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总做坏事,是要...

作品:《怎么都在觊觎万人嫌反派?!

    第46章“总做坏事,是要.


    楚念声从小就不爱听话。


    若是好声好气地与她说,她还能勉强听进去几句。


    但要是有谁摆出命令式的语气和她讲道理,又或教训她,那她势必会梗着颈子和那人对着干。


    最初教她礼乐的仙师不清楚她这脾气,一看见她犯错就要呵责一顿,偶尔还会罚她。


    试过几回,仙师发现这根本不起效,甚至还有可能遭她“反击”,便和她爹娘商量,开始找其他法子。


    于是,仙师常拿些新鲜玩意儿作为奖励,劝慰她要“向善”,少行顽劣之事。


    她爹则揪着她最怕的点,譬如让她打扫兽园后的阴沟,或是给臭烘烘的野兽梳毛。


    好笑,她又不是真小孩儿,怎会受这些影响。


    眼看着她在反击的路上越走越有劲儿,最后她娘一摆手,说什么“不过顽劣些许,只要不行恶事,何须干涉这天然的脾性”。


    但活了这么久,直至今日她才发现,这天地下竟有比戒尺、讲大道理和扫阴沟等,更令人胆战心惊的“惩罚”。


    身前的连柯玉攥着她的胳膊,还在舔她的唇瓣,勾她的舌。


    不是亲,仅是舔。


    一下又一下,舔舐出黏黏的响。


    楚念声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眼神僵滞,唇舌都被他舔吮得泛麻。


    “长姐,”他的眼神平静,吐息却热,“总做坏事,是要罚的。”


    这什么破道理!


    楚念声挣扎了下。


    她想辩驳,可他再度含住她的唇瓣,不让她出声;吮着她的口津,不叫她有喘息的空隙;捏按她的耳廓,搓揉出沙沙声响,阻隔她听见其他动静;还发出细细密密的低喘,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不光如此,她感觉到有手按在自己的头上。


    那双手按压的力度很轻,缓缓摩挲着,引得头皮发麻,很舒服。


    她僵硬转过眼珠,看见又一个连柯玉伏在她身后。


    穿着衣服,辨不出是男是女,轻轻柔柔地捏按着她的脑袋。


    那张清冷的面容在蒙蒙雾里,透出些模糊不清的艳色。


    眼前的那个许是不满于她的分心,退开了点儿。


    “长姐……”他掌着她的


    下颌,冷冷看着她,随后咬了下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一声问询也变得含糊,“为何呢?为何总要使坏,是天性顽劣,还是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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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没忘记刚才说过的话,又开始舔她的脸。


    他从身前拥着她,唇湿冷冷的,顺着脸颊往下,在下颌处轻轻吮了吮。再接着往下,舔/咬着她的脖颈。


    这滋味很怪异,至少在此之前她从未体会过。一点微妙的酸涩陡然出现在尾骨处,慢慢往上蓄着。


    身后的连柯玉突然从后伏在了她的肩颈处,双臂虚环在她的腰间。


    楚念声倏地低头,发现自己还穿着衣服,好歹松了口气。


    可连柯玉却拈住她的衣带,轻往旁一扯,另一手顺着松开的衣缝探进,压在她的小腹上。手微微一拢,近似揉按。


    那点微弱的酸涩便往肚腹里钻去,小钩子般在内里搅着,使她不由得微躬了身。


    “不要讨厌我。身前那人喃喃。


    他锁骨旁的朱红小痣在眼前悠悠晃着,楚念声好似陷入无底的漩涡里,意识都变得恍惚。


    在身后人的手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前,她终于被惊吓到极致,倏地清醒过来。


    她猛然睁开眼,背也挺直。


    身后的连柯玉一怔,好在及时松手,才没扯着她的头发。


    她犹疑着唤道:“长姐?


    梦里的嘶哑声音陡然出现在身后,楚念声惊了瞬,紧蹙起眉道:“出去!


    沾着泡沫的手一动不动,连柯玉:“还没有洗干净。


    “我自己有手,用不着你来!楚念声夺回皂角,在脑袋上胡乱揉搓着,“你出去。


    连柯玉静静望着她,许久,终是站起身。


    等她走了,楚念声丢开皂角,手作剑指,搭在额心处。


    她往里注入一抹灵力,再扯出来时,发现灵力的末端粘附着一点黑气。


    明显是乌鹤的手笔。


    死剑!竟然敢这样算计她。


    等他回来,她非折腾死他不可!


    关键梦见谁不好,偏偏是连柯玉化成的男子。


    她又气又恼,满腔怒火简直无处发泄。


    但渐渐地,她又陷入一种奇异的平静。


    想到那荒谬的梦境,她抬手搭在唇上


    ,指腹轻轻蹭了几蹭。


    没摸着什么异样,梦里的感受也并不确切,好像蒙了层影影绰绰的纱。


    好奇怪,实在好奇怪。


    在梦里还觉得真实,可一醒,她却怎么也记不起当时的感受了。


    只恍惚记得连柯玉化成的男子有着并不算软的唇、尖利的齿,会将她的嘴和舌头都咬得发麻。


    还有着急促而沉重的喘息,直往耳道里钻,弄得耳朵都有些痒。


    那倘若在现实呢?


    与人亲近时,也是这样吗?


