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浴桶中
作品:《龙傲天的美人管家跑路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挚友之间做这样的事难免会尴尬。”
沈冰澌一边说,一边抱住容谢。
“你就当做被狗咬了一口,人在路上走,难免被狗咬,不能因为害怕被狗咬,就不走路了对不对?”
沈冰澌说着,手臂伸到容谢身后,手指穿过束缚小衣的带子,灵活迅速地勾开。
容谢那些里三件外三件的衣服,大多是沈冰澌出去采买的,各种结构尺寸,他比容谢本人还了解。
腰带一开,束缚小衣的带子就全开了,裤腿散落下来,上衣的领口也变得宽敞松弛,无法再紧贴着锁骨,顺着一边肩头滑下来。
容谢全程处于僵住的状态,鼻尖距离沈冰澌的胸膛只有寸许,稍一抬眉就能看到他挺拔的脖颈和用力时凸起的斜筋,容谢不知道自己该看哪儿,也不敢动,等到腰间一松,衣服布料脱离身体,他才惊慌失措地捂住前襟,一手推在沈冰澌身上。
“你、你等一下……我、我还有话想说……”容谢的声音细若蚊蚋,推在沈冰澌身上的手更是软弱无力,他甚至不敢按实了去推,掌下隆起的肌肉轮廓过于分明,随着本人的呼吸而起伏滑动,存在感过于强烈仿佛会灼伤手心。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无非是讨厌、拒绝一类的话,沈冰澌不想听第二遍,既然已经决定去做,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也要做成,哪怕被挚友讨厌。
沈冰澌肩膀向一侧压下,容谢感到膝弯忽然打折,双脚离地,身体失去平衡,他惊喘一声,下意识抱住沈冰澌的脖子,整个人被沈冰澌打横抱在空中,端进浴桶。
“不要……唔!”容谢紧紧抱着沈冰澌的脖子,闭上眼睛,然而下一刻,他的身体还是浸入热水中,虽然入水时是和缓的,热水包围上的触感还是让他很不舒服,好像他的身体不是由他掌控了。
入水到足够深度时,沈冰澌松开了他,他跌进热水里,连着呛了两口水,又被沈冰澌拦着胸口捞出来。
“笨,站不住么?”他似乎是笑了。
“我、我腿软……”容谢试图扒住木桶边缘,耳朵不争气地烧起来。
沈冰澌又笑了,沈冰澌可恨的笑声从容谢耳后传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也进了浴桶,还到了容谢身后,两人之间仅隔一层湿透的小衣。
这和什么都没穿又有什么分别。容谢能感觉到自己相当于光|裸的后背贴着沈冰澌的胸膛,很热,那种软软的触感很吓人,再往下,软塌的后腰无可避免地陷入轮廓分明的腹|肌。
经过这么多事情,又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其实容谢已经打算半推半就了,但是真的实践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本能地想逃,感官冲击过于强烈,这在他过往三十几年平淡的生活中是不可想象的,沈冰澌的身体让他感到害怕,他扒了几次木桶边缘,都没能站起来,沈冰澌轻轻一捞,他便又坐回他怀里。
“……就算讨厌我也没关系,不看到我就好了。”沈冰澌自顾自地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湿布,蒙住容谢的眼睛,湿哒哒的热水顺着容谢的鼻梁和脸颊往下|流。
这样只会让情况更糟糕。
“沈冰澌,你冷静一下,你听我说……”容谢伸手去拽那条湿布,失去视力让他的感官更加灵敏,沈冰澌的身体存在感放大百倍,这让人更加难熬。
很快,容谢就知道那条湿布是从哪儿来的了。
那是他小衣上的腰带。
腰带一去,容谢的小衣散落开,他感到自己上身凉飕飕的。
容谢慌忙拽下湿布,想要捞起自己的衣服,却见小衣如开败的百合花一般漂浮在水面上,自己清瘦的上身完全露出来,少见阳光的皮肤与沈冰澌的形成鲜明反差。
他的头发也在挣扎中完全散开,发丝散得到处都是,有的黏在肩膀和脖子上,有的飘在水里,还有的深入水中,钻进皮肤之间的缝隙。
容谢只觉“轰”的一下,脸颊一直到脖子下面都燃烧起来。
“不……不行……我不行……”
容谢摇头,两手胡乱划水。
理论上决定半推半就,和实践中半推半就完全是两码事,容谢现在只希望突然来个什么事,把沈冰澌突然叫走,或者干脆让浴室的屋顶塌掉,反正天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
他在想什么东西?明明《为世界献上龙傲天》里的他就能做到,为什么这一个他就做不到了?没道理,不应该,他……
“听话,容儿,不要乱动,”容谢一直乱动,沈冰澌不得不捏住他的手腕,以擒拿式折叠在他胸前,“你一直蹭,我要出来了。”
出来?什么出来?出来什么?容谢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却也真的不敢动了,乖乖地坐在沈冰澌腿上。
“好,从现在开始,听我说,”沈冰澌吐出的热气一直往容谢耳朵眼里钻,“双修之法最重要的是……”
他说了什么,容谢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们从来没有这样密切地贴在一起过,就算是小时候在水塘里打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热度和轮廓,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冰澌的身体已经长到容谢不认识的程度。
容谢脑袋里不断回荡着沈冰澌喉间沙哑的抱怨——“你一直蹭,我要出来了。”
天啊,救救他吧。
耳边忽然安静下来,沈冰澌不说话了。
容谢仔细听,只有心脏狂跳、脉搏撞击骨膜的噪音,沈冰澌为什么不继续说了?是不是发现他在走神了?
