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義虽然不知道她的追求完美什么标准,也不知道为什么涂口红就完美,但是还是很乖巧地稍稍蹲下身被她涂上口红,既然“装饰扮演”游戏开始了,那她开心的话就好。


    徐江義看着她一步步回到以前那个思维跳脱又有活力的样子,觉得又回到了几年前的状态,他觉得这样就很好。


    苏映斓一边与徐江義笑着对视着,一边用口红一笔一画地勾勒着徐江義的唇形,徐江義的唇型很漂亮,通过口红加深了唇的艳色,他的唇和那双上扬的狐狸眼显得整个人有一种“妖艳”的感觉。


    再次近距离地看着徐江義的眼睛,苏映斓觉得徐江義和自己是两个“极端”,真的体现在各个方面。


    她爱热闹,他爱安静;她爱甜食,他很少吃甜食;她怕冷,他怕热,等等。


    就连眼睛也是,徐江義的眼睛颜色和她浅浅的琥珀色不一样,是她见过的人里面眼睛颜色最黑的,看着看着就有种晃人心神的感觉,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


    不过这次苏映斓很快就回过神来,因为她觉得自己有“要事在身”,她全部化完后直起身看了一下徐江義的“全貌”,此时他看戴着自己项链,显得异常乖巧。


    她终于知道以前看网上看到的“情侣约会项目”之一的“给男朋友化妆”是一种什么体验,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徐江義看着苏映斓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感觉怪怪的。


    “徐江義,虽然我一直都觉得你长得好,但是没想到你化妆后更好看了。”


    关于长得好这个说法,徐江義从小到大听过许多次,但是没想到现在被夸是这种场景,他的耳朵不受控制地慢慢红了起来。


    “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两个人居然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用句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话就是,无用的默契,两个人同时说完后相视一笑,这次的脑回路真是巧了。


    苏映斓看到徐江義被夸好看居然会是这种反应,一时有些震惊,因为他的耳朵好像越来越红了,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容易害羞的。


    有些刺激!


    那么按照苏映斓以前看到的“给男朋友化妆”约会项目,下一步就应该是坏笑地勾起徐江義的下巴,再说一句:“小可爱,你这小脸我真喜欢,我要拿你这个小妖精怎么办才好呢?”苏映斓许久没犯的戏瘾又来了。


    徐江義即使是被“调戏”,但是看到她明亮的眼睛,还是觉得欣喜,他忍不住抱住她的腰吻了上来,声音低哑地说道:“你不需要做任何事,因为我甘愿被你收服。”


    久违的亲吻,有一种让苏映斓有些承受不住的陌生,一开始是若即若离的浅吻,后面却越来越激烈,两个人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戴着徐江義脖子上的项链冰凉凉地刺激着她脖子上的皮肤。


    当她因为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即使是迷离地睁开眼,也能看见镜中的徐江義正带着她不断地沉沦。


    注意到她的分神,徐江義的右手轻轻地托住她的脸颊,“你走神了。”


    苏映斓被带着回过神来,然后两个人一边亲吻一边抱得更紧,空气中全是暧昧的气氛。


    明明两个人都没喝酒,却像醉酒般眩晕起来,苏映斓的腿也开始发软。


    年轻男女的身体总是如此敏感,意识到自己和徐江義身体的反应,苏映斓的脸也越来越红,她用双手撑开两个人的距离,“你……”。


    “我不这样我就不正常了,可以吗?”


    可以吗?苏映斓的内心和身体不但没有抗拒,反而还在叫嚣着渴望,她疯了。


    她不敢看徐江義的眼睛,只是脸红地点点头。


    “在你这里?还是在我那里?”


    “不知道,都可以吧。”别问她这种问题。


    “那就我那里。”


    就这样,苏映斓只拿着手机,就被徐江義牵着手,带着来到他家里。


    “你以后想来也可以过来,密码……密码是XXXXXXXX。”


    苏映斓察觉到徐江義说密码的时候,有一丝停顿,她有点想笑,但是又忍住了,她就装作不知道什么意思好了。


    “我来干嘛?”


    “万一我不在家,你家坏个水电什么的。”


    “哦。”是这样吗?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怎么觉得他真正的理由不是这个呢。


    密码锁开,徐江義推开门开灯后,整间房子亮了起来。


    “那你随便找个地方坐着等我。”徐江義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好。”


    然后徐江義转身去洗手间洗澡了。


    等徐江義进去后,苏映斓认真看了一圈房子内部,这是她第一次在开着灯的情况看他的房子,毕竟上次是她偷偷“夜访”的,整体和她想象中的色调大差不差,家具什么的布局也没有什么改变,就是小猫不在。


    她走到阳台看了看那个小bug,还是没有堵起来,徐江義真是不负责任。


    她想了想堵住这个小bug洞的东西需要多大的尺寸,一个小脸盆差不多。


    她在厨房等地方看了一圈,加上对徐江義的了解,基本得出结论:徐江義家里应该是没有任何一个盆的。


    他从以前开始就是一直都不用什么洗面奶之类的,都是直接用冷水洗脸,即使这样徐江義的皮肤还是很好。


    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她明天买一个盆过来好了。


    听着从洗手间传来的水声,苏映斓预想着等下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的心跳又再次变得快了起来,她说自己不紧张都是假的。


