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喏,你五弟的脑袋

作品:《男频哥带女频姐杀穿修仙界

    “他跑了?”


    看着打着打着突然消失的海山,舒秋巧疑惑的问道。


    “被人救走了,应该是端极虚实真君,我就说这三兄弟肯定一起行动。


    也不用追,回头那个陆丹冲上来来一个舍身自爆也麻烦,先做正事。”


    李夏舒展了一下身体,看向下方的五皇子,吴王,朱定,冷笑了一声:


    “你是自己把脑袋摘下来送上来,还是我下去亲自摘?”


    “呵.....”


    朱定看了一眼手中已经不再闪烁灵光的斩仙剑,默默的向着人群之中走了几步。


    他不是不想逃,他只是知道现在若是不将这个怪物围剿致死,他就算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


    “刚才海山爱卿说你最擅长应对围攻,堪称有孤立无援被动,我偏不信,上。”


    话语间,周围竟然再一次冲出了三十多人,李夏皱眉,再看向左右,那个属耗子的已经蓄力完毕,另外一边还隐藏着一个。


    “有意思,刚好,与那肉搏怪物酣战一番,我也多有些感悟。”


    就听李夏久违的吟诵一声,那把之前丢出去的长剑不知道何时就已经回到了手中:


    “


    长剑一挥破长空,


    血刀狂舞撞霄峰。


    怒涛拍岸声如诉,


    雷霆万钧响渐隆。


    挥拳疾击破空势,


    抬腿朔风映寒星。


    苍穹共此纷扰事,


    月明犹照铁衣青。


    ”


    吟诵一句,众人却没有等他吟诗,已经齐齐向着他杀来,这边三十多人各式法术,那边一道明光已经如列车一般撞来。


    再回首,竟然有三把飞剑化作流光,恍如地起飞星,直奔李夏头颅。


    一时之间十面埋伏八面布阵,就要治他于死地!


    而李夏只是一摆手中长剑,将刚才那难得的力与力相博之间的感悟融入手中长剑,轻颂一句:


    “拳脚相争,刀剑相鸣,剑刃破甲,明月犹照——此剑,铁衣青。”


    挥剑之间,这一把长剑再无一点灵动之色,只有重!重!重!


    飞剑倒飞,明光斩断,漫天术法皆是破碎,一挥之间,天摇地动,再挥手,地龙翻身。


    刹那间,那围攻之人已经被掩埋在了漫天黄沙之中。


    而这黄沙漫天之下,一道金光化作龙影,直奔李夏而来,李夏笑了一句,声音无喜无悲:


    “我还当你挥不出第三剑。”


    随即挥动手中三尺青锋,一剑斩龙!


    ....................................


    .................................


    “这是你五弟的脑袋。”


    李夏拎着一颗脑袋走入四皇子的府邸,抬手将这颗脑袋丢在地上,对着四皇子拱了拱手:


    “恭喜你了,永乐大帝。”


    “称不上恭喜,不过是死了个兄弟而已。”


    四皇子走到五皇子面前,低头看了看那张并不瞑目的脸,伸手将他的双眼合上,这才说道:


    “既然夺嫡已经结束,可否随我进宫一趟?”


    “什么时候?”


    李夏耸肩,反正他不去,打累了,回头就把舒秋巧换出来。


    “今日.....卯时吧。”


    朱永乐说着,回到了座位上坐下,如今他已经不再需要这个座位保护自己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已经形成了习惯。


    “随你。”


    李夏说着,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盘膝打坐,一会时间,舒秋巧就被换了出来。


    “所以,这件事算是完了?”


    舒秋巧在心中问道。


    “嗯,大概吧,不过我感觉可能没有那么轻松,毕竟这小子还不知道那个皇位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夏耸肩。


    “不告诉他吗?”


    “随你啊,其实都差不多,他进宫的时候都是会知道的,顶多就是强制执行....


    哦,好像还有个太子活着,怪不得那个空明皇女明明有机会活的,还是死了。”


    舒秋巧闻言沉默了一下,还是说道:


    “我觉得可能不是因为这个...虽然我没有兄弟姐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挺能理解一个想要保护弟弟的姐姐的心情的。”


    “是吗,不愧是你,为了防止太子即位,你告诉他一声吧,他提前不想干了我还能提前进宫杀太子。


    反正只要他的兄弟姐妹死光了他不想干都得干,说吧说吧。”


    “等一下,你好像是用我的名字发的誓。”


    “我李夏发誓和你舒秋巧有什么关系?”


    李夏打了个哈欠,而舒秋巧站起身来,朱永乐也回过头看向舒秋巧,就听舒秋巧说道:


    “四皇子,你可知道,这皇位可能并不像是你想得那样?”


    “我知道。”


    谁知道舒秋巧话还没说完,四皇子就点头,微笑一声:


    “虽然他们,或者说我那当皇帝的老子不想我知道,他们也一直当我不知道。


    但是我其实早就知晓了,知晓那个位置到底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