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搞笑日常

作品:《[银魂]本想自救的我拯救世界啦?

    神威被推着走到一半,不耐烦的抬起肩,往后一转,将阿伏兔搭在他肩头的手甩开,快步走在最前面。身后的小辫子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垂在脑后,莫名透出几分可爱。


    时谙轻抿着唇,嘴角悄然勾起一抹笑意。头顶呆毛,长着张娃娃脸也就算了,偏偏这只兔子打架那么凶,嘴巴那么毒。她暗自思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


    阿伏兔脚步稍缓,落后时谙一步。不经意间,他余光捕捉到那抹恍若新雪消融,尚未完全散尽的笑意。他静默两秒,怀着心里那个近乎荒诞的猜测,顺着视线望向神威的背影。


    不会吧。


    阿伏兔目光逐渐复杂,表情也愈发微妙起来。他五官皱成一团,满心满眼都是纠结。她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这个只懂打架,压根不懂一点情爱的白痴团长!


    这下糟糕了,时谙啊,这段感情绝对没有好结果的!


    他在心里疯狂吐槽,他就不在了这么一两天而已啊,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难以言说、惊天动地的大事,居然能让向来聪慧的时谙都好像失了神智一样,看上了神威?


    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简直太可怕了!


    阿伏兔瞪着死鱼眼,只要一想到未来两人在第七师团可能会闹出的鸡飞狗跳的场景,顿时觉得头痛欲裂。


    那画面简直太美,压根不敢看,阿伏兔缓缓抬头,沧桑望天,哦不,望向天花板上的大灯。


    啊,这灯光可真亮啊。


    “阿伏兔,你是在思春吗?”神威紧盯阿伏兔那仿佛被什么抽去精气,一脸憔悴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要是发情期到了,我也不是不能允许你出去发泄一下。”


    “不,并没有。”阿伏兔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他疲惫地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完全不需要。


    真是奇奇怪怪的,神威心里嘀咕着,见四周空旷,又问:“人怎么这么少?是都死掉了吗?”


    这话没有任何嘲讽的意味,瞧那双没有任何情绪浮动的眼睛就知道,他是真这么认为的。


    时谙跟着环视一圈周围,人确实少了很多,零星几个站着的,也都裹着绷带,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显然,这次行动给夜兔造成了很大损伤。


    阿伏兔耷拉着眼皮,从那五味杂陈的情绪里挣脱出来,一秒进入工作状态,他有条不紊的汇报:“嗯…死了四个,其他人都在养伤,估计修养个两三天,在抵达春雨总部之前,就能活蹦乱跳了。”


    “这是我的责任,抱歉。”时谙突然插入话题,声音带着一丝坚定。


    纵使阿伏兔和神威都没提及,但时谙自己却不能不追究,就这么沉默下去。


    神威侧过脑袋看她,对于她这种将全部责任往自己身上扛的做法,感到十分费解。


    在他印象里,时谙看上去感觉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竟然意外地很有责任心吗?他摸着下巴思索,得出结论:她果然在打什么坏主意,自从她主动做出给自己垫后的举动开始,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虽然这样很乖很听话的态度也不错,但…之前果然是发生什么事了吧?唔,要不要去问问阿伏兔呢?


    神威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头顶呆毛摇得也愈发欢快。


    现在这样,盯着时谙笑成这副样子又是怎么一会事啊?团长!


    阿伏兔眼睛都瞪年轻了几分,满脸不可置信。他急忙扯着嗓子,“啊”了一声,试图打破这微妙的氛围,解释道:“时谙你可能不太能理解我们夜兔,我们夜兔是一个为战而生的种族,在战场上逝去是每一只夜兔的宿命。所以…”


    “阿伏兔说的没错哦,你还是早点习惯比较好。在战场这种残酷的地方,期待别人会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什么的…”神威出言打断,扭头望来的蓝眸在光线的映照下明亮且耀眼,他话语轻狂:“只有弱者才会这么想,而第七师团,没有这样的存在。”


    勉强将这话当成宽慰吧,时谙不欲多解释。她总觉得神威也好,阿伏兔也好,好像都把她想得太过良善了。她只是觉得,在自己所负责的范围内,出现意料之外的损失是不应该的,仅此而已。


    时谙眼睑微微垂下,悄然掩去眸中复杂思绪。再一抬眸,眼底已是一片澄澈。她顺着神威的话点点头,轻声表示知道了。


    咕噜——


    一声响亮的肠鸣打破了周遭的平静,神威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胃部,那声音正是从这里传出。他眨眨眼,第一时间扭头看了眼阿伏兔,用命令的语气,理所当然道:“我饿了,阿伏兔,快开饭!”


    阿伏兔顿时一脸黑线,对神威前一秒还一副狂拽酷炫,下一秒就瞬间破功的模样感到十分无奈。


    阿伏兔心累回应:“云业在煮。”


    神威不满蹙眉,抱怨道:“诶——怎么是他啊?他煮的米饭不好吃。”


    阿伏兔只觉得头都大了,无可奈何解释:“没办法,只有他手能动。”


    两人大眼瞪小眼,神威心里清楚,阿伏兔根本不会做饭。指望一个大龄寡兔会做饭?要是真会,他也不至于一把年纪了还没女朋友。


    思索片刻,神威将视线转向时谙,下巴朝着厨房的方向一抬,毫不犹豫地指挥道:“你去。”


    时谙:“?”


    实在太过诧异,时谙伸手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反问:“我?”