    虽然几年前两个人曾经多次如此亲密过,但是毕竟已经时隔几年了,紧张的同时,她又有些期待,那无法用言语表述的美妙感觉。


    试图刷视频缓解自己的紧张,结果一个都没看进去,于是她坐在沙发上靠着扶手,开始玩起了五子棋。


    从小到大,五子棋一直是她缓解紧张的方式之一,她在无聊的时候也会画在纸上,自己和自己下棋。


    很快,她就沉浸在和机器人的对弈之中。


    她玩了好像很多局,因为她拿着手机玩五子棋都有点困了,但是徐江義还是没有出来,看了一眼时间,刚才几点进来的来着?忘了。


    她一开始是端正地靠在扶手上玩,可是因为她现在有点困了,所以她已经是像个大爷一样靠着徐江義家的沙发玩五子棋,不得不说他家的沙发挺不错。


    困意渐渐加深,苏映斓靠着舒适的沙发,再看看天花板上的灯,觉得生活好像还挺安逸,她睡着了。


    在短暂的睡眠中,她又做了那个梦,梦的一开始就是徐江義一看到她就大力地晃着她的肩膀,不停地质问她。


    紧接着梦里闪现两个人在一起,分开,又重逢的一个又一个场景。


    最后定格在他在那个暴雨夜,抱着她泪流满面的场景,然后他又离开。


    好难过,她想伸手,却什么都触摸不到……


    直到徐江義的呼吸贴近了她的耳边,问道:“你在这里玩什么?”,她才再次反应过来并惊醒过来。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徐江義这个人走路真的没有声音,这次又把她吓了一跳。


    “我……我玩五子棋呢。”


    “五子棋有什么好玩的?”


    “还不是怪你洗这么久。”


    “我为什么洗这么久,你不知道吗?”


    “我们不玩五子棋了,玩点更有趣的……”,说完,徐江義轻轻地抽去她的手机放在沙发的另一角,然后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下来。


    紧接着苏映斓被困在了沙发上,被迫仰头承受着亲吻。


    徐江義像以前很多次一样依次亲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最后落在耳垂上的小痣上。


    ……


    “项链呢?”


    “放在桌子上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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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房子里面所有的灯都被徐江義用遥控关了,只有小区楼下的路灯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芒,但是黑暗也更加容易驱动感官。


    时间流逝,智能报时精灵也结束今天最后一次报时。


    从沙发辗转到房间,两个人都变得非常凌乱,各自的衣物也无序地散落在地上,徐江義打开了床头柜的小灯,苏映斓看见了那个被保存得很好的猫猫石膏。


    “你保存得很好。”


    “当然,你送我的所有我都保存得很好。”不论是事物,还是回忆。


    两个人重逢后,今天苏映斓再次来到了徐江義房间的床上,和上次徐江義因为生病而意识模糊的那个时候不同,这次两个人都足够清醒,两个人的位置也是调转的。


    “没有那个。”在两个人即将进行到下一步的时候,被亲得意乱情迷的苏映斓突然想起这个重要的事,她也是糊涂了,居然才想起这么重要的事,她戳了戳徐江義的肩膀。


    “有。”


    “什么?你什么时候买的?”


    “刚才。”


    “不会是刚才从机场回来的时候吧?你居然早有预谋?”苏映斓感觉自己好像被“坑”了。


    借着台灯的灯光,徐江義从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出些许带着震惊,又有些小生气的复杂情绪,对于徐江義来说,这样的她生动又可爱,于是他没脸没皮地说了句:


    “因为我觉得你也喜欢。”


    “什么叫我也喜欢?”


    虽然她确实有点喜欢,但是如果是她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她还不至于如此“急不可耐”,一下飞机居然就去买这种东西,并且现在她也是不会将自己的真正想法告诉徐江義的,不然又要留下言语上的把柄笑话她。


    徐江義看到她又像以前一样习惯性地反驳他,更兴奋了,因为他不喜欢她之前一直冷漠又拒他千里,装不熟的模样。


    “别逞强了,好好吻我。”


    苏映斓:“?”,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是人人都会华丽一变啊,他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不要脸的样子的,连这种都说得出了,并且在这段时间都装得这么好,求大师解答。


    楼下邻居放着的舞曲的声音很微弱地传入耳朵里,但是在今天,两个对声音韵律敏感的人都分不清是什么类型的曲子。


    因为两个人的吻越来越激烈,除了彼此的喘息声,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旋律。


    紧接着徐江義撕开了包装,关了床头柜的灯,继续投入这场极致的亲密之中。


    “徐江義,我这才发现一件事。”


    “什么?”


    “你左边的锁骨上是不是新长了一颗小痣?以前好像没有,刚才在戴项链的时候我也没注意看,直到现在才发现。”


    “那又怎么样?”


    “我们又多了一个共同点,现在我们两个的锁骨上都有痣了,我的在锁骨中间是从小就有的,而你新长的在锁骨左边,你说你要不要右边再长一个,凑一个对称?”


    “你的强迫症还是这么严重。”


    “你笑话我。”


    “没有。”


    ……


    不知道此时已经几点了,两个人已经重新洗漱完躺在床上,苏映斓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刚才你在沙发上是做梦了吗?我听到你在说什么,但是又听不清楚。”


    “没有。”


    苏映斓并不想说出那个梦,因为梦终究只是虚幻的,和徐江義重逢后他既没有晃着她的肩膀质问她,也没有在两个人说清楚误会后转身离开她,眼下他也在她身边,那就足够了。


    她不想做任何破坏气氛的事。


    “哦,那就好,还以为你做噩梦了。”徐江義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没有的事,对了,小猫什么时候接回来?好久没见到它了。”


    “明天吧。”


    “好的,那就晚安。”


    “你也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