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四十二、鬼道

作品:《六根尽失后道侣为我疯魔了

    “枫少,顾先生在那原地转了都快有一炷香了,要过去问问他不?”李浩和赵明盯着洛水的背影,面露担忧。陈枫看着洛水,沉吟片刻道:“算了,这一路都是靠他引路,此刻还是别打扰他了。”


    “也是。对了,臭屁李,我脱了衣服你给我瞧瞧,我到底有没有长出第三只手。”赵明说着开始扯衣服,李浩实在无力,捂着受伤的肩膀苦笑:“赵明,别闹了,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没开玩笑,顾先生说有个鬼在我体内,我总觉得背部毛毛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会是鬼在我身体里孵蛋了吧?”赵明话音未落,洛水突然转身,神色严肃道:“赵明,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啊,我就说我背部毛毛的……”


    “后面那句!”


    “孵蛋啊……”


    “孵蛋?孵?”洛水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低声自语:“鬼孵蛋?”


    “顾先生,你在嘀咕什么呢?我们到底怎么出去?这里红得我心慌慌的。”赵明紧张地环顾四周,洛水眼眸一动,像是有了什么主意,说道:“走,我大概知道另一个出口在哪处了。”


    “真的?”李浩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急切追问:“顾先生,你是怎么发现的?”


    “边走边说吧,此地继续停留我眼睛都要瞎了。”洛水说完便率先迈步,沿着轿壁缓缓前行,手指轻敲,似在寻找某种机关。赵明和李浩紧随其后,心中虽疑惑重重,却也不敢多言。轿内光线昏暗,红光映照下,洛水的脸庞显得愈发冷峻。他忽然停下,蹲下身子看向轿子下方,只见下方摆着两尊瓷偶,瓷偶双目空洞,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意。瓷偶左右各捧着一卷黄符,符上朱砂斑驳,隐约能看出左右黄符分别写着“镇魂”与“引灵”。


    洛水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取下左边的“镇魂”,顿时轿内阴风骤起,瓷偶的笑容似乎更加诡异。身后三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李浩忍不住问道:“顾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若我没猜错,这是一场横跨数十年的炼傀计划。”洛水一边说着,一边把取下的‘镇魂符’拿在手里端详,斑驳痕迹诉说着此符岁月,洛水轻轻一揉,镇魂符化为灰烬,阴风骤停。


    “炼傀?这又是什么东西?”陈枫不解地问道。


    “炼傀本为酆都鬼国秘术,能够将亡者灵魂封入傀儡,化为驱使的工具……”


    “这个我倒听说过,我爹许久之前游历九州时有遇到过这么一个东西!”李浩声音打断了洛水的阐述,还未说完,赵明狠狠一巴掌甩在李浩后脑勺上,怒道:“臭屁李你臭屁什么呢!没见顾先生正在说话呢,轮得到你讲你那些臭屁史吗!”李浩一脸委屈,不敢再出声。


    “这炼傀阴鸷,是魔道修士梦寐以求的东西,只因这炼傀不仅能保持生前的战斗经验和法力,更能成为造主危急时刻夺舍之选。如若被暗算之人,是正道的翘楚,那魔道就可毫无阻碍地瓦解掉正道势力。洛水沉声继续道:“人一旦被炼成傀儡,就连灵魂都会被奴役,永世不得超生。”


    “顾先生说的,和我爹遇到的情况完全不同,原来傀儡术和炼傀并不是一个物件?”李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赵明适时的抛去一个白眼。


    “傀儡术是把人体作为傀儡,而炼傀是把灵魂作为傀儡,两者差别还是很大的。而且两者的制作难度大相径庭,炼傀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被炼之人是自愿的,否则无法成功。”洛水目光深邃,继续道:“这山洞,一路走来,从山顶到此处的轿辇布置,都是婚庆之景,实则是炼傀仪式的一部分。想来是有人与秦拾月达成某种协议,让秦拾月信以为真,甘愿奉出自己魂魄,而那人以婚礼为幌,暗中施行炼傀之术。”


    “秦拾月?谁呀?”陈枫不解地问道。


    “附身在赵明身上的鬼,就是秦拾月。”洛水解释道。


    “什么!不应该是裴千秋吗?”三个少年讶异,互相交换着疑惑的眼神。


    “裴千秋是他夫君,早已身殒,秦拾月误以为能与之再续前缘,实则被利用。此术一旦完成,秦拾月将永困傀儡之身,有可能背后之人还想把裴千秋的魂魄也召回,一同封入炼傀的躯体里,因这两人生前未能如愿厮守,且带着极大怨气枉死,一旦二者魂魄被炼入同一具躯体,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想来秦拾月关键回忆被抹去,正是有人害怕秦拾月的怨气被化解,导致计划失败。”洛水的话语让三人心口一紧。


    “你又是怎么看出这个计划的?我们这一路,除了诡异一些,也没什么卷轴书卷有阐述这些事呀。”陈枫皱着眉头问,带着一丝丝的怀疑和疑惑。


    “很多东西并不需要都记在纸上的,特别是这些不能让人知晓的事,只要你懂的足够多,自然就会懂。我们这一路过来,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些场景的布局像什么?”


