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净化合欢宗21
作品:《净化合欢宗,但行动失败》 那清流弟子被邑炎怼得脸色煞白,他觉得大师兄说得对……
邑炎看着那如遭雷击的人,淡淡补充道:“最后,宗门里不论是推崇一对一,还是一对多、多对多,本质上都是双修,你们一对一的瞧不起其他的,无非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还好意思扯到明面上来说话,真是好不要脸。也亏得宗门长老有雅量,百般容忍,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不过我脸皮厚,气量小,既然你们要闹到我这里来,那我可不会惯着你们。”
“宗门好吃好喝养着你们,该有的资源未曾少过一分一毫,你且出去问问,有哪个宗门能做到一视同仁,给每个弟子的资源都是差不多的?”
“摸着良心好好想想,自己无理取闹够了吗?”
“想要清高,怎么当初没去灵剑宗,难道是不想去吗?”
“一边享受着双修术带来的便利,一边在心里贬低双修的行为,不觉得自己太难伺候,太莫名其妙了吗?而以这种心态修炼,你们觉得自己在面对天雷的审判时,能做到问心无愧吗?”
见那清流弟子脸色惨白,邑炎压了压飙升出的戾气,没说得太过分。
“我不想打击你们这些自诩清流的弟子,但人贵有自知之明,回去和你的同伴们好好想想吧。”
那清流弟子此前跟同伴在一起,对双修术后几式无不持批判态度,久而久之,并未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自视甚高,认为他们一派压其他人一头。
合欢宗内大多数弟子都曾是在凡间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对凡间的种种规矩早刻在了心上,虽然看不惯他们清流弟子做派,但在内心深处也都觉得自己所作所为不妥,更助长了清流弟子的气焰。
像今天这样被人指着鼻子一条条数落斥责的事情,以前从未有过。
先前发言的清流弟子被骂得脸色惨白,觉得自己的三观正在簌簌崩塌,但仍干巴巴地固执道:“你组织宗门弟子进行多对多群修就是不对,否则宗主也不会把你抓起来关禁闭......”
邑炎缓和了情绪,闻言也不生气,只说道:“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我只是为同好提供一个相互交流学习的地方,这里只为同好开放,你们既然不能接受,就不该来凑这个热闹,平白浪费我一个名额。”
邑炎招呼先前负责接引的人:“大马哈,这位师弟不该待在这里,送他出去。”
那清流弟子神思恍惚,任由那人带自己离开。
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了。他越想越觉得可怕,因为他居然觉得邑炎说得是对的。不知道同伴们听到大师兄说的这番话后会有什么反应……
大殿上其他人同样愣神。
是啊,同为合欢宗的人,哪有什么高低贵贱。身入仙门,就该放下世俗的成见。
这样一想之后,他们身心都放松了下来,也更为自在了些。
这世间修仙道路千万条,各有各的道,合欢宗双修术不过是这千万条修炼道路中的其中一种而已。
修仙本来就就是逆天而行,登天路从来就不是康庄大道,向来是羊肠小径、崎岖山路,多的是从山道上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的。
他们现在走的路是前人留下的宝贵财富,里面是通天捷径,能让他们少走很多弯路。
有这样的好东西在手,却还要纠结其中内容是否符合世俗规矩,实在迂腐!
人族名垂青史的大能,极少是老实本分的,向来只有那些不走寻常路的人更容易走出新天地。
虽然他们没那天赋,不可能成为那种大能,但既然选择了走双修这条路,就应该发自内心地接受它才对。
邑炎一席话点醒了大殿中的许多人,而在想通这些之后,先前阻拦着他们畅所欲言的羞耻感也自动让路了,众人十分从容地开始踊跃发言。
此刻,论道不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种很严肃的场景,而只是跟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聊聊天、说说话而已。
众人越聊越高兴,甚至找回了几分以前在凡间跟朋友吹牛的感觉。
从这一刻开始,他们突然前所未有地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想要干什么,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看别人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有了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期间,苏浅和尤啻都没有开口说话。
其实站在合欢宗的角度,苏浅觉得邑炎说得对。而尤啻表情奇异,像是第一次认识邑炎一样。
苏浅以为他专程混过来是为了捣乱,没想到后面居然聚精会神地在听其他人论道。
苏浅听了一会儿觉得很无聊,倒不是说他们讨论的东西幼稚,只是从一个高维生物的视角来看低维生物修炼,真的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她撑着下巴看他们说话,只觉得此刻氛围挺和谐。
苏浅靠着软榻走神。
她想起了自己成年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她也有很多同伴,大家也都像这样聚在一起畅所欲言,诉说心中理想,或是平日里发生的趣事。
只可惜成年之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
身为普通打工人,都在为真实宇宙的伟大建设事业添砖加瓦,也为了各自的美好愿望而奋斗。
她已经在外奔波了好几十年,一年到头难有休息的时候,和年少时的朋友也已经许久许久没再联系了。那些美好的时光,像装在气泡里的童话故事一样,一戳就破,再无法触及了。
......
