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掐丝珐琅

作品:《我靠经营成首富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肯定能赢回来,求求你了。”吴应趴在地上拽着赌场打手的裤脚,拼命哀求道。


    打手面容凶狠道:“下次?下次就只能把你衣服扒了。”


    吴应扒着打手的裤脚不松手道:“我这衣服也值钱,让我试一下,一定行。”


    打手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你确定?”


    半个时辰后,吴应只着里衣被丢了出来。


    赌场打手道:“欠一百两银子,下个月还。要是敢赖账,我只能往你家跑一趟了。”说罢便“啪”得一声将门关了。


    这番动静引得路人侧目,对着吴应指指点点。吴应狼狈的起身,心中焦虑,怎么办?一百两银子可怎么还?要是和祖父说,腿都能被打断吧,不过还好有陶掌柜。


    吴应开始频繁地与陶掌柜见面,有时就算没事也要约出来,就想从他身上再薅点银子下来。


    这日,吴应又将陶掌柜约到小酒馆,点了一桌子好吃好喝的,反正陶掌柜会付钱。


    陶掌柜看着吴应胡吃海喝的,忍不住了问:“兄弟,今日又要和我聊什么?”


    吴应放下手中的鸭腿,伸舌头将嘴巴四周的酱汁舔干净后,说:“呃...今日说我的儿子。他周岁时抓的是画笔,以后一定是吃这碗饭的料,我们老吴家也是后继有人了。”


    “还有么?”


    吴应准备抓另外一只鸭腿的手一顿,道:“嗯...我最近在构思一款新首饰,等我去新店就上。她文娘子搞的流水造型,我就搞天空造型。用料比她的精细,雕刻比她的精巧,到时候一定能大卖!”


    “嗯。还有呢?”


    吴应:“这...”


    陶掌柜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兄弟,你别告诉我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吴应:“知道,知道...你别急。”


    陶掌柜伸手将鸭腿扯下来,递向吴应的嘴边。吴应张嘴要把鸭腿接下来。谁知陶掌柜一个用力将鸭腿戳进了吴应的嘴里。巨大的鸭腿把他的整个嘴都塞满了,嘴角扯地生疼。


    陶掌柜:“既然知道下次就说点有用的,你以为这么多银子白给你的吗?”


    吴应早就发现了陶掌柜给银子的规律。


    要是跟他说些有的没的拿的钱就少,要是说些有关玲珑阁的事拿的钱就多,但是这些都比不过和他说大娘子的事...


    陶掌柜这是要用他来套玲珑阁的消息。


    吴应不愿意做这等背信弃义的小人,之前他答应陶掌柜跳槽是真的以为他被人发现,被人欣赏。现在虽然知道他图谋不轨,可是能怎么办?


    将一切向大娘子和盘托出?自己已经出卖了玲珑阁这么多信息,况且赌场的人就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劈向他...


    吴应在回家的路上,已经做出了决定。


    同时,与吴应分开后的陶掌柜,乘着马车一路向东,绕过五城兵马司的巡逻,来到了皇城根旁的一栋住宅。


    “主子,那小子中招了。”


    “陶掌柜,这次战线未免拉的太长了。”说话者不怒自威。


    陶掌柜立马跪下道:“属下罪该万死。”


    “若不成大用,尽快解决。”


    “是。”


    *


    “吴应,最近怎么老是往前院跑?”玲珑阁工匠问。


    “我...我是去看看有没有人买我的东西?”


    “还惦记着呢?行了行了,赶紧回来干活吧。有没有人买,等着前面人来送单子呗?”


    “你懂什么?”说罢,吴应抬脚又去了前院。


    工匠们在后面窃窃私语:“有没有发现吴应以前总是带在身上玉佩不见了?”


    “是啊,那不是老吴送给他孙子的宝贝吗?那可是上好的羊脂玉。”


    “说起来,前段时间我见吴应总是下馆子。”


    “他是个不能委屈自己的,下馆子正常。”


    “下的可不是普通馆子,是聚香楼!”


    “聚香楼!一顿饭要好几两银子吧,他哪来这么多银钱,还总是去。不会是把羊脂玉卖了吧?”


    “谁知道呢?”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老吴听了个完全...


    这边,吴应跑到了前面看到了一个不常见的人,文晴。


    文晴自从升为总设计师后就不常来玲珑阁了,要是有什么事情需去陈府找。为此,吴应在背地里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官小架子大。”


    吴应直觉此次文晴来必然是有什么事要她亲自通知于是躲在一旁,看清楚两人去了二楼的哪个厢房,偷摸地跟上去,凑近门缝,隐约地听到了什么“锻造”、“东珠”、“南珠”的字样。


    吴应也没敢多待,怕被人发现,又悄悄地走了,但仅仅是这几个字就足够他知道大娘子要做什么了。


    东珠、南珠在陈家铺子是专供皇家的!大娘子要做御用首饰了!