    “还能像什么?一场臭气熏天,恶心巴唧的冥婚呗。”陈枫说着呸了一口。


    “这些是表象,你们都忽略了很重要的东西,就是包裹这些事物的山像什么。”


    “像什么?”三个少年齐齐开口询问。


    “鸡蛋。”洛水的答案让三人互相对看,疑惑非常。


    “鸡蛋?你是不是进鬼的记忆,把脑子给搞坏了,这里哪一点有鸡蛋的样子了?”陈枫一脸不屑。


    “我指的并非真的‘像鸡蛋’,而是所有事物的合并‘像一个鸡蛋’。”


    “顾先生,我也被你绕晕了,什么像鸡蛋不像鸡蛋的?”李浩也面露难色。


    “唉,我问你们,修习法术,最重要的是什么?”


    “天赋!”


    “功法秘籍!”


    “法器法宝!”


    “都错!”洛水瞪了一眼眼前的三个少年,认真说道:“修习仙法,最重要的,是想象力,这是你们所说的事物的集大成者!”


    “什么意思?不懂。”陈枫依旧一副不服模样。


    “仙法的源头就是气,气生万物,而万物如何从气中生出,则是依靠想象力。因为有想象力,所以你才可以驱动气,以气构筑你想要的效果。比如说‘火’,如何能让火从火苗,变成巨大的爆炸,这就需要想象力的加持,因为想象力能驱使气集齐爆炸所需的所有物质和元素,而一个人的想象力又和他的日常所见所闻息息相关,回到最开始的问题,我说这里像鸡蛋,是因为我把整座山‘想象’成了鸡蛋,因为它的构造和鸡蛋无异,目的只有一个,孵化出极恶极凶的东西。”三人听后,脸上疑惑仍存,但也消下去一半。


    “这么说,我们一直在一个巨大的孵化场中?”陈枫不确定地问道。


    “正是如此,这座山的布局和气息都在模拟鸡蛋的孵化过程,山为壳,怨为蛋清,鬼为蛋黄。如若我所言非虚,这个‘蛋’必定还有一个孵化蛋的‘母鸡’,也就是背后之人。母鸡不可能时刻护着蛋不离开,除山头庙宇之外,必定还有其他出口,如若有这个出口,那必定在我们所在房室之下。”


    “为什么?”赵明有些呆滞,这一番话已经让他的脑子混乱不堪。


    “呆子!”李浩用仅剩的一只手狠狠扇了赵明一掌,只因伤势过重,这一掌力度极轻。 “因为‘母鸡’需定时喂养‘蛋’,必定会有通道频繁使用,用于观察此地发展情况,如若头顶之路已锁,必定在下方还有另外出口,而且这一路过来的物件,难道是搬到山上再搬入洞府的吗?那这得多费劲,他是邪修,又不是蠢货!”


    “孺子可教,正是如此,但越靠近‘母鸡’,就意味着危险越大,因为所有的事物都还有一个大结果——躯体。背后之人要把这对怨侣炼入的躯体,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容器,之后一切,要听我指挥,不可鲁莽,比如我让你们走,就必须不回头的走,优柔寡断是大忌。”洛水看着三人,但三个少年眼中虽仍有迷茫,洛水每人敲了一记脑袋,沉声说道:“记住,不要逞英雄,让你们走,必须走,只要有人能逃出去,那其他人就还有活的希望。”


    “明白了。”三个少年回答得有些犹豫,洛水叹了一口气,心知此番年纪的少年又如何懂得生死攸关的抉择。


    “赵明,你过来一下。”洛水转身看向赵明。


    “哦,好。”赵明应声走到洛水面前,眼中闪烁着不安与好奇。洛水扯下赵明一根头发,放于‘引灵’瓷偶上,随后挖了一块瓷偶旁边的泥土塞入口中,就在三人震惊之余,只听洛水从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黏腻非常,无法听清所言何意。随后,引灵瓷偶突然发出微光,赵明的头发缓缓融入其中,原本不动的呆滞瓷偶,竟缓缓站起,脸上捏出的笑容更显僵硬诡异,瓷偶的双眼在笑容之中流下两行血泪,瓷偶的血泪滴落泥土,瞬间冒起青烟,空气中弥漫着腥臭。


