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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协议恋综,对家总想假戏真做》 第 81 章 第 81 章
谢时白短暂的迟疑了几秒,淋浴间的声音在水流的掩盖下并不是很明显,陆辞珩发出的声音也很模糊。
成年人总是心照不宣。
谢时白触碰了下唇角微微有些发痒的伤口,心情更不爽了。
"你是小孩吗?洗澡要人陪你?"
门后的声音很沉闷,带着低哑的笑:“嗯。怎么办谢老师,没有你不行。”
谢时白看着玻璃门没说话。
陆辞珩喉咙发紧,望着玻璃门后的身影,染着浓烈欲.望的眼眸漆黑,甚至冲动地想把人拉进来。
休息室不会有人来,他们可以坐很久。
淋浴间的墙很凉,谢时白只能攀附着他。
“嗯。”
陆辞珩黑眸盯着谢时白发短息的动作,立刻贴了过去,手臂熟练地环住谢时白的腰,手盖住了谢时白的手机屏幕:“谢老师,我们要不要礼尚往来一下。”
谢时白反应过来自己挂了电话,扭头瞪了一眼陆辞珩:“你在乱喊什么?”
空气潮湿混乱。
让一个置之死地的人觉得有希望,拼尽所有拼命地向上爬却发现同样是一条死路。
陆辞珩从浴室里出来后就一直黏着谢时白,黑眸直勾勾地盯着,想近办法的哄人:“谢老师。”
“谢老师,你哭起来是什么样的?”
陆辞珩有点兴奋,让他选,那肯定是各种称呼都要来一遍。
谢桦城越自信,就会死得越快。
谢时白指尖微微蜷缩,盯着淋浴间的玻璃门,过了几秒唇角勾起:“想知道?”
[好像比格犬安安静静忽然作妖]
[就是就是!]
[他俩背着我们在休息室亲了!]
他移开视线,摸了摸小狗的脑袋,让它自己去玩,之后无视陆辞珩给陈祁声发了一条信息。
[竟然咬谢老师嘴巴,狗坏猫好!]
肥肥胖胖的身体挣扎的更用力了,哀嚎的叫声凄惨。
另一边的陈祁声对着手机一脸迷茫,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啊?
[不是你自己吃醋争宠干嘛绑架我们波比啊!]
陆辞珩的喘息滚烫,眸底隐隐有些发红,手用了几分力气。
[背着我们做什么了!]
陆辞珩怔然了几秒,半晌,喉咙中溢出低哑的笑。
说不定还会更里面。
直播间放大镜观察的网友发现了谢时白唇角微小的痕迹,立刻去观察发现陆辞珩嘴角也有。
谢家乱成了一锅粥,谢桦城一头扎进陷阱的时间比他和陈祁声预料的都要早。
陆辞珩立刻点头,刚准备开口,下一秒,谢时白手上用力,趁着陆辞珩没有防备的时候将他推开,眸底暗含着几分恶劣,仿佛恶作剧成功般:“真敢想,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陆辞珩呼吸收紧,手指贴着门,眸光猩红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门把手。
谢老爷子的短暂放权让他迷失了自己,分不清眼前的蛋糕是精心雕琢的塑料,谢家的旁支也不是省油的灯,谢桦城应接不暇一心只想着让谢老爷子刮目相看拿下谢家,好好的扬眉吐气,狠狠的打那些老子不如儿子的言论。
生气了,真可爱。
这样喊也不够,他想要在其他地方,想要在融入对方身体的时候听到他哭着喊。
谢时白语调拖长,不紧不慢一字一音带着故意和几分作弄人的胜负欲:“喊你哥哥吗?”
他从陆辞珩手里接过小狗,冷冷地道:“你什么时候听得懂狗说话了?”
下一秒,淋浴间的门被用力地拍一下,“嘭”的说一声猝不及防的很容易吓到人。
陆辞珩呼吸骤然收紧,黑眸暗含着浓烈灼热,看向谢时白的样子仿佛见到了骨头的狗。
一遍也不够,要喊很多遍才行。
[所以是陆狗咬破了谢老师的嘴巴,惹谢老师生气了,还哄不好]
[话糙理不糙笑死,太心机了]
[陆狗又惹谢老师生气了?]
[怎么背着我们亲啊!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看的!]
谢时白:“……”
直播间的网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最后两人消失的动作镜头来看,肯定是背着他们贴贴了。
直播间蹲守的网友迷茫了几秒,后续的话随着阳台门关上也跟着消失。
谁要洗澡啊!杀狗了!
回到小屋后,谢时白将事情短暂地抛到了脑后,优先处理了工作。
他在阳台上吹了会风,平静的面容显得冰冷:“等时机,放条消息给他。”
谢时白手抵着陆辞珩的胸膛:“看来你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比格犬是这样的]
陆辞珩被骂也老老实实跟在谢时白身后,只要跟他说话,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奖励。
下次再预支后年的,大后年的,不预支个几十年对不起他的工作效率。
陈祁声话锋一转:“等你回来我就要请年假!”
[他也想啊,谢老师不搭理他]
会到肚子那里。
陈祁声表示明白:“你爷爷那边……?”
[哇塞,这得亲得多激烈啊]
谢时白说道:“你靠近门我告诉你。”
谢时白视线落在了陆辞珩手背的青筋上,想起陆辞珩的腰腹上也有,在腹肌下面像蜿蜒的树根。
他们会靠得很近很近,是付得。
他语调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那你想听我喊你什么?”
他祁声思索了几秒,想到了谢老爷子身边最经常出现的特助。
其他三组人刚参观完基地,他们道别回小屋。
谢时白将注意力移到了陆辞珩脸上,他已经对这种很黏人的抱法习惯了,侧了下头:“什么礼尚往来?”
土豆小狗在陆辞珩手里疯狂挣扎。
[陆狗你是真的狗啊!]
陆辞珩唇角挑起,语调带着愉悦:“比如,我刚刚喊了谢老师老公,礼尚往来,谢老师也要喊我。”
[刚刚还想说感觉陆狗醋味好重,这就水灵灵地喊上老公争宠了?]
可以抱起来……
[另一个角度的镜头里谢老师好像太震惊不小心把电话挂了,虽然不知道挂的谁的,至少说明这声是管用的(x)]
*
谢时白面色冷淡:“滚开。”
谢时白听到淋浴间里低哑的问题,抛开场所与声音像是真的在闲聊一样。
土豆小狗:?
陈祁声说道:“怪不得你爷爷不放心让你爸顺位继承,谢家马上要在他手里被玩完了。你继母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到处在借钱填补窟窿,也就这两天了。不过你爷爷那边有些奇怪,插手的风格很不像他。”
谢时白:“等回国我会去看他。”
谢时白扫了一眼不知道多少次从阳台路过的陆辞珩,唇角轻轻勾了下:“你年假不是请完了?”
陆辞珩无辜地举起圆滚滚的土豆小狗:“陆膘说它想洗澡了。”
谢时白扫了一眼猜到了是谁做的。
谢时白侧眸,眼底带着点似笑非笑,一眼就看穿了陆辞珩在想什么,还冠冕堂皇的强买强卖的搞了一个礼尚往来,
*
陈祁声看起来浓眉大眼的,没想到有点手段。
[舔狗怕自己争不过吧,带着孩子好卖惨]
人形犬庞大一只,常年撸铁的肩背结实得仿佛山峦,穿着无袖的黑色上衣,手臂的肌肉鼓起手背用力时还有青筋,像是对自己的体型有认知障碍一样,凑过来贴着黏糊糊说自己是小狗。
谢时白眼眸震惊,手一抖挂断了电话。
[等等!谢老师的嘴怎么破皮了?]
陈祁声:“但是集团内部分裂很严重,估测来说是在破产边缘了。”
[我幻听了吗?]
而谢家就应该断在心心念念想要得到他的谢桦城手中。
陈祁声一本正经道:“预支明年的年假。”
[怎么回事还不赶紧凑上去让谢老师打一顿!]
陆辞珩第n次从阳台路过,视线顿时黏在了谢时白的脸上,咬牙想:不是在聊工作吗?怎么笑得这么开心,都没对他这么笑过。
陈祁声意识到了谢时白的意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在谢老爷子下手的方式明显是经手人藏私了,不然不会这么温和,他将谢氏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的。
陆辞珩眼眸弯了弯:“因为我是谢老师的小狗啊。”
原来是狗想上桌当主人。
[陆狗你也是有点手段的]
几十年的打压早就让他已经丧失了冷静的能力,每个行业都想涉足,试图完成谢老爷子都没有完成的商业版图,却忘记了盲目的投资和开拓只会消耗一座即将倾斜的大厦,谢家早就不是以前,几次失败的决策就可以轻而易举被摧毁掉。
谢时白嗯了一声,申请破产并不是真的破产,只不过是限制消费,实际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让谢桦城彻彻底底什么都没有。
陆辞珩思索了几秒,一把薅起了自己玩得开心的土豆小狗走过去,低沉的语调带着点恶劣的故意,语调低缓尾音拖长:“老公。”
[笑死,怎么感觉lch跟一直摇尾巴一样]
[嘴角都亲破了!]
由于过于了解陆辞珩的性格,已经猜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谢时白迅速地往浴室走,决定物理隔绝让陆辞珩吃会瘪。
没等谢时白松口气。浴室门在关上的前一秒,一只手猛地握住了门框,宽大的手青筋鼓起,捏着门边的力道看得人心口猛地一跳。
陆辞珩的眼眸幽暗灼热,唇角勾着暗含几分危险的笑:“谢老师,跑什么?”
第 82 章 第 82 章
谢时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陆辞珩趁着这个机会挤了进来,浴室容纳下两个成年人瞬间变得很拥挤。
陆辞珩不给人反应的机会,手臂一捞将谢时白拉进了怀里,低头下巴抵在谢时白的颈侧,鼻尖贴着贪婪的吸食香甜的气息,过了一秒唇瓣贴着碾磨了下柔软的肌肤。
谢时白偏了偏头,感受到颈侧扫过的灼热气息,陆辞珩的鼻尖蹭着谢时白耳下的肌肤磨来磨去。
谢时白只觉得颈侧又痒又不适,伸手推着: “出去,你挤进来做什么?”
陆辞珩抱着不撒手,漆黑是眼眸深邃,拖着尾音:“谢老师你太坏了,又故意玩我。逗完人就跑。”
把他逗得很呆,结果转头就跑。
谢时白抿了下唇,手心抵着陆辞珩的胸口:“是你自己多想,放开,别抱这么紧。”
陆辞珩视线黏在谢时白身上。
猫都是这样的,做的坏事自己也不会承认,逗完人就拍拍屁股跑走。
谢时白:“……”
[前面抠抠搜搜就为了这次憋个大的?]
苏星然:“经济游?!”
陆辞珩一直这么烧吗?
就在直播间的网友纷纷哀嚎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了,走出来的是面色如常谢时白,他去阳台吹了会风,随后想起了什么直奔摄像头。
好在对手比较蠢。
谢时白:“不摸,滚开。”
天选打工人陈祁声又要开始加班了。
颈侧的触感太过明显,白皙的皮肤被蹭得有些痒,他伸手揪住了陆辞珩的头发,强硬地将耍无赖的人从自己的颈窝拽了出去。
[你们有没有感觉谢老师脸红了]
陆辞珩的手还在向下。
谢家宣布破产了。
陆辞珩在他耳边低语。
[陆狗狗成这样竟然是年上吗?]
