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秘境试炼(二)
作品:《[穿书]攻略反派黑莲花计划》 醒来时,燕辞归早已不知所踪。
余容简单清洗过后,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
好在天澜宗财大气粗,并不像外面一样一日只吃两餐,中午也有午饭吃。
而且,他们弟子食堂里菜品丰富,五味调和,余容便邀请祁桐和慕遗风一起去吃午饭。
只是一路上气氛怪怪的,祁桐走在最前面,也不主动挽着余容,神情有些落寞。
慕遗风还是一样像跟屁虫一样跟在祁桐身后,又是一身红衣,目光淡淡,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峻模样。
天澜宗举行交流大会,参与者众多,不管是散修还是大小宗门都齐聚一堂,但大家大都是一副谦逊如燕辞归、正义如祁桐这样的正派作风。
慕遗风这样张扬不羁、冷傲疏离的样子引得路上许多人侧目观望。
而余容和燕辞归则狗狗祟祟地走在后面,都显得有些心虚。
难道昨晚上两人的事情被发现了?!
可是,燕辞归保证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明明很小心,绝对没有被人看见。
两人不解,但都不约而同地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共处一室没有被发现,可能是那个秘境试炼在即,祁桐太过紧张了,只要把他们的成果交出去,祁桐一定会开心的。
至于慕遗风,余容看不明白。
不过鉴于她对原著的了解,作为以‘祁桐为上’的忠诚追随者,慕遗风心情不好那一定是因为祁桐心情不好。
只要祁桐开心了,他不就也跟着开心了?
到时候,自己再适时给他送个礼物,那岂不是锦上添花?
所以他们决定暂时先不做动作,下午再继续去完成他们的绝密计划。
*
天澜宗地处海东,口味以鲜咸为主,食堂的菜品也类似鲁菜特色。
余容端着盘子打了一份四喜丸子、糖醋排骨外加一份一品豆腐,心满意足地坐在长桌上吃饭。
她一向贪嘴,看着坐在自己旁边慕遗风盘中的荷叶酥鱼,余容舔舔嘴唇,露出一副觊觎的样子。
终于,觊觎了好久,余容忍不住了,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问,“我可以拿一块吗?”
慕遗风冷冰冰地瞥了她一眼,端着一副不太想理她的模样。
余容也不管,皓腕一伸,厚着脸皮就夹了一块。
燕辞归也温笑着把自己碗里的菜夹给祁桐,祁桐对他礼貌性地浅浅一笑,“谢谢。”
余容杏子眼转过去一瞥,心里咯噔一下,暗叹糟糕!
俗话说得好,不怕对方和你生气,就怕对方和你客气。
祁桐平日里虽然性子温和,但和燕辞归之间从来不会这么生分。
今天这一句“谢谢”,简直像是划开了一道无形的鸿沟。
这说明他们两个疏离了呀。
余容心里闷闷,看来她和燕辞归共处一室之事还是被发现了。
而燕辞归显然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食不知味地扒拉着饭菜。
余容偷偷观察身旁的慕遗风,他的表情依旧冷淡,瞳孔没有聚焦点,像是在失神。
其实余容也曾幻想过,祁桐能知道她和燕辞归共处一室,慕遗风那大概率也知道了。
他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和燕辞归独处一室而吃醋。
但一想到现在他对自己的好感度还只是负数,这个想法显然不切实际。
深谙黑莲花心理的余容想,慕遗风一向善于伪装,这种情况下,他心中一定在偷着乐吧!
不过,自己惹出来的祸事自己背。
余容决定,等下回去就和祁桐解释清楚,免得影响任务进度。
说服完自己,余容终于放下心结,大口扒拉干饭。
可惜事与愿违。
*
当她刚下定决心之后,骤然听到食堂门口传来一阵喧哗。
她抬头一看,只见一行人走了进来。
来人都穿着天澜宗标志性的青色弟子服,为首的年轻人颜色偏深,象征着他在宗门中的较高的地位。
他昂首挺胸,手背在身后,神情自信而从容,脸上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骄傲。
天澜宗作为六大派之首,弟子们个个修为不俗,平日里虽然谦逊有礼,但骨子里却有着属于大宗门的底气。
这次来参加交流大会的都是一些小门小派和散修,天澜宗弟子们自然也有几分傲气。
特别是本次交流大会的重点:秘境试炼。
秘境试炼优异者将会获得试炼奖励,天澜宗作为东道主,自然是要好好展示一番自己的实力。
“听说了吗?白师妹为了不拖咱们的后腿,昨晚一个人在后山练功,结果被一个使御火术的小人打伤,现在还在房间内休养呢。”
一名弟子打好了饭,坐在几人不远处,一脸愤愤不平。
另一个弟子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心疼,“翩翩实在和那些矫揉造作的师妹与众不同。其实她就算什么也不会,秘境试炼我们也会保护好她的,她却如此拼命,实在让人心疼。”
另一人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也不知是谁下的手,想必是哪个不长眼的外来修士,竟然敢伤害我们的师妹,若是让我发现,必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坐在旁边的一名深青衣弟子,也正是那名为首的弟子,资历最大。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连御火术都解决不了,怎么打得过秘境里面的那么多妖?我看,与其浪费精力去保护白翩翩,不如换成楚安宁。”
刚才说要报仇的那名弟子大声反驳,“楚安宁那个凶神恶煞的,谁愿意和她一组?”
