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这一次已经在劫难逃

作品:《绯色情事下的秘密

    天降一口浓痰!躲在暗处的劳毛仔顿时气极。


    “毛哥,我给你去治治这老驴子!”猫着腰,挤在劳毛仔身后的跟班见状,支起身就要往外冲。


    “回来!”


    劳毛仔一把拽住了小跟班的裤腿,差点把他裤子给扒了下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蹲着!坏了我好事,有你受!!”


    跟班闻言,只得一边整理裤子,一边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两人继续观望走廊人流情况,准备瞅准时机,冲进去行动。


    房间里的沈秋月,还在为能拿回10天的钱高兴不已。


    看着那薄薄的五百块钱,她在心里算着账。


    从入院开始,到现在这么久时间过去了,沈大强就送了一千块钱过来,王翠兰完全当没这回事,既没来医院探望照顾,也没拿钱出来。医药费治疗费包括买快餐的钱全是周野垫付的。


    她叹了口气把钱小心地放到枕头下,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想到那个毫无温情可言的家庭,她内心的绝望加了一层又一层,她想逃离可是马上又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


    现在功课已经落了一大截,而高三的第一学期已经快要结束了。


    冲刺高考,只有不到几个月的时间,自己真的还有希望,靠着考上大学来改变自己命运吗?


    原本,借着拍摄的机会,自己还期待有新领域的探索方向,可由于响水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恶性事件的发生,宣传家乡公益广告拍摄的事,现在基本也无疾而终。


    她的村花花魁头衔,犹如昙花一现,绽放了一时,似乎再无展露的机会了。


    病房内沈秋月在细细想着自己的心事,丝毫没觉察外面已经有危险逼近。


    “动手!”


    随着劳毛仔小声地一声令下,两人紧紧贴着墙壁快步从拐角处,摸到了窗口。


    看着沈秋月平躺在病床上,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劳毛仔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他妈的,上次没吃到口,今天老子一定要过过嘴瘾。”劳毛仔暗自发誓。


    他转过身,对一旁紧紧跟着他的跟班交代:


    “把门给我守好了,如果有不相干的人来了,就说沈秋月在冲凉,要你给他看门,然后给我发个暗号。”


    跟班的一脸坏笑,比了个ok的手势。


    此时,已经晚上八点多钟,整个医院笼罩在静谧的夜幕里,这一层的走廊上更是空无一人。


    劳毛仔早已经摸清楚电灯开关位置,他趁着沈秋月根本没往外面看之际,瞅准时机,探着手摸到窗口的墙壁上。


    吧嗒一声,所有的灯光,应声全闭。


    “啊!谁!”沈秋月从沉思中反应过来,一屁股坐起,动作突然,受伤的手受到牵扯,疼得她龇牙咧嘴。


    顾不上手上的疼,她踩着地,就准备往外走,却被早就堵到了床头的劳毛仔逮了个正着。


    黑暗里,沈秋月碰到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胸膛,顿时被吓得弹开好远。


    但还没站稳,却被对方一把拉扯着那条带伤的胳膊,便往里面的独立厕所拽。


    “啊,疼!疼!你放开我!”


    沈秋月无法挣扎,她像被卡住了七寸的蛇,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受着蛮力拉扯,她痛不欲生一边倒吸着凉气,高声喊叫,一边却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往厕所里带。


    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劳毛仔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嬉皮笑脸道:


    “小妹妹,现在别这么卖力叫,等会有你发挥的时候。”


    说话间,他已经迫不及待打开了厕所门,转身两手用力合力,将沈秋月推进了厕所里,砰地一声关上了厚重的门。


    惊慌失措又疼得眼泪直冒的沈秋月借着厕所昏黄的灯光,这才看到眼前的人,居然是林中小道对自己下过一次手的劳毛仔。


    没想到他出狱后居然贼心不死,脑袋上带着伤,就过来对自己偷袭。


    “劳毛仔,你放开我!”


    沈秋月疼得眼泪鼻涕横流。但此时,她满腔的怒火早就已经超出了自己的痛觉。


    她觉得如果现在不是手受伤,发挥受限,被他钳制,她能生吞活剥了眼前这个顶着一头黄毛的人渣。


    劳毛仔一把将沈秋月按到墙壁,伸出手,掐住了她的喉咙,而后涎着脸,凑近沈秋月,像狗一样,用鼻子从她头发丝开始一路闻着往下。


    “你知道么,老子因为你被关了三个月,还花了不少钱,出来后,还不知道被哪个狗娘养的揍了一顿,我却连你一口肉都没尝上,老子不甘心啊……”


    他越贴越近,喘息声也越来越沉重。


    沈秋月心里发怵胃里犯呕却吐不出来,她被掐得发不出声来,满脸涨得通红。


    借着眼角的余光,沈秋月伸出未受伤的那只手,拼尽全力把洗脸池上的一个涂漆盆抓到手里,来不及细想,对着劳毛仔贴住自己前面乱拱的脑袋使劲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劳毛仔本就挂了彩的脑袋受到了袭击。


    他感觉耳朵里一阵轰鸣,踉跄几步险些一头撞上洗脸池子,掐着沈秋月的手不得不松开去捂住脑瓜子,后退几步把墙壁扶着,才没有倒下。


    沈秋月终于得以顺畅呼吸,她涨红着脸剧烈咳嗽几声,来不及整理,继续摆好架式,拿起盆子,准备对着劳毛仔脑袋来上第二击。


    劳毛仔抬头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伸手一拳,便把沈秋月高举着还未砸上脑袋的盆子打翻在地,厕所里顿时响起一阵欢快的噼里啪啦盆子在地上翻滚的声音。


    “你个婊子,老子本来还想跟你来点软的,你居然敢搞偷袭。


    找死吧你!”


    劳毛仔额头上未愈合的伤口流出了鲜血,他摸了一把甩到地上,咬牙切齿冲上前,一巴掌扇在沈秋月脸上。


    而后不顾沈秋月死活,便直接再次锁上她喉咙,推到洗脸池上,用力把她翻过身去背对着自己,准备强攻。


    沈秋月意识到了危机,她那受伤的手已经完全像废掉了一般被压在自己胸前,而另一只手,被劳毛仔反过去死死卡住,完全动弹不得,她绝望地直觉这一次自己已经在劫难逃。


    沈秋月听到了自己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她突然想到了周野。


    难道自己真的要被这个人渣毁掉吗?


    她热血沸腾,浑身颤抖,忍着身心的剧痛,牟足力气,抬起脚,对准劳毛仔穿着人字拖的脚背一脚跺了下去。


    这一脚,她用尽了全力。


    刹那间,一阵嚎叫透过厕所,传出了好远。


    里面的声响,让守门的小跟班异常兴奋,他早已经忘记了劳毛仔的交代守在走廊外面,而是潜入了病房,耳朵紧紧贴着门,兴奋抬脚手舞足蹈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突然吧嗒一声,电灯被打开。


    小跟班睁着惶恐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冲上前的黑影一个简易擒拿招式压翻在地,他嘴巴贴着地面,身上被人跪压着,不光动弹不得,连发出声音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