迫将自己从记忆中抽离。
身后的慕遗风却忽然问,
“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
余容觉得经历那场梦之后,现在她和慕遗风同在剑上御剑飞行倒是自然得多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随口回复了一句,“粉色,怎么了?”
后面的人没说话,但下一刻,系统声音却忽然炸响:
【叮!恭喜宿主,攻略对象慕遗风好感度上升50,当前好感度-150。】
余容瞪大了眼睛。
一次上升了50!
她还以为黑莲花完全是朽木不可雕,原来是反应慢半拍。
再这么努力几次,岂不是很快就能回家?
她刚才的郁结瞬间烟消云散。
不管怎么说,这次算是取得重大突破了。
她高兴得不由自主哼起歌来。
【叮!警告,攻略对象慕遗风好感度下降1,当前好感度-151。】
余容身体僵住,慕遗风冷冷瞥了她一眼,吐出两个字:难听!”
余容的笑容瞬间凝固,心里一阵无语。
她不过是哼了几句,居然也能降好感度?
这黑莲花也太难伺候了吧!
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系统,他是不是耳朵有问题?我明明唱得很好听!”
系统冷静回应:【宿主,慕遗风对音律要求较高,您的歌声……确实有些跑调。】
余容:“……”
*
苏府一事虽然磕磕绊绊的,最后也算解决,几人回到客栈那天晚上,苏怀瑾又给几人送上了二十两感谢金。
男女主角是高风亮节,自然不好意思收下,但余容可不是高风亮节的人,仗着自己年纪小,毫不客气地替大家伙收下。
不过祁桐和燕辞归对苏老太太的离去仍然感到惋惜和自责,打算在淮安多呆两日,在苏老太太二七的日子为她结往生印,助她魂魄安稳入轮回,投个好人家。
其实鬼魂附身一事,说到底也是苏家的报应。
苏怀瑾叹了口气,说自己会向官府禀明苏怀安的事,再与他二人道谢后,主角团鸳鸯才算勉强放下这个心结。
这件事解决,看得出来大家心情都放松了许多。
燕辞归特意点上好酒好菜好好庆祝一番。
在苏府吃饭都得讲究礼仪,每次都吃得不算太饱,在客栈里吃饭由于预算有限,也从不大鱼大肉。
余容自从离开虞家,难得吃到那么丰盛的一大桌子菜,吃得满嘴流油,恨不得多长一个胃。
慕遗风在旁边嫌弃地丢了个手帕过来,“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姑娘家的样子。”
余容拿起手帕胡乱擦了擦,然后挥挥手帕,似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十分油腻地对慕遗风笑,“风风,这手帕有你的味道哦,很香。”
慕遗风:“……”
默默挪了挪位置。
“你们别喝多了,今日难得聚在一起,不然我们来玩叶子牌吧。”红离拦住祁桐继续倒酒的手,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
“叶子牌是什么?”问这话的自然是余容。
“叶子牌是民间茶楼酒肆里常玩的游戏,我也是刚从城西的茶馆学来的,要不要试试?”
红离抖开一叠绘着花叶的纸牌。
余容立刻点头,“当然要试。”
红离把骨牌放在桌子上,指尖指着角落上的墨青小字,“这牌分为‘文钱’‘索子’‘万贯’和‘十万贯’四门花色,一共四十张。”
她依次拿出几张牌摆在桌面上,开始介绍:
“文钱为尊,哪怕是最小的‘一文钱’,也能压住其他花色最大的牌。
同门牌中,文钱一文最大,九文最小,空汤是特殊牌,能通吃所有花色。至于其他三门,数字越大越强,比如‘索子九’就比‘索子一’大。”
红离又抽出几张凑在一起:“每人拿八张,牌型分为单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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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顺子、同花,谁先出完就算谁赢了。出牌时必须出比上家更大的同门牌,或者用文钱花色压制。”
余容撑着下巴,很快明白了,原来是和扑克差不多的一种游戏。
祁桐摆摆手,“我看你们玩就好,我不太擅长这些。”
红离眼中闪过惋惜,但很快又兴致勃勃地说:“那好,既然如此,我们可以玩个更有趣的。”
余容双肘撑着桌面,凑近去听。
红离继续说:“还是每个人只拿八张牌,然后把八张留下来,到时候,先拿牌后出牌。
有庄家和闲家之分,庄家是自己叫的,剩下的就是闲家,闲家要合力把庄家打下去。”
那不就是四人版本的斗地主了?
余容眼睛骤亮,狡黠地扫过几人,“那输的人是不是应该有惩罚,在外面打是打钱,我们不打钱的,不如来玩个好玩的。”
众人一听就有种不妙的感觉。
余容才不管他们神色各异的表情,笑眯眯的,“我们玩夸夸惩罚。如果庄家输了,庄家要夸闲家一句话,如果闲家输了,闲家就要反过来夸庄家。”
燕辞归松了口气,对于这样的惩罚他还是接受得了的,毕竟他是“面面俱到”的人。
慕遗风却显得有些迟疑,他手指摩挲着一张牌,冷眼望向正朝他露出标准式笑容的余容。
很显然,余容是冲他而来。
她也确实是冲他而来。
看出他的想法,大拍桌子,对慕遗风挑眉,激将道,“慕公子,你不敢玩?”
很好,激将法?
不过,他就是很吃激将法的人。
慕遗风歪头,假笑一声,“有何不敢?”
修长手指快速把牌整理好,摆在桌面上,开始拿牌。
*
余容有病他是知道的。
但是谁能告诉他,她每拿一张牌就露出一阵窃喜的表情的干什么?
难道她的牌很好?
那也不至于笑得这么夸张吧!
慕遗风心中疑惑但表面却没表露,“我做庄,不要和我抢。”
余容往外摆手,对他灿烂一笑,“你拿吧拿吧,嘿嘿。”
慕遗风脸色一顿,手微微握紧。
他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殊不知此时拿着一副烂牌的余容正用牌遮住苦笑。
“索子二。”慕遗风甩出一张小牌,试探性地看向余容。
余容托腮弯眸,笑眯眯地说:“过。”
燕辞归跟了一张 “索子四”,红离甩出 “索子五”,余容依然摇头:“不要。”
慕遗风眉头微皱,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但还是甩出了一个‘索子’九结尾,没人要得起,于是他继续出牌:“万贯三。”
余容依然笑嘻嘻地摇头:“不要。”
燕辞归跟了“万贯五”,红离甩出“万贯九”。
余容:“过。”
慕遗风盯着她面前纹丝不动的八张牌,心中愈发疑惑,脸色发沉,一时间再不敢出牌。
“慕公子?”余容拿起一张牌抵在下颌,大大的杏子眼含笑,说出那句欢乐斗地主的经典台词:“快点吧,我等得花都要谢了。”
又是激将法?很吃这一套的慕遗风果然再次被激怒,手指稍稍握紧,闭了闭眼,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将一张十万贯牌色牌拍在桌上:“五十万贯。”
“哎呀!”余容忽然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