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你为什么生气?
作品:《当通房但收获娇夫》 “二少爷,我们姑娘已经睡下了。”绿影在房间里做绣活,刚准备睡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人声,一看竟然是二少爷到了竹香院。
舒容听到门外绿影说话的声音,才知道原来是方冉途到竹香院来了,真是够稀奇的。她起身穿好衣服方才打开房门。见到康平扶着穿着一身碧山色道袍的方冉途,方冉途身子倚在康平的身上,脸上有股不正常的潮红,看着是喝醉了。
见到舒容开门,方冉途径直推开她,跌跌撞撞地往她房里走。康平怕方冉途摔倒,连忙上前扶住他,“二少爷,你慢些。”
舒容见状只好吩咐绿影点灯。等绿影把灯点好,舒容发现方冉途已经躺在她的枕头上了。
见到舒容皱眉的样子,康平一脸歉意过来解释道:“舒容姑娘,打扰你休息了。今晚二少爷去丞相府参加骆简弋骆大人家孩子的满月宴,席间被骆大人领着人轮流敬酒,酒席一散就醉成这样了。我本来是带二少爷回竹香院休息的,二少爷非要来桂馨院找你。”
“舒容,舒容。”方冉途微眯着眼睛,大声喊着舒容的名字。
舒容让康平去准备水给方冉途洗漱。她看见绿影还站在屋里,吩咐绿影回去睡觉,自己则走到方冉途面前。
方冉途在宴席上被骆简弋灌了太多酒,虽然这些酒在平时并不足以让他喝醉,今晚却不知道怎么让他感觉心烦意乱,浑身燥热不安。康平把他扶到竹香院他就想起那天晚上舒容拂袖而去,明明他做了好事,得不到半句感谢还要被她甩脸色,他突然就想来桂馨院里折腾她。
舒容走到床边观察他,他眼神迷离,嘴角扯着若有似无的微笑,白皙的脸庞和耳朵都变得绯红,微微张开的领口露出的肌肤也是淡淡的粉红色。美男醉酒还是挺好看的,很有一种破碎感。但舒容怕他要随时呕吐,因此只站在床边看他。见他要把鞋放到自己床上去,舒容赶紧上前帮他脱掉了脚上穿的黑色单靴。脱完后舒容赶紧又去面盆架上用木盆里剩的一点水把自己手洗干净。
“水,我要喝水。”
听到他嚷着要喝水,舒容擦干手去茶桌上倒了一杯水。先放在架子床旁边的案几上,将方冉途从床上扶起来后才将茶杯递到他的手上。方冉途此时意识还比较清明,从舒容手中拿过茶杯后几口就将杯中水饮尽。
“还要喝水吗?”舒容见他似乎很口渴的样子。
方冉途点点头,“要。”
舒容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正准备递给他,谁知道他却直接就着舒容的手喝了起来。舒容感觉到指腹传来的热意,有些不适,但看他喝醉了眼下也没办法跟他计较。等他喝完后舒容立马就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很快,康平就带着热水走进屋内,“舒容姑娘,水来了。”
“好,我来就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你也辛苦了。”舒容笑着对康平说道。康平在的话,她还要演出一副爱妾侍奉醉酒夫君的戏码,康平不在的话,她随便帮方冉途擦擦脸就可以了收拾收拾睡觉了。
康平想着舒容和方冉途一向在房里喜欢两人独处,他也就点点头回了竹香院,想着第二天一早再来桂馨院服侍方冉途。
舒容看着床上似乎已经睡着的方冉途,拧了面巾帮他擦脸,方冉途非常配合一动不动。舒容很快帮他擦好了脸和手。看着方冉途光洁的脸庞,舒容突然想上去摸一下,想着也就这样做了。她用指尖轻轻摸上方冉途的脸颊,果然细嫩。她常听小说里讲有人脸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她在现实中没见过谁的皮肤好成这样,这方冉途倒还勉强配得上这个比喻。
刚想缩回手,方冉途一把拉住她的手,他此刻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睁大眼睛看着舒容。语气委屈道:“你摸我?”
“没有,我刚才帮你擦脸来着。”舒容没想到他突然醒过来,随口胡诌道。
舒容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烫人的温度,想甩开他的手,他感受到她的挣扎反把她的手握得更紧。
“我也要摸回来。”他睁着无辜的双眼,傻笑着说道。
“啊?”
舒容还没来得及反应,方冉途忽然松开她的手,拉住她的胳膊,重重一拽把舒容拽进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突然贴得这样近,舒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隔着衣服她觉得自己能清晰听到来自另一个身体的心跳声。方冉途的手突然抚上舒容的脸,舒容觉得自己的半张脸都被热气包裹住了。方冉途现在浑身燥热,觉得舒容的脸冰冰凉凉摸起来很是舒服,不住地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
舒容试图起身,方冉途却突然用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背,舒容感受到背上传来了突如其来的一股热量。她现在闻到的都是他鼻息间的酒气,虽然不是像她预想中的那般难闻,但她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方冉途,你松手。”舒容对他没好气地说道。
方冉途怀抱着舒容感受从她身体上散出的凉意,很大缓解了身体的燥热,根本就不想松开手。他鼻息间闻到舒容发丝的皂角香气,问出了他疑惑了很久的问题:“舒容,你上次为什么生气?”
