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水性杨花的女人
作品:《绯色情事下的秘密》 此时已经是晌午时分,原本出来找线索的沈秋月被这么一打断,顿时也没有了继续找下去的信念了。
现在胡天赐已经答应和丁芳玲订婚,而如果想让他们解除这种强行捆绑的方式,还得让自己参与进去和胡天赐订婚。
这叫什么事啊!
从头到尾,沈秋月都觉得自己在做无用功一般。
现在唯一综合出来的线索都是指向贾金桃,她可能知道实情,又或者直接跟贾金桃本人相关。
但如果没有更多目击证据和证人,这根本做不了真相的破解参考。
怎么办?
沈秋月看着胡汉三家已经空荡荡的院子,有些失神。
胡汉三呆若木鸡,被劳五霸和丁石保揽着肩膀去到里屋谈他们的事去了。
而丁芳玲看见刚刚回来的何珍珠时,早就已经撒丫子热情地迎上去跟着进了屋子。
其他人见无热闹可看,皆数散去。
沈秋月迈着沉重的步子,只得朝家走去。
只有一天就要回学校了,时间太过紧迫。
思前想后,沈秋月还是决定去找贾金桃当面问问。
现在丁芳玲当众一口咬死是自己设局陷害的她和胡天赐,就算是不为他们俩找真相,也得为自己名声考虑。
走到贾金桃家的院子,静悄悄的,不像有人在家的样子。
秋月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只听到房间里似乎有轻微的碰撞声,再仔细听又没有了。
“金桃婶,在家么?”秋月又喊了一次。
小壮上学去了,那大壮叔也不在家么?秋月在心里疑惑。
刚准备走的时候,旁边客厅的门传来咯噔一声清脆的锁芯声,门也应声打开了一条缝。
贾金桃已经换了衣服,现在穿着件半透明睡裙,露出半张潮红的脸,语气生硬地问:
“你干嘛呢?”
“金桃婶方便现在聊几句么?”看她这架势应该是回来在睡觉。
“你没看到,我跟你大壮叔在睡觉?做到一半,被你打断,真是扫兴。”
贾金桃似乎怨气很大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空一些,我想跟你聊几句。”
沈秋月被贾金桃这不避讳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她脑海里瞬间回想起了贾金桃跟胡汉三在西瓜地里野战的情景。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说不出的膈应,有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没空,以后没事不要来敲门。”
贾金桃似乎并不想搭理秋月,连以前还会装一下的客气,都懒得装了。
吃了闭门羹的沈秋月倒并没有因为被无情拒绝觉得脸上挂不住。
贾金桃对她一向如此,即使以前想让她照看会小壮时,会假意地客套,她也从未觉得贾金桃待自己真心实意过。
可能这才就是她真实的面目。
沈秋月觉得自己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远了,她有些丧气地转身,只得先回家。
待秋月离开,贾金桃身后,一双手急不可耐地从顺着她裸着的后背探到了前面的丰满处,大白兔在手里欢快地蹦跶,两个人前胸贴后背摩挲着,又黏到了一起。
“心肝儿,为何不告诉她让她晚上去林中小道那里等你呢?”
男人正是借着商量对策的机会,明目张胆当着牛英英的面,前来贾金桃家约会的胡润才。
“哼,你让我说,是想给你家那个黄脸婆撇开关系是吧!”
贾金桃偏过头白了他一眼,作势要去推开他,一边嗔怪道。
“哪有啊,我这不是看时机刚刚好嘛。”
胡润才赶紧在她脖子处啄了一口。
“你等会回去,让你家黄脸婆自己来找沈秋月,把她带到林中小道上去。
毛仔如果得手了,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如果没成,任何后果你让你家的那位自己担责,你可休想栽到我头上。”
贾金桃不蠢,她现在给牛英英出谋划策,目的就是不想自己沾手这事,又能报复到沈秋月。
少冒一次险,就少一次风险。
米青虫上脑的胡润才马上应承,连连答应:
“对对对,让她去做让她去说,她就是个蠢得死的女人,我巴不得她出点事,这样我就能和你每天……”
胡润才一边贱笑,一边直接扯下了贾金桃身上那件轻纱般的遮羞布,又开始了一场激烈的运动。
“你快着些,李大壮可能快醒了。”贾金桃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催促。
最近李大壮被喂瞌睡粉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他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可能是药物刺激,加上营养不良,昔日那个壮硕康健的李大壮早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佝偻着背走几步路都连喘带哮的残疾病秧子。
他面容消瘦,形容枯佝,胡子拉碴的,头发也长得很长了,由于长时间没有清洗,像刺猬一般立起再结成鸡窝状。
他经常一个人一坐就是几个时辰,神情恍惚,目光呆滞。
而他每天感觉自己还活在世上的唯一生机,就是小壮回家后,跟他聊天说话的时光。
隔壁房间战况激烈,木板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巨响,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低吟交织在一起,刺激着李大壮刚刚苏醒还异常迟钝的神经。
这是李大壮第一次醒来后,贾金桃在家。
他没想到,等待他的居然是这样的情景。
他其实在没断臂之前,就听到过关于贾金桃在村里的闲言风语。他只当是别人眼红他有个如花似玉又有着傲人身材的老婆,从来没有当过真。
但他自己给不了她那方面的快乐,他就用无休无止的工作来换取工资再上交给她,以博得她对他的真心。
原来一切终究错付!
无论是自己为了赚钱养她才导致身体受损,还是为了给她最坚强的后盾自残吓退别人,在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心里,原来都是一个笑话。
李大壮呆滞的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和着旁边那刺耳的声音,他眼角滴落几滴泪。
联想到自从他残疾了回来以后,贾金桃对他那日益恶劣的态度,他一直以为她是嫌弃自己是残疾了,原来并不是,她嫌弃的是整个对她已经毫无用处的自己。
他等待着身体里面药效慢慢褪去,神经缓冲过来后,腿脚和仅剩的一只手手心慢慢有了知觉,他拧紧握成了拳头,支撑着站了起来。
心似刀割在滴血,断臂的李大壮目露绝望的凶光:
当初我能把斧头劈向自己来保护你,现在我也能把斧头劈向你,维护我作为男人最后一丝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