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封官
作品:《垫脚石但登基》 吉图心中顿时明了,脸上透出笑意,缓步走到米尚面前。米尚,甘盖众人皆疑惑万分,不知道柯飞两人这是什么意思。
“叛徒!你假传书信于王上,致今日战败,还敢逃回营中,是要继续欺骗我等嘛!”说罢拔剑向对方胸口刺去,下一秒剑身拔出,殷血四溅。
众人皆惊,米尚吃痛惊呼一声后捂着胸口向前扑去,眼神震惊,连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出。
甘盖拧着眉,心痛道:“此等危难之际,左将军却斩杀大将,你这是何意?”
“锵”一声,吉图将剑收回,他听到甘盖质疑后冷笑一声,“这米尚通敌叛国之事皆以明了,不斩杀这叛贼难道还要留他性命吗!”
甘盖闻言大惊,他和米尚交好,不相信对方会做这等事情,他想要解释,却看了一眼负手而立的柯飞,他长叹一口气,再不说话了。
人都死了,他再说又有什么用?更何况当今行事,证据在其次,王上相信了那就是事实。只是米尚向来忠心,又是老臣,王上却如此轻信他人所言轻率将他斩杀,真是令人冷寒。
吉图见对方不再争辩,心中满意。
柯飞转身愁容满面,他看向帐中几人询问道:“如今接连大败,我等接下来该怎么办?”
几位幕僚都看向甘盖,甘盖却已经心灰意冷,垂首装作没有听见的模样。
其中幕僚有人拱手出席道:“王上,如今战败,粮仓又毁,不如……”
“不如怎样?”柯飞有些急切。
“不如暂且退去,修整军士,储备兵粮,待万事俱全之时再来攻打!”
“这怎可?”柯飞连忙反对道。有人和柯飞有相同看法,“不可!王上奉大单于之命,率兵而出,望夺得青城后以此占据青州三郡,如今退去,岂不是坏了大单于的计划?惹单于不高兴?”
两波人吵得如火如荼之时,帐外忽有小兵通传,众人皆疑惑,柯飞猜到应该是大单于传信于此,连忙让信使进帐。
信使进帐连忙跪下,将怀中信件递与对方道:“王上不好了,大单于病重,召您速归!”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柯飞连忙将书信打开,看完果然如信使所说,书信传与其他人,他脱力坐下,一掌重重拍在案桌旁。大单于病重,其余人等定会虎视眈眈,他若执着于此,恐怕会让其他人得利……
柯飞沉声道:“传下去,众将士速速返程!不可迟疑,迟误者,斩!”
甘盖看着书信,心中浮起几分疑惑,只是碍于方才之事,他如若站出来恐怕也无济于事,唉,罢了,罢了。他摇摇头,只身出了帐子。
青城州牧府,黄农坐在上首,倪桓,孙含、黄清、秦兆玉几人立于下位,等待着前方斥候的消息。
按照秦兆玉所计,匈奴定在今日撤退返回北疆。如若成功,则全城解困;如若失败……黄农有些不敢继续想下去。
黄清看着时辰,又看看自己的老父亲,有些焦躁的来回踱步,“父亲,如今已过未时,前方仍没有消息,我看,定是失败了!”
倪桓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面上尽显疲惫之色,他已经两日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时至今日,他心中也有些没底,毕竟战场之上意外太多了。
秦兆玉垂首,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
孙含立于几人中间,捋捋胡须,有些看热闹的意思。
黄清走到秦兆玉面前,指着她恨声道:“是啊,她一个乡野村夫,又怎会知晓什么谈兵打仗的事情!只怪我等竟皆受你所骗,相信了你!”说着他怒声道:“来人!还不把这个骗子拉下去斩了!”
“是!”
“不可!”倪桓阻止道:“今日还未过,未知事情结果,怎么无故杀人?”
黄清指着秦兆玉道:“现已未时,战事结束许久,至今未传来消息,不是失败了又是如何?依我看还是速速将这骗子拉下去斩了,以儆效尤才好!以免之后有人效仿!”
黄清正说着,帐外忽有人进来,众人皆是盼望,黄农更是站了起来,却见是一小兵举着托盘询问道:“使君可否用餐?”
黄农不耐,挥挥袖子让人下去了。
黄清冷笑一声,冲着黄农拱手道:“父亲,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们众多官员,难道要全部听令于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村夫吗?”
黄农看着他,又看了眼一旁的倪桓,神色之间多有哀怨,最后还是“唉”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倪桓看见对方的眼神,心中复杂。
正当众人耐心告罄之时,帐子再次被打开,前方小兵传信道:“报!北虏营帐已空,部众西遁,疑似撤离!”
黄清一脸震惊,上位黄农兴奋起身,不敢相信地凑近道:“探查可真?”
