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老公

作品:《蓝色海岸[熟男熟女]

    荒唐!


    他陈行简什么时候沦落到被女人逼在墙角勒令脱衣服了?


    还她受不了了。他是什么人啊,她的泄欲工具?


    “你……你快脱啊!”杜思贝气得双手捶墙。


    她快热炸了。


    谁知道喝了催.情药会比发高烧还难受!她现在又热又燥,只想快点扒下Nick身上的西装和赤身裸.体的他紧抱在一起,虽然她自己已经热得像烧火棍,却还想和更加滚烫的男性身体纠缠不清。


    啃他,摸他,舔他!


    下药的事爽完了再跟他算账!


    杜思贝跳起来搂住陈行简脖颈,“啊呜”一声咬住了他的下巴。


    那感觉就像被凶狠的王八咬断了手指,陈行简扒住杜思贝脑袋往外猛推:“操,你放开我!我要出去!”


    作为三个月后就要升任首席执行官的准总裁,色批陈行简当然幻想过强制play的小电影情节,但他代入的从来都是器大活好的霸总角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是那个被强的……


    “你以为我想吗!要不是替你喝那杯酒,我至于……你知道我现在多难受吗,快帮帮我啊!”


    杜思贝委屈又愤怒。她药效发作那会儿一路逃到小花园,情难自已时草丛外就有人说话,聊的还是她的去向问题。


    当下就给杜思贝吓傻了。


    ……还算认识不久的男人有点良心,没供出她的藏身地。


    看在他这么帅的份上,今晚就他了吧!


    不,不对。是我替他挡下了那杯催.情药,所以本来就该他肉.偿我的!


    见到杜思贝母猫发情的模样,陈行简冷笑:“帮你?呵呵,酒后乱性也能被你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你找男人求欢前能不能先照照镜子?想跟我419的女人从洛杉矶排到了上海,你一个姿色平平的酒鬼……”


    “吧嗒。”


    陈行简话没说完,一团黏稠的液体落到了地板上。


    杜思贝也下意识低头看去。一瞬间,她的脸颊连带耳朵全红了。


    陈行简盯着那块颤巍巍滑落的液体,一阵惊讶后发出感慨:“我操嘞。”


    不过转瞬,他就为自己的吸引力而自得,笑着勾起杜思贝下巴,低头问她:“看到我,就这么想吗,嗯?”


    杜思贝眼里闪过许多情绪,最后定格为悲愤交加的羞恼。


    真是丢人至极!


    这种激素药物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它完全摧毁了杜思贝作为人最基本的自控力。仅仅是被拥有超绝荷尔蒙的异性触摸了一下,她就无法自拔地想要……


    嗯。


    杜思贝狠狠推开陈行简,用最后的理智抠住墙壁,拖着腿一瘸一拐走向洗手间。


    “喂,事到临头你害什么羞啊。”陈行简乐得扯了扯领带。


    他对着杜思贝瘦削的背影喊:“不是自告奋勇酒量特牛逼要给我挡酒吗?喝一杯特调你就——”


    特调。


    陈行简眼里刷地暗了一下。


    美国的派对,玩得一向很花。


    无论男女,通常看上了谁,就往那人酒里放点助兴药,美其名曰“特调”。但,还从没人敢对他的酒打主意。


    陈行简走到桌边,拧开一瓶矿泉水,仰头狂饮。一口气喝了半瓶。


    过去两年,陈行简把“毒药”香水做得风生水起,早有传言说集团创始人有意提拔他,直到今晚正式宣布他任职,捕风捉影的流言才得到实锤。陈行简成了酒会的宠儿。


    但当他在人头攒动火树银花之处接受赞美与吹捧时,一定有许多双藏在暗处恨红了他的眼睛。因此下在他酒杯里的药,也比普通助兴药更猛。不难想象,他若喝了那杯酒,会在酒会上出多大的丑,药效发作颠狂至极时又会做出什么糊涂事,最后再被那群人拍下视频证据,就是一出精心策划的仙人跳!


    结果竟然是倒霉笨蛋女人替他挡了这一劫。


    陈行简嘴里发苦,后背发凉。


    他喝光剩下半瓶水,来到浴室门口,拧开了把手。


    刹那间,蹲在浴缸里的杜思贝飞快抽出手指。


    她一手紧抠浴缸沿,红脸瞪着陈行简:“……谁要你进来了!我不要你了,你还不快、快滚!”