大殿上,几十人已经热烈讨论了一轮了,他们终究只是还未深切感悟天道的普通修士,把日常体会到的浅显道理说过一遍之后就词穷了。
新鲜劲儿过去,大殿慢慢沉寂下来。
邑炎垂眸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自己突破时的感悟说出来,只是引导着他们去看、去找自己的道。
其后又是一阵沉默,有人站出来提议,让把论道和双修心得交流穿插着进行。
这个提议得到了一致同意。
邑炎便从双修第一式开始,一边讲动作要领,一边抱着双修人偶给大家做示范,引得众人哈哈大笑的同时,也竞相配对学习起来,大殿上很快传出暧昧的声响。
苏浅皱着眉头抬眼扫了一圈,随后嘴角抽搐地发现,这些人衣物未除,只是两两结伴模仿动作而已,并没有实质性进展,因为并没有邪气产生。
苏浅粗略扫了一眼便觉得无比辣眼睛,迅速收回了视线。
无语的同时,也很惊讶。
她没想到,邑炎组织的这个双修讲学活动居然这么‘纯情’,当下对他的印象大有改观。
苏浅没兴趣听他讲双修姿势,便偏头看尤啻,正想问一下他来这里的目的,却发现他低垂着头、闭着眼睛在打坐。
???
不是,人家都在认真听讲、认真模仿,你穿个这么猥琐的壳子过来,却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样,这真的很违和啊!
苏浅有些纳闷,不知道他想搞什么鬼。
她盯着他等了一会儿,却见这人坐得端正笔直,连头发丝都没歪,看起来都不像真人。
苏浅严重怀疑,尤啻是不是只留下了一个空壳子在这儿,真身早就走了。
她伸手要拍尤啻肩膀,后者身形一晃,在她手即将挨上肩头的时候躲开了。他闭着眼睛问:“小师叔自重。”
苏浅:“......”
苏浅的手顿在半空,片刻后,她很是无语地把手放下了,问:“你过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尤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仍闭着眼睛回答,语气中有几分轻佻几分不耐:“自然是来学习大师兄传授的双修技巧的。”
苏浅环视一圈,邑炎已经讲到了第五式,大殿上有温习前几式的,有跟着学习这一式的,也有自创式的,总之干什么的都有,唯独没有尤啻这样呆坐着不动的,更怪的是,他还把眼睛闭上了。
苏浅凑近了些,看着他诡异泛红的耳朵,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尤啻嘴角抿了抿,没有说话。
被当成空气的苏浅也没有生气,只当他是突然抽疯发病了。
只是......
苏浅无聊至极,在人群里搜寻那个负责接引的人。这里情况一切正常,她想走了。
可看着看着,还真让她看出了一点异样。
大殿上有灵气波动,而且不止一处。除邑炎、尤啻和她三人外,其他人身上都有灵气波动。
从她无数次棒打鸳鸯的经历来看,这种灵气波动应是运转双修功法才有的。
邑炎教授的技巧,能隔着衣服双修?
可没有邪气产生啊。
苏浅疑惑不解,盯着其中一对专注看了会儿。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当她的视线停留在别人身上,想要看清对方在干什么的时候,对方的衣服会根据她的好奇程度而变化。
她越想看清对方的动作,对方的衣服就会慢慢变得透明,直至完全消失,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也因此,她看到了更辣眼睛的画面。
这个时候,苏浅终于明白,那些暧昧的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了。
而一旦接受这个设定之后,她再看其他人,就发现他们都是赤.裸的状态。他们哪里是在模仿,分明是真枪实弹地在操练。
苏浅心脏狂跳,她还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看别人双修,跟在浓雾的树林中隐隐绰绰的人影不一样,也跟一开始系统播放的视频不一样,这是真切的360度无.码全景。
苏浅头皮发麻,一转眼就见邑炎半靠在软榻上正盯着她看。
她条件反射地抬手挡住关键部位。
邑炎倏地笑了,停了手上的演示动作,把双修人偶放到一边,就着那个姿势微张开腿看向她,脸上带着明显的勾引和诱惑,像在邀请她过去一同沉沦。
苏浅的视线本能地随着他动作下移,下移的视线一直来到了不该看的位置。
苏浅眼皮一跳,她猛地闭上了双眼。
她终于知道尤啻为什么是那死出了。
这画面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视觉冲击太大,苏浅一时有点胸闷,同时一个疑问浮现脑海。
有点不对劲。
按照她以往的经验来看,合欢宗弟子只要进行双修就会产生邪气,为什么这次没有?
脑袋里灵光一闪,苏浅想起系统之前说过:菩提树的净化条件是附近有人运转双修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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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功法运转,菩提树开始净化封印其中的气机,从而产生邪气?