[啊啊啊啊潭导!盥洗室也要装摄像头!]
跟现在没什么变化,只不过暗烧,变成了明烧。
陆辞珩闷哼一声,贴着谢时白耳边喘息有些热,啄吻了一下谢时白的耳垂,顺势在谢时白的唇瓣上克制的亲了一下,没有深入像是怕自己会失控。
宓祺然罕见地没有捧场,只是看了一眼乔嘉宜,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
“谢老师,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在淋浴间待那么久吗?”
[陆狗不叫哥就算了,竟然还哄谢老师喊他哥哥,要点脸吧]
内斗,错误决策,一件接一件彻底砸断了大厦的承重梁。
直播间网友纷纷评论。
虽然土豆小狗不晕船,但询问了宠物医生后还是决定给它一个适应空间。
新一期的拍摄并没有局限在一个地方,节目组一开始对这一期的定位就是蜜月旅行,由于这期的热度前所未有的高,他们还安排了游轮,通过游轮前往另一个旅行地点。
陆辞珩有些遗憾,他握住了谢时白的手,指腹碾磨了下他的指根,带着某种暗示:“真不摸啊?我每天晚上都练手感比之前还好。”
几组人按照顺序将行李过安检放好,其中最麻烦是土豆小狗的上船申请资料。
牧真真震惊:“既然我们一开始这么有钱的话,为什么就给我们那点生活费?”
[有没有人感觉lch更黏xsb了,两个人的氛围好符合这次的蜜月主题,跟刚谈一样]
下一秒镜头被盖住画面变成了黑色。
谢时白屏住呼吸,心跳得有点快。
谢时白手指蜷缩了下,膝盖下意识夹着他的腰,手抵在陆辞珩的肩膀上,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除了哀嚎之外,有人悄悄说。
从谢老爷子出车祸暂退开始,一座大厦迅速地倾斜,没有任何外力,全靠谢家人聪明的大脑。
[豹豹猫猫你们去浴室do把我们落下来了!]
就连看到陆辞珩不有余力地哄谢时白喊他哥哥都在无声地尖叫。
刚开播一会,直播间已经挤满了网友,心照不宣的都只有一个想法。
*
老板远在国外,只能远程指挥,实际操作都要他来。
就知道节目组不会这么好心,给他们搞个什么豪华游。
陆辞珩顿了几秒,眸底闪着危险的暗光,唇角勾起喉咙中溢出一声闷笑:“谢老师不记得时间了?那我们回忆一下。”
节目组刚公布,直播间的网友都被这波财大气粗震惊到了。
[哦呼,年下不叫哥,心里有点野]
这是陈祁声跳槽后遇到的最蠢的对手了,唯一比较有心机的是老板的继母,但问题不大,他可以轻轻松松解决。
他偏偏不想顺着说,抓住了关键词,唇角勾起带着点漫不经心:“很久吗?”
但宣布破产只是谢家人在最后关头的自救,哪怕是破产,谢家人的生活依旧会比普通人要优越百倍,这不是谢时白想看到的。
[体验了一把给谢老师当狗的感觉]
[竟然这么有钱吗?]
[去什么浴室!就在这里do给我们看!]
陆辞珩正经的时候很可靠的,处理行李还处理申请资料,谢时白跟着都没有机会动脑子,他一个人包揽了所有,是很省心的旅游搭子。
李乐池叹了口气,这都造的什么罪,他原本参加节目是为了给陆辞珩上眼药加不让他这么爽的,结果陆辞珩该怎么爽还是怎么爽,他快要被这个节目组折磨碎了。
他忘记陆辞珩在淋浴间待了多久,但这都不影响。
许项明安慰大家道:“经济舱也很不错了。”
虽然节目组说的是经济游,并没有给他们选很差的游轮,游轮的整体都很完善,比一般的经济游都好很多,游客也不多。
[谢老师好温柔werwerwerwerwerwerwerwer]
谢时白:“……”
“这次不是治疗。”
*
陆辞珩低眸扫了一眼腰侧,谢时白柔软的居家裤卷起来一点,腿白皙修长蹭着腰,像是在支撑自己的身体一样,如果没有盥洗台,就只能可怜兮兮的攀附着他。
谢时白看着陆辞珩的眼睛,快被这样的连吃带拿搞无语了,膝盖屈起抵着陆辞珩的腹部,刚准备用力将人踹开,感受到了某个位置,有些烫,又硬。
他移开视线:“不看,你以为是都跟你一样变态?”
喂药的时候小狗的运动相机老老实实记录下了这些。
踹人的动作一僵。
他语调缓慢,蹭了蹭谢时白的颈侧,唇角勾着不讲道理:“那怎么办呢,已经想了。谢老师,你补偿我一下吧。”
谢时白担心土豆小狗不适应,提前带它去了小游艇上体验。
手臂的肌肉鼓起,撑在两侧很结实,在灯光下皮肤颜色有些深,反而衬托的谢时白更加的白皙纤细,被圈住的腰肢韧细的仿佛能轻而易举能被折断。
不用赶飞机有游轮已经很不错了。
[有种大家都好命苦的感觉]
陆辞珩黑眸无辜:“谢老师不想看吗?”
[喊哥哥啊啊啊!]
陆辞珩负责收拾行李,什么都没让谢时白做,谢时白根本没机会插手整理行李的事,只是负责在旁边给土豆小狗喂药。
谢时白滞了一秒,眼睁睁的看着陆辞珩装都不装的在他眼前撩起上衣下摆,露出结实的腹肌,鼓起的青筋如同大树的根一样向下,隐藏在深色的裤子下。
谢时白:“?”
体验被谢时白温柔摸头的感觉。
[百科上陆狗比谢老师小一岁]
[谢老师随口一说就给陆狗爽到了,他命怎么这么好啊!]
比预料中的更快。
谢时白只是目光放在陆辞珩身上的时间久一点,陆辞珩背上仿佛张了眼睛一样,立刻转过身,双眼发亮地看着他。
陆辞珩舔了舔唇,眸底黑亮:“既然不摸那亲一下。”
头一次房间里的摄像头没有早早关上,直播间里的网友屏气凝神生怕陆辞珩想起来还有个镜头没关,给他们摁掉。
[谢老师啊啊啊啊不要啊!]
他甚至不用仔细回忆,就能想起陆辞珩之前的所作所为。
[前面+1]
[陆狗手干嘛呢!]
[这么短时间应该没do,说不定是做手工了嘿嘿]
[有!粉粉的好漂亮!]
[提醒一下,陆狗没从浴室里出来]
土豆小狗完全不晕船,天赋异禀的对船的接受度很高,节目组给它戴上了运动摄像头,直播角度清奇热度一路飙升。
*
[等一下谢老师的脸怎么感觉有点红?]
谢时白坐在盥洗台上,白皙的指尖收紧,抓着陆辞珩的衣服,盯着他的黑眸,仿佛能猜到陆辞珩想要听到什么。
[难道说!]
“你适可而止一点!”
[我要给谢老师当狗!]
[原来当狗是这种感觉,怪不得陆狗这么爽!]
陆辞珩喉结滚了滚,脑海中只是掠过一丁点想法黑眸就亢奋地闪着微光。
[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船吧,有些船经济游也很不错]
谢时白有点想跟陈艺电话治疗了。
[他俩之前不也这样,蜜月期是这样的]
谢时白用力推了一下陆辞珩,咬牙道:“陆辞珩,你要不要脸?”
不由的回忆起了盥洗室的吻。
陆辞珩的头发被扯着也不觉得疼,发挥了自己狗皮膏药的属性,他盯着谢时白看了几秒,手臂一用力将人托抱了起来,放在了盥洗台上,双手撑在身体的两侧,将谢时白牢牢地困在身体和镜子之间,腰腹挤了进去。
节目组轻咳了一声:“节目组的经费其实也有限,前面节省才能有这次的经济游。”
[感觉不会这么大方]
[就知道节目组不会这么好心……]
陆辞珩笑眯眯:“谢老师,我们就分开了半个小时,这么快就想我了?”
谢时白:“……”
可靠都是错觉。
第 83 章 第 83 章
[笑死,陆狗真的正经不了一秒]
[本来还想说那个熟悉的酷哥回来了,结果到谢老师跟前一秒破功]
[陆狗真的不愧是内娱第一舔狗]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舔狗吧,陆狗是真的能舔到谢老师]
[不仅能舔到,还能炒到]
[谁能想到综艺官宣的大家还都是舔狗,结果节目一播出陆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不是我泼冷水,他俩说不定下节目就官宣分手,看着一点也不像是在谈恋爱]
[我们xql是婚后夫夫,的确不是在谈恋爱捏]
“谢老师抱累了吗?我来吧。”陆辞珩盯着谢时白手里躺得有限的小狗有些不顺眼,人形比格犬没机会也善妒的见不得别的狗比他舒服。
哪怕是真狗。
谢时白摇头:“不用。”
土豆小狗懒洋洋地躺在谢时白怀里,还有小风扇吹肚子。
现在的谢家被谢家人内斗瓜分得四分五裂,还能赚钱的产业早就被抢走了,更多的养老保险还捏在下老爷子手下,现在留下的都不争气,她不会坐以待毙,想要翻身就要拿下剩下的。
[这是要求婚吗?]
谢时白正在处理船上网络的问题,他头也不抬已经习惯了两只狗的打闹声。
给他送上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陆辞珩黑眸随着谢时白的视线看了过去,空无一人,眉心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心底存了疑惑。
一只拖鞋,磨磨叽叽换了半天。
谢时白望着窗外的海,平静的眸底深处藏着难以察觉的疯狂。
陆辞珩不情不愿地起身,脑袋还想着另一只脚还没摸摸。
[这踹开的动作,陆狗肯定又爽了]
*
他们没在甲板上待很久,按照船票信息去了对应的房间。
而谢凌息身上还背着对赌失败后留下的债务。
直播间的弹幕停滞了几秒,接着开始疯狂地刷。
谢时白站在队伍的末端,牵着土豆小狗牵引绳的手微微顿了下,视线掠过身后,二楼的围栏处有一道漆黑的身影一闪而过。
谢时白轻轻嗯了一声,同意了。
苏星然心底暗骂,笑道:“谢哥,我刚刚搜了一下,都说船上有家餐厅很好吃,性价比很好,我问了真真姐他们都同意去了,你和陆前辈要不要去?”
正说着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苏星然的声音响起:“谢哥你在里面吗?”
谢时白踢了踢陆辞珩示意他去开门。
李乐池也注意到了,盯着脚踝看了几秒。
[谢彪?!]
[陆狗命好已经说麻了]
两只吉娃娃面不改色,看都不看比格犬一眼,围着窝窝头werwerwer叫。
谢时白和谢老爷子。
谢时白将小狗的肚子遮挡了起来。
[结婚证是假的吧,应该没结婚]
没想到这种时候,许蕊歆会选择叶应蒲给她当刽子手。
陆辞珩抬眸,指腹捏了捏谢时白的脚趾,无辜道:“马上好了。”
谢时白滞了一秒,注意力放在了陆辞珩身上,下意识地抽回脚:“你做什么?”
