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作品:《看大当家如何管理镖局

    外祖父居住在一个叫青云村的小村庄里


    外祖父领着程颜安来到小村


    “姥爷,一个村子叫青云村是不是太高级了一点?”程颜安歪着头询问。


    外祖父凝眉思索,“高级吗?这里一直是叫这个名字。”


    “那附近的村子都叫什么名字?”


    “东边有个大米村。”“西边有个小米村。”外祖父放下指向的手指,颔首,道:“的确更高级一点啊,先前没有注意过。”


    随后老头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木门上的锁,推开木门,“乖乖,进来吧。”


    入目,一个篱笆围起的小院,院落中是摆放整齐的炼铁器材,两个屋子、一个厨房,刚刚好。


    刚进入门院没多久,木门从外被推开,程颜安循声看去,一个跟外祖父年龄差不多的老头出现在木门前。


    “老安,你终于回来了,我无聊好几天了,这村里没人陪我说说话,他们都不懂我。”说话间快速移动到程颜安面前,戳了戳她的小发揪,戳的小脑袋一歪一歪的。


    “这谁?你那个正阳的外甥女?”老头思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合适的人选,也没听说老安有什么女儿,唯一一个女儿早就去世了。


    程颜安看看姥爷,瞧瞧怪老头。这人是谁?一点距离感都没有。


    怪老头摇了摇头,撇了撇嘴,接着慢语道:“女娃娃长的不好看,瞧着还没有你闺女好看呢。”这个闺女指的就是程颜安的母亲。


    程颜安学着他的样子,摇了摇头,撇了撇嘴,“姥爷,这人是谁啊?长的还没有老爹好看呢。”


    “嘿,你这个小娃娃。”


    外祖父介绍起这个怪老头,“这是姥爷的邻居。”伸手指向右边小院,“就住在这边。”“乖乖,他叫华山。”


    待到老安介绍完自己后,出言道:“小娃娃,叫声华山爷爷来听听。”


    程颜安不语,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不想叫,刚刚还说我丑。


    华山声音拉长,“哟,这是恼我刚才说你长的丑的事了,长的丑没关系,想我华山年轻的时候也才是江湖第二帅,但是一点也不会妨碍我在江湖上受欢迎的程度。”


    程颜安上下打量着对方,怪老头他头发比自己在市场见到的鸡窝还乱,胡子打结,身上衣物颜色破旧,身上源源不断传来酒味,跟泡在酒桶过一般。


    她眯着眼睛,大拇指朝向自己,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道:“你要是是江湖第二帅,我就是江湖第一帅。”


    华山扣着自己打结的胡子,“你要是想当江湖第一帅的话也不是不行,那家伙跟我年龄一样大,他现在肯定比不过你。”


    程颜安反正是不相信他是江湖第二帅。


    他掏出一个葫芦,扔向程颜安,道:“诺,华山爷爷送你的礼物,别因为自己长得丑伤心了,这葫芦天上地下只有两个。”他拖了拖系在腰间的葫芦,“一个在我这里,另一个送给你。”小声道:“你姥爷想要我都没给他。”


    程颜安接过葫芦


    大球上面一个小球,正常葫芦的造型,颜色也是土黄,没有什么非同凡响。抬眼看向华山,“这跟正常的葫芦有什么区别吗?”


    华山伸出食指,在程颜安面前左右摇了摇,“你不懂,你以后就懂了。”


    程颜安转头看向外祖父,眼神中满是疑问。


    外租父道:“他自己种的,葫芦藤爬满整个篱笆院墙,密密麻麻的,当时我还以为会是个大丰收,但最后只结出了两个葫芦。”最后加上一句:“他宝贵的很。”


    自己种的


    没什么稀奇的


    现在的程颜安觉得手中的只是一个普通葫芦,放到正阳街上根本卖不了几个钱,但后来她的确认为这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葫芦。


    程颜安从此跟着外祖父生活,当然还有华山。(华山让作者务必写出他的重要性。)


    外祖父是村中唯一一个铁匠,平日里帮着村民制作、修补农具,偶尔会教自己练长枪,长枪也是外祖父为自己制作的。


    “姥爷,这枪是不是太长了,不能做一个小孩儿用的吗?”程颜安打量着手中这把崭新的长枪。


    “姥爷年纪大了。等安安你长大,姥爷不知道还能不能挥动锤子了,索性就直接做一个大的,安安长大之后还能用。”


    程颜安了然


    长枪整体为银色,杆体细长,打磨好的枪头在阳光下闪着独属于金属材料的光泽,枪头最下放是一个下凹形成的“安”字。


    程颜安仰头,“那姥爷这枪可有名字?”华山说过有名字的武器才能跟着主人名垂千古。


    “这是安安你的枪,你可以给它取个名字。”


    “我不知道给它取什么名字好。不如姥爷给它取个?”她摇了摇头,毫无头绪。


    姥爷拒绝了。他道:“等你有思路了再给它取个名字吧。”


    ……


    华山虽有自己的院子房子,但他长时间是呆在外祖父院中,长时间是喝酒,长时间昏昏沉沉,有时候清醒了则会拉着自己打拳。


    说是打拳,其实是程颜安单方面被打。华山的拳十分诡异,乱中有序,序中有乱。


    华山有时候酒醒看着自己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眼睛周围怎么黑了,跟熊猫一样。头上还有一个大包,哈哈哈哈哈,更丑了。”