    只听轿子四角悬挂的铜铃发出阴森的响声,仿佛在呼应什么。铜铃声响愈发急促,轿子微微颤动,一个赤红色法阵在轿中缓缓浮现。


    “走,这是传送法阵。”洛水督促三人动作迅速。


    “不会有诈吧?”陈枫已被这一路的诡异现象折磨得身心俱疲,实在抗拒这类诡异的东西。


    “我说没有,你会信吗?”洛水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枫,陈枫无奈,叹了口气,踏上了轿中法阵,一道红光闪过,已不见了身影。“你们两个也快些。”洛水催促,赵明和李浩对视一眼,咬了咬牙,紧随陈枫的步伐,踏入了红光之中,洛水随后跟上。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原本漫天铺地的红色褪去,四人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巨大的地下溶洞,四壁嵌着无数发光的水晶,将整个空间照得恍如白昼。溶洞中央,一座由奇异石料堆砌的祭坛巍然耸立,散发着淡淡的白光。四周则是各种奇异植物和动物的化石,显得神秘又诡异。


    “这洞就算石头上长人头我也不会觉得奇怪了。”赵明看着四周吐槽了起来。


    “此处洞穴应是上古异兽的葬坑,听闻上古异兽与人一般,将死之时会寻一处地安息,久而久之便形成了葬坑。这些地方死气不散,怨气积压,而且上古异兽的血骨还能长出异矿,想来这些发光的石头就是了。此处确实是绝佳的鬼道修炼洞府,我没见过比这更好的了。”洛水走到祭坛前,轻轻抚摸着其表面。


    “你这话说得,好像你就是修鬼道的一样,什么都懂,你才几岁啊。”陈枫瞥了一眼洛水,不住地四周观望。


    “只是闲话夸张了些,不必在意。此处应该就是藏身之所。”洛水看着四周,发现此处还散落了不少的卷轴和书籍,随便捡起一本看,都是有关鬼道的修炼法术。“这些东西,想来在九州也不可能明着流传,要收集这么多,想来是花了不少的精力,只是……”洛水翻着地上的书页,眉头紧锁:“这类鬼道术法,比我接触过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是,毫无人性了。”


    陈枫闻言,好奇地拿起一本看起来,书页第一页写着‘青春永驻术’:取出生三月婴孩一个,无论男女,十岁男童一个,初潮刚来女童一个,配合紫河车,以火焚化,取其精华,每日服用,可保青春不老。忌:不得用死人,需生人炼制药效才可留存。


    陈枫看得倒吸一口气,顿时感到一阵寒意,慌忙把书往角落一扔。“这些邪魔歪道,所练之法简直不配称之为人!”


    “只能说这些都是蠢货,即便是鬼道,也该是顺应自然,只因人为万物之灵,便想着用捷径达到目的,与鬼道最初之法背道而驰。”洛水说话间,手指一点,所有地上卷轴书籍通通焚化。


    “蠢货?看来这位先生有所高见,不如指点一二。”四人闻声,立即站立于一处,只见远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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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模糊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身着黑袍,头戴兜帽,脸下绑着用钱币穿插制成的面罩,只露出一双透着寒光的眼睛。这身影的出现,让溶洞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没有高见,只是这一路过来,所见所闻只觉低劣,完全没有鬼道创立之初以鬼积怨,以怨修道的深意。鬼道本应顺应自然法则,以怨气为引,以道心为核,而非这般不择手段,残害生灵。”洛水冷冷地回应。


    “鬼道创立之初?敢问这位先生,今年贵庚?竟连鬼道初创之心也懂得。”面罩男嘿嘿一笑,声音阴冷邪祟,光是听,就让人觉得不安。


    “虽说鬼道之术被九州禁止,但也不是什么极难寻得的东西,看过初本又有何难?”


    “不难?这位先生想来入世不久吧,这天下,这九州,早就姓凌了,诸天峰那位化神尊上,只一句‘愿世间再无邪祟’,多少魔道典籍被毁,刚才听闻先生唾骂我等是蠢货,只因我等修炼之法过于凶残,那敢问先生,如若你天生只能以怨气修行,且没有任何指引卷轴,你该如何修炼?”