[怎么趁机摸我们谢老师的脚啊!陆狗真狗]
谢老爷子车祸加上破产打击早就大不如前,他没了也会有谢时白。
不顾土豆小狗的抗议嗷叫声,非常独裁。
[不知道还以为穿的是有多少跟鞋带的鞋子,这么久竟然只是拖鞋,笑死了陆狗真的心机的不要太明显]
安静才是最大的不对。
陆辞珩被踹了一脚老实了一点,但没完全老实,抓着谢时白踩在他肩膀上的脚,握着脚踝位置,很惋惜没有换上的另一只拖鞋,开口就给自己争取:“谢老师另一只脚还没穿呢。”
虽然节目组安排的经济游,登船也依旧很快,船整体价格高放票也少,哪怕是经济游也比普通船的豪华游要好很多。
[单膝下跪给老婆穿鞋,陆狗有点会啊]
陆辞珩低眸看着谢时白,第一时间留意到了谢时白的不对,关切问:“怎么了?”
之前调查时,就知道叶应蒲和许蕊歆有联系。
或许是性格的本色,也可能是八岁少年一直藏起来的反抗和挣扎,平静的海面下,一直是汹涌的浪潮。
陆辞珩发配完小狗优先从行李里找出了常穿的室内拖鞋,视线扫过谢时白专注的面孔,没有出声打扰单膝跪在谢时白面前,握着谢时白白皙的脚踝将房间里的一次性拖鞋脱下来,帮谢时白穿上新的。
陈祁声如实说:“你爷爷还在医院,听说一下病倒了,不允许人探望,你父亲按照我们说的又一只脚踩进了坑里,这次爬出来够呛,不过你继母最近好像没什么动作,安安静静的。”
谢时白已经猜到了是谁,心底蔓延着烦躁。
谢时白问:“怎么了?”
陆辞珩双手环抱的靠在门上,目光不善的盯着两个人。
陆辞珩宽大的掌心握紧了谢时白的脚踝,白皙的脚踝在手掌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纤细,他抬眼,眸底一片坦然:“还没换好,别动。”
他们抵达餐厅时,谢时白又感觉到了那道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扭头时视线又会很快消失不见,像老鼠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窥。
其他人正在等着他们,谢时白和陆辞珩也没有消耗太多时间,换好鞋就离开了房间。
土豆小狗从上船开始就很兴奋,头一次登船的它哪怕是带着牵引绳也依旧兴奋地在船上蹦来蹦去,从甲板上跑过。
跟弹幕想的一样,只是一个谢姓就让陆辞珩兴奋起来,弯着唇安静地待在谢时白身边。
[光听姓氏就感觉陆狗会很兴奋]
公海,游轮,的确很适合永绝后患。
苏星然看了一眼谢时白脚踝上的红痕,痕迹很浅,但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显眼,只是一眼,苏星然脸上就有点发烫。
[一只拖鞋穿这么久,真有你的陆狗]
直播间的网友在看到这一幕后瞬间疯狂刷弹幕。
李乐池就是要让陆辞珩不爽,他该怎么看还是怎么看,要一次性看个够本,陆辞珩不爽他才爽。
大家都在同一层,连同节目组一起看起来像是将整层都包下来了一样。
而拿到这些需要绕过两个人。
安全手册在每间房间,刚开始节目组在说明是经济游的时候,包括直播间的网友都没有抱什么很大的期望,搬好行李打开房间门后,空间意外的很大。
[他真的好狗啊]
刚放好行李,邪恶比格犬就将早就看不顺眼的土圆小肥犬,发配到了刚布置好的窝窝里。
谢时白淡淡扫了他一眼,现在已经是陆辞珩开口他就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冷声道:“谢彪,你很吵,安静一点。”
陆辞珩看了几秒更不爽了,伸手戳了戳小狗的脑壳:“陆膘这么胖,谢老师你手会脱力的。”
他忍无可忍,抬脚重重地踩在了陆辞珩的肩膀上,用力地将人踹开:“滚远点。”
谢时白反倒要谢谢她了。
[笑死了这是什么爱称hhhhhhh]
谢时白低眸。
他手微微收紧,感觉那道身影透着几分熟悉感。
船上的工作人员会心一笑,提醒道:“不能让它单独出来,船尾那边有片区域的围栏很低,这个小家伙可能会翻出去,稍后会有安全手册,大家记得要仔细阅读。”
其他几组人纷纷应声。
[这个跟主人盖章有什么区别!]
来串门的不止苏星然,还有李乐池,两个人都是来找谢时白的。
许蕊歆在涉及钱方面的时候并不是蠢货,谢家骤然生变,对她来说绝对不会只是安安静静等,她会谢凌息谋划利益最大化。
谢时白:“……”
谢时白摇了摇头:“没事。”
[我怀疑陆狗是故意的,骚成这样就是为了被谢老师打一下]
陆辞珩一直在留意谢时白的情绪,将这些都收在眼里,心底若有所思。
[球什么婚,他俩不是都结婚了]
[陆狗:是的,只是想摸老婆的脚而已]
[原来只是穿拖鞋]
落地的大窗户海景房,独立的小阳台能很好地观看海景,开窗能闻到从阳台飘进来的海水气息。
谢时白忍了几分钟:“放开,我自己穿。”
吃完饭,谢时白趁着去洗手间的空档避开摄像头给陈祁声打了电话,询问谢家最近的情况。
谢时白的脚踝被桎梏着,陆辞珩手上的温度很高,贴着皮肤传递着热意,脚抽不回去动不了只能任由陆辞珩握着给他换拖鞋。
下一秒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身后仿佛能杀人的实质性目光。
所以最优解是除掉谢时白,就像策划的车祸一样,出一个意外让谢时白也跟谢老爷子一样,活不久,或者是当场死亡永绝后患。
谢时白挂断电话后去洗手间冲洗了一下双手,冰凉的水流反而让大脑更加的清醒,他擦干净手,离开时淡然的跟戴着口罩和帽子,与自认为藏的很好的叶应蒲擦肩而过。
傲慢的猎人自以为是,却不知自己才是那只被盯上的猎物。
返回房间的路上,陆辞珩看着谢时白,眉心微微压了下,心底隐约有种不对劲的直觉。
在谢时白的事情上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第 84 章 第 84 章
陆辞珩关上房间的门,脑袋里还在思索哪里不对劲。比格犬的占有欲很强,从上船开始隐约能感受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谢时白身上,并且很敏锐的厌恶那道视线。
旁边的盥洗室突然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趁陆辞珩还没反应过来就拉住了他的衣领,用力将人往里一扯。
直播间的网友只能看到画面切换回房间后,陆辞珩被拉进去的瞬间。
[!!发生了什么!]
[这个手是谢老师吧,谢老师今天怎么主动把陆狗拉进去了!]
[做什么呢做什么呢!给我们看看啊啊啊!]
[wok谢老师这一下感觉好攻啊]
[这不得给陆狗迷死]
[陆狗迷不迷不知道,但要给我迷死了]
[啊啊啊啊我要给谢老师当狗!]
[谢老师拽我!我衣领松!]
[这一下真的好辣啊!]
[谢老师真的主人级别的]
陆辞珩眉眼沉下,找别人几个字刺激了他的神经,牢牢抓着谢时白的手,骤然将人拦腰抱起压在了盥洗台上,强硬地将谢时白的手压过了发顶,手臂横在他的腰上,两个人贴得很近。
陆辞珩心脏跳得很快,呼吸灼热的仿佛能烧起来,干脆捏着人的下颌,爱不释手的又啄吻了几下。
[这个时间应该来不及砰吧]
陆辞珩盯着谢时白看了几秒,挫败道:“谢老师你真过分。”
[砰了谢老师还能走路,陆狗是不是不行?]
谢时白的唇瓣原本被磨得有些敏感,陆辞珩不轻不重的碾咬能传来的轻微的痛,他皱了下眉,伸手推开了陆辞珩的脸:“别咬,你是狗吗?”
陆辞珩贴着谢时白的唇瓣给他换气的时间,黑眸直勾勾地盯着怀里人潋滟的面容,落在殷红湿润的唇瓣上。谢时白自下而上抬眸时眼尾还藏着一抹红,漂亮又诱人。陆辞珩的喉结滚了滚,身体已经开始硬得兴奋了。
谢时白下颌微抬,黑色微长的发丝扫在颈侧,眼眸落在陆辞珩的脸上,指尖轻微地蜷缩了一下:“那可不一定。”
谢时白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眸底深处的疯狂被克制地压了下去,手揪着陆辞珩的衣领,清冷眸子抬着直视着陆辞珩,语调直白:“我现在要治疗。”
陆辞珩将头抵在谢时白的颈侧,轻喘了下,如果不是察觉到谢时白有事情瞒着,他才不会克制动作。
谢时白唇瓣被碾磨的微红,眼眸浮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还沉浸在舒适的肢体接触中。
[肯定是没砰,这段时间,但是看刚刚那个劲头谢老师主动亲是肯定的,又是嫉妒陆狗的一天]
谢时白放开了扯住陆辞珩衣领的手,想要将他推开:“不亲算了,我找别人。”
下一秒,谢时白感觉腰上的力道骤然收紧,身体结结实实地隔着衣服贴在一起,勒的他溢出轻微的气音。
“嘭”的一声,两人撞在一起,结实的手臂撑在谢时白的身侧,陆辞珩下意识的单手护住了谢时白的后脑勺,防止他磕碰到身后盥洗台的镜子。
谢时白摸了摸小狗的脑袋,出门前看了一眼睡着的陆辞珩没有喊他,自己安静推开门,前往甲板。
[那肯定是该做的都做了!]
陆辞珩舔了舔唇,横在谢时白腰上的手向下移了下,语调低哑含着某种语意不明的暗示:“谢老师,你确定要继续吗?”
陆辞珩贴着他的唇瓣啄吻,犬齿不轻不重地碾磨了一下谢时白饱满的唇瓣,黑眸紧紧盯着他,暗含着轻喘的语调幽怨:“谢老师,你好过分,又玩我。”
他贴着谢时白的唇瓣,语调低哑:“谢老师让我当什么都行。”
谢时白视线移开一秒,抿了下唇情绪掩盖得很好,过了一秒说道:“你到底亲不亲?”
第一次坦诚地表露想法,却是因为担心以后再也没有接触的机会。
[他们两个张力这么足,扯进去就只是亲亲?我不信!一定是砰了]
谢时白能感受到陆辞珩身上传递过来的灼热气息,他抿了下唇,膝盖抵在了陆辞珩的腹部试图将人推远,漫不经心道:“亲够了,滚开。”
[何止是脸有点红,嘴巴也超级红好不好!感觉给陆狗亲爽了]
[恨不得自己过去把摄像机装在浴室,节目组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晚上他们赶了一天路都很累,干脆早点休息等明天再好好观看,没有参加船上夜晚的其他活动。
谢时白微微侧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眼眸不轻不重地扫了他一眼:“再不亲就滚。”
谢时白抿了下唇,微红的唇瓣微张着,没有拒绝也没有明确地说可以。
陆辞珩被猝不及防地一拉,黑眸浮现出意外,整个人往盥洗室一歪。
直到最后,陆辞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陆辞珩贴着谢时白的手心,漆黑的眼眸藏着令人心惊的欲.望:“嗯,我是谢老师的小狗。”
直播间的网友等的花都谢了,陆辞珩和谢时白才从盥洗室出来。
陆辞珩顿了几秒,骤然反应了过来,黑眸紧紧盯着谢时白,差点被罕见的主动给冲昏了头脑,手掌捏着谢时白的下颌动作带着几分强硬,直勾勾地盯着谢时白的眼睛,语调藏着危险,语调缓慢问道:“谢老师,你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谢老师的脸好像有点红]
[只是亲亲吗?没有砰砰砰?]