舒容没想到他对上次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她本来明日都打算上门跟他道歉了,现在看来那印泥还是留着她将来自己用吧。
没听到舒容的回答,方冉途又用手拍拍舒容的脑袋,“舒容,你怎么不说话?”
舒容听到自己脑袋被他拍得咚咚响,心中怒意更甚,他以为他在挑西瓜呢,她恶狠狠道:“因为你被舒力骗了,舒力是个赌徒,你是个傻瓜。”舒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哦,我被骗了。所以你生气。”方冉途喃喃自语道。
“可以放开我了吧?你这样抱着我很不舒服?”舒容觉得自己随时在发飙的边缘,方冉途怎么醉酒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清醒的时候对她避之不及,醉酒了就搂搂抱抱。
“好,你不舒服我放开你。”方冉途说着果真松开了抱住舒容的手,舒容连忙起身从他怀里起身。
看着方冉途眼睛迷离地看着她,舒容刚刚的气又消了大半,美色真的误人。
“舒容,我热。我要脱衣裳。”方冉途在将手伸成大字型在床上摊开道。
为了赶紧结束折腾,舒容认命地给方冉途脱去了三层衣服,只留下里头穿的一层里衣。
“我还是好热。”方冉途说着自己把自己的里衣也脱掉了。身体终于感觉凉爽后便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他把自己上身剥个干干净净,舒容觉得方二少爷明天一定会后悔今天晚上的所作所为,为了保全他的脸面和清白,舒容决定今晚把床让给他。舒容房间里还有一张小小的锦榻,舒容决定今天晚上将就在锦榻上过夜。舒容吹灭蜡烛后躺在锦榻上,被方冉途闹了一通,她睡意汹涌,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方冉途第二日在往常的时候苏醒,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榻,自己上半身还未着寸缕,他连忙用一侧的锦被包裹住自己的身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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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后,他记忆渐渐回笼,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对舒容做的那些事,他白皙的脸上飞起红云。
他赶紧起身从衣架上取下昨天的衣服穿好。走出内室才发现舒容整个人蜷缩在锦榻上睡得正香甜,他心里更觉得自己对不起舒容,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了。
屋外康平提着灯笼刚到桂馨院,正准备叫方冉途起床,就见他从舒容房间出来了。
“二少爷。”
方冉途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领着康平回了竹香院。
舒容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睡醒吃过早食后就忙着去了存古斋。顾风听来店里装裱字画的客人说翰墨阁到了一批很好的连四纸,忙到后院找到舒容说此事。舒容想到自己店里纸料已经没有多少,便叫上胡顺去雇马车,两人去翰墨阁买纸。
舒容到时这批纸已经不剩多少,她全部买下,又看到店内还有成色不错的各类纸张,她觉得以后或许用得到,也每样各买了一些。一趟翰墨阁下来,舒容花了一百二十两银子。翰墨阁的伙计和胡顺一起把纸放到马车上放好。舒容正准备上车就听到对面墨香街的艺风堂伙计骂人的声音,她忍不住往那边看去。
“老翁,不是我说你,你上整个墨香街问问,谁家能十文钱装裱一副画,你别在这儿白日做梦了。还有你这画都烂成这个样子,根本没有装裱的必要。我家是做生意的铺子不是百善堂,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你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去吧。”穿褐色直身的年轻伙计口气不善地对被他推到店门外的老翁说道。
“小哥,你让我见见你家掌柜,我跟你家掌柜是故交啊。”那老翁祈求地对伙计说道。
“别在这里乱攀关系,我们家掌柜不认识你这号人,赶紧滚。”伙计一脸嫌弃地说完便转身往店里面去了。
那老翁手里抱着副画,在街头叹息不止。
舒容一时有些好奇,下车请老翁到马车旁说话。
原来这老翁名叫路近明,时年六十有四,家住在京城外的顾家庄。祖上原也是乡绅人家,到他父亲这一代落败了。他自己科举也无望只考取了秀才的功名,多次参加乡试均无功而返,反而把家中仅有的一点积蓄也给用光了。无奈只能弃科举,办了一家小小的私塾教附近村里的孩子们识字。
好在他在初次参加乡试时遇到了她的娘子崔蕙兰,她的娘子是个老童生的女儿,温雅贤淑,两人一见钟情。他娘子家中颇有家业但母亲早逝,他父亲又娶继室,继室生一子一女,平素对他娘子动辄打骂,老童生只作不知。他娘子非要嫁给他,她继母便克扣她亡母留下的丰厚嫁妆,只允许她拿走一副亡母的画像。
她娘子就这样嫁到了他家,两人虽未育一儿半女也和和美美地过了半生。近日他娘子突感伤寒,想念亡母,想拿出画像一观,却发现母亲的脸已经变黑,变得模糊不清。他娘子伤心不已,其病愈重。他的私塾已经许久没有学生,为给娘子治病已经变卖了家中许多家什,现在手上仅剩十文铜板。因为跟艺风堂掌柜年轻在同一个老师处学习,路近明还曾救过他一命,所以才想来这里豁出老脸攀攀交情,圆满娘子的心愿。
路近明说完这席话,浑浊的眼睛里流下滚烫的热泪,她娘子跟他一辈子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现在病中仅有这一个心愿他也帮她实现不了。
舒容听完他的话,又借过他手中的画一观,发现只是画中人物的面部出现明显的黑斑,便道:“老翁不必如此伤感,此画我或许可以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