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江东副本五
作品:《我在三国坑蒙拐骗》 祭拜要带些什么,瓜果、香蜡纸烛、鲜花?
白锦没有祭拜过任何人,当年的白起夫妇也不例外,而今她来祭拜这位可能是故人的故人。
赵云为她准备了一些东西,她没要。
坟冢周围干净利落,像孙策的性子。
白锦拎了一壶酒,带了装满糕点的食盒,赵云站在不远处守着,她穿着锦衣华服就往地面上一坐,也不管干净与否。
墓碑上孙策两个字笔锋凌厉,像他自己的字。
露出原貌,白锦把食盒里的糕点都拿了出来,自己吃了起来。
其实她也只是来瞧瞧,祭拜谈不上,哪里有人这样祭拜的,寻个由头,人类做事不都这样。
“他爱吃糕点,还是甜得发腻那种,说出去是小霸王的喜好谁会信。”白锦念叨着咬那糕点。
眉头微皱,真难吃。
她坐得毫无神女的形象可言,叼着半块糕点不吐不吃。
神力附着着坟墓,陌生的魂力让白锦失望,她被临渊这个狗东西扔进来的架空世界真有点意思,一边符合历史的同名同姓同剧情,一边又不时崩坏历史人设剧情时间线,一边又与她沉睡时给千夜吩咐的事完全重合,什么玩意儿。
临渊厉害了。
白锦一口吞了糕点,甚至不需要嚼。
拍拍手站了起来,变回那副猥琐体虚的容貌,她垂着眼看那墓碑,指尖金火燃起,带来的酒和糕点就这样被燃烧殆尽。
如今到手的城池还没能完全解决隐患彻底安顿,江东离他们远,情况复杂,不宜插手。
瞻前顾后。白锦想起临渊对她说的话。
她没由地笑一声,要是以前的她哪里顾得了这么多,能动手解决的事情绝不动脑子,暴力做事是龙族根深蒂固的天性。
什么时候变的?
真的变了吗?
神力抽出了孙策的生平,不是一个人,做的事和性情却相差无几,熟悉的意气风发和运筹帷幄,笑得张扬桀骜,一双眼穿过二十多年的过往朝她望过来。
“走了,下辈子再当小霸王吧,你弟弟在认真完成你的遗愿。”
让江东永远是孙家的江东,她也想看看能不能做到。
赵云站着望风,面上没见半点不耐,耳朵微动,他听见了马蹄声,只有一匹。
握住了剑,转身要禀报,右肩却覆上了一道力,他侧过脸看去,神女心情似乎一般。
马蹄声渐进,马匹与人也显露了出来,容貌普通的女人勒绳下马,单膝跪地,抱拳:“主人。”
“嗯。”白锦看着她,半天才应,应了也没立刻搭话,而是上了来时驾的马车。
赵云主动去驾马,女人松开马绳,也跟着钻了进去,那马被驯养得温顺,跟着马车慢慢走着。
“宁二见过主人。”女人说完也不再废话,从自己袖中掏出搜集来的东西,“您要的东西都在这,更为细致的已经整理好一会儿送去。”
薄薄的一册书被白锦拿在手里翻阅,里面是江东各个主要人物的信息和江东大部分内应的情况。
她单手撑着脸安静看着,速度很快,让人怀疑是否真的看清了字,更别说是记得。
“宁长安这个谁写的?”
暗戳戳拉踩告状又把握住了分寸,既有关键信息,也有揣测探查,字精简但有力,个别的看过去,让她想起春秋笔法。
看来她的内应们还有点小矛盾。
宁二眉头一跳,“回主子,是唐糖写的。”
卖队友不手软。
她交上来的时候就看过一遍,这种东西本来该全是她自己整合所有动手,奈何宁长安那厮确实不好写,唐糖自己提出想“帮”,她哪里有不成全的道理。
虽有个人情感在,该说的紧要事也没耽误,主子定夺就可以。
册子里的江东内应并不全,所记载的目前地位最高且高调近主的便是宁长安,偏偏他行事诡谲,宁二接触不多,枉然下定论不当。
宁长安甚至不知道宁二的存在。
当年接到任务,宁二也没想到她会是负责的人,她认识宁长安,宁长安却不认识她。
被冠宁姓的分两种,数字为名和非数字为名,各有长短。
“在孙尚香身边那个?”白锦回忆道。
“正是。”
“其余的出自谁的手?”
“属下和且姝。”宁二答后,又道,“主子此次前来,是否要见孙权?”