谢时白唇瓣张合喘息,跟陆辞珩的肢体接触让渴望接触的身体很舒服,过分的贪念仿佛末日前的狂欢。
谢时白像是在进行最后的过度索取。
房间内,谢时白将纸条丢进了水槽里,水浸湿纸条彻底冲刷干净。
他鼻尖抵着谢时白的鼻尖,怀揣着小心思语调低哑道:“谢老师,你知道我亲你跟治疗无关吧?”
谢时白眉心蹙起,拉着陆辞珩衣领的手用了几分力气,清冷的眸子藏着不满:“废话怎么这么多?陆辞珩,你什么时候守时过?”
[比格犬警告]
*
占有欲很强的人形犬根本不会给谢时白跟别人接触的机会。
过重的吻让陆辞珩的动作染上了几分强势,碾磨着饱满的唇瓣,将微红的唇瓣弄的濡湿,空气中只剩下了啧啧的水声和灼热的喘息。
重归寂静的房间内,原本应该熟睡的陆辞珩睁开了眼睛,幽暗的眼眸盯着空了的位置,面色黑沉,周身的气息阴暗得可怕。
放大镜观看的网友一阵阵分析,并没有错过谢时白脸颊上的薄红以及陆狗的暗爽。
心底藏起来的疯狂仿佛刺激到了身体对于肌肤的渴望,隐隐约约地有几分不足。
陆辞珩眉梢微动,唇角勾起笑:“谢老师,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白皙的手被宽大的鼓着青筋的手压在镜子上,陆辞珩略深一色的肌肤衬托着谢时白的肌肤格外的莹白纤细,不轻不重的力道压在手腕上弄出一点微红。
谢时白的膝盖下意识地夹着他的腰,呼吸扫过面颊带来灼热的风。
谢时白的颈侧被滚烫的热意扫过,指尖微动了下,他另一只手拽了下陆辞珩的衣领,不满道:“继续。”
[这下某只比格犬要爽死了,被主人盖章了]
[好久啊,做什么了]
罕见的主动让陆辞珩屏住呼吸,黑眸直勾勾的看着谢时白,喉结滚了滚,根本扛不住一点主动,指腹贴着谢时白的下颌,不轻不重地碾磨了一下,故意端着语调不紧不慢道:“现在?还没到治疗时间呢。”
两人的腿贴着,肌肤的热意透过衣服的布料纠缠在一起。
陆辞珩勾了勾唇,握着谢时白的手顺着白皙的手腕向上,穿插进了指缝里,变成了十指相扣,放在唇边啄吻了一下:“谢老师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的。”
陆辞珩嘀咕了一声真狡猾,低头堵住了谢时白的唇,跟以前循序渐进不同,这次的吻带着强硬很重,长驱直入勾着柔软的舌湿黏的吮咬,碾过口腔的柔软就连唾液都没有放过,捏着谢时白的下颌,咕湫咕湫的卷入口中。
土豆小狗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他动了下手腕,只觉得这样的触碰还不够,想要更多。
谢时白顿了一秒,低头看了一眼情绪看起来淡淡,但眼尾却晕染上了一抹红,指尖勾了下陆辞珩的衣服,声音缓慢带着点挑衅:“不是要给我看你有多久吗?还是说你根本不行。”
陆辞珩语调低沉,由内而外地透着一股危险:“找谁?苏星然还是李乐池?谢老师你没办法跟他们有肢体接触吧。”
陆辞珩心情更差了,眸底有些沉,直觉谢时白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并且不是小事。
这个姿势两个人贴得很近,谢时白的膝盖贴着他的腰,修长的腿触碰着,整个人被困在怀中哪里也去不了。
谢时白果然有事情瞒着他。
陆辞珩不信会有男狐狸精能抢走他的位置。他随手抓了件外套准备给人保暖用,谢时白出去的时候穿得很少,夜里的海风很冷。
他推开门,跟了上去。
第 85 章 第 85 章
甲板上的排队活动热火朝天,海面平静放着小的波澜,欢呼与音乐在暖色的灯光下仿佛一盏海面上的明灯,为游客指明方向。
谢时白穿过热闹的人群,随着远离耳边的声音渐退,周围擦肩而过的人越来越少渐渐冷清。
甲板上值班的工作人员很多,工作人员注意到谢时白的方向后迟疑了几秒,尽职尽责的提醒道:“客人,今晚活动只在甲板上,船尾那边的灯光比较少不建议继续往里走了,想观海的话可以去观景区。”
谢时白扫了一眼身后,余光能看到跟随他不远处的身影,轻轻‘嗯’了一声。
观景区在船尾的中半段,跟去船尾的方向一致,工作人员错误的以为谢时白是去观海区。
游轮夜间行驶时绞起的浪花配上船底的灯,呈现出碧蓝清透的颜色,经常会有游客特意去拍照观看,但晚上的船尾安全性不高,他们要时刻提醒。
等谢时白离开,工作人员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通过对讲机询问了一声值班的巡逻人员,让他们多去船尾和观海区转转。
对讲机里的巡逻人员态度敷衍:“知道了。”
*
知道谢时白有事瞒着他,万万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事。
“轻微交流障碍就利用电疗强制矫正,不敢开口就加大电击就是你口中的治疗?电流过量致人脑死亡也能称为治疗?你在自我感动什么?”
叶应蒲停顿了几秒,皱紧了眉仿佛毒蛇一样阴冷眼睛瞬间被挑起了怒火:“你笑什么!”
工作人员疑惑问:“怎么了?”
谢时白看着他,唇角挑起,不紧不慢地说了两个字:“我会。”
叶应蒲浑身都疼,听觉捕捉不到逐渐靠近的慌乱脚步,趁着谢时白停顿的时候咬牙用尽全力地爬起来掏出枪:“谁说我不会!”
叶应蒲捂住脸,没料到会被谢时白反击,匆匆忙忙地伸手掏口袋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手里的刀在灯光下泛起寒光,一步步靠近,直指围栏阴险道:“好歹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给你一个选择,自己跳下去,别逼我动手。”
叶应蒲疼的脸上直冒冷汗,奋力地想要将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
谢时白视线扫过叶应蒲手里的刀,抬眸看了一眼头顶的监控。
叶应蒲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咬牙:“你胡说!我做这些不过是为了帮你们这种怪胎治病,没有我你们连正常人都算不上!你们应该感恩戴德!如果不是我,你怎么可能当上谢家的继承人,你爷爷又怎么会这么器重你,你现在拥有都要一切,都要感谢我!你又是怎么报答我的?”
叶应蒲整个人狠狠摔在了地上,脸颊立刻高高地肿起,整个人发出一声哀嚎:“啊——!”
叶应蒲不明原因,只当是谢时白临死前的疯言疯语,厉声道:“我数到三,你最好自己跳下去。”
所有人在见到叶应蒲的枪后都脸色沉重,两名警员立刻掏出了配枪,警告叶应蒲放下枪。
谢时白眸光冰冷,过了几秒轻笑了一声。
“一开始没用枪。”谢时白叙述道:“你不会。”
陆辞珩认识叶应蒲,自然也知道谢时白以前在红山疗养院的遭遇。
他顿了几秒,看过去时什么人都没有看到,挠了挠后脑勺,心想今天去观景区的客人好多,转身继续看向人群微微出神。
谢时白没给他机会,一脚踩在了他的手臂上,他没收着力气,成年男性的力量很强,用力的一脚下去能将人的手臂踩断,清冷的自上而下眸光溢着一层寒霜,最深处藏匿着疯狂:“我还以为你会带别的东西过来,叶教授怎么出了国也只能摸到刀,许蕊歆没给你搞把枪?”
叶应蒲注意到了谢时白的视线,咧嘴脸上满是恶意的笑:“你以为我是毫无准备就来找你的?这片的监控到点就会发生意外的‘故障’。等你被发现估计已经在海里泡臭了。”
工作人员怔愣了几秒,骤然想起了打扮严实态度鬼祟的身影:“船尾监控坏了?”
谢时白脚踩住刀柄,将刀踢走,忍着接触的恶心,面色冰冷:“但这里是公海,没人发现你消失了。”
枪响惊醒了谢时白,他看着陆辞珩目光触及他的目光后,心底蔓延出一阵奇怪的心虚。
他掏出枪颤颤巍巍的拨动了保险指着谢时白,面色苍白眼睛浑浊的死死盯着他。
谢时白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来的不是一个人,陆辞珩急切的气息不稳,发丝凌乱,手里紧紧捏着带给谢时白的外套,一双黑眸幽暗直勾勾盯着叶应蒲手里的枪,心跳紧张的剧烈跳动。
谢时白轻声道:“只是祝贺你,游轮停靠的城市都废除了死刑。你运气真好。”
叶应蒲神态阴冷,冷笑道:“你这个白眼狼,我好心帮你治病你非但不感激,还把我害到这种地步。”
谢时白看了几秒叶应蒲现在的样子,面色平静:“好久不见,叶教授。”
工作人员骤然扭头看向走廊,心底永远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他皱了下眉,担心是自己多想,回忆着培训手册上说的,还是通过对讲机联系了乘务的警员。
警员只给了一声警告,见叶应蒲没有放下枪,在过往所有的警示经验下,直接对准了他的手臂来了一枪。
“砰——”
叶应蒲脚步顿了下,冷笑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同样的电流别人都没事就他死了,怪他自己命短。他父母将他送到我这里,我就有义务救他,他死了也得对我感恩戴德。现在你要跟他一样了。”
“嘭——”
两位警员对视,举着枪向前。
他咬紧了牙关,一瞬间报复的欲念盖过了一切。
谢时白向后退了半步。
谢时白微不可察的停顿了几秒,耳朵捕捉到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视线扫了一眼走廊,眉心皱起。
谢时白扫过他口袋的形状停顿了一秒,轻笑一声:“还真搞到枪了,能带上船,船员也买通了。”
叶应蒲胸有成竹的继续靠近谢时白,余光留意了一下船尾的几把观光椅子,正准备抬眼时,手肘“嘭”的一声被狠狠的打击,痛感顿时蔓延全身,手臂发麻手掌麻的握不住刀,刀尖直直的落在地上,他捂住手肘,不等他反应过来捡起刀,脸接住了迎面而来的一拳。
差一点。
“啊啊啊啊——!”叶应蒲发出一声惨叫,跪在地上握着被枪打中的手臂。
谢时白看到来的人后怔然了几秒,下意识地有些慌。
谢时白抬眸,清冷的眸光仿佛能看透人内心的肮脏,仿佛在看一坨垃圾。
陆辞珩不顾危险快步向前,黑眸盯着谢时白将人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将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他身边跟了一圈船员,还有两位穿着制服的乘警,跟谢时白搭话的工作人员也在列。
叶应蒲的手颤抖,心道完了,跟许蕊歆跟他说的计划完全不一样!
