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作品:《穿书之我删档重来》 慕容晓调侃完自家好友,正打算与池棠说些什么。
“咻”
箭刺破虚空的声音打断了空间的静谧。
慕容晓身侧的古木被利箭钉住,一只灰兔从一旁惊恐地跳开,一溜烟蹦向远处……
钟小公子懒洋洋地骑着白马前来,指尖漫不经心地勾起弓弦的颤抖。
“抱歉嗷!”钟期拖着长长的尾音,“手滑了……”
慕容晓也不恼,那张比慕容晟多了几分玩世不恭的脸庞上挂着自如的微笑。
“是我们在这里闲谈误了钟公子射猎的好时机。”说着,慕容晓带着笑意微微拱手
池棠挑了挑眉,这位九皇子竟如此客气?客气到似乎有一些不符合古代皇室成员的傲气?
沈青本就不愿与京城纨绔们打交道,三言两语地和钟期打完交道,便趁着机会和慕容晓一同离开。只是离开前晦暗不明地提了句“没想到池小姐竟与钟公子相识?”
池棠见另外两人已经离开,便也放松下来。
见钟期既没有下马的意思,也没有离开的意图。池棠勾起嘴角,绕着白马转了一圈:“钟公子好生厉害嗷!”
钟期“哼”了一声。
“不过,见到九皇子,钟公子不仅手滑,而且安然坐在马上敷衍道歉。鄙人可真是佩服至极!”池棠似乎话中有话。
“他不过是一个宫女生下的皇子罢啦。”钟期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我猜,原因不止如此。”池棠没有错过钟期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每日游手好闲,连皇帝都不重视他,那还会有人把他真正当做一个皇子嗷?”钟期颇为不耐烦。
“嗯哼。”池棠微抬下巴,示意钟期继续。
钟期有些烦躁,抿着嘴,不情不愿地继续说道:“我怀疑前世有个事情跟他有关。”
见池棠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钟期又追加道:“至少这个人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嘛。”
“那肯定的嘛!”池棠故意学着钟期的语气词笑道,“毕竟,谁会相信一个皇子真的一点野心没有啦!”
钟期真的好烦自己这个合作伙伴,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喜欢模仿自己的口音来逗自己。不过,有时候也还好啦……
言归正传,钟期收敛之前的散漫:“水患的事情已经安排人来传播了,估计春猎过后皇帝就会派人治理此事。池尚书那边怎么说?”
池棠也猜到了钟期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找自己:“我和他沟通过了,不过他只会附和让你去治理的提议,不会主动站出来提议让你去治理。毕竟,他一向以自己利益为重,他爱惜自己的羽毛,而你平日里的名声又是京城第一纨绔……”
“我猜到啦,这个提议的发起者我自有人选嗷!”钟期上挑着那双狭长的桃花眼。
说来也奇怪,沈青和钟期两个人都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可前者给人的感觉是一种腹黑的狐狸,后者给人的感觉确实一只骄纵的猫咪。难道是身高的原因?还是说话方式的原因?池棠盯着那双桃花眼又不禁走了神。
“你在想什么呢?”钟期见池棠愣住,想像平日一样用骨扇轻敲一下,让眼前这个人回神。可今日是春猎,拿上扇子不方便,钟期只好委屈地摩挲一下手里的雕花弓。
池棠回过神来,随意搪塞道:“我在想。你上次随着礼单送过来的玉饰该怎么使用。”
“那个玉饰嘛?”钟期也来了好奇心,“我觉得像是商铺或者田庄的信物,那你母亲生前又提到过嘛?”
“没有……”池棠有些无奈,自己也不是原主,怎么会知道原主母亲有没有提到过,书中也没有写过……
“你母亲没有留下信来告诉你嘛?”钟期追问。
“也没有……”池棠有一种淡淡地绝望,自己眼前仿佛有无数座金山银山,但自己没有办法去触摸。
“嘶……那可真有些可惜嗷……”钟期看热闹不嫌事大。
按理来说,既然是原主母亲留给原主的东西,那么,原主母亲一定会告诉原主这些东西该如何使用。如果是怕自己走后,原主年幼无法守住,那么,至少应当安排一个人先行管理,等原主长大后再告诉原主。
钟期从白莲花那里拿到原主母亲遗物的事情经过这几个月的发酵,应当已经传遍京城了。但自己等了这么久,也没有人来联系自己或者钟期。是出了什么差错吗?
