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遭遇伏击

作品:《拐个NPC当夫君

    暮拾神色一惊,“怎会如此?那我们的人如何了,可有受伤?”


    北夏摇了摇头,“他们跟着叛军而去,却跟丢了人影,寻找之时纷纷被突然出现的贼人打晕,等醒来之后已经找不见叛军的踪影,分开跟随的几队人皆是如此。”


    锦王张正眯起眼睛,缓缓开口道:“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对那些叛军失去了追踪,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如何,更不知道他们会采取什么方式入宫,何时入宫。”


    几人面色难看,屋内陷入一阵沉默之中,然而这份沉默很快就被人打断了,房中大门被人突然撞开,十几人一拥而入,手中皆持箭弩将屋内几人团团围住。


    锦王身旁的贴身侍卫马贺立刻抽刀挡在锦王身前,“大王退后,此处交给我。”


    话音刚落,四面发出的短箭便齐齐朝几人射了过来,锦王从未习武只得躲在几人身后,另外三人挥刀挡箭和面前的不速之客打成一片。


    很快三人便占据上风将来人纷纷打到在地,岂料门外又涌进来十数名持刀之人,走在最后面的男人缓缓来到屋子正中,摘掉头戴的帷帽,黑丝遮布落下,露出面容。


    暮拾瞪大双眼,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一刻都不敢忘记之人,那人脖子上的红色葫芦状胎记深深映入他眼中。


    男人正是太子身边最忠实的亲信五郎,他歪头笑了笑,提起手里的刀指向暮拾,“上次在客栈你没能打过我,这一次也一样。”


    他轻轻挥了挥手,四周持刀之人便朝着几人冲了过去,五郎身手了得,不是暮拾几人能抵挡的。


    很快锦王的护卫马贺便深受重伤,锦王也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带走了。


    暮拾眼看贼人的刀朝北夏砍去,他用力将北夏推开,自己胳膊却被砍伤,趁他受伤之机,五郎上前重重将他踢倒,一脚踩在受伤的胳膊上,手里的刀抵在他脖子处。


    五郎伸着脖子,面色狰狞对着暮拾道:“时至今日,你仍然是我的手下败将。”


    他脚上用力在暮拾手臂的伤口处碾压,暮拾疼出了声,喉咙中发出沉闷之声,北夏冲过来却被五郎一脚踹开,重重摔在地上。


    暮拾却趁五郎分神之际用手肘击落他手中的刀,抓着他手臂起身顺势将他抡在地上,随后转头看向正在打斗的北夏,快步走过去,一手持刀一手抓过北夏,指着身后窗户,“走!快走!”


    北夏摇摇头,“我不走,怎么能留郎君一个人。”


    二人此刻寡不敌众,根本无法抽身跳窗,暮拾将北夏朝窗边一推,他挡在前方挥刀迎敌,奋力施展拳脚,对身后北夏喊:“他们现在还不想要我的命,只是不想我坏他们好事,我们不能全栽在这,随了他们意,你快走,这是命令。”


    五郎捂着腰背从地上爬起,指着暮拾二人,“谁都别想走!”


    他随手捡了个弩箭对准窗边北夏,千钧一发之际暮拾挡在北夏身前肩膀被射中一箭,闷哼一声后,对着身后北夏大喊:“愣着干嘛?快走!”


    北夏咬咬牙,拽起角落重伤的锦王护卫马贺,在暮拾的掩护下撞开窗户跳出。


    而房中的暮拾很快就被五郎带人制服,暮拾和锦王二人被捆绑上铁链压着下楼,二人头上被套上了黑罩。


    经次一闹,娘子茶铺楼下早已空无一人,只有账台后瑟瑟发抖的秋酿和她身旁的两名伙计。


    五郎在经过秋酿身旁时停下了脚步,大声说道:“这位茶铺店家如实告知贼人藏身之处,助我等逮捕穷凶恶徒,理应酬谢。”


    随后他缓缓伸出手,身旁手下立刻放上一个重重的钱袋,五郎颠了颠钱袋朝秋酿扔了过去。


    秋酿下意识接住,看了眼被黑布罩头的暮拾后,深深低下头,一句话不敢说,眼睁睁看着一群人离开店。


    她从不知来会见楼上之人的会是暮拾,只因那人来时提的是苏千夕的名字,她以为是苏千夕在此私会男人。


    她对暮拾一直爱而不得,苏千夕却能轻易博得喜爱,这早已让她心中生出妒忌,而今得知苏千夕明明身边有了暮拾却不珍惜,还在此私会男人,让她心中激愤。


    锦王进来没多久,五郎就带人挨个商铺问话,秋酿只简单地以为苏千夕所私会之人可能是个被通缉的罪徒,便如实告知了五郎。


    在五郎准备直接上楼之时,是她拦住了他们。


    “官爷稍安勿躁,那人来此实是为了等人,不妨等他所等的同伙到了再一起抓捕。”