工作人员皱了下眉,面对敷衍并不能说些什么,他关掉对讲机,继续看向甲板,望着热闹的人群,余光注意到了另一侧入口戴着黑色帽子和口罩的身影。
“不过就这么让你死了,还真是便宜你了。”
另一边的船员发出一声惊呼声。
服务人员耸了耸肩回道:“对啊,真不知道汉克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弄不好。”
服务人员边走边忍住抱怨:“有一片监控坏了,人手不够,让我们去每个监控底下确认,跑了大半圈。船尾的也坏了。”
等脚步声靠近,叶应蒲也听到了,他错愕地转头,没料到明明已经清了场还会有人来。
说什么船上有人接应,根本不会有人会发现他的复仇。
叶应蒲脸上全是冷汗,手臂疼的仿佛骨折了,谢时白踩在他手臂上的力道很重,握着枪的手颤抖,下一秒谢时白的话让他整个人一惊。
陆辞珩回忆起谢时白被枪指着的画面,心口仿佛被一只手攥紧,喘不过气。
声音很轻,仿佛在嘲笑。
船尾的海风吹过带来微凉的寒意,谢时白踏入船尾区,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叶应蒲摘掉了口罩和帽子,尽显老态的眼睛阴暗地盯着谢时白,全然不见曾经意气风发满目精明的教授模样:“你还真敢来。”
叶教授三个字对于此刻的叶应蒲来说只剩下嘲讽,从曾经风光的教授变成了现在的黑户,仿佛一根针刺动他的神经,头痛欲裂严重只剩下了仇恨和报复。
谢时白淡淡道:“你违规实验学术造假草菅人命,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脚步声匆匆,听起来并不是只有一个人。
认识的服务人员走来将托盘放在一旁的座椅上,跟他闲聊:“累死了,真不知道汉克他们在干什么。”
“小心!!”警员突然大喊喊道。
伴随着喊声,还有一声枪响。
陆辞珩侧头,身体牢牢挡在谢时白面前。
第 86 章 第 86 章
骤然的枪响仿佛惊雷炸开。
谢时白心口颤了下,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被陆辞珩护在身上,握在他肩膀上的手突然收紧,让谢时白心脏猛跳。
在人群的惊呼声中,谢时白骤然回过神来,心脏无端慌乱的跳得很快,望着陆辞珩确认他有没有受伤。
叶应蒲垂死挣扎的最后一击准心并不好。
警员脚踩开叶应蒲的枪,低骂了一声。
其他的工作人员原本并不敢靠近,在确定枪被踢远后才松了口气,上前帮忙将人铐起来,出于人道主义,叶应蒲的伤口还要进行短暂的止血。
陆辞珩上上下下将谢时白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事后松了口气,紧张的心情过后,腹部的疼痛渐渐出现。
谢时白手指抓着陆辞珩的衣服,视线落在了陆辞珩渐渐被血染红的侧腹上,脑袋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指尖颤抖着,呼吸急促,语调失去了稳重:“医生!”
谢时白不信:“我还是喊医生过来看看。”
陆辞珩抓着谢时白的手亲了一下。
当着他看谢时白了。
谢时白的手仿佛被烫到一样,骤然想要收回手,但被陆辞珩用力地握住,下一秒陆辞珩在他的手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陆辞珩看着白皙手指指骨泛红的位置,自顾自说道:“手都红了。”
“……你的描述能不能别这么吓人。”
*
*
他身上一直紧绷的神情在陆辞珩的玩笑下,得到了一丝放松,仿佛将情绪从那声枪响中拉了回来,脚落在了实处,同时也直面现实,手上属于陆辞的血没了,依旧很烫,心慌到心跳失速的感觉。
是因为他陆辞珩才会受伤。
陆辞珩被当成罕见动物一样地围观了好一会,面无表情的脸染上了不耐烦。
船医立刻看了一眼门外的谢时白,大概明白了陆辞珩的意思笑道:“当然可以。”
谢时白眼眶微微发红,看着自己的手被鲜血染红,第一次感受到了名为后悔的情绪。
第一天晚上要留在医务室病房观察,尽管伤口不深毕竟是枪伤,担心会引发别的并发问题。
用自己生命冒险的坏猫,必须狠狠的吃个教训,不然怎么能深刻地记住这次的错误。
船医顿时目光了然忍不住打趣道:“你运气真好。”
谢时白怔然了几秒,意识到陆辞珩都知道了。他垂下眼睫:“有。”
陆辞珩:“还好,医生一会伤口可不可以说严重一点?”
船医有丰富的处理枪伤的经验,看到这一幕还是不由得感慨一声,但凡偏一下伤口都会变得很严重。而且他们在航行,就算经验丰富对上实打实的枪伤依旧很容易出意外,只是拖延上一天就会发生致命的转变,幸运之神的眷顾。
尽管当时的情况很焦急和愤怒,但陆辞珩并没有忘记叶应蒲脸上的伤和手臂的不自然姿势,不难猜出是怎么回事。
如果从游轮坠海除非被第一时间发现,否则存活率很低。更何况叶应蒲还有枪。
陆辞珩拉着谢时白的手不放,眼睛无辜:“其实只要谢老师亲我一口就不疼了。”
陆辞珩指腹碾磨了下谢时白的手指,低声问:“谢老师,手碰到叶应蒲的时候感觉到恶心了吗?”
导演组:“……”
“人没事就好。”导演组互相安慰。
他能感觉到的,谢时白对自己受伤或者是生命都不在乎,平静清冷的面孔下藏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自毁欲。
陆辞珩神情幽深,碰了碰谢时白的手,问道:“手疼吗?”
但这不代表陆辞珩不生气,生气谢时白不将自己的命当回事。
陆辞珩顿了几秒,在谢时白要起身的时候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老老实实道:“突然一下好像又不疼了。”
导演组的徐正宇找了警员了解了大概情况,没有去询问谢时白和陆辞珩发生了什么,同时安排其他导演组的几人想办法应对明天的直播和热搜。
谢时白看着陆辞珩,眸底染上了紧张:“很疼?我去喊医生。”
导演组知道情况后吓得几乎尖叫,连忙询问了好多遍得知的还是有一人受枪伤。
陆辞珩能感觉到自己伤口的情况,他看着谢时白紧张的模样出声道:“别担心谢老师,我没事。”
他看着消毒棉球按上去后陆辞面不改色的脸,忍不住问:“不疼吗?”
谢时白心想:那是搓你的血搓的。
手上属于陆辞珩的血已经洗干净了,但那股滚烫黏腻的鲜血贴在肌肤上的触感深深烙印在谢时白脑海中,仿佛依旧贴着皮肤永远都洗不干净,滚烫灼热深入了骨髓之中。
随船医生惊奇地看着陆辞珩,手上的消毒棉擦过伤口,发现对方纹丝不动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他顺着陆辞珩的视线看过去,留意到门外的谢时白后,询问道:“那位是你的?”
陆辞珩唇角勾了下:“我爱人。”
游轮上的枪击案是藏不住的,能带枪混上游轮说明游轮内部有问题,上上下下都要彻查一遍,新闻也会报道,粉丝们自然而然也会发现。
当医务室只剩下他俩两个人的时候,陆辞珩轻声道:“谢老师,好疼啊。”
谢时白:“……”
陆辞珩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
谢时白愣了一秒,抬眸看着陆辞珩,唇瓣张了张又闭上。
伤在他身上,才是最好的,可以意识到严重性。
他的手仓皇地无助陆辞珩渗血的位置,手指止不住地颤抖。
说不清打趣的是说陆辞珩的伤口还是可以找到这样的爱人。
叶应蒲那一枪打歪了,子弹贴着陆辞珩的腰侧擦了过去,虽然出血多但伤口很浅,止住血之后甚至不用缝合。
确认问题不大后,导演组纷纷加班去了,谢时白正在记船医的提的注意事项,纤长的眼睫垂下,心跳迟迟没有平复。
陆辞珩心想,还好受伤的不是谢时白。
他从警员那里听说了陆辞珩的事迹,伤口是挡在自己爱人面前才造成了,危机生命的关头硬生生压在人的求生欲和条件反射,守护住了自己的爱人。
导演组全员穿着睡衣就赶来了医疗室门口,见到安然无恙的谢时白后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提了起来,一个个都扒着窗户看里面处理伤口的陆辞珩。
“身上还全乎的。”其中一人,安心道:“太好了,没多个手少个胳膊的。”
怎么感觉这小子很嫌弃他们?
谢时白皱眉:“你……”
想用力抽回手,又顾忌着陆辞珩腰上的伤口。
陆辞珩眼眸幽暗,唇角勾起笑,不紧不慢道:“谢老师,接下来我会惩罚你。”
第 87 章 第 87 章
第二天一早,其他几组嘉宾也得知了这件事,急匆匆跑到医务室关心陆辞珩的情况。
陆辞珩和谢时白的录制暂时暂停,毕竟是枪伤,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但节目组没有关闭直播间,反而是让土豆小狗带着携带式摄像机代为直播。
网友一点进来看到的就是毛茸茸的爪子在奔跑,以为是整活也乐在其中的观看。
[超速了陆膘!]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变成狗狗]
[给谢老师当狗我愿意!]
[陆狗粉能不能滚,轮得到你给谢哥当狗吗?]
[粉随蒸煮,我哥能当我凭什么不行!嫂子开门!]
[我还是喜欢陆狗粉丝桀骜不驯的样子]
[笑死哈哈哈哈]
虽然有陆膘代播,但直播间的网友一大早进入直播间见不到人也很奇怪,与此同时游轮持枪伤人的新闻挂上了热搜,闲来无事的网友点进去一看察觉到了不对劲,结合直播间猜测涌上心头。
[漂亮国的游轮出现持枪伤人,希望别是节目组这个吧。]
陆辞珩黑眸看起来像是在耍无赖:“所以要谢老师帮我。”
陆辞珩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屏住,心底美滋滋地靠近。
陆辞珩立刻将头抵在谢时白的颈侧,语调拉长:“找医生多麻烦,谢老师再亲我一下说不定就不疼了。”
[我靠我靠,节目组出通知了!]
谢时白坐在医务室的盥洗台上,双腿分开,膝盖想因为姿势想要贴近陆辞珩的腰,但顾忌着伤口,强迫自己避开动作,腿有些微微发颤,腰上横了结实的手臂,纤细的腰身被勒紧,下颌被鼓着青筋的大手捏着,带着几分强硬的接了一个湿黏的吻。
灼热的呼吸扫过白皙的颈侧,耳边的低哑的语调:“碰到的是别的地方。”
[波比回头,让我们看一眼啊啊啊啊啊]
[我靠,这个叶应蒲早起实验的时候闹出过人命,但是后面赔了钱就不了了之了,什么责任都没背]
谢时白清冷的面孔染上了一层微弱的薄红,长睫湿润,唇瓣上有个很轻的咬痕,唇瓣的色泽红润,看起来仿佛被弄得很重,实际上有些微弱的痒意,他伸手推开陆辞珩的脸,又顾忌着对方的伤口动作和力道都很轻,以至于白皙修长的手刚贴过去就被人反手控制住。
[……谁喊的陆膘?]