“不过,我记得,江南那片儿有几家商铺的标识似乎和这个玉饰上的纹理有些相似哎!”钟期若有所思,“只是我当时生活在江南的时候还比较小,也有可能一时记错了嗷!”
“江南?”池棠无意识地重复了一下这个地名。书中似乎有提过一处,当今皇上还是三皇子的时候,他的封地似乎就是江南,当时三皇子犯了错,被先皇逐回了封地,原主母亲跟着当今皇后也就是那时的三皇子妃似乎也悄悄过去了。后来夺位的时候,三皇子和当今皇后先行回了京城入宫抢夺先机,而原主母亲则留守在江南……
“这么说来,我也该趁机回一趟江南?”池棠暗暗盘算。
“或者,我先帮你去鉴别一下嗷?”钟期有些不认可。
毕竟,此次去江南的借口是治理江南水患,尚存在一定的风险。自己身为男子倒无需担忧那里可能存在的天灾人患,但池棠毕竟是一位世家小姐,又没有其母亲那般的武艺,要是遇到了水灾或是流民,还是很令人不放心的。
池棠明白钟期地担忧,眨了眨狡黠的眼睛,故作无辜:“既然存在危险性,那倒不如再拉一个武力担当喽!”
钟期有些不解,望着池棠的眼睛中流露着怀疑和疑惑。
“我想,你如果想让自己成为皇上派去治理水患的人选,应当是想借你父母与兄长在边疆驻守的巧劲吧?为了不让他们以及百姓觉得你是皇上手中要挟钟家的质子,他必定要对你进行一定的奖赏或是看重。”池棠条理清晰。
钟期不明所以,只能点点头,继续听池棠说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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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由于你平日里为了避免皇上忌惮钟家,都是装出一副京城纨绔的模样。一时间即使是找别人提出派你治理水患的建议,且不说皇上,朝臣、百姓恐怕都不会认可的吧!”池棠挑眉,“所以你才让我说动我父亲,也就是池尚书来符附和,我想你一定还准备再动用其他几颗暗棋来附和对吧!”
钟期望了眼四周,见没有人,便继续点点头,示意池棠说下去。
“其实,我有想过,你为什么不是找个随着过去蹭光的借口,这样操作下来,可比直接让自己成为主要治理官要轻松多了。”池棠故作苦恼,“但后来我又意识到,那些容易被选为主要治理官的人底细不好探,那些容易摸清底细的人又不容易被推上去。所以,把自己推上去,倒是个令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最优解,对不?”
钟期看眼前这个不急不慢卖着关子的合作伙伴,无奈地点点头,催她快点说下去。
“可我这里有一个人选。”池棠勾起嘴角,“把景王推出去!”
“慕容晟?”钟期抚摸着弓弦,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我记得,你前一世不是……”钟期有些反感地皱起眉毛。
“原先我对他也是有些敬而远之的,但是,这两三个月相处下来,我总觉得,他似乎对我并没有恶意。相反,他应当是真的有将我当做自己妹妹来看待的。”池棠一边思索一边说到,“当然,我也不是那种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如果他真的有问题,只有把他放在身边试探观察,才是最好的法子吧。先手必胜。”
“如是照你那么说,这操作下来倒是容易不少。”钟期勉勉强强被池棠说服,“可你自己必须当心一点,我可不想再失去一次合作伙伴了嗷!”
“知道嗷!”池棠笑眯眯地说道,“不过,我记得原先治理水患的人应当是沈青?”
“嗯呐。”钟期点点头,“好像上一世,他就是因为治理水患这一件事被提拔,从祭酒调任到其他实权职位了。”
“既然他上一世已经成功治理水患了,那不如这一次再把他一起拖着?省得到时候我们要是都治不好水患就罪过了?”池棠装作无意地提到,“毕竟,景王更擅长排兵布阵,我们两个人又没有相关的经验?”
钟期看破不说破地笑了笑:“池小姐既然已经发话了,那必定是要把沈大人带上的呀!即使他不去,绑也要把他绑过去的嗷!”
池棠毫无在意形象地朝着钟期翻了一个优雅的白眼。
其实景王加上钟期与自己也不一定会搞不定水患,但,池棠一想到沈青,总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因郁郁不得志而故作的无欲无求,和他那位故作玩世不恭地好友有着某种异曲同工之处。
也许,书中他去治理江南是他对自己的一次自救,也许是这些时日的相互阴阳怪气让她对沈青产生了一丝丝的怜惜之情?总之,如果可以的话,池棠不想再在太学见到沈青,当然,这必定不是因为池棠怕自己阴阳不过沈青……
池棠默默给自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