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作品:《欺负貌美小师叔gb

    虽然这次的突破比较快,但是和以前的每一次突破一样静悄悄,既没有天降异象,也没有什么祥瑞现世。


    就连门外的圆脸医修,也是过了会儿才发现灵气浮动的异样,走进来祝贺她。


    “小贺,你突破啦!恭喜恭喜!”


    贺流虹本来就在练气二层和三层的临界点上,原本以为三个月内就能突破,没想好旧伤一治愈,一个月就突破了,真是可喜可贺。


    她掰着手指头重新计算筑基需要的时间,之前算来算去,五十年内很有希望,八十年内相当有把握。


    现在版本更新了!按照这个速度,最多只需要四十年!


    只要能同时在四十年内结束神月峰的工作,她就能退休了,而且是一下子多了四百年寿命!


    四百年对于天赋差的修士来说,成功结丹的机会依旧渺茫,说不定下个秘境就被大修一掌拍死,但是用来在凡间享乐实在羡煞旁人。


    小圆脸不知道她在掰着手指头算什么,和之前一样,将天玄宗提供的一应补品丹药摆到桌上,提醒道:“该吃药了。”


    贺流虹这些天差不多是在医修们的监督之下拿药当饭吃,天玄宗为了他们的镇宗之宝未来之星,只要不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绝世之物,统统都往神月峰上送。


    光是她一个人,这一个月以来就不知吃掉了多少灵石。


    这次突破得这么快,大概也有这些补品灵药的原因。


    她连吃带拿,顺手往自己的储物袋里装了不少灵丹妙药,算作她这一个月以来尽心尽力为宗门服务的工资。


    旁边的圆脸医修扭过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贺流虹嗑完一瓶仙丹,感觉自己现在强得可怕,一把抓住小圆脸的肩膀,急切地摇晃:“快!快让我去神交!我现在就想和小师叔神交!”


    小圆脸被摇晃得头晕眼花,“你冷静点,小贺,色令智昏呐!”


    贺流虹:“不,我要为师门解忧,我要为师门献身!”


    “可是你行不行啊……”


    “我行!我特别行!”


    贺流虹说不动她,失望地把她丢开,跑去找真正说得上话的人,也就是谷主。


    谷主为她做了一遍检查,有点意外,“你恢复的速度比我预料的要快很多,突破练气三层,识海竟也稳固了许多。”


    贺流虹问了她最关心的问题:“所以我不会因为太脆弱直接重伤不治告别人世了,对吗?”


    谷主点了下头。


    贺流虹兴奋道:“那我可以去找我小师叔了吗?”


    谷主思考了一会儿,坦然道:“说实话,只要你做好了准备,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贺流虹心想这确实啊,只要她自己不怕承受被化神期的强大识海吞没倾轧的痛苦,自然随时都可以开始。


    反正又不会死。


    她说不好事情结束的那天宗门会怎么对她,按照名门大派的作风,不至于过河拆桥兔死狗烹,但也不太可能会再给她一颗珍贵难得的延寿丹了,所以她要是真的两百多年才能帮琼华真人解开迷情散,那就等于一辈子都被困死在神月峰了。


    到时候的局面大概就是,刚一离开工作岗位退了休,第二天人就归西了,不仅没有退休金,而且也没有单位赔偿金。


    所以,一切为了尽快出狱,拼了!


    她郑重点头:“谷主,我准备好了。”


    于是当天傍晚,在掌门的亲自安排下,贺流虹被带到一间位置很隐蔽的阁楼内。


    这间阁楼和前两次见到景雍时的阁楼不是同一个,空间很小,没有窗户。


    门上地板上屋顶上都刻上了无数繁复的符文,四面八方不同方向都布置了层层阵法。


    还有四位大乘期长老的威严法相分别坐镇四方,滚滚灵压席卷而来,贺流虹险些没站稳。


    以防接下来的神交过程中妖邪入侵,中伤二人,断送天玄宗的未来,这间小阁楼被严密监护起来,所有的阵法都是集防护与伤害于一身,低等妖魔靠近即刻泯灭成灰,连一只蚊子也飞不进去。


    掌门停在入口,对贺流虹说:“你先在此等候。”然后先一步走了进去。


    贺流虹望着掌门忧心忡忡的背影,感觉他活得好像一个操心的大内总管。


    阁楼阵法重重,她竟是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进入,只好站在外面东张西望。


    门上雕刻的符文怪异又美丽,贺流虹好奇地伸手触碰,刚一接触,便忽然又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妖气,好似那天镇妖塔一战后在附近荒山感觉到的气息。


    她有点紧张地四处望了望,却见镇守四方的四位长老巍然不动。


    排除四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同时上班摸鱼的可能,那就只能是她又出现错觉了。


    她又调动五感仔细感受了一番,妖气果然又消失了。


    虽然迷信权威不好,但一个练气三层和四个大乘期两个化神期比起来应该相信谁,她还是有数的。


    所以她又继续安心地闲逛起来。


    有结界存在,即便只隔着一道门,里面的动静她也完全听不见,她一想到时间宝贵,就为掌门的拖拖拉拉瞻前顾后感到不满。


    屋内,掌门景离面对着是师弟深吸一口气,做出沉稳师兄的姿态:“琼华,我知道你自小专心修炼,从不贪恋享乐,清静寡欲,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它……”