    程颜安一脚踩在华山破破烂烂的鞋上,恶狠狠道:“还不都是你打的。”顺便又用力踩上几脚。


    “我打的?”华山满是疑惑,思索半天才想起来,颔首道:“的确是我打的。”话毕,他暗戳戳看向正在打铁的姥爷。


    这一举动落在程颜安眼中,华山这是怕姥爷会生气吗?不过自己还从未见到过姥爷同华山的比试呢,不知道谁会更厉害一点,自己肯定是站姥爷这边的。


    后续就是,程颜安另外一只眼睛周围也黑了。姥爷说孩子越打越皮实。


    ……


    程颜安站在屋门前,左边是外祖父打铁的工具,右边是自己同外祖父种的菜地……还有华山。


    种菜那天华山提出自己可以施肥,程颜安浇完水后离开,待到前去查看时,华山抱着桶睡着了,桶里还盛着有机肥。一连几天华山身上有机肥的味道盖过了原本的酒味。


    华山又又又在菜地里睡着了,姥爷不让我叫醒他,我问原因,姥爷说华山年轻时太辛苦了,老了想睡就睡吧。


    程颜安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是永远


    成鸟不可能永远跟在雏鸟身旁


    华山那日喝了很多酒,醉了三天三夜后突然清醒过来,他和葫芦一起离开了青云村。


    一年之后


    姥爷去世了


    同样是一个早晨,程颜安前往姥爷的屋子叫其起床,可姥爷再也叫不起来了。


    前两日程颜安刚刚过完十六岁的生辰。


    景睦二年,二月初七,宜安葬。


    村里商量出了八个人为外祖父抬棺,外祖父是村中唯一一个铁匠,整个村中皆身穿素缟为外祖父送行,程颜安抱着外祖父的灵位走在队伍次前方,最前方村长,村长不断向空中撒着纸钱。


    灵位明明是木制的,程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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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却觉得格外冰凉。


    唢呐声响充斥着脑海,她除了迷迷糊糊跟着村长向前移动之外无法做出任何判断。


    视野渐渐模糊……视线范围越来越小……随之漆黑……


    ……


    “姥爷!!”程颜安大喊这从床上坐起身来


    这不是我的床,也不是我的屋子。


    村长听到声响进到屋内,村长夫人紧随其后,“安安?”


    不是姥爷


    程颜安向下看去


    自己穿着依旧是那日那身素缟


    村长夫人拉过她的手,道:“安安,你可算是醒了。你姥爷已经入土为安了,你不用担心。”


    姥爷去世后,村长自然而然就接过了后续一切事宜,大概是姥爷提前同他讲过罢。


    程颜安一言不发


    村长接过话,“安安不害怕,村长爷爷已经写信给程大人了,你父亲很快就会来接你的。”


    听到父亲二字,程颜安清醒过来,“多谢村长爷爷,张奶奶。那我先回家收拾行李了。”道谢后她便离开了村长家。


    程颜安走在村中熟悉的小道上,往日同姥爷一起在这个小道上数过的星星这次没能吸引得了她。


    推开木门


    推开房门


    坐在正堂


    望向屋外


    姥爷打铁的器材仍旧整齐的摆放在院内,菜地也没了华山睡觉的身影。


    有感伤,可能是外祖父去世所生;有孤独,可能是今夜太黑所生;有迷茫,可能是因自己今后该何去何从所生。


    夜,好静。


    我,我不知道。


    村中鸡鸣声接连响起,黑纱被一中名为光的东西撕开,程颜安依旧坐在堂中。


    突然间,她起身,前往外租父屋内,一把掀开外租父床上的被褥,一封信,一打银票,和一团乱七八糟不知道什么的纸张。


    程颜安嘴角扬起,轻笑一声。


    老头,我就知道。


    姥爷平常换被褥亲力亲为,好几次自己想帮忙被轰了出去。


    打开信件


    乖乖你能瞧见这封信的时候,你姥爷我大概率已经进土里了。乖乖你可以伤心,但是你不用太伤心,因为姥爷给你留了一笔巨款,都是你的了。哈哈哈哈哈!


    她拾起整理好的一打银钱,初步估计的确是一笔巨款,在寸土寸金的正阳买一个大宅院也绰绰有余。


    一老头整这么多钱


    程颜安继续拾起那张不知道什么的纸,打开,一张是房屋的房契,一张是地契。


    云州的一处房屋……麒麟镖局……


    自己从来没有听姥爷提起过这个地方,姥爷除了打铁就是打铁,华山倒是喜欢给自己讲故事。


    程颜安盯着这一堆巨额钱财,又看向手中房契,难道姥爷是想要建立一个镖局。


    想来想去,怎么想都觉得是这个答案。


    不如……


    一个想法在程颜安脑中形成


    她迅速收拾好包裹,将木门锁上,离开了青云镇,踏上前往云州的路。


    今日天气也格外的好,用姥爷的话来说就是晒死个人了,可这晒死了人的太阳满是幸福。


    一个葫芦、一个包裹、一杆枪、一个人


    她一步一步走的踏实,先是小步伐,随后步伐逐渐变大、逐渐加大。


    没有对未知云州的恐惧,处处充满着她的坚定、兴奋。


    我到要瞧一瞧华山口中的江湖到底是何般模样。


    我程颜安才不会回去做程老爹的乖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