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穿成科林·克里维(3)

作品:《【HP】你好,我是斯黑

    没有别的选择余地,我拔腿就追了上去。唐克斯没有走远,而是迎面撞上了一个食死徒,正在激烈地交战着。


    那个食死徒显然不是贝拉特里克斯,我稍稍松了口气。


    唐克斯左右闪躲,不断发出昏迷咒和缴械咒,而那个食死徒可没这么好心,一道道绿光向她冲去,其中一道差一点就要击中她了。


    “盔甲护身!”我大喊道。


    唐克斯抓紧时机击昏了那个食死徒,回头寻找是谁帮了她。


    看到是我时,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谢谢你。”


    “请告诉我你这么做不是为了卢平。”我说。


    她微微皱起眉,迟疑片刻后,才回答道:“我是一个傲罗。疯眼汉是我的老师。”


    “是啊,是啊,”我察觉到她在遮掩什么,这让我愈发生气了,“他对你一点也不好。”


    唐克斯吃惊地望着我。我知道我已经OOC了,科林·克里维绝对不会这么说话。


    “他明知道你喜欢她,不在乎他是狼人,也不在乎他年纪大、没钱,但是他一直在回避你的感情。从一开始到最后都是如此。你的守护神都因此改变了,还被斯内普挖苦。”我叹了一口气,“就连你们结婚后,他也还是不高兴,每次出现都愈发愁苦。”


    “你在说什么呢?”唐克斯的表情起了波澜,介于伤心和恼怒之间,“你不能这么说我丈夫!——虽然你刚才救了我。”


    “你瞧,每次他不是愁眉苦脸,就是数落你的不是。你的老师疯眼汉死去的那一天,你和罗恩耽误了,到了陋居后你高兴地告诉卢平罗恩用一个完美的昏迷咒救了你一次,但是卢平说什么?他没有安慰你也没有顺着你的高兴,而是指责你们回来晚了。”


    我读过原著无数次了。凡是唐克斯在场,卢平都显得那么不高兴。他唯一一次薄露笑意,还是在他们的儿子出生之后。


    唐克斯睁大眼睛,泪水涌了上来,现在她调转魔杖指向了我:“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不,你到底在乱说什么!”


    “科林·克里维,但这不重要。”我一口气说下去,“就连你怀孕以后,他也一度试图离开你,对不对?幸好哈利骂了他一顿……唐克斯,你牺牲太多了。”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接着往下说。


    我还想说,罗琳在塑造感情方面都是一团稀烂。她习惯于把女性塑造为giver,却永远没有描写出更深层次的东西。


    “我爱他。”唐克斯说,“他也爱我。”


    “是啊。可他没有因此就更爱自己一点。”我说,“要我说,你们其实就是两个不负责任的人凑到了一起。”——成为了罗琳的配平文学。


    “你、你怎么敢!”唐克斯怫然大怒,“你不能因为莱姆斯的一点小小缺点——”


    “喂,唐克斯,他知道自己是狼人。难道是你用迷情剂控制了他?没有。所以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换了一个话题,“你有想过你妈妈吗?”


    “什么?”


    我犹豫了。分院帽并未告诉我,我为了完成任务可以在多大程度上利用我的上帝视角。


    “你知道我妈妈?”唐克斯的魔杖笔直地指着我的面孔,她也犹疑了起来,似乎在思考以前有没有在哪听过我的名字。


    “卢平去找哈利时,他告诉哈利,没有哪对父母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和一个怪物结婚。他们反对你们的婚姻吗?”


    唐克斯没有说话。


    “安多米达和自己原本的家人因为观念不同彻底分道扬镳,前不久你的爸爸被食死徒杀死了,现在卢平也死了,而你——”


    唐克斯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要反驳。我不管不顾地说了下去:


    “——而你,很快也会死了。”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笑了:“你疯了,孩子。”


    我疑惑了。


    她放下了魔杖,警觉地看了看周围,将手伸向我:“你一定是压力太大了,你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跟我来,我们回有求必应屋,我看看……”


    分院帽没有施以任何惩罚。剧情仍在继续。


    “我没有。我说的是实话。不然你以为我从哪里知道的那么多细节?包括哈利离开女贞路时的七个波特计划和斯内普的叛变,我还能说出细节,比如神锋无影咒让乔治·韦斯莱失去了一只耳朵,再比如哈利的猫头鹰海德薇在此过程中死了……总而言之,唐克斯,卢平是被多洛霍夫杀死的,而你则会被你的阿姨贝拉特里克斯所杀。换言之,你的儿子泰迪·卢平,成了一个和哈利一样的战争孤儿。”


    唐克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当然,我不知道泰德是怎么长大的。我只知道,许多年后,当泰德已经到了可以去亲吻女孩的年纪时,故事里并没有出现安多米达。她可能被遗忘了,也可能死了。泰德继承了你的易容玛格斯能力,但是却不记得你。”


    “这场战争不仅是关于这些琐事的。”


    “是吗?”


    “我来这里,不仅仅是因为莱姆斯,也是为了泰迪。如果我们输了——当然,我们不会——那么他会活在一个怎样的世界里?”她痛苦地说道。


    “是的,但是你可以不必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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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


    “已经有其他人牺牲了。”


    “战争就是这样的。”我说,如果原著中卢平和唐克斯的死为了佐证战争的残酷,那么最不真实的一点就是这场战争中胜利方仅有五十多个人牺牲,“总会有人死去,不过,有时候我们可以救下一些本不必那样的人……”


    “难道我的灵魂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要更为高贵吗?”


    “那倒未必。”我答道,“但是将——”


    唐克斯疑惑地看着我,似乎在等着看我还能有什么长篇大论。


    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个事实:


    原著里从来没有写过唐克斯的死亡!从来没有写过凶手是贝拉特里克斯!


    我简直要被气死了。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补丁或者洗脑包干扰了我的思绪,我从一开始就防错了人!我根本不应该考虑劝唐克斯。她可能死于任何人之手,甚至有可能……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唐克斯失去了等待的兴趣,“但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不不,请等一下——”


    与此同时,我们脚下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摇晃,左侧的窗户外袭来一阵热辣的空气,有什么东西正在向我们扑来。


    唐克斯仓促地挥动魔杖指挥着一副盔甲挡到我们跟前,但是她尖叫一声,跌倒了,被盔甲压在了下面动弹不得。


    “我没事,我没事!”她叫道,接着责骂起自己,“我总是这么笨手笨脚的,不——”


    整层楼都剧烈颤抖起来,一种炽热的力量把我掀翻在地。突然,有什么东西在我们头顶爆炸了。我扑在地上。


    “四分五裂!”唐克斯叫道。我想她在努力把压住她的盔甲弄走。


    碎石沙粒倾倒到我们头上,我徒劳地用铁甲咒试图遮挡,然而并不起什么用,我也看不见唐克斯。


    尘埃落定后,走廊上已经一片狼藉。我挣扎着爬起来,接着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唐克斯的眼睛闭上了。


    她的脑袋上一个血窟窿。那副盔甲还是完好的。


    “我总是这么笨手笨脚”……无数段剧情在我眼前闪回:唐克斯碰翻了格里莫广场12号门廊里的巨怪腿、打翻了烛台、弄坏了佩妮姨妈厨房里的东西……最后,这一切回归到我刚才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推论:


    她可能死于任何人之手,甚至有可能,没有凶手。


    极度的寂静。


    我突然感到毛骨悚然,想起了这段剧情——


    “不——不——不——”头顶上方有人在大喊,“不!弗雷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