苏浅突然明白过来,双修产生邪气的条件是,附近有封印着死气和怨气的菩提树。他们现在身处的这片空间是邑炎用符文硬撑出来的,附近并没有菩提树,所以即便在这里双修,也不会产生邪气。
所以,双修只是一个开关,有问题的是那个菩提树,或者是那一遍遍打上去的净化咒。
......
苏浅在思考的时候,尤啻闭着眼睛也很纳闷:苏浅怎么还不开始搞破坏?
身旁安静地出奇,尤啻睁开眼睛往旁边扫了一眼,惊奇地发现,苏浅居然跟他一样,闭着眼睛在原地打坐。
他又气又好笑,伸手推了苏浅一把。
苏浅拧着眉毛睁开眼睛,她除了烦邪气源头之外,还烦尤啻。这人跑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他倒是动手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苏浅忍了半天,恶声恶气道:“你干嘛?”
尤啻张了张嘴,很想直接催她赶快搞砸现场,但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又闭上了嘴,今天各种不顺气得他冷笑一声,闭上眼睛,干脆摆烂。
苏浅忍他半天了,结果没想到他还先给自己下了脸子。
一股无名之火腾腾燃烧,刚好这时候邑炎讲到了双修第七式,她瞥了眼尤啻,无声冷笑。
苏浅举手打断了邑炎,大声说道:“邑炎师侄,这个动作你好像讲错了。”
邑炎一愣,其他人也都停下了动作,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有人吹口哨,有人恶劣地开起了玩笑:“哟,大师兄你到底行不行啊,怎么好像没让小师叔满意啊?”
他们这会儿血气贲张、脑子发热,说话口无遮拦,唯恐天下不乱地开了很多玩笑,只不过双方当事人都没当回事。
邑炎想起老祖收徒大典之后,尤啻便带着小师叔去双修了,小师叔这么问,那就肯定是尤啻用了这个姿势,而且动作和他刚才展示的不一样。
邑炎眯了眯眼,明知故问道:“小师叔怎么知道我动作错了?”
听到两人对话的尤啻眼皮直跳,他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自己的名字就出现在了苏浅的嘴里。
“尤啻尤师侄亲口说的,那还有假?”
此话一出,直接引爆全场。所有人都开始起哄,口哨吹得贼拉响。
邑炎敏锐察觉到了苏浅和尤啻之间的诡异氛围,他凝神仔细探查了尤啻的气息,片刻后爆出一声冷笑。
邑炎抱着双修人偶走下高台,站到苏浅和尤啻的面前,他冷冷看着闭着眼睛的尤啻,笑着道:“小师叔进门时间短,可能不知道我那七师弟是个奇葩,他从未修习过双修术,入门几十年了还是个生瓜蛋子,关于男女双修,他恐怕只会照搬经书内容......”
“但众所周知,这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因此,经书上的内容只能做大体上的参考,具体施用还要因人而异。”
“就第七式而言,若小师叔的敏感点在上面,那这个姿势就要再下些,从下往上开始;而小师叔的敏感点若是在下面,那就要从上往下来......”
邑炎说这话时一直盯着尤啻,边说边示范,还不忘质问尤啻:“这位师弟,为什么一直闭着眼睛,难道你也觉得我讲得不对吗?”
尤啻知道自己在这两人面前彻底暴露了,他暗叹一声,睁开眼却并没看邑炎,而是偏头对苏浅道:“小师叔可以开始了。”
没邪气还开始个屁。
苏浅眉毛一挑,没搭理他,在大殿中寻找传送阵的位置。
这讲学活动着实低俗无聊,她要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邑炎被忽视地彻底,气得他直咬牙,他一把抓过尤啻肩头,沉声道:“师弟,师兄我在问你话呢!”
尤啻无奈极了,露出个与那副丑脸极不相符的微笑:“师兄是此道翘楚,怎会出错?师兄讲得极对,我自愧弗如、佩服得五体投地。”
邑炎被尤啻挖苦嘲讽的语气气得快炸了,他正打算替老父亲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懂得尊敬长辈的逆徒时,突然在其身上感受到一道熟悉、浓烈且纯净的精纯先天元气。
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邑炎先是一愣,而后爆笑出声,几乎笑出了眼泪。
他看看苏浅,又看看尤啻,自认为是尤啻不得其法,被苏浅拉过来听他讲学的。想到这里,先前要将他撑爆的愤怒突然就消失了,他抹了抹眼角,拍了拍尤啻肩膀,笑个不休:“原来传言是真的,师弟啊师弟,你也有今天......”
邑炎没有拆穿尤啻的身份,他指着周围几个大块头,十分愉悦、一百分慷慨地道:“你们几个,把这位师弟带过去,让他睁着眼睛好好看看你们是怎么双修的,务必让他学会,懂吗?”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乐于起哄,好几个人站出来要帮着来拉尤啻。
被一路拖拽,尤啻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儿。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眼前画面刺激的。
他一把抓住在一旁眨巴着眼睛看好戏的苏浅,凑在她耳朵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小师叔看够了,也该消气了吧,现在可以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