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品:《离婚后渣攻他后悔了

    第二天,温药向经理递交了辞呈。


    经理人不错,给他结了这半个月的账,满打满算,温药在外面也挣了四千多块钱。


    其实还不错,他想。


    反正他也没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这四千块他打算花掉,于是温药去商场,给王妈挑了一个两千多块的按摩仪。


    他来晏家这么久多亏王妈照拂,温药认为自己应该买点东西给王妈感谢她。


    剩下的两千多,他想给晏鹤舟买点东西。


    温药抿唇,他不知道晏鹤舟喜欢什么,需要什么,照理来说,晏鹤舟应该没什么需要的东西。


    可是他要给晏鹤舟买一样,这样可以证明温药并不是只在晏家白吃白住,他也可以用自己的钱反馈给晏鹤舟,哪怕对比起来只是九牛一毛,也足够了。


    温药思索再三,给晏鹤舟买了一条热敷腰带。


    这种腰带只要绑在腹部,就会像暖水袋一样加热,整个胃就能暖和起来,晏鹤舟说他胃疼的时候觉得腹部很凉,买一条这样的腰带刚好。


    四千块就这么花完了,温药一点也不心疼。


    因为他在给自己爱的人买东西,他想把自己能够给出去的最好的一切给他们。


    等他回到医院,走进病房时看到晏鹤舟坐在沙发上办公,他把电脑放在自己腿上,手指翻飞快速敲击着键盘。


    看见温药回来,晏鹤舟问:“辞完职了?”


    “嗯。”温药点头。


    晏鹤舟听了,把电脑放一边,眼角染了笑意,显然很高兴温药能陪着他。


    他朝温药伸手,温药走过去,晏鹤舟把温药拉到自己腿上,低头亲了他一口,苹果香气扑面而来,晏鹤舟沉醉地嗅着。


    昨天晚上,温药陪着他睡,晏鹤舟竟然奇迹般的睡了一个无梦的好觉。


    而温药仅仅只是睡在他身边而已,晏鹤舟没想到温药的作用那么大,他只是躺在温药旁边,嗅着温药的气味,困意就席卷而来,一觉睡到天亮。


    他越来越稀罕温药了,他发现自己时时刻刻都想温药陪在他身边。


    温药的舌头被吸得发麻,他睫毛微颤,脸上布满羞涩的红晕,手不自觉地抓住晏鹤舟的衣襟,揉皱又松开。


    他还没法适应晏鹤舟的攻势,只能被动地张着嘴承受晏鹤舟的亲吻。


    “鹤舟……我,我给你买了东西。”温药侧脸换气,语调有些颤抖。


    晏鹤舟放开他:“什么?”


    温药着急忙慌地下去,双脚踩在地上,捡起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这个。”温药把腰带展开,“绑在肚子上,肚子就会暖和起来。”


    晏鹤舟看了眼绑带,不乐意了:“这么大?绑在肚子上跟啤酒肚一样,不戴。”


    这种灰色腹带在晏鹤舟眼里只适合中老年男人,还是大腹便便的中老年男人。


    “不戴。”晏鹤舟说。


    “……”温药抓着腰带,尴尬的放下手。


    晏鹤舟又看了会儿电脑,余光瞟到温药还站在那儿,心里头不是滋味:“这是你给我买的?”


    温药轻眨眼睛:“嗯。”


    “给我吧。”晏鹤舟说。


    温药欣喜,把腰带递给他:“你要不要试试?”


    晏鹤舟看温药这模样,知道他很期待,便往沙发一靠,抬起胳膊:“你帮我绑。”


    “!”温药脸颊又红了,他犹豫再三,走过去把腰带绑在晏鹤舟身上。


    为了绑腰带,他必须把手绕到晏鹤舟身后,整个姿势看起来就像抱着晏鹤舟一样。


    晏鹤舟闻到温药头发的气味,就在他胸前,沾过外面阳光的味道,惹得他心猿意马。


    可是医生说他这几天最好不要激动,避免分泌激素损伤胃黏膜。


    “……”晏鹤舟低头。


    现在温药对他来说就是一块想吃却吃不到的蛋糕。


    晏鹤舟活了二十多年,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还没体会过这种想要却得不到的感受。


    偏偏温药给了他这种感觉。


    温药打开加热开关,抬头问晏鹤舟:“热了吗?”


    晏鹤舟看着温药的小脸,低头咬了一口:“热了。”


    温药吃痛地皱起鼻子,退后两步,脸上带着晏鹤舟留下的牙印。


    晏鹤舟跟晏宝那时候一样,喜欢在他脸上咬,但晏宝咬的时候总是轻轻的,晏鹤舟咬的用力,就像在啃食物。


    “痛了?”