    吴应按耐不住激动的心,这可是个大消息,不知道能换多少银钱。


    今日下工后,吴应又一次约了陶掌柜,这次约在了聚香楼。


    吴应先到聚香楼,按照惯例点了一大桌子菜,陶掌柜来到后眉头紧皱道:“你怎么这么能吃?今日若没什么消息,自己付钱。”


    吴应这次慢条斯理地将一块肥瘦相间的东坡肉咽下去后,才开口:“今日的消息,包你满意。不然我怎么敢定聚香楼的包间?”


    陶掌柜:“你最好是。”


    吴应:“你可知陈家是做什么的?”


    陶掌柜:“废话,卖首饰的。”


    吴应:“错了,陈家归根到底是皇商,是皇上的奴才。”


    陶掌柜:“这是什么意思?”


    吴应:“我得了个消息,陶掌柜愿不愿意拿一百两来换。”


    陶掌柜:“你在威胁我?”说罢,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插在桌子上道:“现在换我了,你愿不愿意拿你的消息换你的命?”


    吴应见陶掌柜动了真格,哪敢拿乔,匆忙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开个玩笑。大娘子这几天要送御用首饰进皇宫,说是要用南珠、东珠什么的。”


    陶掌柜思考片刻,将匕首拔出来收进袖子里,又从怀中掏出个小金元宝丢到桌子上。小金元宝顺着桌子又滚到地上,吴应的眼睛粘着金元宝,也跟着掉到了地上。


    陶掌柜:“这是今天的,以后除非我找你不要再来找我。”说完,转身出了门。


    吴应见陶掌柜走远了,立刻小跑过去将门紧紧地关上,跪趴在地上,手伸到桌子下面去够那个金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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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


    拿到金元宝,擦擦上面的灰,用牙咬了一下,吴应大喜,这可是纯金实心!虽然小,这可值不少银子。


    高高兴兴地坐回饭桌,大快朵颐起来,东坡肉、萝卜鸭汤、清蒸螃蟹...最后撑得挺着个大肚子出了聚香楼的门。


    *


    陈府主屋,陈意堇还在对御用首饰做最后的检查。


    这时她几个月来的心血,自从穿来后她就一直为这次做准备,不知道画废了多少张纸,烧坏了多少个坯子,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


    这次分为两种,一种是掐丝珐琅头面,另一种是密镶红宝石头面。


    这两种都融合了古法和现代工艺,陈意堇最开始是自己亲自跑去城外的庄子烧制的,做掐丝、上釉彩、烧制、风干,忙得脚不沾地,所以才会让让文晴承担一部分铺子里的工作。


    待到第一批烧制成功了,陈意堇找陈家的工匠来庄子上,教会他怎样做。这个人便是为文晴做第一批首饰的严正云。


    此人心思细腻,做事沉稳,且勤学、坚毅、经验丰富,教给他的东西很快就能上手,为陈意堇节省了不少时间。


    陈意堇后来又陆陆续续地找了几位工匠来庄子,一同打造此次的。当然过程完全保密,陈意堇还指望着这次前所未有的创新,为她以后铺路。


    陈意堇将装的盖子一一合上,吩咐下人装车,而后进宫。


    到了宫门口,免不了和侍卫碰面,陈意堇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让杏儿全都给了银钱打点,就这样一路顺畅到了内务府办事处。


    内务府办事处位于皇城外围,专门设置来接待处理皇商及其他的事宜,毕竟内皇城非传诏不得入内。


    陈意堇拿着皇商玉牌,找到了内务府蒋司匠。


    内务府分设不同的司职,负责皇室的生活起居用品等,而负责皇室金银首饰的便是这位蒋司匠。


    “蒋司匠,这里是陈家此次的御用首饰,您请看。”陈意堇道。


    蒋司匠放下手中的单子,接过陈意堇手中的御供单子,疑惑道:“掐丝珐琅?密镶?”


    陈意堇解释道:“这时陈家研制出的新款式,您看看,贵人一定喜欢。”说罢,从一旁的太监手上拿过一盒,展开给蒋司匠。


    蒋司匠望向那一排排色彩斑斓的头面,金银的质地上面点着彩,看起来流光溢彩。


    蒋司匠点点头道:“陈家多少年没出过新鲜玩意了,不错。”


    陈意堇笑着客套道:“还是您平日提点的好,知道您盼着陈家好,咱们也不辜负您的期望。”说罢,又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塞给了蒋司匠道:“还望您多在娘娘们面前美言几句。”


    蒋司匠掂量掂量荷包的重量,顿时脸上也笑开了:“还是你悟性高,以前你爹在的时候,娘娘们没少提要换掉陈家呢。如今看来有你,陈家的地位算是稳住了。”


    陈意堇又客气了两句,心里却吃惊,原来宫里的人早就想换了陈家,还好这次她孤注一掷,一定要新品,不用旧品...


    蒋司匠:“行,今日就这样吧。你且回去,要是娘娘们高兴啊,省不了你的赏!”


    陈意堇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几日后,陈意堇没等来赏赐,却是等来了宫里的传诏,叫她立刻进宫面见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