    景雍本来就有些心神不定,听他支支吾吾,遮遮掩掩,几乎已经猜到他接下来会说什么,心中一悸。


    他急忙打断对方的话:“神交只需神魂交融,只要加以克制,并不会有太多身体上的接触。师兄,我会守好元阳之身的。”


    掌门没有因为他这句保证而放下心来。


    男修的元阳一旦泄出,对于修炼并不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但于长久计,多多少少都会造成一些影响。


    所以大多数修士就算早已失去元阳,之后也会节制禁欲,不沾男欢女爱之事,为的就是那不可捉摸的长久之事。


    正如景雍所说,神交确实不需要身体接触,感受到的只是来自神识的欢悦,如果能够克制出进一步交缠享乐的冲动,那么最后或许元阳之身也会完好地保存。


    “我所担心的,正是你说的‘克制”二字,你虽然是化神期,但终究还未脱离人身,是人就有情难自禁的时候,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为你搜寻到一件法宝,可以强行替你锁住元阳。”


    景雍好奇起来,“还有这样的法宝?”


    掌门被他带有几分天真的眼睛看着,不自觉也有点脸红,飞快将法宝放下,转身便急匆匆走了,连话都是走出去之后用神识传音的:“你看了便知它是怎么用的,我还要忙不便久留。”


    景雍将那放在桌上的法宝拿到眼前仔细观看,过了一会儿,一张冷清的脸刷的一下涨红了。


    那确实是一件法宝,出自不知哪位炼器师之后,至少是个六阶法器,形状乍一看就像一支玉簪,不过有些细,尾部镶嵌着一颗青色的宝石。


    他像是被什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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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的妖物狠咬了一口似的,慌张地将东西扔到一边。


    与此同时,贺流虹看到掌门从屋里出来,不禁有些奇怪:“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交给你师叔一点东西。”


    “帮助神交的东西吗?”


    “……算是吧。”


    贺流虹点点头,指了指屋里,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严肃道:“那我上了?”


    掌门把她拉回来,“不可操之过急。你就这样子进去,我怕你明日要横着出来。”


    贺流虹惊恐地龇牙咧嘴,刚刚高涨起来的冲劲被削弱了一些。


    掌门说道:“这是凝神丹,你服下去。两小时内可以让你的神识短暂达到金丹期的水准,足够你结束这次神交了。”


    贺流虹赶紧接过来放兜里收好,掷地有声地保证道:“掌门,我一定努力和小师叔神交,尽快完成宗门交给我的这项伟大工作,助宗门早日度过此次危机。”


    她那双大眼睛又黑又亮,忽闪忽闪,配上这副语气,任谁看了都要赞叹一声好忠诚淳朴的弟子,好勤劳肯干的员工。


    掌门差点感动坏了,感慨道:“好孩子,你去吧,我会备上最好的补药等你出来,记得量力而行,不用太拼命,这次不行,我们可以等下次,你师叔有的是时间。”


    贺流虹头也不回地丢下他去了,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镇守四方的长老为她放行,层层叠叠的各色法阵从她身上穿过去,她不受阻碍地进入阵内,站在门前。


    门上的符文感应到她的靠近,明灭闪烁不定。


    她想到刚才接触这些符文时闻到的诡异妖气,迟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贴上去。


    这次一切正常,门缓缓被推开了。


    一扇玉质鎏金屏风挡住室内景象,看不见人,贺流虹得以分心去看除人之外的东西,这间只用来结阵神交的小阁楼同样流光溢彩,玉阶彤庭,符合天玄宗的镇宗之宝一贯应有的待遇。


    她刚一进屋,那两扇大门就在身后自动关闭,符文重新凝成层层法阵,将一切阻挡在楼外。


    屏风后面,影影绰绰的人影微微动了动,像是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是只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咕哝,就又咽了下去。


    贺流虹在室内飞快绕了一圈,领略完金钱的魅力,转过身来。


    景雍端坐在那里不动,秾艳昳丽的颜色盖过了屋内所有的陈设。


    贺流虹下意识觉得这场面有些像第一次来神月峰时,这位带金佩紫贵不可言的琼华真人也是那样远远地坐在上首,金贵沉默。


    但是眼前这一幕又有点微妙的不同,美人的身下不是一张镶嵌着珠宝玉石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冷硬宝座,而是一张软塌,铺着雪白的绒毯,和美人的肤色很衬,躺上去似乎能融为一体,而美人的身上穿得单薄素净,料子薄如蝉翼,尽管重重叠叠挡住身体,仍然有种只要沾上一点水就能浸透的感觉。


    一个美丽的男人穿着单薄到仿佛一撕就破的衣服坐在床上,专门等你进来,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就好像打定主意今晚要用那副身体将你留下,让你欲罢不能……


    贺流虹及时制止了自己越来越离谱的脑补。毕竟她是来干正事的,不要关注无关紧要的细节。


    她径直走到景雍身边,像上次一样,目不斜视地在他身边坐下来。


    没过两秒,她就忍不住再次扭过头,将对方细细打量了一遍,隐隐有点担心地问:“小师叔,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