小兵回道:“此乃前方斥候亲眼所见!”
黄农点点头,看着倪桓抚掌大笑,“先生,成了!”
倪桓也是一脸激动,他眼中忍不住泛出泪花,“成了,成了,我青州百姓有救了!”
黄农也笑道:“匈奴撤去,我青州终于无忧了!”
倪桓拭去眼角泪意,摆手道:“使君,人虽撤去,但还是需要多加小心,不如使潘良率骑兵尾随监视。”
黄良若有所思,点头道:“如此甚好。”说罢立刻对小兵叮嘱道:“还不快快传下去!”
“诺!”
诸事已定,黄农看向一旁的秦兆玉,忍不住夸赞道:“仅仅两战,便将匈奴万人大败,使其撤军,公子大才!”
秦兆玉礼貌笑了笑,没有说话。倪桓适时道:“公子如此大才,又在守城中献策献力,屡立奇功,不如使君将其留下,好为使君分担。”
黄农点点头,赞道:“好主意,那我就封公子为议曹从事,专为青城提供战略建议。”
倪桓虽觉有些大材小用,但秦兆玉已经拱手道:“谢使君。”
匈奴撤退,众人的心这才终于安定了下来,又举行了一场酒宴加以庆祝。连日不得休憩,秦兆玉这才发觉浑身疲倦,酒宴后秦兆玉拜别众人,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暂居的住所。
她摇摇晃晃向房间走去,难得有些醉意。月光照耀在地面上,亮如泉水,她心情忽地有些开阔。她拔出剑忽然在庭院中就这样独自舞了起来,边挽剑边念道:“月黑雁飞高,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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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塞外满弓刀。”
“啪啪”两声鼓掌,秦兆玉惊了一下,转身望去,发现竟然是徐愁海,此时他正站在自己房间廊下看着她。
“好诗!师侄真是文采斐然!”
秦兆玉将剑收鞘,淡淡道:“这是卢纶的诗。”
卢纶是谁?徐愁海尴尬了一下,他自幼江湖长大,修行剑法居多,对于诗文什么的确实没有什么了解,这就显得他方才的夸奖十分的虚假。
徐愁海有些哀怨地看着她,“州牧召你过去,可是有什么事情?”
秦兆玉点头,“他封我做了议曹从事。”
徐愁海笑道:“堂堂天家之女,如今却沦落到当一个城中小吏,你可有何感想?”
“挺爽的。”一阵风吹过,秦兆玉发丝拂动,她的面上带着些浅笑。
“哦?”徐愁海有些惊讶。
秦兆玉摇摇头,垂首没有说话。她是真心的,这不是她第一次守城,却是第一次感受到知己的信任,感受到百姓的喜悦,第一次出现在百姓口中的不是骂名,而是感激,第一次成功簿上有了她的名字……
原来,为了自己创业这么舒心!尽管万难,可最后的受益者是自己啊!
“哎,不对啊!你不是要去明州的吗?怎么在这当起官了!”
“殊途同归……”秦兆玉本想去明州与贺忠商议夺位之事,可如今竟在青州提前占了一席之地,便不能不做打算。在这数日,她已经看出来了,青州州牧黄农虽仁义宽厚,但更软弱犹豫,州中大事均不由他做主,被青州士族所控制。
古语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如果说之前马家在此占据为王的话,此次马家离开说不准正是黄农的机会,其余士族势弱,他如若能够抓住机会,便能真正掌控青州。
只是,以她观察,黄农此人缺少决断,用人失察,纵容属官却无法控制,给他机会恐怕也难有掌控青州的能力……如果暗中操控,恐怕这是一次她的机会,只是,如若成功,还有许多其他的问题……
她地位低下,虽参与决策可其实影响程度较弱;其次青州位临边疆,属于战略重地,马家撤离恐怕也不过是做个面子,如若北疆撤去,他必要回来争抢,易生事端;还有民众百万,又常年干旱,军政粮草粮草又是一难……
这些不能不想,她如今只是暂时接着这个职位,好再做打算。如若不成,交好些人士往后再缓缓图之也不失为一计。
徐愁海叹气道:“你也提着心吧。”
秦兆玉有些疑惑地望向他,徐愁海笑道:“我虽不善用计,可也知道,计谋并非万无一失。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们恐怕是要掉头的。”
秦兆玉笑道:“如果师叔不确定恐怕早就带着师兄二人跑走了吧?”
“俗话说,一力降十会,如果力量全备,计谋不过是锦上添花;可若处于弱势,计谋则可能力挽狂澜。拼得便是这一分意外,虽不能算无遗策,可若准备周全,但也能保证计划能够实行下去。”
徐愁海看着她,“你这次做得很好!有你师主当年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