    接着她露出一言难尽的礼貌微笑:“...你觉得我看上去像是会做饭的人吗?”


    确实不像,时谙这人,单是站在那,身上就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独特气质。既不温柔娴静,也不天真骄矜,而是一种很淡、很冷的,让人想要望而却步的感觉。如果非要用一种事物来形容,阿伏兔认为,是雪。不同于冰凌的棱角分明、通透坚硬,时谙的气质更像是轻盈蓬松的雪,能随风飘散,也能落地成堆。


    当然,这是刚登上船时的她给人的印象。阿伏兔没忍住,又望了眼时谙,此刻,她正试图和神威讲道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身上那股将自己和世界割裂开的疏离感好像淡了很多。毕竟在此之前,要是神威敢提出让时谙做饭,她就敢笑眯眯地答应,然后扭头在饭菜里下毒。


    阿伏兔暗自叹道:呵呵,不愧是爱情啊。叔叔我啊,偶尔也想尝尝爱情的滋味呢。


    神威笑着嘲讽:“真没用啊,连饭都不会做。”


    时谙蹦不住了,皮笑肉不笑:“那请问团长,你会做吗?”


    神威没有马上回答,这让时谙窥见了一丝不可置信的猜想。她若无其事收回目光,带着求证意味望向阿伏兔,两人进行了一场无声的眼神交流。


    时谙:他真的会做饭?


    阿伏兔一脸沉重,眼神肯定回应:真的。


    “我只会做通往地狱的饭,怎么你和阿伏兔也想吃吗?”神威脸上笑容十分灿烂,言语也异常温和。


    当然,如果忽视他身后逐渐蔓延开的黑气和手里蓄势待发的紫伞的话。


    时谙沉默了,此时,阿伏兔很有前辈风范的往前一踏,毅然决然道:“云业说,饭好了。”


    “怎么?他跑到你脑子里单独和你说了吗?”神威似笑非笑,大有一副只要阿伏兔敢点头,他就敢一紫伞戳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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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的样子。


    时谙觉得事情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仅剩的一点良心驱使她也往前挪了一小步。当然,她可不是害怕神威,真的只是出于对会做饭之人的尊重。


    时谙斟酌着开口:“我也听见了…你信吗?”


    话一出口,别说神威,就连阿伏兔都忍不住诧异地张了张口,什么话都没说又好像什么话都说了。


    阿伏兔有点想笑,最终还是忍住了,心里默默为时谙竖起大拇指,暗自佩服:你可真“聪明”。


    神威“嗤”笑一声:“我看起来很…”


    就在这时,云业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团长,副团长,吃饭了!”


    云业出来喊人吃饭的时候,身上系着围裙,手里还握着锅铲,粗狂的脸硬生生被三人盯出了几分腼腆。


    总之,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四人暂且相安无事的坐在餐桌上。


    说是不好吃,结果不还是吃了这么多吗?


    时谙看着地上越堆越高的木盆,目光不由挪到神威腹部。肚子撑起一个小弧度,主人却浑然不在意,依旧抱着木盆一勺一勺往嘴里送。时谙不禁喟叹,虽然他是饿了一天没吃饭,但——这食量也太惊人了。


    她视线往旁边一移,好吧,身边另外两只夜兔也不逞多让。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吃完饭,四人又转移到了新的“战场”。


    听完阿伏兔详细讲解UNO的玩法,时谙轻轻点头,表示懂了,可以开始了。


    至于为什么开始玩牌了,时谙也表示莫名其妙,精力充沛的兔子们在战舰上漫无目的游荡了一会儿之后,就回来把她抓来,凑了个人头。


    虽然时谙委婉的以不会的理由表示拒绝,但这群夜兔显然不是什么通情达理的人。


    神威盘腿坐下,高声宣布规则:“输的人要用马克笔在脸上留印记,一整天都不许洗掉。”


    好吧,懂了,哄小孩开心是吧。


    时谙自诩充分领会了阿伏兔让她玩这个游戏的用意。


    神威:“黄转!”


    时谙:“加四。”


    阿伏兔沉默摸牌,没事这肯定只是个意外。


    时谙:“红色。”


    云业:“红加二。”


    神威摸牌两张。


    时谙感叹,这只夜兔心思和外貌一样,有点潦草啊。


    时谙:“加四。”


    阿伏兔深吸一口气,一脸严肃:“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我在战场上吼你的事!”


    时谙认真脸:“没有。”


    那个仇我已经借着神威的手报复过了。


    时谙无论心里这么想,脸上依旧不动声色,淡定道:“蓝色。”


    云业:“蓝转。”


    时谙沉默:这孩子是真的有点轴啊。


    阿伏兔高兴扔牌:“蓝加二。”


    时谙摸牌两张。


    神威眯眯眼:“蓝转。”


    时谙:“加四。”


    阿伏兔觉得欺人太甚,他捏着一把握不住的牌,冲时谙大吼:“你是不是作弊了!你还说没针对我!总共四张加四的牌,你喂给我几张了?!啊!”


    时谙没什么诚意的道歉:“不好意思,那张加四是刚摸上来的。”


    结果玩到最后,脸上最干净的是时谙,一点痕迹都没有。其次是神威,没办法,时谙表示她已经尽力掩护了。最惨的是阿伏兔和云业,黑的都看不清五官了,只有两双眼睛格外突出…有点搞笑。


    时谙觉得神威应该是被哄好了,她捂住耳朵往旁边一侧,可他嘲笑阿伏兔的笑声还是一个劲儿地往耳朵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