    陈行简现在没心情掰扯蠢女人胆敢要自己滚蛋的鬼话。


    他从毛巾架上扯了条浴巾,大步走向杜思贝,把衣冠不整的她包成雪白的蚕蛹,扛在肩头,最后扔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


    陈行简欺身压上去,双手撑在杜思贝脸边,问:“做吗?跟我。”


    “我可以帮你。”他说。


    杜思贝看向他的眼神飘移,嘴唇嗫嚅:“为,为什么突然……”


    “你问我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奇怪。”


    陈行简直起上半身,当着杜思贝的面脱下白西装,扔到了地上。


    然后他开始解皮带。


    “出于某种人道主义精神吧。毕竟,我很善良。”


    他大无畏地抽出了整条皮带,杜思贝盯着他紧绷绷的裤链,用力咽了口唾沫:“唔。”


    她抬起膝盖想蹭蹭他那儿。


    陈行简按下了她的腿。


    他探身靠过来,将杜思贝的双手用皮带打结,然后绑上床头。


    杜思贝:“?”


    “正式开始前,我们先玩一个小游戏。”


    陈行简弯起桃花眼,笑盈盈解开了领带。


    他的衬衫领口便敞开一个小三角,露出流畅的肩颈线条和平直的锁骨。


    好。


    好诱人。


    “嘤~”杜思贝扭动被捆缚的双手,哼唧了一声。


    “乖宝贝。”陈行简轻轻揉她脑袋,“就这么馋老公身子?”


    他一顺摁灭了床头边所有的灯光开关,只留一盏台灯。


    灯影朦胧,氛围更暧昧。


    杜思贝咽了口唾沫。


    老公什么的……


    男狐狸太会了吧!


    陈行简确认了房内没有微缩摄像头后,还是不放心,谁知道笨蛋女人是不是装的呢?


    他现在谁也不信。


    陈行简扯来台灯,对准杜思贝。


    她顿时眯起眼睛躲开脸,陈行简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正对自己。这样一来,光源便都集中在她脸上,他完全隐没在黑暗中。


    杜思贝害羞:“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嗯,那个?”


    她逆着光很难看清Nick的表情,但这种被强制捆绑的感觉又隐隐让她兴奋。


    “我是第一次跟刚认识的女人做这种事。”Nick声音低沉,透着沙沙的磁性。


    “我只是想说,我不是你在酒会上看到的那样轻浮,我认为这种事,还是需要一定感情基础。”


    杜思贝急不可耐:“对,你说的都对。我挺喜欢你的,跟你一起在海边抽烟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快进来,好嘛?”


    “噢是吗?”Nick语气上扬,透着愉悦。


    “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杜思贝挺了挺腰,“你快摸摸我……”


    “那好吧,我说实话。”Nick用指尖划过杜思贝小腹,在她肚皮上轻柔地打圈。


    温热酥痒的触感让杜思贝浑身骨头都软了。也不知是酒劲还是药劲催的,她颤巍巍地喊陌生人:“老公……”


    真是有够放荡。


    陈行简心中暗笑,表面不动声色:“亲亲宝贝,老公也喜欢你,可是老公好失败,竟然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姓杜!”


    杜思贝喊道,“我叫杜思贝,你叫什么?我也想知道你的名字。”


    撕被?


    这什么蠢名字。


    陈行简低头,看着床上女人水蛇般灵活扭动的身体。虽然他见过更好的,但今晚在酒精作用下也不如往日冷静克制,此刻看到眼神迷离的笨蛋女人,下流地扭动她纤弱的腰肢,陈行简身体竟也有有点热了。


    他喉头滚动,将反扣在床上正在录音的手机拿得离杜思贝更近。


    “贝贝,那么告诉老公,你来自哪个部门?”


    杜思贝:“市场部。”


    “真乖。”陈行简解开自己衬衫一颗扣子,作为奖励。


    “你从事什么职业?”


    “总监秘书。”


    杜思贝盯着陈行简胸口,眼睛都直了:“因为我,我超会喝,喝酒!”


    “好厉害的贝贝,真给老公长脸。”


    陈行简再次按下杜思贝不安分的,想要用穿丝袜的脚趾给他解扣子的小腿,沉声说:“谁指使你替我挡酒的?”


