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蚂蚁咬死大象

作品:《大小姐训狗实录

    “是啊。”周馆长活动了下僵硬的肩膀,疑惑地嘀咕道,“自从上周从内蒙古旅游回来就一直莫名其妙低烧,头疼、肌肉酸痛,铁都撸不动了。但是昨天去医院做了一堆检查,检查单都有厚厚一沓,也没查出到底是什么毛病。”


    “周馆长,你好了没有!”秘书等不及了,在不远处扬声催促。


    “马上!”周馆长最后拍了拍叙白的肩膀,笑着和二人告别道:“那一会儿见,你和这位小姐好好逛逛。”


    他的笑容阳光又开朗,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周馆长转身离开,并再次伸手挠了挠后颈。发尾被他的手指撩开,掩藏在其下的一点黑色便终于得见天日。


    是痣吗?白绯眯起眼细看,心中疑惑:怎么这么圆润,还凸起得过分,有长得这么立体的痣吗?


    然而还不待她琢磨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方才还和她们有说有笑的男人就突然像被抽了虾线的虾一般,无声地软倒在地。


    “周馆长!!!”正眼巴巴等着的秘书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叫得活像刚才那个新派蒙克画家笔下的扭曲人脸。


    叙白面色凝重地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周馆长的脸,对方却毫无反应,显然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他当机立断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白绯蹲下身跪在周馆长身侧,鬼使神差地伸手再次撩开了他后脖颈的头发。


    不知为什么,她对方才看到的那一点黑色十分的在意。


    而就是这一看,让白绯惊得手都抖了,惊呼道:“是蜱虫!周馆长被蜱虫咬了!”


    原来后脖颈上那一点黑色哪里是什么痣,分明是一只吸饱了血的蜱虫,腹部鼓涨,口器还深深嵌在惨白的皮肤之中。


    再联想到周馆长近期的低热,又是刚从内蒙古旅行回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结论:他很有可能被蜱虫传染了疾病,例如森林脑炎。


    救护车来得很快,白绯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随车的医生,医生听完脸色一变,凝重地点了点头。


    在穿书前,白绯曾接到过一名客户,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就是因为蜱虫叮咬去世。当时的她和闺蜜一起在森林中拍照,应当是躺在草地上时不慎被蜱虫叮咬了。


    然而非常凑巧的是,那只蜱虫偏偏咬在她的头皮上,又被长发遮了个严严实实,一直没有被发现。而更加不幸的是,这只蜱虫又偏偏携带了病毒。


    从发病到去世,也不过短短一周,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就此香消玉殒。


    另一名客户就比较幸运了,当时家属都已经放弃,找来了白绯所在的殡葬公司,就等人咽下最后一口气了。然而也许是命运眷顾,在给人擦拭身体的时候,家属在他的□□口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黑色物体。家属叫来医生一看,这才确诊了病情的源头。


    原来这黑色的物体又是一只蜱虫,估计是客户在野地里方便时叮咬上的,因为部位之隐秘,才一直未被发现。而更幸运的是,蜱虫化验后所携带的病毒的解毒血清,这家医院也正好有。


    对症下药,自然药到病除。这名客户在生死关头走了这一遭,表示以后就是拉□□里,也绝对不在野外方便了。


    其实并不是所有的蜱虫叮咬都会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主要还是要看这只蜱虫是否携带了病毒。因此,在拔除蜱虫后,医生都会建议保留这只蜱虫,方便后期进行病原体检测。


    一般情况下,若是被蜱虫叮咬,千万不能直接硬拔,也不能用打火机烧。因为它的口器是有倒钩的,越是刺激蜱虫,它越往皮肤里钻。


    而且生拉硬拽还极有可能导致蜱虫的口器断裂在皮肤之中。正确的处理方式是在蜱虫以及它身体周围涂上一层凡士林让其窒息,或者在它的头部涂抹酒精让它放松,然后再夹住蜱虫的头部垂直拔出。


    拔出后还要记得检查下它的口器是否完整,以判断皮肤中是否有残留,之后就可以对皮肤进行消毒了。


    万一不幸在后期出现发热、皮疹、头痛以及叮咬部位红肿化脓等情况,那就可以怀疑蜱虫有问题了。但若是在一些蜱传疾病流行的高风险地区,即使没有症状,也还是建议立即就医。


    在我国,内蒙古牙克石市林业总医院就是处理蜱传疾病的一把好手,就好像是云南医院处理菌子中毒,四川医院处理肛肠疾病,都是绝对的权威。


    小小的昆虫竟能毒死人类,何其讽刺。


    除了蜱虫,还有另一种昆虫也很可怕,它的名字叫隐翅虫,是一种和蚂蚁长得非常像的昆虫,具有趋光性,经常会飞到人身上,但并不会咬人。但若是选择拍死它,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这是因为隐翅虫体内的毒液比硫酸还要强,若是将它拍死在皮肤上,轻则红肿,重则溃烂。若恰好拍死它的部位是在脸上、眼睑等敏感部位,那就极有可能造成毁容、失明的惨状了。


    白绯曾经接待过一名客户,幼时就是因为这小小的隐翅虫而毁容,一辈子活在了痛苦和遗憾中。


    死后,按照他的遗愿,白绯替他做了修复化妆,让他能像个正常人一般风光地离开。


    遗体告别时,家属看到他完好的面貌后都十分动容,还特意给白绯包了个大红包。


    白绯看着眼前的救护车风风火火地离开。她的发现替医生的治疗节省了不少时间,想来应该还是有很大希望治愈的。


    今天这一天真的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绯只觉得十分心累。


    罗峻辉却一边啧啧称奇,一边拿手机拍视频,嘴里还嘀咕着:“这么精彩的新闻,赶紧发给雪萍,她那个网红男友正好可以拿这个话题起一波流量...”