直播间的网友眼睁睁地看着镜头转弯。
[索伦号官方票价根本不便宜,就算是经济游也比普通船要豪华,这种船安保设施都很严格的,毕竟号称某落日国王室每年也要登船游几次,这种船持枪偷渡上去,内部没问题我倒立吃键盘!]
谢时白盯着陆辞珩看了几秒,偏开头忍了忍。
[他为什么混上船还持枪蓄意报复xsb和lch啊]
陆辞珩眷恋的动作顿了下,喉结滚了滚差点忘记装了,轻咳了一声可怜兮兮道:“疼,好疼。”
陆辞珩眸底幽暗,贴着谢时白呼吸滚烫,轻声可怜:“谢老师,帮帮我。”
[叉出去!我们波比不喜欢这个名字,现在好了不进去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啪——”
[不会,别瞎造谣,这种事都要揽你是黑粉吗?]
[谢哥没事吧啊啊啊啊,陆狗伤得怎么样啊!节目组你说句话!]
[什么情况]
[所以陆狗和谢老师其实没有什么大事对吧,太好了呜呜]
陆辞珩黑眸直勾勾,脸颊根本算不上疼只有爽,他舌尖抵了抵腮,鼻尖凑过去像狗一样蹭着谢时白的脸颊:“谢老师,我伤口还疼着,你还打我的脸。”
网友从节目组的措辞里找到了事情的关键信息,游轮、偷渡、持枪,纷纷讨论。
等直播间网友看到是医务室后顿时激动,虽然谢时白和陆辞珩通过节目组报过平安,但各种营销号言论看的人还是很心惊,没有直播看着心底还是很没底,不知道究竟伤成什么样子了。
[叶应蒲不是那个学术造假,用活人违规实验的教授吗]
新闻上的信息很快被搬运到了国内,国内网友看着名字和信息开始疑惑。
灼热的呼吸洒在脸颊。
[这人恶贯满盈啊,之前爆出来的压迫学生违规用人实现学阀竟然都小打小闹]
[对对对!快点!看一眼就好了]
陆辞珩不语。
[靠,那个人渣!]
[波比快进去!]
[蓄意针对xql?]
另一边,跟话题很高的热搜来说,直播间的热度跟往常一样,只不过视角是狗狗视角。
[已经不是蓄意针对了……明显的害命啊,还好警员赶到得及时,不然真的要出大问题了,游轮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旦中枪如果船上设施不足,会拖成大问题的,严重会丧命]
[肯定不会啦,节目组选的游轮录制肯定很严格,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
[听着不像是很严重的样子,陆狗还能挨骂]
[关我们谢老师什么事!]
陆辞珩知道逗过了连忙握着谢时白的手:“谢老师别走啊,没装,你刚刚真碰到了。”
“陆辞珩,你是狗吗!”
又舔又咬。
谢时白喘息着,略带湿润的眼眸怀疑地盯着陆辞珩:“你不是伤口很疼?”
谢时白抵着陆辞珩的肩膀:“一直疼一定是感染了,我去找医生。”
直播间网友迷茫了几秒,立刻激动了起来,弹幕刷的飞快。
不止国内在讨论,就连国外也在激烈地讨论。索伦号名气大,王室出行也会选择让它的被关注度直线上涨,热度越高记者挖得就是越深,都想拿下这条话题度很高的新闻,他们甚至通过手段搞到了持枪人信息,大肆报道起来。
[自己学术造假违规实验怪别人?]
[做什么呢!做什么呢!陆膘快进去看看!]
[这次节目组还真没法骂,已选择了最安全的船了,架不住蓄意报复]
谢时白微微移动感受到了紧贴着的热源,更加的滚烫,贴着身体存在感强烈的难以忽视:“你受着伤也能?”
谢时白顿了几秒,手有点痒,冷着脸,往盥洗室外走。
谢时白用力推着他的脸,要从盥洗台上离开:“你演技都被狗吃了?就这个演技还能拿下影帝?别凑过来,滚开。”
谢时白唇角轻轻勾起笑:“你靠近一点。”
[美丽国的报道是这个人渣觉得是谢老师害的他被全网骂,只能背井离乡]
拉扯间,陆辞珩忽然捂着腹部闷哼了一声。
土豆小狗的活动区域很大,带上摄像头以后网友才意识到什么叫社牛小狗。上到嘉宾工作人员,下到船上的船员和游客,它都能逗着玩,体力旺盛毛茸茸的小短腿扑棱得很快,绕了一圈往医务室跑。
谢时白头也不回,下一秒手臂上的力道用力一拉,结实的手臂从后环住了他的腰,一只手撑在墙上,营造出紧密的空间,将谢时白困在了墙和胸膛之间。
[……???]
好差的演技。
陆辞珩视线落在谢时白唇上,点头。
土豆小狗脑袋顶了一下门没开,对于小狗的世界来说没有任何难事,它肯放弃。甚至没有尝试第二下,摇着尾巴迈着小短腿换了方向继续遛弯。
原本还低着头看起来很痛苦的陆辞珩忽地闷笑一声,凌乱的黑发下眸底含着愉悦的笑。
眼看着土豆小狗脑袋蹭了一下门,直播间隐约听到了谢时白略带些凶的声音。
室内。
[我找到了漂亮国记者的通告,提到了船尾监控问题,真是铁打的遇事坏监控,呵呵]
谢时白手顿了下,看着陆辞珩:“伤口被碰到了?”
[这是里应外合吧,这么严格的船没发现一个偷渡的,肯定有人给他打掩护]
[我俩哥早上没出现在直播间,是陆膘代播的……]
[其实能听到声音也很安心了]
*
得知持枪伤人的信息后,敏锐感觉不对的网友去细扒叶应蒲这些年做的事,越扒越震惊,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叶应蒲报复谢时白和陆辞珩的原因。
[的确,听起来应该还好的样子]
[什么什么!]
谢时白沉默了几秒,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次了,伸手扯了下陆辞珩的头发,将人拉开,他脸上的薄红还没褪下去,清冷带着湿意的眼眸微抬,唇瓣红润语调不紧不慢问:“很疼?”
节目组的大眼仔账号清晰明了的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告知,同时承认了他们的失职造成了嘉宾的人身安全问题,以及谢时白和陆辞珩直播间暂停,由陆膘代播的直到修养到可以负担直播为止。
谢时白冷着脸一巴掌拍在了陆辞珩脸上:“趁着我耐心还在,滚开。”
[我靠?]
谢时白心口一紧,看陆辞珩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伤口裂开了?我去找医生。”
如果不是立了一个伤口很严重的人设,陆辞珩要自助,他手收紧,有些烦这个伤口很严重的人设了。
谢时白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陆辞珩蹭了蹭谢时白的脸颊,从侧后方落下黏人的吻,一下一下啄吻语调低哑透着一股可怜:“谢老师,求你。”
第 88 章 第 88 章
盥洗间的空间狭小,温度有些闷热。
谢时白脸颊被吻的痒痒的,颈侧扫来的呼吸很热,身后像是黏上了一只毛茸茸很烦人的大狗,肢体接触依旧很舒适,像是天生带着生理性的喜欢,腰上的手臂勒得很紧,两个人贴的很近,只是抱着,肌肤饥渴症患者根本无法抵挡接触的舒适感。
他眼睫轻轻垂下,抿了下唇放任纵容:“快点。”
陆辞珩语调溢出闷笑,语调低哑:“谢谢谢老师。”
谢时白指尖微微收紧,陆辞珩还是贴的他很近,能感受到身后的温度很高以及耳边低低的呼吸声,贴着耳朵拂过时带来微弱的痒意。
谢时白手指微微收紧,克制着身体对于肌肤的渴望,咬牙忍不住说道:“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陆辞珩幽暗的眸底含着笑,下巴抵在谢时白的肩膀上:“忍不住。”
谢时白黑色的发丝有些凌乱,遮挡住了清冷漂亮的眼眸,眼尾泛着微红,扭头瞪了他一眼。
谢时白骤然紧绷,眼睫溢出了雾气,红润的唇瓣微张着呼出湿热的气息,他手指抓紧了陆辞珩的头发:“陆辞珩!”
他一手捏着谢时白的下巴,不给人反映的机会狠狠亲了上去,贴着红润饱满的唇瓣吮咬。
谢时白偏开头语气很闷:“你以为我是你,受了枪伤都能发.情。”
陆辞珩喉结滚了滚,忍耐下的青筋涨跳,谢时白看不到自己的样子,漂亮的眉眼冷冰冰的时候很勾人,而现在那双漂亮的眼睛染上了一层水雾,眼尾泛着潋滟的薄红,自下而上的等人时瞬间将人的火气勾的越演越烈,几乎要失控的程度。
谢时白眼底蔓延出水汽,漂亮的眉眼蹬着陆辞珩,语调断断续续地带着气音:“你在做什么?……放开。”
推完试图离开盥洗室。
肢体接触舒适的让人脑袋有些发晕,热烈的吻让两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谢时白抵着陆辞珩的肩膀,下意识的想要抓紧一点,却被当成了试图推拒,被陆辞珩十指相扣压过头顶。
陆辞珩歪了歪头,手心贴着谢时白的腹部:“谢老师不想吗?”
谢时白呼吸微乱,纤长的眼睫的轻颤,咬着红润的唇瓣,脑海中的理智正在疯狂拉扯。
让人充满他的气息。
“唔……”谢时白眉心微蹙,懒懒地抬眸盯着陆辞珩,像是慵懒的猫咪打扰下一秒,没有很好的安抚手段下一秒就会发出攻击:“你手不舒服。”
陆辞珩舔了舔湿润的唇,吃得很爽:“谢老师,现在名字只能作为安全词用,你还要喊吗?”
陆辞珩没有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谢时白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虽然这样的拥抱接触面也很多,但人心是贪婪的总是需要更多的,更何况对方是生理性喜欢的身体。
但考虑到惩罚计划,暂时还需要隐藏最直白的欲.望。
陆辞珩眼眸漆黑,拼命克制着脑袋里的粘稠阴暗的念想,指腹划过摸了摸自己刚刚咬的痕迹。
陆辞珩盯着看了几秒,喉结滚了滚,低头靠近,在柔软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软软的小小一块,吮咬后留下红红如同樱桃印记一样饱满。
谢时白漂亮清冷的面孔带着肌肤接触满足后的舒适,感觉浑身暖烘烘,像极了吸过猫薄荷的猫,懒洋洋舒适的眯起眼睛。
陆辞珩舔了舔唇瓣,带着暗示:“我帮你,会很爽的。”
病房的床是单人床,比房间里的床要窄很多,两个成年人紧贴着对方才能容纳下。
谢时白呼吸收紧,侧头时露出白皙的颈侧,眼底蒙着雾气。陆辞珩的手虽然一开始不舒服,但薄茧的触感习惯后反而适应得很好,只不过他咬着唇一声不吭。
小狗标记领地的方法总是格外的粗暴和直白。
但陆辞珩还记得自己的惩罚坏猫计划,咬紧牙关强撑着克制自己:“谢老师你真是……”
陆辞珩鼻尖蹭了蹭谢时白的脸颊,黏人道:“真的不试试吗?”