    杜思贝一愣。


    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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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会后,她迅速眨动眼睛,灯下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扑扇,轻易就能掀起大洋彼岸一场飓风。


    陈行简拧眉。


    他凑到她脸边:“怎么不理老公了?”


    “我自愿的。”


    “我觉得你人不错,我自愿给你挡酒的。”她强调。


    陈行简不意外。


    人在频繁眨眼后说出来的话,极有可能是谎言。


    他换了个问法:“你今晚在见老公之前,还见过哪些人?”


    不知想到什么,杜思贝黯然垂眸:“……几个同事而已。”


    陈行简循循善诱:“把他们的名字告诉老公,乖。”


    “……那些人。”杜思贝看上去有些失落,“不值一提。”


    “只有你。”


    “嗯?”


    她仰起头,直面刺眼的灯光,迎视神情莫测的Nick:“今晚,我只有你。”


    他就在距离她一拳的地方。这么近,那么远。杜思贝忽然很难过:“我不敢想象,今晚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一个人在海边抽烟会有多……”


    杜思贝哽咽了一下:“那些人,那些到处找我的同事,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我开不开心,他们找我只是为了让我给领导挡酒,可我不想……我不想再被当成喝酒的工具人了,你明白吗。酒量好有什么用?资源是他们的,升职是他们的,比我晚进公司的所有人都上去了,就我没有,大家都等着看……看我的笑话呜呜呜……”


    哭泣跟呕吐一样,越放声越痛快。杜思贝从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被绑在床头的手腕随她剧烈颤抖的动作,渐渐勒出皮带的红印。


    陈行简沉默地看了她很久。


    然后他关掉台灯。屋子里陷入彻底的黑暗。


    海上的月光透过窗边的薄纱落在床上,杜思贝哭声小了下去,不敢惊扰这份突如其来的寂静。


    她看着Nick拿起手机点了几下,他的脸在屏幕微弱的白光中有些严肃。


    仿佛又回到初见那秒,杜思贝小心翼翼地吸鼻子:“对不起,我是不是……哧溜……搞砸了气氛?”


    陈行简收起手机。他给杜思贝松绑双手,麻利地解开了衬衫所有纽扣。


    “做吧。”他说。


    有种不知道是耐心还是猜疑的感觉已经告罄。陈行简不想深究自己看到杜思贝痛哭时心里涌动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两个陌生人的一夜风流,何必想那么复杂?


    陈行简很快将上半身脱得精光,露出长久健身后塑造的精壮结实的肌肉线条。杜思贝顿时用大脚趾夹住床单。他想她有些地方又在流水了。


    陈行简熟练地将她脚踝抬到肩膀上,正要进去时,杜思贝忽然双手捂住她自己,支支吾吾看着他说:“不……不可以。”


    陈行简喘着粗气:“这时候你跟我说反悔了?”


    “这里只有……”杜思贝羞红了脸瞪着天花板,“只有我对象才能进来。”


    陈行简愣了三秒,气笑了。


    “你有对象?”


    杜思贝绷着唇线不说话,陈行简从杜思贝身上跳了下来,拉高音调重复:“你真有对象?!”


    杜思贝咬唇点点头。


    “我了个大草……这一晚上!”


    “搞半天永远对外宣称单身那种人就是你啊?”陈行简双手掐腰,不可置信一样站在床边怒骂:“你有对象,有对象你他妈跟对象裸.聊不会吗艹!让他给你隔空打手.□□激你高潮不会吗艹!”


    自知理亏的杜思贝大气都不敢喘。


    陈行简持续输出:“大晚上把我骗进房间勾引一通,我特么裤子都脱了你不让我进来,就想玩我是吧?就想看我梆儿硬又没地方发泄最后直接萎了是吧?啊!”


    陈行简一张嘴宛如打空了子.弹的机关枪,杜思贝被他吼得一愣一愣,但她听到他说自己梆儿硬的时候,又有点小雀跃小兴奋,便拉起陈行简的手晃了晃:“你能不能别这么激动。”


    “你别碰老子!”他甩手就走。


    手指却被杜思贝紧紧攥住了。


    她在朦胧的月光下拽起他指尖,像个神秘的引路人,带他来到森林深处的幽暗地带。


    “老公。”


    杜思贝抚摸着陈行简修长干净的手指,柔声说:


    “用这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