    眼看着一个大活人在面前受伤倒下,罗峻辉眼里却没有任何怜悯与同情,只有戏谑。


    白绯实在不想和他再多做纠缠,转身离开了。


    好在这次很顺利,她很快就找到了程莉莎的画作,夹杂在一堆阴暗扭曲的作品中可谓十分积极阳光向上,色调温暖温柔,就像作画者本人一样。


    白绯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程莉莎,又诚恳地夸奖了她几句,把小姑娘逗得发了一串害羞的表情包。


    完成任务后终于可以离开的白绯几乎是脚底抹油,没有再给叙白任何搭话的机会,关门上锁踩油门一气呵成,只留给他一地喷发的汽车尾气。


    等白绯回到公司时天色已黑,小楼里静悄悄的。


    她把一脸好奇的三花放下,大鹏和小黑立刻就迎了上来。它俩对着漂亮的猫届大美女一番嗅闻后很快就接纳了它,亲亲热热地迎进了自家的豪华别墅。


    白绯揉着酸痛的肩颈上楼,才走了一半,就听到楼上吱呀一声轻响。


    “回来了?”熟悉的白茶花香气从头顶笼罩下来,是她爱用的沐浴露香气。


    白绯抬头,就看见祝临川站在台阶上等她,身上穿着浴袍,蜜色的胸膛暴露在敞开的领口外,犹带着湿润的水汽。


    他就这么冲白绯伸出了手,温柔,安定。


    白绯看着那摊开的掌心,忽然觉得心中委屈极了。


    她把自己的手重重放在祝临川掌中,借对方的力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他怀里。


    “怎么了?”祝临川有些受宠若惊地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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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后腰,由着白绯像吸猫似的在自己颈间磨蹭。


    “累了,也想你了。”白绯吸了吸鼻子,放松身体将自己挂在了人身上,彻底摆烂,“不想走了,你抱我。”


    祝临川宠溺地笑笑,竟也当真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他抱得很稳,仿佛怀里的只是一片羽毛。


    “躺着休息会儿,我去给你放水。”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和人走动的脚步声,白绯在这再寻常不过的声音中却终于找回了平静。


    难怪都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在外疲惫了一天回来,家里有个八块腹肌的美男子温柔小意殷勤伺候,想想都美。


    祝临川很快就又回来,抱起白绯将她轻柔地放进了浴缸里。水温正合适,是能让疲惫的人身体得到放松的最舒服的温度。


    白绯捞起水面上漂浮的玫瑰花瓣,惊讶道:“哪来的干花?”


    祝临川没有说话,耳根却有些红。


    “哦~”白绯突然明白过来。一个大男人,买这些花瓣总不能是给自己泡澡的吧?


    她揶揄地伸出手指勾住祝临川浴袍的系带,微微用力,就将人勾得跪倒在浴缸旁。


    浴袍的前襟彻底散开,露出上面挂着的吊坠。白绯挑逗地摸了摸那片不住起伏的胸膛,一边嘴角勾起,坏笑道:“就这么喜欢这个吊坠?”


    祝临川嘴角微抿,并不说话。下一刻,白绯的眼睛就被带着热度的蒸汽眼罩覆盖,随之而来的还有洋白菊的香气。


    “不是说累了么。”黑暗中,祝临川温和的声音响起。


    有一双温热的大掌轻轻扶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向后靠在了浴缸壁上。黑暗中,白绯听见玻璃瓶和陶瓷碰撞的轻响。


    “和花瓣一起还买了些精油,说对皮肤很好,香味也好闻。”


    一直想让你试试。


    祝临川咽下这句话,伸手按上白绯的肩胛。


    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白绯的脊椎泛起细密的酥麻,她放松身体,享受殷勤的服务。水波随着按压荡开涟漪,黑暗中,只能听到祝临川的呼吸声。


    手指像琵琶弹奏般沿着肩胛一路向下,一直按摩到纤长的指尖,最后落下一个轻吻。


    白绯被他灼热的呼吸烫得缩了缩指尖,有一种难言的痒意如电流般蹿上来,让她很想用力抓挠些什么东西,例如祝临川紧实又饱满的后背肌肉。


    黑暗中,一切的感官都被放大。


    那双掌控快感的手又来到了白绯的脚踝上,顺着白皙圆润的小腿肚一路往上,最后停留在不自觉绷紧的大腿根。


    白绯被蒙着眼睛,露在下面的红唇微张,卷发湿漉漉地贴在如天鹅般的颈项上,更多的则如海藻般漂浮在水面,和玫瑰花瓣纠缠。


    “这里怎么受伤了。”


    祝临川带着水汽的手指抚摸上脖颈上那道擦伤,轻微的疼痛感终于击垮了被挑逗多时的理智。


    “我去给你拿...”


    祝临川直起身想去拿药,却被白绯从身后扯住了浴袍下摆。染着豆蔻的指甲轻轻刮擦过他的大腿内侧,肌肉绷紧出流畅又暧昧的线条。


    “好疼。”白绯屈膝跪在浴缸中,探出水面的赤裸身体被玫瑰花瓣和湿漉漉的黑发缠绕,红、黑、白,交织成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她双眼依然被蒙着,明明是再娇弱不过的模样,红唇开阖间却吐出如精怪般的低语:“你不来舔舔我的伤口吗?”


    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金色的吊坠从脖子上被取下,绑住了在大腿上作乱的纤纤十指。


    浓重的水汽之中,只能听到更激烈的水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