下一秒。陆辞珩抓住了谢时白的手,“嘭”的一下将人牢牢抵在了墙上,膝盖抵进了谢时白的双腿之间,手掌贴着谢时白的腰侧,勾着衣服向下,像是魅魔在勾引人一般,语调含着笑:“谢老师,你要坦诚一点。”
想接吻。
谢时白:“……”
谢时白眼角挂着泪珠,声音带着微弱的气音:“你脑子有病!”
谢时白指尖蜷缩,黑色的发丝散落在纯白色的病床上,漂亮的眉毛蹙起坏脾气道:“拿走,一点也不舒服。”
谢时白身体倏地微微发颤,喉咙中发出一丝微弱的气音,像是恶劣的铲屎官故意挤压小猫咪得到可爱的哼声。在纠缠的呼吸中眼尾溢出了一点雾气,眼睫湿润唇瓣微微张着反而方便了对面人的掠夺。
谢时白恼羞得有些烦了,伸手抵着他向后推:“滚开,你贴这么近换谁谁不热?”
谢时白漂亮的脸颊微红,清冷的眼眸瞪着陆辞珩,被触碰的身体微微发颤,肌肤饥渴症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更多接触,贴的更近,触碰得更多才好。
坏猫仿佛是被打开的盲盒,每一次的反应都格外的可爱。
陆辞珩弯着眼睛靠近在谢时白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欣然点头:“嗯嗯。”
陆辞珩轻笑,眸光紧紧盯着谢时白微红的脸颊,有些心痒痒,语调不紧不慢:“嗯,可谢老师你的脸好红。”
想……
陆辞珩低眸空出的指腹碾磨了下谢时白,目光侵略性很强的紧紧盯着,薄茧的手毫无征兆的摁住了顶,迟迟没有放手。
甚至想不管不顾在这里做。
陆辞珩宽大的手掌带着薄茧,碰到时一开始触感算不上很舒服反而很糙,带来的只有属于肌肤接触虚浮表面的舒适,内里还是缺点什么模模糊糊。
换作平时,谢时白已经一脚将陆辞珩踹下去了,今天顾及他腰上的伤口一直不敢用很大的力气,导致了某个人蹬鼻子上脸。
陆辞珩半跪着膝盖压在单人床边,指腹勾开了衣服的下摆,白皙的腰身纤细的腹部线条流畅,顺着线条触碰时能感受到手下微微的颤抖。
理智的弦也抵挡不住一直赏味期比格的邀请。
陆辞珩眸光幽暗呼吸灼热,指腹不管谢时白挣扎都没有松开,微微倾身体凑过去跟谢时白接湿黏黏的吻。
谢时白侧头躲开了这个吻,很崩溃已经烦死陆辞珩了,身体对肌肤的渴望需要发泄口,而陆辞珩将发泄口全部堵住,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的想要给陆辞珩来一巴掌。
陆辞珩眸光幽暗,盯着谢时白的样子喉结咽了咽,他勾起唇:“谢老师要忍好,这也算是惩罚的一种。”
第 89 章 第 89 章
谢时白迟缓地反应了几秒,回忆起陆辞珩说的惩罚是什么。
到现在还能回忆起当时的心虚,但这根本不合理。
陆辞珩手上抵着的动作纹丝不动,明明开始的时候用很爽来诱.骗,等真的到了最后关头反而坏心地堵着,他看出了谢时白的不满,高挺的鼻梁蹭了蹭谢时白的面颊:“我问过你的,谢老师。”
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他。
谢时白怔然了几秒,纤长的眼睫有些微微湿润,记起了当时的事情,并且自己没有正面回答过陆辞珩的问题。
陆辞珩之前就猜到了,在这里等着他。
陆辞珩垂眸,眸底趁着浓烈的暗色,谢时白被抢指那一幕深深地埋在脑海中成为了新的悲观噩梦的源头。
瞒着他这么大的事情,甚至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应该惩罚得再多点。
只不过现在的场合不合适,医疗室会有人打扰,没办法做到更多。
叶应蒲脸上冒着冷汗,不相信谢时白说的话。
如果交接的城市有死刑……
谢时白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药的种类,问道:“不需要拆线吗?”
而且他昨天虽然意识不清醒,但还是记住了,自己的膝盖蹭到了陆辞珩的腰。
[这辈子弯了!]
如果叶应蒲会用枪呢?
谢时白眼睫微颤,眼眸溢出了水汽,出了一声短促的气音。
陆辞珩啧了一声:“陆膘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打扰你爸吗?”
下一秒直播间的网友就看到了一张面无表情冰冷的脸。
陆辞珩的眼眸漆黑,压低的声音带着微哑:“这一次我不想听谢老师喊我的名字。”
[谁胖了!我们波比是肥美!]
陆辞珩不敢想。
叶应蒲见到谢时白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胸有成竹道:“这次是你命大,下一次最好别让我找到你。”
[希望这个镜头可以多来点,好温柔的谢老师]
在下船转交之前,谢时白来看了一眼叶应蒲。
他下巴贴在谢时白的颈侧,在细白的锁骨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谢时白唇角勾着眼底暗含讥讽:“蠢货,谢家都倒了,许蕊歆靠依附谢家才能活,你竟然觉得她竟然能把远在这里的你救出去。是那支枪给了你勇气?”
“陆——”
膝盖蹭上腹部的衣料。
叶应蒲顿了几秒,盯着谢时白:“你什么意思?”
警员:“……”
喷泉口纹丝不动地堵着一块石头,挪不开也跑不掉。
网上舆论发酵得很快,本身谢时白和陆辞珩的热度就很大,这一次更是恶.性事件,并且从背后还有阴谋,从宣布暂停直播开始,讨论的声音就一直没有消失。
叶应蒲呆滞了几秒:“你胡说!”
[背后的人好阴毒,又是枪又是刀,而且是在公海上死无对证,真的恶毒,有没有能扒出来到底是谁啊?这种也要被抓的吧,妥妥的买凶故意杀人了]
陆辞珩点头。
一双手将小狗接了过去。
谢时白微愣。
谢时白:“你以为许蕊歆能救你?”
[感觉像是身边的熟人……谢老师一定不要出事啊啊!]
从昨天谢时白就在观察陆辞珩的腰,尽管有些时候装得很好,但总有下意识的动作会忘。
大概是伤口的位置,现在却一点事都没有。
[是的…原来从波比的视角看陆狗这么狗啊!]
[叶应蒲做的这些事大概率会引渡回国的,凶手肯定会严惩]
从警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见要告警察的。
叶应蒲咬紧牙关也没有说出是谁指示的他,只是一直在强调他的脸是谢时白揍出来的,为什么不抓他:“凭什么只抓我,我要告你们!”
就算是最坏的结果,他也不能自己一个人死。
警员只是让他距离人远一点,之后就离开了审讯室腾出了独立聊天的机会。
谢时白平静道:“叶教授你运气很好,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还没有废除死刑。”
他们内部检查的动作很快,甚至还没等到穿靠岸就已经将收钱办事的内鬼找了出来,迅速地发布公告,趁着舆论正热的时候迅速发布公报,表示今后将严厉整改。
[直播间有露脸快去看!]
[就是不知道谢老师和陆狗怎么样了]
他还在做梦自己不会有大事,转交之后就可以被无罪释放。
“没什么大问题,按时吃药就好。”
像是装了很久突然忘记了。
同样的他犯下的罪,足够被引渡回国了。
“我去拿药。”他抱着小狗说。
谢时白问道:“他平时不是很注意自己的伤口,如果伤口裂开会怎么样?”
谢时白扫了一眼陆辞珩的腰,回想着他刚刚一丝犹豫都没有的动作。看起来腰上的伤口仿佛不存在一样,就算是医生妙手回春但枪伤不是普通伤,不可能会一点痛感都没有,弯腰的动作跟之前完全不同。
叶应蒲手指死死抓紧,充血的眼睛盯着谢时白,表面嘴硬说不信,但心脏一直跳得很快,像在打鼓。
谢时白:“我是不是在骗人,你之后就知道了。许蕊歆应该会很感谢你,毕竟这种买凶杀人是要被判死刑的,有你替她顶在前面,她应该安心多了。”
他拎了拎:“你又胖了?”
“谢老师,我一直很生气。”陆辞珩手上的动作微微用力,强迫漂亮的东西颤抖,他前倾,鼻尖贴近谢时白的脸颊,两人灼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两个警员忽略了叶应蒲脸上的伤,只记得这人很吵,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也想给叶应蒲来两拳,只不过最近流程很严格,不能打人。
[对,背后的人大概率也是跟谢老师有仇的]
*
前几次门没开,就在小狗哼哼唧唧的时候病房门打开,一只手将小狗拎了起来。
谢时白离开病房,一边挠着小狗的脑袋,一边往医生那边走。
土豆小狗哼哼唧唧的蹭着谢时白的手,欢快地摇尾巴哼哼唧唧。
外部关注太大,导致他们时不时就要给点消息出去。
跟热搜比起来,《无限心动》直播间的画风相对平静很多,主包土豆小狗已经在工作人员的监督下探索了游轮的很多区域,而直播间网友最期待的环节是,小狗玩累了跑去病房扒拉门。
[从漂亮国的报道来看,叶这次就是为了报复谢老师,但是逃出国也是两眼一黑,没什么钱和地位,这次能混上船他背后觉得有人]
直播间的网友体验了给谢时白当狗,后又体验了被谢时白抱着摸脑壳。
“气自己怎么发现得那么晚。”陆辞珩眼眸染着浓烈的黑:“你想做的事我都可以帮你,什么事都可以,不要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许蕊歆是这样跟他承诺的。
而现在谢家倒了,许蕊歆的人脉还有没有用已经很难辨别了。
[陆狗肯定都没有这个待遇]
由于舆论的声音太大,在船停靠在港口前,随船的两位警员已经简单地审讯了一遍。
只剩下带着微颤和泪腔的骂声:“王八蛋!”
许蕊歆是要依靠谢家才能活,包括自己开设的品牌公司,全部都依附在谢氏底下的小公司,但她手段人脉很多曾经真的帮助过一个,所以对叶应蒲表现的格外的自信。
对于凶器的指认也是否认只说是买的,但提供不出对应的购买记录和登记,明晃晃的假口供让两名警员都很烦。
谢时白攥紧了陆辞珩的衣服,身体颤抖。
谢时白注意到了小狗脖子上挂的摄像机,伸手摸了摸它的头。
[感觉很容易能查出来是谁买凶杀人,但是漂亮国那边的效率,哎]
游轮方也在调查内部问题,作为一座皇家游轮,出现持枪偷渡上船这种事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不只是常年合作的王室成员,就连普通人在出游的时候也不会选择,短短一天的工夫船票的退货功能干了去年一整年的量,风评更是急剧降低。
刚溢出一个字,谢时白的嘴巴就贴近的吻堵住,蹭的唇瓣湿黏黏的。
总要想尽办法拉一个垫背的。
强硬的要留下一个教训。
叶应蒲打了个冷颤。
“如果被我发现有下次。”陆辞珩语调低哑:“我会把你关起来,锁到床上,永远都下不来。”
医生有独立的办公室就在医务室旁边,谢时白将土豆小狗放下,推门进去,小狗跟在他脚边。
[……好欠揍的一张脸]
[喊谁陆膘呢!]
