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阁主他有病吧(完)
作品:《快穿普女万人迷》 “报应?”南宫弦颤抖的双手紧紧握拳,不敢接受看向那具冰冷的母亲的尸体,他咬着牙,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嘲讽:“临死到头的强词!”
被砍了一臂的魏小雨原本就苍白如雪脸色此刻更是毫无血色,仿佛风一吹便能倒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
南宫弦缓缓转过头,目光扫视着周围那些参加登基大典的朝廷命官们,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低着头不敢直视南宫弦那充满怒火的眼睛
南宫弦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用低沉威严的声音吩咐道:“来人!将这些反贼给朕擒拿下!折磨致死!”
“是!”随着一声整齐的回应,一群侍卫如猛虎下山般冲向那些所谓的“反贼”,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南宫弦迈开脚步,径直走向玉娘的尸体,每一步都显得无比沉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他的身上
当他终于来到玉娘身旁时,小心翼翼地弯下腰,轻轻地将她抱入怀中,泪水顺着脸颊大颗大颗落下
“娘……对不起……”
玉娘抱着死的决心,不想让孩子为自己为难,喉咙被割破,大股大鼓的血流失,早就闭了眼
南宫弦无能为力,一遍又一遍的哭泣祈求,但玉娘早已闭上双眼,身上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南宫弦那件象征着无上权力和尊严的龙袍
就在这时,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丞相见状,急忙上前劝阻道:“陛下,龙袍乃是尊龙天子的象征,万万不可被这般玷污啊!”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南宫弦便猛地怒吼一声:“滚!”
这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在场所有人都心头一颤
那位老丞相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与此同时,机灵的太监和俾人赶紧冲上前去,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地上的血迹,生怕再惹恼了这位刚刚登上皇位、正处于盛怒之中的新君
其他朝廷官员见状,也纷纷识趣地躬身行礼,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这片血腥之地
南宫弦面色凝重地亲自操办着玉娘的葬礼,不顾众人口舌,以最隆重的规格将母亲厚葬入土
随后,他正式登上皇位,然而一切似乎并未改变,依旧按照原有的剧情发展,他逐渐变成了一个令世人闻风丧胆的暴君
朝堂之上,只要有哪位官员稍不顺他的心意,便会被无情地处死
而此时的段文轩和魏小雨则被困在地牢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身心俱疲
就在这绝望之际,老阁主发现了段文轩隐藏已久的秘密,这个秘密让老阁主震惊不已,他当机立断决定冒险将段文轩从狱中劫走
消息传到南宫弦耳中时,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龙椅上,一杯接着一杯地猛灌烈酒
喝到最后,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宫殿之中,让人毛骨悚然,此刻的他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笑罢,南宫弦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径直朝着老太后的寝宫走去
自从他登基之后,老太后对于他成为新帝后的种种作为早已心生不满与厌恶,因此见到南宫弦前来,脸上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一开口便是一连串的责骂之词,句句都是指责南宫弦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面对老太后的斥责,因为在他暗中蛰伏之时,就已经成功地架空了云都的权力,老太后如今的斥责,无非是因为权力被架空的无奈痛心
如今这些所谓的恶言恶语,在他听来反倒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夸赞
“老不死的东西!”南宫弦带着浓浓的醉意,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容,他那凌厉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令人不禁胆战心惊
在这充满火药味的氛围中,他终于彻底撕开了伪装的面具
老太后一听这话,紧闭起了双眼,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手中的佛珠不停地拨弄
然而,见到老太后对自己不理不睬,南宫弦脸上的笑意反而愈发深沉起来,他轻飘飘、却又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段文轩那个废物才是您心心念念的皇孙,至于我?只不过是那鸠占鹊巢的天启国九皇子。”
此言一出,原本还在旁边伺候着的一众婢女和侍人们瞬间吓得脸色煞白,纷纷惊恐地跪倒在地
他们一个个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听到不该听的被处死
此时,老太后那原本浑浊不堪的双眼猛地一下子睁得浑圆,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南宫弦
而面对这令人心寒的怒视,南宫弦却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样,自顾自地走到桌前,悠然自得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美酒
然后举起酒杯轻轻摇晃着,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冷笑,继续嘲讽道:“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南宫弦端坐在高位之上,群臣一脸的冷漠与无情,责骂自己过多操办母亲的厚葬,只要能够带领云都国不断发展壮大、延续百年辉煌,其他的一切都可以牺牲
老阁主看到他悲痛欲绝、几近崩溃的模样,也只是淡淡地丢下一句“不过是个奶娘而已”,要将全部心思都放在所谓的宏图霸业之上
或许,那些所谓的关心都是真实存在的,但其中夹杂着的利益纠葛同样也是无法忽视的事实
南宫弦嘴角挂着那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笑意不尽眼底
而此时的老太后,则如同雕塑一般静静地坐在那里,四周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没有人能够猜透这位历经沧桑的老人此刻心中究竟在思索些什么
南宫弦望着老太后宛如坐化般的模样,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待到南宫弦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一直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婢女这才壮起胆子,快步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搀扶起老太后,轻声唤道:“皇太后娘娘?”