    她忍不住摸了下肚子,又按了按尾骨。


    那点酸涩感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就像从没来过一样。


    她不再深究,转而埋进水里,仅露出一颗脑袋,怔怔盯着紧闭的窗扉,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什么。


    这晚上,楚念声一改平时的跳脱性子,陷入从未有过的平静。


    平静洗漱完,平静换好衣裳,平静滚进被子里,又平静地阖了眼。


    倒是连柯玉,心绪始终难平。


    她躺在床上,与身旁的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眼也不眨地盯着洞黑的天花板,尽量克制着不往旁看。


    看不见,可她仍能感觉到她的吐息与温度。


    过了一个多时辰,睡意仍无,心跳却还有加快的趋势。她悄无声息地下了床,推开房门。


    房门敞开一条缝,一道身影恰好从外走过。


    她抬眸瞧去,看见是迟珣,垂下眼帘,不欲理会。


    但下一瞬,她忽抬起头。


    “迟师兄。她淡声唤道。


    迟珣驻足回身,见是她,原本松快的笑稍敛几分,心底浮起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警惕。


    但他面上不显,只问:“连师妹?这么晚了还没歇息,有什么事吗?


    连柯玉没有闲聊的打算,她关上房门,又走出几步,确定声响不会惊扰到房中人了,才问:“我曾听闻医修与其他修士不同,体内内丹足以医白骨活死人,这等的奇效,迟师兄在山下游历,便不曾担忧过性命?


    迟珣的笑又淡去几分,过道里没灯,显得他的神情有些严肃。


    他观察过四周,确定无人,压低声问:“你从何处听来了这些?


    连柯玉隐隐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斥


    责意味,若有所思地低下头,自言自语般说了句:“果真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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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仿佛只为了讨着答案,也不打算刨根问底,问完就越过他往楼下走去。


    但迟珣拦住她的去路:“连柯玉,你到底从何处听来了这些。


    她斜睨向他,神色平静:“在一些话本上读过,有些邪门歪道会拿医修的内丹作补。


    “既然知道是邪门歪道,那日后休要挂在嘴边。


    她移开视线,语气淡淡:“多谢师兄提醒。


    ***


    另一边,偌大的云舟向隐云浮岛平稳驶进着。


    裴褚崖正盘腿打坐,忽听见一声轻唤:“喂。


    他抬眸,看见一个高马尾的年轻郎君盘腿坐在半空,单手撑脸俯瞰着他。


    霎时间,数十道白色的尖刺破地而出,像半开的荷花瓣尖那样对准了那人,仿佛下一瞬就会尽数穿透他的身躯。


    乌鹤扫了眼刺目寒光,嗤笑:“这般防我,又何必想要见我。


    裴褚崖面容温和,不急不缓道:“我不记得何时请过外客,阁下或是走错地方、找错了人,还请尽快离去。否则……


    尖刺又逼近一寸,他再不言语,态度却显而易见。


    “是吗?乌鹤起身,不再看他,视线慢慢往上移,仿佛裴褚崖的身后还有什么东西。


    他的瞳仁因兴奋而微微扩散,声音也略有些发颤:“但你的邪气,可多得都要冒出来了。


    这邪气与灵力妖气不同,更近似一种“念,无形无味,肉眼看不见,也感知不到。


    但他是天地邪气所凝,对这类“念气十分敏锐。


    从他的视角望去,盘坐在榻上的人并非是什么清如明月的正人君子。


    他的周身涌动着浓烈的、挥之不去的无形邪气,那气息不断地膨胀、蠕动,将大半屋子都占满,几乎要有几层楼高。


    黑沉沉压在他身后,已经能模糊瞧出人形。


    满心恶念……都快溢出来了。


    楚念声还真是给他挑了个不错的人选。


    光是感知到这邪气,他浑身的剑气就开始止不住地疯狂涌动。仿佛下一瞬就会扑涌而上,将其撕咬、吞噬个干净。


    裴褚崖神情微敛,显出冷色:“你到底是


    谁。


    乌鹤忍不住仰颈大笑,剑气也不受控制地在半空横冲直撞,引起猎猎风响。


    他好似已经看见冲破禁制、解开剑契的那一日,连日来经受的磋磨在此刻消失殆尽。


    到那一日,她定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他踩在尖刺围拢的空心处,身前浮现出一柄剑。


    剑身模糊映出如血残阳,其下是一片浓烟滚滚的焦黑大地,残尸堆积如山。被万千利剑穿透身躯的无数厉鬼在半空飘荡,尖利哀嚎着。


    又一把剑浮现。


    剑身上嵌着无数双眼睛。


    大的小的,或窄长如线,又或圆润似杏仁,有些洇着浅浅的棕,也有些漆黑如墨……但无论外形天差地别,这些眼睛都睁得极大,眼球几乎要鼓出来,眼白上布着鲜红的血丝,含恨带怨地紧紧盯着前方。


    第三把剑浮出。


    剑身银白,什么景象都瞧不见。


    却能听见笑声。


    大笑惨笑、尖笑谄笑……无数笑声糅合在一起,直听得人毛骨悚然。


    第四把、第五把、第六把……成百上千把剑接连浮出,钩织出血淋淋的景象,如牢笼一般围绕在他身边。


    乌鹤眼眸微弯,一字一句地说:“倘若你不想走名门正派的路子,那么……我们或许会谈成一笔不错的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