刹那间,容谢浑身一僵,就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震碎他既往观念的事情发生了,他只能僵在原地,妄图以这种方式逃过这关。
沈冰澌仍然沉默着,这沉默因为他持续的动作变得非常可怕,容谢宁可他继续解说,或者说一些安慰他的话,可是他没有。
“唔……”容谢无法承受地颤|抖起来,无力地推拒着沈冰澌伸到水下的手臂,他不能承受这种冲击,好像时间停住了,思维能力也停住了,他拼命想逃,想往上逃,身体却被牢牢禁锢在沈冰澌掌中。
“不行……我不行……”容谢啜泣起来。
某条防线被彻底击溃,容谢哭着瘫|软在沈冰澌怀里。
沈冰澌似乎是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里,容谢浑浑噩噩地度过,感觉到沈冰澌重换了水,给他清洗了身体,用干燥的浴衣裹住他,一路抱回卧房。
一回到自己床上,容谢便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好像鲜肉蒸卷里的鲜肉,一定要裹得紧紧的才不会裂开。
沈冰澌似乎在床边坐了一会儿。
容谢很快睡过去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经历太多刺激,他这一觉竟睡得十分踏实,什么梦都没做,一睁眼窗纸都白了。
“唔,什么时候了……”容谢撑着从床上起来,感到腰腹一阵酸软无力,差点又躺回去。
“嗯?”
他回想起昨夜的一些片段,细节被无限放大,他的脖子又烧起来。
容谢,你真厉害。
容谢心中暗暗地称赞自己。
双修,也就不过如此嘛,半推半就,也不是做不到。
不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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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没有灵力充沛的感觉?听别人说,筑基成功之后,丹田气海里应该有源源不绝的灵力,畅通无阻地流淌在经脉中,五识六感都比以前明显增强……
为什么他只觉得腰腹酸困,身子好像比以前还虚?
稍晚时候。
沈冰澌从内门食铺买了羊肉汤饼,容谢盛出来,一人一碗,中午饭就这么对付过去。
两人坐在花厅里,围着小桌吃饭,三面窗朝外打开,绿树不知何时已悄然成荫,风从湖面上吹来,带来阳光的香气。
猛一见到沈冰澌,容谢还是很尴尬,看都不敢看他,更不要提面对面坐着。可是肚子很饿,香气吹来,也就顾不上许多了。
美美吃完一顿羊肉汤饼,容谢感觉力气又回来了,他抬起头,忽然生出些许勇气,脱口问道:“昨天……算是成功了吗?”
沈冰澌怔了一下,回过神,道:“没成功。”
“……啊,怎么会。”容谢不敢相信,昨天都已经做到那种地步了,竟然还没成功?
“嗯,”沈冰澌不知道在想什么,慢慢地说,“这其实也没什么,修习一门新的心法,也没有一次就成功的。”
“是……这样的吗?”容谢注意到沈冰澌的态度非常认真,就像……他们真的在讨论一门内功心法一样。
容谢稍稍有些失落,明明距离这么近,他却感知不到沈冰澌的心,好像他们离得很远似的。
“不过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沈冰澌伸过手臂,隔着小桌拍了拍容谢的小臂外侧,“能迈出第一步,距离成功就很近了。”
说完,沈冰澌就站起来,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了。
午后的阳光明明很好。
容谢却提不起力气去散步。
他从花厅出来,沿着走廊侧面的小门,径直回了卧房。
懒懒地躺了一会儿,也睡不着,忍不住在脑子里复盘之前发生的事。
细节如雪片般纷至沓来,容谢想到沈冰澌紧紧抱着他的手臂,想到耳后的低笑,想到那句沙哑的抱怨,他的心不可抑制地颤抖,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膛扩散到全身。
在这些冲击感官的记忆碎片里,有一片像嵌进呼吸的软刺般不易觉察,觉察到时又刺得人难受,那是在快结束的时候,容谢泄了身,沈冰澌在他身后叹了口气。
沈冰澌为什么要叹气?
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叹气,是……嫌他表现得不好吗?
容谢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个时辰,不仅没有睡着,还把自己折腾的越发疲倦了,心脏突突地跳,眼睛也涨涨的,他从床上爬起来,来到铜镜前,对着一照,果然,眼睛又红彤彤了,像只兔子。
经过这样糟糕的一晚,沈冰澌应该不会再向他提出双修,是啊,谁会想和挚友双修呢,彼此都是硬邦邦的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沈冰澌把手伸下去的时候,肯定很为难吧。
容谢红着眼睛,冲到书房,气呼呼地打开图罗悖文残篇,自甘堕落地看了起来。
修炼什么,不修炼了,他要用仅剩的一点平凡人生,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入夜之后,一灯如豆。
容谢的心终于安静下来,专注而喜悦地阅读着古籍上的文字。
忽然间,书房的窗户“咚”的一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上去了。
容谢疑惑地抬起头,就看见一个黑影正扒着窗棂往里翻,动作十分笨拙,几次都滑下去了。
一股酒味随风飘来。
“阳、阳神出顶——从而不施!”沈冰澌含糊不清地嚷嚷着,“密行周天!不泄于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