老太后慢慢地睁开双眼,眼眶中已然盈满了泪水,泪水浸湿了她那苍老的面庞,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喃喃自语道:“颈儿小时候多么乖巧听话啊......”
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感慨和怀念,当婢女低着头跪在地上的时候,将老太后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中,但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卑微,根本不敢轻易开口插话
“哀家还记得他小时候刻苦习武,常常练得浑身伤痕累累,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从来不敢哭泣,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情绪都不敢表露出来,每当看到他这样懂事又坚强的样子,我的心都要疼碎了
而且这么多年以来,我对他的疼爱从未减少过一分一毫,他对我也是关怀备至、体贴入微......”说到这里,老太后突然止住了话语,周围再次恢复了令人窒息的缄默
“假的,都是假的,唉......”
毕竟,鸠占鹊巢之事虽让人震惊不已,但十几年来积累下来的深厚情感又怎会仅仅因为一个虚假的身份就瞬间烟消云散呢?
老太后抬起手轻轻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吩咐道:“扶哀家去歇息吧。”
然而,谁也没有察觉到,南宫弦其实并未走远,而是悄悄地站在了锦窗之外,将屋内发生的一切尽收耳底
听到老太后那些饱含无奈的话语,他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忍不住失声痛哭
得知段文轩二人被成功救走时,是他故意漏的消息,真心假意罢了
越朽阁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它被明令禁止活动,其名下的众多产业更是被悉数封闭
而原本属于云都的巨额财富,如今却在新帝南宫弦的手中被肆意挥霍着,与其他沉溺于女色的帝王不同,新帝只是单纯地热衷于折腾钱财,并毫不留情地诛杀那些他认定该死之人
权倾朝野的老太后最终得以安享晚年直至离世,南宫弦在太后灵前长跪不起,整整七天七夜
另一方面,曾经威震一方的越朽阁老阁主与南宫弦之间的关系愈发紧张,双方甚至一度处于剑拔弩张、势不两立的状态
朝廷内部的明争暗斗愈演愈烈,整个局势变得混乱不堪,在此情形之下,一些识时务的百姓早已在南宫弦的严厉管制下匆匆逃离了云都;
而那些不愿离去或者因各种原因无法离开的人们,则依然坚守原地,努力维持着生活的稳定
然而,尽管实际情况并未像传言中那般糟糕,但各种各样的谣言仍如瘟疫般迅速蔓延开来
有人说当今天子荒淫无度,终日沉醉于声色犬马之中;还有人声称他根本不把百姓的性命放在眼里,视人命如同草芥一般
南宫弦:我只是挥霍钱权,没有荒淫
这些谣言让许多百姓深感自身处境危险,为求自保,他们纷纷选择加入一场由平民发起的大规模起义……
百姓们纷纷揭竿而起,发动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起义,新帝眼见大势将来,竟丧心病狂地在临死前放了一把大火,将云都那宏伟壮丽的宫殿付之一炬,使其瞬间化为一片废墟,昔日的繁华荣耀也随之灰飞烟灭
段文轩百姓起义后,心爱的魏妍竟然背叛了自己时,心如刀绞,绝望之下挥刀向魏妍刺去,魏妍的符咒反噬之力让段文轩当场丧命
一旁的魏小雨见状,悲痛欲绝,她不顾自己断臂之痛,紧紧抱住段文轩放声大哭,可就在这时,原本已经倒地不起的魏妍突然奋起反击,一剑刺穿了魏小雨的心脏,结束了这个她的生命
夜幕降临,寒风凛冽如刀割般吹过,在这冰冷漆黑的夜晚,南宫弦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泪水早已模糊了他的视线,顺着脸颊不断流淌而下,此刻的他,宛如一只被全世界遗弃和抛弃的小兽,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恐惧
朦胧之间,南宫弦看到一个熟悉而又亲切的身影出现在眼前——那是林清,正一脸笑容地看着他,关切地询问他感觉如何
紧接着,玉娘也快步走到床边,满脸忧虑地注视着南宫弦,焦急地问道:“弦儿,你可还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南宫弦望着眼前的两人,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
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只是不停地哭泣着,哭声凄惨而悲怆
玉娘心疼地伸出手,轻轻抹去南宫弦脸上的泪水,声音略带哽咽地道:“弦儿,娘还活着!”
南宫弦微微一愣,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难以置信,玉娘则耐心地向他解释起来
原来,被林清提前救下,并带离了险境,此后,她便一直居住在另一处由林清购置的房屋内
至于为何能够安然无恙地出现在南宫弦面前,林清笑着解释说,是找了高手特意易容成玉娘的模样
南宫弦知晓,那日的母亲不可能是假的,但只要母亲平安无事还活着,其他的一切玄幻都不再重要
南宫弦那双深邃而炽热的眼眸,犹如两道燃烧的火焰,直直地射向林清,一旁的玉娘见状,识趣地悄然退下,给孩子们留下独处的空间
待到玉娘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后,林清那颗原本就有些慌乱的心愈发如同小鹿乱撞一般,跳动得厉害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就是不敢与南宫弦那深情款款的目光相对视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南宫弦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左侧的胸膛,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轻声呢喃道:“清清,我这里好疼......”
