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察布喳的野心助了靖王

作品:《国公恶女回府,全家跪求我原谅

    什么情况,靖王怎么就走了,明明被撞疼的人是自己。


    她问蝶兰,“我惹到他了?”


    蝶兰一脸惶恐,摇头,“奴婢不敢揣测主子的心境,但奴婢猜想是王爷问了您话,您没回。”


    “问我话?”


    凤南茵想起来了,靖王说魏锦要向娘亲提亲了。


    她该怎么办?


    凤南茵踌躇地坐在千秋亭内,心中埋怨。


    “做朋友不好吗?做什么非要打破这层关系?”


    蝶兰见主子犹豫,为她解惑道:“那是因为主子您不喜欢,若是喜欢,只想朝朝暮暮,岁岁年年地相守在一处。”


    凤南茵手捂上脸,“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羞**了。”


    她定定看着靖王离去的身影,心中有一丝失落和难过。


    他怎么说走就走了?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想和靖王在一处的,只是对他又敬又怕,这些情绪将她的喜欢给盖住了,才让她不知情已起,缘已种。


    凤南茵嘟着唇回了钟粹宫,坐在妆台前将那朵牡丹花摘了下来。


    “蝶兰,你会梳双垂髻吗?”


    蝶兰道:“奴婢会所有时兴的发髻。”


    “那从明天开始,给我梳双垂髻吧。”


    蝶兰忍不住轻轻掩唇偷笑,王爷不过一句话,主子就要改发型了,还说不喜欢王爷。


    三日后


    望仙山雾霭蒙蒙,太阳还没升起,一行人已经到了山脚下。


    察布喳打马行这一路,望着青山绿水,茂盛的田园肥沃的土地,心下早已是一片火热。


    北庆地广,物产丰富,与遍地黄沙的国土比起来,这里就像一个聚宝盆让人垂涎。


    他心中蒸腾着侵略占有的野心,却是知道这一步并不容易。


    察布喳道:“安王,你们北庆人都生得瘦弱,却总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无能,今日围猎,你们若输了,和亲之时,按我国习俗,要一妻九腾妾,还要陪送三千匹丝锦,鼎、簋、盘、壶、钟五百件,万两黄金,还要将你们的纺织、耕种、医术传到我金沙。”


    安王神色有些萎靡地骑在马背上,这一路他都在心中叫苦,近来他总觉得腰膝酸软,四肢无力,偏父皇迟迟不下赐婚圣旨。


    察布查呆得无聊,竟出幺蛾子,这会又要入山围猎。


    而他这个接伴使要全程陪同,真是苦死他了。


    正在马上摇晃得头晕目眩之时,忽然听到对方口出狂言,神色猛地一震。


    “察布喳,你这可是强取豪夺!”


    三千匹丝锦,他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两个顶好的织锦师,一日也就能纺出二尺,寸尺寸金的丝锦他张口就要三千匹!


    更不要说青铜器要五百件,还要传给他们耕种和医学,教会这些蛮人技术,壮大他们的生产力吗?


    靖王这时道:“王子好似急切了,不说这些条件非兄长能做决定,就说此次和亲父皇本就有意将中原文化传播到贵国,农业、纺织、医术都有考虑在内,至于您想要的九名腾妾本也该是公主陪嫁之内,不过王子如何笃定必赢?若你输了贵国又当如何?”


    靖王不似安王一直在京享受荣华,他可是战场历练七年而归,一身本事并不惧对方。


    察布喳肆意大笑,“本王敢口出狂言,自是有信心,若我输,外加三千匹战马做聘礼,如此可算诚意?”


    三千战马就想要他们三千匹丝锦,五百件青铜器?


    安王坐在马上直接急了,“察布喳,你这是明抢。”


    察布喳挑眉,“安王可以选择赢!”


    靖王心下冷笑,此时明知对方的挑衅源于自信,欺负北庆这三年天灾不敢开战。


    他自然敢接战,却等四哥下令,他就算有信心赢,也不能出这个头。


    安王看向六弟,“你怎么说?”


    今日他若不应战,会损了北庆的威仪。


    他应了,根本没信心赢,他可不敢应对方那些无理要求,否则输了比赛,让父皇知道他输了半个国库的财力,还不寡了他?


    靖王摇头。


    察布喳骨子里就瞧不起北庆男子的文弱,见安王胆怯了,靖王也不敢应战,当下哈哈大笑。


    “你们北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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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么窝囊?凭什么要占据这等锦绣河山?”在他眼里,这富饶的国土就该勇者得之。


    他心下已经在蠢蠢欲动,待回国,便发动战争,将这里土地一寸寸收入囊中。


    安王气得手颤,可杀不可辱。


    他看到周围士兵那虎视眈眈的目光,还有对他失望的神色。


    他哼道:“察布喳,你说要怎么比?”


    察布喳见他那一脸肾虚的状态,撇着唇。


    “别说本王欺负你们,本王一人迎战你二人,若你们兄弟赢了,本王收回刚刚的话,若你们输了,本王的要求你们要应喏!”


    察布喳话音才落,身旁北庆的士兵高举着枪,大吼。


    “战!”


    “战!”


    “战!”


    靖王勾唇,刚刚他摇头,可不是怕了。


    而是他不表态的意思。


    如今他模凌两可的态度果然让察布喳信心更加膨胀。


    “王子要如何比?”


    察布喳看着广袤的山间,他道:“一方五名侍卫,每人五支箭矢,我身上的箭羽为红色,你方为蓝色,稀缺为第一,难度为第二,数量为第三,限时三个时辰。”


    安王不满,“三个时辰?”


    他们明明有三天!


    三个时辰,他们打马上山,能不能遇到那么多猎物都难说道。


    靖王却道:“如此说来,我方多了一人?”


    察布喳豪气地道:“无碍,让你们一人又何妨,免得你说咱们主动提出要求,是在欺负你们。”


    此次围猎本定日期为三天,围猎回京便是宫宴,然后赐婚,察布喳先行回国。


    靖王跟着一同来,为的就是确保安王会出事。


    只是没想到察布喳的野心助了他,如此一来,安王受伤就会变得合情合理。


    “好,使臣都看着,君子重诺,察布喳王若是生了反悔之心,可莫要怪咱们撕毁两国协议,重新拟定契约。”


    察布喳蔑视地看了二人一眼,马鞭高扬,高喝。


    “尔等准备好嫁妆和女人,本王此行必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