见他干嘛。
白锦兴趣缺缺,现在还不是时候,见了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啊,这个时候她出现,不就是千里送吗。
看出了她的意思,宁二又问:“那其他人呢?”
指的是在江东的内应们。
“不用刻意。”
提前准备、当面询问有什么意思,她喜欢突然的惊喜。
分开回到住处,宁二和且姝坐在一起,想不出来主子此行江东到底是为了什么,几个答案说出来都觉得立不住,主子的心思真是猜不透,她们还是奉命行事好了。
“你卖了唐糖,不怕她找你麻烦。”且姝笑着说。
“小孩子,怕什么。”宁二笑笑,“我又没逼她。”
手无缚鸡之力的脆皮拿到宁姓,脑子就是转的快,且姝翻看手里的账本,笑而不语。
给主子的册子她参与撰写,却没看到全册,有哪些人她知道的有限。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她们的主子将这一点贯彻得太好。
孙权来到兄长墓地,看到被祭拜留下的灰烬,语气平静,开口道:“我让你们盯着,就这么盯的,人都走了,还没能替兄长招待一二。”
他的双眼平淡,冷冷的,没有情绪,阳光下瞳孔颜色更深了几分,与孙策相似的几分容色和挺拔身姿一瞬间与坟墓下的人重合,让人熟悉又陌生。
身后的人从前为孙策办事,两位主子的像与不像,对他都如此清晰分明。
“请主公责罚。”
他单膝跪地,低头抱拳,声音铿锵有力。
孙权沉默地抚摸上墓碑上的人名,“好啊,回去领罚。”
自以为是兄长旧部,拿腔拿调、办事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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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念及旧情不会动手了?
男人惊讶地抬头,又咬牙应下。
过了晚饭时分,同住的人见男人一瘸一拐地回来,笑着问怎么了,得知前因后果,面上的笑又落了下来,发出叹息:“公子还是和主公不一样。”
“主公骁勇善战、智谋无双、待下宽和,若非意外,如今江东哪里轮得到公子,你也不看看他接管江东以后,畏手畏脚,哪里有半分主公的傲骨意气,也只能对我们这些人撒撒气。”男人忿忿地嘲讽。
另一人又叹了口气:“他现在是我们主公,你那张嘴注意点分寸,今日之事确实也有你的不对,要不,去告知周公,如果你没有失职,那人就有古怪。”
“我真的有好好看着。”男人郁闷地为自己正名,随后也想不通,答应了他的建议。
周瑜那头见了这人,宁长安这头也知道了这事,孙权上位后对孙策的人几乎是以礼相待,从未动过罚,今日这一招或是杀鸡儆猴,可隐患也长存。
活着的人是比不过死去的人的,前面有一个堪称全能的惊才艳艳兄长,后面的人怎么也都会艰难些。
宁长安混不吝,在这处那处都待得住,听得多,知道得也多,对孙权有意见的人不少,虽没有拿在明面上说,暗地里的对比却从未停止。
他猜想孙权知道,只是和兄长进行对比,或许不是现在才有的事,习惯了。
像个小可怜。
长此以往,宁长安想,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压抑得越狠,反弹得越厉害。
下面人也不懂事,人都死了,新的生活折腾什么,主子就是主子,还想造反不成,自以为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不会受罚,可世上杀人的不仅有武器,还有流言蜚语。
流言蜚语杀人于无形,不仅是身体还是心理,这么想那些人也厉害,积水成渊,积土成山,以小博大。
宁长安坐着马车前去找孙权,他这个好人自然要在此时凸显自己为主公排忧解难的能力。
路上商贩叫唤,人来人往热闹。
闭眼养神的人突然睁开了眼,掀开车帘,只看见一辆映着朱家标志的马车与他擦肩而过。
眯了眼,朱桓被调回来的事发生得突然,他还去问过缘由,无果。
听说是孙策的一个谋士之前建议的,孙权没有立刻同意,打听了才知道是陈端。
陈端在孙策在位期间和张昭等人一样颇受重用,可惜身体不好,每况愈下,常年在鬼门关游走,孙策在位后期便辞官修养,一直没什么动静。
活死人出来蹦跶,还干了件大事,宁长安觉得肯定有问题,没成想前不久陈端就病死了,孙权多久同意的这事不知道,等朱桓都拿着调令回来了大家才知晓。
朱家不声不响的,会咬人的狗不叫,其他世家恐怕恨得牙痒痒。
宁长安收回目光,适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莫名的预感向外看,朱家的马车,里面坐的是谁,他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叫停了马车,让人去问。
没一会儿小厮回来,只说了两个字。
“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