    “邪魔外道!以怨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如果我是你只能以怨修行,那么我必一刀了结了我自己!”陈枫听不下面罩男的话语,出声反驳。


    “不愧是蓬莱城城主的种,说话道貌岸然,难怪秦拾月一听到你陈家,便如此凶残。”


    “我确实入世未深,但修炼之道,非在于手段之恶,而在于心之正。如若我天生只能以怨修行,那我必将会先寻求心中光明,以求道心不被怨气所染。”洛水把陈枫拉至后方,出言回应。


    “心之正?”面罩男冷笑一声,声音中透露出不屑,“你所谓的正,不过是你们这些所谓正道人士的自欺欺人罢了。”


    “正道也好,邪魔也罢,关键在于行之有道,而不是因自身之需,害及他人。”洛水语气坚定,淡然回应:“即便是邪神靳洛水,也是如此之人。”


    “我呸,就你那臭嘴,也敢直呼尊上名讳?你算什么东西!”面罩男大怒,手中黑气翻滚,猛然向前一指,顿时洞内寒风凛冽,阴风怒号。洛水神色不变,双掌轻轻合十,以柔和之力化解了对方的攻击,随后缓缓说道:“如若靳洛水如你一般,以人命助修,又如何能修到化神,又如何能跨上那九重天?世人皆说靳洛水杀人无数,但杀必要之人和滥杀无辜,这中间的区别可就大了。”


    “你这是狡辩!”面罩男怒气更甚,他猛地跃起,黑气在他周身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似乎要将洛水吸入其中。洛水目光如炬,不为所动,他身形轻盈,推开身后三个少年,犹如柳絮般随风飘动,躲避着漩涡的吸力。洛水淡然开口:“事实胜于雄辩,以人命助修本就不为天地人三道所容,而靳洛水之所以能成神,自是顺应了天地人三道之法,尔等俗人只见树木不见森林,难怪魔道这些年,被正道压制如此,想来你们都是歪了道心,已然忘记修行到底为何!”


    “住口!”面罩男一声怒吼,手中黑气凝聚,化作一把锋利的长刀,他挥舞着朝洛水劈去。洛水见状,眉心一凝,周身爆发出柔和的白光,将那长刀的黑气挡下。“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懂什么!”面罩男怒吼声一阵阵,手中长刀挥舞得越发狠厉,每一下都对准洛水的命门,洛水祭出冰沁刀,一一接下每一道刀光,只是肩膀上的伤口,也因此再次撕裂,鲜血沿着洛水的衣襟缓缓滴落,但手中动作不改分毫。


    面罩男见状,冷笑一声,忽然他的背后伸出了第三只手,那只手浑身漆黑,皮肉干瘪无比,用金色漆墨在皮肤上描着连贯的符文。那条漆黑的手臂带着不祥的气息,避开两人的交锋,延长至身下,猛然向洛水的心脏刺去。洛水眼见不妙,侧身闪避,但那黑手如影随形,速度惊人。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洛水身上的光芒猛地一涨,手中冰沁刀再化出一把,迅速抵挡在心口,挡下了那只黑手的致命一击。锋利的冰刀与黑手相碰,发出刺耳的声响,黑手被反震之力弹开。洛水趁势反击,冰沁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取面罩男的咽喉。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面罩男急忙后退,避开了这致命一击,但他的面罩在刀光之下被割裂开来,露出了一道令人惊异的疤痕。


    那是一张缺失了半张面孔的男人,疤痕从鼻下到下颚,那是被撕去了脸皮的疤痕,失去了下半张脸皮的男人,露出森森白牙,因为没有脸皮的包裹,白牙之下不住地淌着口水。面罩的断裂让男人怒不可遏,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光,他不顾一切地再次挥舞着长刀,身后的第三只手在刀口一抹,一道血痕沿着刀口而下,刀身瞬间被血色浸染,刀面发出凄厉的嘶吼声,仔细一看,刀面之上竟生出了几张狰狞嘶吼的人脸。


    面具男催动法力,手中刀身人面立即嘶吼尖叫,发出一阵阵可怖惨叫,洛水只觉五感发胀,头晕目眩,两手握着的刀也觉得在颤抖,一阵阵地要脱离自己的掌控。洛水稳定心神,以冰沁刀凝结出层层寒冰,试图封印那诡异的血色长刀。但面罩男却更加疯狂地催动起力量,血色刀光划破寒冰,带着凛冽的杀气,继续朝洛水袭来。洛水眸中寒光一闪,身形如同幽灵般闪躲,他知道这一战,不能有丝毫懈怠,随即手中掏出爆炸符,迅速贴到冰沁刀上,直击面具男。


    这一刀,砍出了震天爆炸,一声颠覆天下的响雷声响起,巨大的火光在洛水和面具男之间炸出,冲击力之大,地面的发光矿石被掀飞大半。原本焦灼的两人也被爆炸震飞,同时撞向了两边的石壁之上,洛水原本就带伤,这一下,震得他口吐鲜血,缓缓从石壁上滑落。面具男的情况也不见得更好,他重重地倒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努力挣扎着站起,但挣扎了许久,也无法重新站立。他捂着胸口,眼睛死死地盯着洛水,仿佛在评估对手的生命力。洛水尽管受伤,但目光依旧坚定,他知道,这场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