白师妹?翩翩?白翩翩!
余容耳朵一竖,眼睛睁得圆滚滚的,目光迅速转向燕辞归。
好在燕辞归一心放在神情恍惚的祁桐身上,并没有什么反应。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可不能让燕辞归再听到一句关于白翩翩的!
余容立马扒拉完最后的一口饭,然后拉着燕辞归起身,“走啦,燕大哥,吃完了吃完了,我们赶紧去忙正事。”
燕辞归被她拉起来,一脸莫名其妙,他一步三回头,眼神中满是担忧,生怕被祁桐再误会。
果然,身后的祁桐抬眼看向两人,将盘子放好,美眸中映上一道胭脂色,很快一凝,转成冰晶。
她再没有多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一向好脾气的燕辞归看着远去的祁桐,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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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年年你这是干嘛?桐儿她一定是生气了。”
余容叉着腰,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十足笃定,“我这是救你,你懂不懂?如果我不带你走,祁姐姐之后会更生气的。”
“???”燕辞归一脸茫然,完全摸不着头脑,“你到底在说什么听不懂的。”
余容再次叹了口气,眼下也不是解释的时候,而且,这事根本没法解释,总不能说我穿书来的,有个系统吧?
她只好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先别管那么多,反正你这两天就别乱跑。”
祁桐独自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心中那股酸涩的情绪愈发浓烈。
她一向冷静自持,这两日却频频失态,她不觉开始反思。
她把师弟师妹带来天澜宗是为了来增长见识的,可不是为了让他们卷入这些无谓的纷争,白白浪费了修行的机会。
她叹了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我这是怎么了……”。
慕遗风跟在祁桐身后,微微垂眸,声音轻缓,“师姐。”
祁桐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他缓步走来,抬眸,失神而浑浊的瞳骤然变得清明,阴翳的脸也变得豁然开朗而笃定,貌似是想通了什么。
他神色冷淡,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师姐,刚才那几个人说得对,你看那个虞容现在那么久了也没学会什么术法,连基础心法都不熟练,真是拖后腿。”
他试探道:“我看她和燕辞归走得那么近,不如让她拜入凫丽岛,而且我们出来历练也有几个月了,不若先回宗门向师父复命。”
祁桐握紧拳头,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愤然和冷意,“你在瞎说什么!虞妹妹她还小,什么也不懂,之前安排你作为她的师父,让你多教导她,可你这个脾气却不改改,做人师父还不尽心尽力。”
慕遗风眉头微皱,分明是被戳中了痛处,语气中满是不服气,“师姐,从前我和她那么大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为什么现在对她这么宽容?”
祁桐神色一敛,恢复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正色道:“遗风,你在修行这一方面颇有天赋,所以我对你要求会高一些,我希望你能担起责任,以后也不要再问我这些问题。”
她推开房门,“嘭”地一声关上。
慕遗风站在原地愣了片刻,脸色阴沉,咬了咬牙。
侧目,刚好看到余容拉着燕辞归鬼鬼祟祟一起进了房门。
本就烦躁,以为能和师姐好好谈谈,表白好不容易想通的心意,却没想到被她拒之门外。
现在还看到那个蠢丫头被人骗到引狼入室。
他心中烦躁蓦地更甚,狠狠一脚踢在廊前的石柱上。
大白天就行如此行径,真是不知羞耻!
盯了好一会儿,慕遗风的唇角忽然挂上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眼底的冷意愈发浓烈,那上挑的眼尾被染得更深一寸,宛若是胭脂点上一吻。
他舌尖抵住后腮,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匕首。
燕辞归,为何总是那么讨厌,惹了师姐还要惹那个丫头,如此不知分寸,真该死啊!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声喃喃,“已经让你多活了三年,也该好好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