    “没有。”温药摇头,“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行。”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来份蒸苹果吧。”吃不到温药,吃碗苹果解解馋。


    “好。”温药抿唇笑了一下,转身去厨房。


    晏鹤舟再次把电脑放在膝盖上,戴上耳机开会。


    左边耳机听着员工汇报工作进程,右边听到厨房里的声响,一想到开完会就能吃上温药做的热乎乎的饭菜,晏鹤舟觉得幸福不过如此。


    吃完饭,温药洗了澡,穿好睡衣出去,走进病房。


    晏鹤舟早就洗完澡躺好了,现在才晚上七点,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抱着温药睡觉了,他想把这二十多年没睡好的都补回来。


    温药看到晏鹤舟刚洗完澡,头发沾着些许水汽,黑色的浴袍虚拢,有些松垮地垂下,昏暗的台灯照着晏鹤舟的一侧,将他凌厉的轮廓晕染得柔和,眸色幽深,整张脸添了几分魅惑。


    温药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磨蹭着挪过去,心里打鼓。


    晏鹤舟没那么多耐心,把温药拉到床上躺好,从背后抱住他:“睡了,我明天还要处理工作。”


    温药拢住被子:“那,我明天叫你。”


    “九点叫我吧。”


    “好。”


    ……


    第二天,温药六点半就自然醒了。


    他睁开眼时,晏鹤舟侧躺着面对他睡,睫毛浓密纤长,呼吸沉稳。


    晏鹤舟的唇形很好看,是嘴角微微上翘的花瓣唇,偏偏眼眸锐利且深邃。


    此刻晏鹤舟睡着,眼睛闭起来,看起来不像平日那样难以接近。


    温药一大早看到这样的脸近在咫尺,心跳快得几乎从嗓子里跑出来。


    晏鹤舟躺在他身边睡觉,这样的认知对温药来说跟做梦一样,放在以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嫁给一个极其俊美的男人,更别说和这样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了。


    “……”晏鹤舟沉了口气,翻身继续睡。


    温药这才回过神,轻手轻脚地起床出去。


    他先把会客厅打扫了一遍,然后就去厨房做早餐。


    这里不像在晏家有那么多眼睛盯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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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这里只有他与晏鹤舟两个人,温药比以往都要放松,甚至觉得他们在过二人世界。


    虽然他辞职了,但是晏鹤舟与他更亲昵了。


    想到昨天两人在床上接吻的情景,温药不由自主红了脸。


    能像现在跟晏鹤舟过着只有两个人的小世界,其实也挺不错的。


    温药掀开锅盖,鱼片粥软糯香甜,热气腾腾的滚着,他把粥盛出,剩下的在灶上煨着,接着把蒸笼里的点心拿出来,一并端到餐厅。


    突然门铃响了,温药抬起身子,脸色有些发僵。


    怎么会突然有人过来,是晏老爷子吗?


    温药低头理了理衣服,确保自己看起来得体,走到玄关,把门打开,看见外面站着的人,温药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季,季先生。”


    季向羽冲他笑了声,自顾自走进来:“晏鹤舟呢,我来看看他,早说胃不好嘛,昨天我就不让他喝酒了。”


    “现在好了,他住院,我倒是被关在家里一天不让出门。”


    温药跟过去,小声回答:“鹤舟他好多了。”


    上次季向羽带他去酒吧的事历历在目,晏鹤舟又因为这个跟他吵了好几天,温药实在是心有余悸,想让季向羽快点离开。


    “鹤舟他在睡觉,季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睡觉?那我就不打扰了。”


    季向羽突然转身,温药差点撞在他身上,季向羽弯下腰看他:“听说你辞职了?怎么,在我的电影院上班委屈你了?”


    这问话让温药感到恐惧:“没有,没有!”


    “没有?”季向羽噢了一声,“那就是晏鹤舟不让你继续做了。”


    真没想到,晏鹤舟居然介意温药在他的电影院上班,看来晏鹤舟事非常不想让温药跟自己扯上关系。


    昨天夏枝南跑到他那里哭,说晏鹤舟让温药留在这照顾,把外公和他妈都赶了出来。


    季向羽那么敏锐的一个人,立马察觉到了晏鹤舟对温药的不一般。


    没想到温药还挺有手段的啊。


    只不过晏鹤舟既然对温药占有欲这么强,又何必答应去夏枝南的画展。


    一想起夏枝南昨天跑来他公寓委屈地哭,季向羽越发看不惯晏鹤舟,不想让他这么顺心。


    他视线看向桌上的饭:“你做的?”


    温药抬头:“嗯。”


    “听说晏鹤舟喜欢吃你做的饭,真有这么神?我看也就那样嘛。”


    温药紧张地绞着手指:“就是一些普通的饭菜……”


    “正好我没吃早饭,”季向羽一屁股坐下,“我就吃点不过分吧?”


    温药眼睁睁地看着季向羽把碗端过来喝粥,没有办法阻止。


    为什么季向羽突然就坐在这里吃饭了?温药不知所措,他真的很怕晏鹤舟等会儿出来看到,晏鹤舟本来就不喜欢季向羽,要是碰到他在这里的话——


    季向羽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味道也就那样嘛,晏鹤舟品味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你们在干什么?”


    温药睁大眼睛,转头,看见晏鹤舟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他的视线在温药和季向羽之间来回转动,突然看见季向羽正在吃早餐。


    晏鹤舟瞬间变了脸色,冲上去揪起季向羽给了他一拳:“谁让你吃的?!你敢吃他做的饭?!你他妈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