    五郎听后自是十分满意秋酿的建议,派人埋伏四周等待。


    秋酿此举属实存有私心,她以为那些人只会将楼上的罪徒抓走,对于苏千夕也不过是让她受些苦头罢了。


    而此后暮拾便不会再青睐苏千夕了,毕竟她与人私会,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当街带走。


    可她万万没想到,最后没等来苏千夕,来的却是暮拾。


    事已至此,她拦不住那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之人毁于自己的私念之中。


    暮拾和锦王被关进囚车带走了,秋酿有些心虚地问身旁的伙计。


    “那些究竟是什么人,被抓走的那二人还能安然无事吗?”


    身旁的伙计的话却给她泼了一盆冷水,“那些人一看都不是善茬,谁知道那二人犯了何事,估计是惨了。”


    秋酿手中一直握着的钱袋子“吧嗒”一下掉落在地,她眼神飘忽道:“今日之事你们千万不可与人随便乱说,尤其是咱们东家。”


    二位伙计点点头,楼上刚刚服侍的伙计颤抖着双腿扶着楼梯扶手缓缓下来,惊恐万分道:“店主,刚刚与你相熟那位郎君不见了,他所在的那间屋子满是血,他不会......”


    秋酿打断他的话,“别胡乱说,刚才混乱之时,我看他已经离开了,此事与他无关。”


    秋酿捡起地上的钱袋,吩咐身旁伙计上楼去清理,她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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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被砍倒的死侍已经被五郎等人一同带走了,只留下一屋子打斗的痕迹,满屋的血腥味熏得秋酿有些干呕,她还是掩着鼻子走了进去。


    趁着收拾的伙计没注意,她迅速捡起地上一块腰牌,那腰牌上清晰刻着【大理寺少卿暮拾】,收好腰牌,她又走了两圈便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另一边暂时脱离危险的北夏带着满身是血重伤的马贺骑马来到一处荒废的院落,将马贺放倒在床榻上,满屋搜寻找来两件干净的衣服和一些布料。


    他用随身携带的药粉给马贺简单上了些药,撕了些布料给马贺做了简单地包扎。


    他一边给马贺换衣服一边说道:“我们两个满身是血的人走在街上太引人瞩目了,况且你还受了重伤,你就暂时留在这里,我去找人来为你治疗。”


    马贺抓住北夏手臂,“大王和暮少卿都被抓走了,那些今日要混进宫中的叛军也拦不住了,只怕明日中秋就要变天了,为我治疗事小,我还撑得住,但是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阻止这场事变,我要替我的主人完成他要做的事。”


    北夏叹口气,“我们郎君拼死相救才让我能逃出来,我与你想法一样,不能有负重托,却不知我们该怎么做,我只能先回去找到陈叔,让他拿主意。”


    马贺皱眉道:“陈叔是谁?”


    北夏只道陈叔是与他们一同生活的长辈,并且知晓此事。


    马贺摇摇头道:“你回不去了,今日他们能在茶铺埋伏我们,说明早已洞悉我们行踪,又怎可能不对暮少卿家中进行埋伏和控制呢。”


    北夏坐了下来,跟着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那我便去寻兴城卫的左郎将韩风商讨。”


    马贺捂着伤口轻哼一声微微坐起身体,“兴城卫那边看来也行不通了,之前大王曾对我说过,暮少卿判断兴城卫有内奸,此次林中围捕叛军是韩郎将以城外剿匪的名头才带人出城的,明日便是他们所谋大事,既然兴城卫是为他们所控的,现在必然调动不了人马。”


    北夏犯了难,“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


    马贺说道:“大王他们现在肯定被关在大理寺了,等事变后便会给他们随便按上不知名的罪名,当务之急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先将人救出来。”


    北夏眼中一亮,“我知道该找谁了,你在这好好等着,我会找人来给你治伤的。”


    北夏匆匆离去,快马加鞭赶到了苏府。


    府内厢房之中,苏千夕沐浴后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在屋内走来走去心中颇不平静,这心慌的感觉从她方才失手打碎了妆台的圆镜开始,就一直未散去。


    房门突然被敲响,她心头跟着一紧,没顾上询问来人是谁便直接上前打开门,看清来人后揪紧的心竟仿若停跳半拍。


    门外的北夏面色发白,脸上还有零星的血迹,苏千夕将他扶进房中坐下,只有一个念头在她脑中炸开,暮拾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