谢时白咬紧了下唇,陷在柔软的床单上,黑色的发丝分不清是被泪水打湿还是汗水,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看起来被欺负得很可怜。
谢时白眼角溢出泪珠,喊出安全词的机会都被剥夺。
医生将早就准备好的药递过去。
医生还记得要帮陆辞珩打掩护,心想那么小的伤口再来晚点就愈合了。
游轮方揪出的人是收钱办事,一直关注的网友从游轮方公布出来的信息里扒出了转账用户来自大陆,一瞬间坐实了熟人作案的猜测,纷纷要求调查严惩。
谢时白的话点到为止,说完就离开了审讯室,出去时跟警员道谢后离开。
医生愣了几秒,心想哪里来的线,他轻咳了一声:“再等等吧……要再过段时间才能拆线。”
谢时白拿着药眼眸微垂,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呵,陆辞珩这个骗子。
第 90 章 第 90 章
谢时白面无表情地拿着药,回忆了一下这几天发现的端倪很多。
原本只是以为陆辞珩装着喊疼,原来是根本没什么大问题,伤口很严重是装的。
土豆小狗跟在他脚边,摇着尾巴步伐欢快。
谢时白推开病房的门。
陆辞珩抬眸:“回来了?”
谢时白盯着陆辞珩看了几眼,留意了一下他的脸色,看起来健康的仿佛能呼吸都不乱的爬十几层楼梯。
陆辞珩低眸,捂着腰侧开始演:“谢老师,你不在的时候我的伤口有点疼。”
谢时白静静地看着陆辞珩演。
“我看看。”
等进了酒店的房间,陆辞珩醋劲都不收敛了,见缝插针的可怜兮兮卖惨:“谢老师,伤口又疼了。”
陆辞珩顿了下,感觉到了谢时白的手在偏移,点头。
他们随着节目组的车一起去了下榻的酒店。
陆辞珩旁边看了一眼,凑过去鼻尖蹭蹭谢时白,像只黏人的大型犬,他没说话只是单纯的黏着人玩。
谢时白眉心微蹙,腰被手臂勾着,整个人跨坐在了陆辞珩的腿上,手错开了陆辞珩的伤口位置。
陆辞珩身体绷紧,眸底的亢奋情绪倏地燃起。
陆辞珩顿了几秒,轻咳了一声:“医生说还要再过几天才行。”
谢时白看着送到自己眼前的腹肌沉默了几秒:“你不是疼吗?”
苏星然点了点头:“好吧,我跟李乐池给谢老师搬行李,谢老师你坐着歇会。”
陆辞珩正准备将上衣脱下来,下一秒谢时白的手指就勾起衣服,递到了陆辞珩的嘴边,清冷的眼眸微抬语调平静:“咬好。”
谢时白微微俯身:“陆辞珩。”
[怎么还把我们当外人啊!]
谢时白的指腹碾磨过腹肌,感受到手下肌肤的微微颤抖后心情愉悦,掌控欲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跨坐的姿势也满足了肌肤的渴望。
陆辞珩黑眸看起来很无辜,拉着谢时白的手就往腹肌上放:“谢老师一摸就不疼了。”
谢时白坐在节目组安排的车里,低眸给陈祁声发信息。
谢时白要处理许蕊歆的事情,没有管陆辞珩,专注地看陈祁声发来的消息。
谢时白冷笑,将人用力地推开起身:“骗子,滚开。”
陆辞珩呼吸猛地收紧,手指紧紧握着腰,黑眸藏着惊涛骇浪的浓烈兴奋和令人心惊的占有欲:“谢老师……”
*
骗子。
陆辞珩宽大的手掌握住谢时白的腰,自下而上地紧紧盯着谢时白,眸底的兴奋丝毫没有掩饰。
这段时间网络上的舆论发酵,已经远超了叶应蒲心里的预期,这样的关注度,就算许蕊歆有再大的本事也没办法压下来,更何况谢家已经倒台。
下榻搬运行李的时候,苏星然自告奋勇的要帮谢时白搬行李,跟李乐池一起一左一右地在谢时白两边站着,物理隔绝了陆辞珩。
只是受伤不是死了的陆辞珩:“?”
还在装。
谢时白眼睫轻轻垂下,手指勾了勾衣服的下摆说道:“你的衣服遮挡住了。”
陆辞珩叹气:“可能是因为谢老师今天还没亲我吧。”
[多亲点,多亲点!]
说得也有点道理。
节目组考虑到陆辞珩还在恢复期,房间内的监控没有打开,让他们不要有什么负担的好好休息。
谢时白白皙的指尖勾了下绷带,盯着他:“这样疼吗?”
谢时白舌尖抵了抵腮,眼睫轻垂落下的阴影让眸底看起来捉摸不透,他摸了下绷带:“还疼吗?”
谢时白没让他失望太久,指腹顺着肌肤向下,碰了碰白色的绷带,随后缓缓地勾住了黑色的裤子边缘。
陆辞珩怔然了几秒,轻轻可怜一声:“刚刚还疼的,谢老师一碰就不疼了。”
谢时白可不会放过这个可以玩弄陆辞珩的机会。
“这样?”
下一秒,谢时白感受到了腿边的触感,腰上的手重的仿佛能留下指印,他只是喊了一声名字,陆辞珩就兴奋成这样。
谢时白观察得很仔细,一点没放过陆辞珩眸底的兴奋。
谢时白对陆辞珩这副很爽的样子有点不满,坏心地想要做点什么。
[趁陆狗病要陆狗命]
车内直播间的弹幕沸腾。
陆辞珩环抱着谢时白,将人当场了一只大型的洋娃娃,爱不释手的抱着,当着镜头的面带了几分炫耀的意思。
谢时白望着陆辞珩,手指隔着衣服贴在陆辞珩的腹部,不轻不重地扫了一下:“这里疼?”
叶应蒲戴着手铐,刚一下船就对上了铺天盖地的闪光灯。
谢时白眉梢微挑,心想你还装上瘾了:“怎么又疼了?”
陆辞珩下巴抵在谢时白的肩窝,低声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
[陆狗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看的吗?]
[笑死了见缝插针]
骗人的坏狗要被惩罚。
白皙的手指勾了下陆辞珩的衣领,强迫人支撑起身体靠近自己。两人鼻尖抵着鼻尖,气息骤然变得暧昧了起来。
他是有什么特殊能力吗?摸一下枪伤就能好?
谢时白盯着绷带看了几秒,手指顺势往旁边触碰了一下,不经意提到:“该换绷带了吧,我帮你?”
舆论压力下,交接方的警察很尽职尽责,简单的交接仪式后就将人带走。
谢时白将药塞在了陆辞珩手里,垂下的眼眸中带着若有所思,如何让陆辞珩露馅。
谢时白唇角轻轻勾了下,清冷的面容仿佛融化的冰川,他指尖抵着衣服的布料,向下滑动,衣服被碾出褶皱发出细微摩擦声,轻轻扫过仿佛羽毛一样。
陆辞珩不想谢时白的东西被别人触碰,但他还记得自己是腰受伤的人设,盯着苏星然的动作:“我来抬。”
[这么久不见,怎么感觉陆狗更黏人了]
白色的绷带缠在结实的腹肌上,谢时白看得有些碍眼,想要将白色的绷带车撤下来,看清楚陆辞珩腰腹上的伤口究竟是什么样子。
叶应蒲心底蔓延出绝望,以及浓烈的恨意。
[谢老师不要这么宠他!]
谢时白淡定地伸手挡住了陆辞珩的脸:“镜头在拍。”
疼没看出来,爽倒是不少。
谢时白:“……”
陆辞珩差点又忘了自己的人设,他轻咳了一会:“辛苦你们了。”
谢时白摇头:“不用了,谢谢。”
谢时白指尖碰了碰绷带,‘哦’了一声。
陆辞珩呼吸有些重,眸底直勾勾盯着谢时白:“嗯,再下一点。”
航行结束,游轮即将靠岸,码头已经围满了记者。
他主动抓住了谢时白的手,蹭了蹭唇角勾着笑:“所以,谢老师要一直触碰我。”
唇边的呼吸灼热滚烫,谢时白眯了眯眼,在陆辞珩凑上来亲他之前一巴掌将人的脸推开,不紧不慢的语调语意不明:“陆辞珩,你的伤口怎么突然不疼了?”
陆辞珩腰腹紧绷,咬着衣服,呼吸变得灼热,黑眸紧盯着谢时白藏着迷恋,脸微微侧起来蹭着谢时白的手,兴奋又期待着主人给他新的奖励。
[楼上不是错觉,这么一会的功夫都要粘着谢老师,啧啧啧]
陆辞珩见谢时白没了要帮他换绷带的意思后松了口气,虽然这种事情真的很让人心动,一旦拆开绷带就露馅了。
“不如你来触碰我。”谢时白眼眸闪着微光,唇角轻勾起,漂亮面容仿佛雪山上盛开的冰花:“哥、哥。”
恨意更多地转移到了许蕊歆身上,
[盲猜陆狗要被打了]
谢时白侧目皱眉看了陆辞珩一眼:“你的腰不要了?”
陆辞珩顿几秒,低眸发现谢时白的膝盖刚好抵在伤口处,而他被谢时白的一声哥哥刺激的忽略了这一点,人设崩塌。
谢时白平静地看着陆辞珩。
作为当事人之一,谢时白和陆辞珩下船也是万众瞩目,只不过节目组有应对的方式,悄悄换了个方向早早地从另一侧离开,不跟记者和交接的警察有任何照面。
谢时白有点无语。
陆辞珩手收紧了几分,紧握着谢时白的腰,喉结滚了滚。
陆辞珩喉咙滚了滚,眼眸幽暗的染着兴奋,只觉得今天的谢时白格外的不同,听话的咬住了衣服,同时手臂环抱住谢时白的腰,轻轻一勾顺势向后,两个人倒在了沙发上。
苏星然跑前跑后:“谢老师,要不要喝水?”
骗子。
谢时白手指顿住,看着陆辞珩咬着衣服下摆的样子,心念微动手指摸了摸他的脸:“忘了你说不了话了。”
陆辞珩凑过去坦然的拉起了衣服,露出绑着绷带的腰腹,白色的绷带缠了一圈绷紧了结实块垒的腹肌:“谢老师,你摸摸。”
陆辞珩后喉结滚了滚,被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扫了一下,痒的立刻有了反应,腹肌紧绷:“再下面一点吧。”
陆辞珩舌尖抵了抵腮,立刻反应过来今天是怎么回事,漆黑的眼眸含着轻笑,在谢时白起身的一瞬间猛地拉住他的腰,将人翻身压在了沙发上。
膝盖熟练的低开双腿,陆辞珩将人牢牢的稳固在沙发和怀抱中间,一只手横在腰上,一只手捏着谢时白的下颌。
青筋突起的手跟白皙的脸颊对比明显,陆辞珩强迫谢时白抬头,低眸暗含迷恋,鼻尖贴着鼻尖:“谢老师,再喊一声。”【你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 m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