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塔利亚主动伸出手，艾莉也不按捺自己看见她醒来时的激动，当即把自己当作挂件，整个扑了上去。


    艾莉：（幸福小狗转圈）被妈妈的气息包围了！


    在一旁的大小鸟默默看着这一幕，默契幻视了疯狂摇尾巴的幼犬，正在使劲往母亲怀里拱。


    艾莉偷偷用脸颊贴贴母亲，她超喜欢和妈妈贴贴！（大声）


    塔利亚拥抱住女儿，极少温情的恶魔之女在这情景下也罕见展现出了不常见的一面。她耐心地等待艾莉情绪平静。


    在拥抱过后，艾莉自己主动松开了塔利亚，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塔利亚：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塔利亚听到这个问题，想到了中东那边乱成一锅粥的局面，嘴角稍稍下撇，神情冷下来，但随即又恢复了淡定的样子。


    “哦，亲爱的，我想你们暂时都得住在这了。”


    艾莉听到这里感到自己被一头被达米安喂养过的野生大象撞了一样，她！根本不想呆在这里！一想到一旦分开就无法见到塔利亚的日子，艾莉感到浑身的细胞都在感到抗拒。


    “为什么！妈妈！”


    艾莉瞬间泪眼汪汪，用可怜的小表情看着塔利亚：


    “不要丢下我……”艾莉企图卖惨打动塔利亚，但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母亲都看得出来自己孩子在打什么小心思，她温柔擦去艾莉硬挤出来的泪水，残忍的拒绝了女孩。艾莉想了想，转头看向一旁淡定吃饭的达米安，指着达米安继续道：


    “妈妈，你看哥哥也是这样想，他都快哭了！”


    达米安正在好好吃饭呢，突然一口大锅降临在他头上，他确实对离开母亲和祖父有些不舍，但没有到达艾莉那样哭哭啼啼的样子！


    “我没有！别胡说！”达米安无奈翻了个白眼，不过身为尽职的兄长，他还是开口解释，“那边的局势不适合我们继续呆下去了，艾丽塔。”


    本来不打算打搅母女亲情时光的布鲁斯，看见艾莉如此沮丧，还是开口安抚（？）“你们需要的是有规划的教导和训练，不是永无止境的厮杀。特别是你艾丽塔，你身上来源未知的力量可能正是那群猫头鹰所求的，在这里你和达米安会更加安全。”


    这样行吗？布鲁斯思考了一会，觉得自己应该是进步了，至少面对孩子们的不安可以很好的给与安慰


    在一旁旁听许久的夜翼终于忍不住了，他一边连忙给布鲁斯说教意味满满的话搭台阶下，一边满脸期待地看向艾莉，用一种黏糊糊让在场的人恶心的语气说：


    “哦亲爱的！布鲁斯只是担心你，没别的意思！我们肯定会照顾好你的！我们一直期待有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说罢，他连忙给布鲁斯暗示，示意他快再说点什么。


    布鲁斯不出所望的沉默了——刚刚好像也没说错话啊，为什么迪克还要这样？


    不过布鲁斯还是在长子催促的眼神里说到：


    “我们都很欢迎你们的到来。”他宝石蓝的眼睛带着笑意，布鲁斯宝贝用极为甜蜜的声音传达他的期待：


    “虽然在得知你们的存在时候我是十分惊讶的，但我仍想了解你们，以一个父亲的身份。”


    看到布鲁斯和晚上的暗夜骑士这如此反差的样子，艾莉鸡皮疙瘩起来了。


    啊？他难道还不满意吗？明明已经成了一个大家庭的大家长的情况下。艾莉感到惊恐，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当人爸爸。


    艾莉看看桌上的一大堆人，这只是看得见的，很难说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没有别的小孩被蝙蝠妖怪所收养。


    还在睡觉的杰森：阿嚏——谁在说我！


    艾莉没说话，只是拉着塔利亚的手，浑身上下表达出一个抗拒。


    塔利亚不解：“怎么了，亲爱的。”


    艾莉哭兮兮：“妈妈，我不想和奇怪的姑获蝙蝠鸟一起啦～”


    塔利亚听到艾莉这么说，有些忍俊不禁。


    “哈哈哈哈！”×2


    原谅提姆和史蒂芬妮，他们从刚才已经憋笑很久了，就连卡珊都捂嘴面无表情偷笑。


    达米安有些无法容忍自己姊妹对父亲的不敬，斥责道：“艾丽塔，父亲只是喜欢当人的父亲，也许这是他的爱好，我们需要尊重、理解。”


    艾莉小小脑袋，大大疑惑，她看看布鲁斯，再看看达米安：


    “呃，不理解，但我尊重，如果哥哥你希望的话……”


    达米安看到艾莉没有再次反对父亲的“小爱好”，满意的继续自己的进食大业。


    只剩下布鲁斯如坐针毡，尴尬地喝了一口牛奶，又在阿福不赞同的目光下把杯子安静放了回去。


    果然，蝙蝠侠心想——蝙蝠侠需要独自工作。


    *


    最后还是留下来了。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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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打算用魔力偷偷跟上去的，不过在艾莉这么行动之前，塔利亚预判了艾莉的预判，笑眯眯地借用了一下书房，和艾莉“探讨”了一下女孩身上的异常。


    艾莉面对母亲的问话下，不想对母亲说谎的老实孩子告诉了母亲部分能说出的实情。


    塔利亚在得知艾莉愿望后，她轻叹着，用一种艾莉从未听过怀念语气对艾莉说：


    “艾丽塔，我的女儿，你要知道，不要轻易把他人当成你的愿望。”


    “每个人都会在亲代的养育下成长，但是所有的成长，都是在离开他们的影响下进行的。”


    她的手放在艾莉的肩上，揽着她，带着女孩望着书房落地窗外的绿荫，风卷起窗帘，也掀起了波澜，玻璃窗倒映着一大一小，随着树影摇曳。


    艾莉听到母亲说：


    “我亲爱的女儿，你是我血脉的延续，但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你自己的领导者。”


    艾莉看着玻璃窗里的自己，喃喃道：


    “我是我……自己的领导者？”


    塔利亚想起很久以前还算清醒的拉尔斯，回忆起拉尔斯教导自己时说过的话语。


    “当然，亲爱的。”


    “在此之前，我会解决你身上的问题，我希望你的愿望永远为自己而许。


    “你还没长大到可以解决这个局面的时候，暂且在这里等我回来。”


    *


    显而易见，艾莉是一款吃软不吃硬的小猫，所以塔利亚妈妈这一招完全打在艾莉的软肋上，让艾莉乖乖留在哥谭。


    果然母亲总是有手段让孩子乖乖听话。


    布鲁斯看着彻底安稳呆在韦恩大宅里，跟着兄长、姐姐们乖乖训练的艾莉，松了一口气。


    不管是身为父亲还是蝙蝠侠，布鲁斯都希望能够早日解决艾莉身上的魔力问题，魔法的未知代价，让不信任玄学的蝙蝠侠的脑内警报疯狂作响。


    蝙蝠侠查看一下手里简略的资料，过于单调的的描写让蝙蝠侠紧皱眉头。


    这么多天，蝙蝠洞倾巢而出，调查着“奇异生物”的各种资料，不管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查到的资料只有同样的反复描写——愿望和奇迹。


    童话故事背后，可没有那么美好。


    蝙蝠侠质疑一切。


    蝙蝠侠质疑这“奇迹”的代价不止战斗那么简单。艾莉对他们都有所隐瞒。侦探会找到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