他那如桃花般娇艳欲滴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柔情似水,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勾走似的,再配上那故作娇弱、惹人怜惜的姿态,活脱脱就是一朵矫情的白莲花
林清见此情形,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的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于是,她迈着略显迟疑的脚步缓缓朝南宫弦走去,嘴里没好气地说道:“少装!”
可谁知,当她刚刚靠近南宫弦时,对方却迅速出手捏住了她的衣袖
紧接着,只听得南宫弦用一种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轻轻地说道:“清清,我的心真的痛......”
林清望着眼前这个一脸魅惑之态的男子,轻轻拍掉了他捏着自己衣袖的手,说道:“我可还清楚记得你之前跟我结下的那些小小的仇怨呢!”
面对林清的指责,南宫弦不仅没有丝毫的慌张,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坏笑,凑近林清的耳边低语道:
“那么,清清要如何报复我呢?不如就让我以身相许吧,如何?”
听到这话,林清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层红晕,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她支吾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我自然有更好的办法来收拾你,才不需要你以身相许呢!”猛地转身逃离了现场
回到里屋,林清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南宫弦总是会悄悄地前来探望她;诉说着对她的相思之苦以及那心碎成一地的爱意
“我只有你了,清清,可是你不属于我……”
“清清,我犯下了太多不可饶恕的罪过,天道轮回,祈求在下辈子能够拥有一段与你的姻缘,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也好……”
“清清,如果真有来世,即使是一只禽兽,也心甘情愿守在你的身旁,只要能每天看到你的笑容,听到你的声音,感受你的气息,我便心满意足了......”
“清清,我爱你……”
南宫弦那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着,仿佛承载了无尽的悲伤与绝望
月光如水般洒落在他孤独的身影上,映照出那张憔悴不堪、满是泪痕的脸庞
………………………………短小报仇番外
“林相公!林相公!快!要杀猪啦!”
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从隔壁传来,硬生生地将南宫弦从与夫人林清亲密相拥的美梦中拽回了现实
此刻的南宫弦,正沉浸在与夫人林清耳鬓厮磨、卿卿我我的甜蜜氛围里,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催促声却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真是煞风景!”南宫弦嘴里嘟囔着,满脸不情愿地缓缓睁开眼睛,一扭头,看到身旁可人的林清,心中又是一阵不舍
“清清,张大叔又来催人了,我得去忙活了。”说着,南宫弦紧紧抱住林清,像只撒娇的小狗一样,在她身上不停地蹭来蹭去
林清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伸出手轻轻推了推他:“行了行了,快去吧,别耽误事儿了。”
尽管心有不甘,但南宫弦还是乖乖起身准备离开,看着眼前这个成亲之后就变得整天黏黏糊糊的男人,林清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平日里自己没少骂他,可这家伙就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不过嘛,除了这点儿小毛病之外,南宫弦对自己倒真是没得挑,事事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想起当初决定让南宫弦去学杀猪时的情景,林清不由得抿嘴一笑
那时她说要报仇雪恨,非得让南宫弦去干这行不可,而且还扬言不杀个十年二十年的猪,都对不起她的一片苦心栽培,没想到居然二话不说就应承下来了
如今,南宫弦已经熟练掌握了杀猪技巧,长相气质顶好,成为了附近小有名气的屠夫
只见他利落地拿起各种工具,然后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那条通往猪圈的道路,开始了一天忙碌而充实的工作
只见南宫弦气定神闲地伸出双手,轻轻松松便按住了那头肥硕的猪腿
然而,这头惊恐万分的猪似乎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厄运,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甚至因为过度害怕而喷出了大量令人作呕的排泄物
“yue——yue——yue——”
那股刺鼻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无论多少次,南宫弦依旧被熏得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一阵接一阵地呕吐起来
他那张原本英俊潇洒的脸庞此刻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副模样看上去既滑稽又有些可怜
尽管如此,他那精致的五官和儒雅的气质依然使得他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南宫弦强忍着恶心,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当他再次看向满地的污浊时,还是不小心沾染在自己粗布麻衣上,回去自己要搓洗,眼前一抹黑
想到自己未来还有漫长的二十年都要过这种杀猪,生活一眼到头了
就在这时,南宫弦瞥见了林清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她那双灵动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对南宫弦此时的狼狈模样十分满意
看到林清这样开心,南宫弦心中的郁闷竟然一下子减轻了不少,觉得就算再苦再累也值得
“加油啊!林相公!”林清毫不掩饰地大声呼喊着,为南宫弦鼓劲助威
“加油!加油!”其他村民们也纷纷附和起来,一时间,呐喊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村里那些老妇人和年轻少女们最爱看杀猪的热闹场面了,尤其是像这样,居然有一位风度翩翩、宛如仙人般的公子亲自操刀杀猪,实在是太稀罕了
而且,大家都知道林清妹子也在这里,自然更是要来凑这个热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