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婚期已至
作品:《拐个NPC当夫君》 暮拾现下神情已然放松下来,拿过桌上的茶一饮而尽后,缓缓开口道:“我问过他了,韩风他性子太直,此前对夕儿也不是喜爱之情,与你一样,不过是欣赏罢了,后来他发现自己面对乐乐时,心中之感完全与之不同,才认清了自己的感情。”
马叶听完点了点头,“那我只好回我的戏院,与戏为伴咯。”说着便起身离开了。
暮拾转身,双手握住苏千夕的手,“我承认,刚刚我确实是吃醋了。”
苏千夕笑着道:“你看吧,刚刚一副不承认的样子。”
两人深情望着彼此,脸上的嘴角纷纷上扬,茶铺中人来人往,他二人的眼中却只有彼此。
次日清早,苏府内院中,婢女正用扫把一点点清扫着院中的落叶,春醒急匆匆跑过,地上聚在一堆的落叶被带得飞起,院中婢女将扫把一立,对着春醒的背影跺脚嗔怪道:“又是如此毛躁。”
春醒跑到苏千夕的厢房外,一边拍打着门一边兴冲冲喊道:“娘子快些起来吧,暮侯来提亲了,现在正在堂中占卜八字吉凶呢。”
房中苏千夕猛地睁眼,翻身从床上坐起,一头柔顺的秀发经过一夜依旧乖顺地垂在肩头,她下了床,绕过屏风自言自语道:“占卜八字?真是迷信,我连自己真正的八字是什么都不知,这卜的跟我本人毫不相关嘛。”
她打开门放春醒进来,春醒一进屋就忙推着苏千夕去梳洗,忙碌间春醒询问道:“娘子可将定情信物准备好了?”
苏千夕瞪大眼睛,“何物?没人让我准备啊。”
春醒一边欢快地为苏千夕梳理头发一边细细说道:“等占卜过后,娘子和暮侯需要互赠定情信物订下婚约,暮侯方能回去为娘子准备聘礼。”
苏千夕望着铜镜中自己不太清晰的面容,缓缓思考着,口中低声嘀咕道:“定情信物......”
片刻后她莞尔一笑,冲着春醒吩咐道:“快去庖厨给我抓一把糯米来。”
春醒将苏千夕的发髻盘好,有些迟疑道:“娘子当真?”
苏千夕起身催促春醒,春醒这才急急跑出门去。
苏千夕从妆匣中拿出一枚香包,墨绿色绣着并蒂的长方香包是她早早做好了准备送与暮拾的,里面装了提神醒脑的药草,她捋了捋长长的香包穗子,抿嘴笑道:“看来今日你便派上用场了。”
春醒气喘吁吁返回,“娘子,糯米来了。”
苏千夕撕开香包口,将口撑开,“倒进这里面。”
春醒动作顿了下,随后还是照做了,她看着苏千夕用针线将香包再次缝合,忍不住问道:“娘子这是何意?”
苏千夕一边缝着香包一边低头回应道:“香包向来是用来寄情的,而糯米的寓意更加明显,蒸熟的糯米是黏的,代表我们俩可以永远黏在一起。”
春醒眼中一亮,低头思索着什么,口中小声念叨着:“竟还有这寓意。”
苏千夕见春醒这副模样,打趣道:“你是不是也想做此物送给北夏啊?”
春醒脸一红,“娘子莫要胡说了。”
苏千夕缝好香包,高高举起欣赏一番,站起身道:“走吧。”
二人抵达正堂之时,占卜已经结束,堂中正对面坐着苏父、苏母,两旁是暮拾、陈叔还有他们找来的官媒,屋中的气氛有些低沉,苏千夕缓缓走过去看了眼火盆中的龟背壳,小心问道:“是占卜结果不好?”
苏景君叹了口气,让火盆旁站着的占卜婆子将结果告知苏千夕。
婆子弓着背指着龟甲说道:“从卦象上看,苏家娘子与暮侯定不能婚姻长久,只怕是大凶之兆。”
苏千夕本就不信这些,更何况占卜所用的八字只是这个角色的,又不是她本人,她开口说道:“父亲,且不说这占卜是否准确,只说婚姻长久这件事难道不是看夫妻二人如何相处吗?婚姻是两人共同经营的,若是两人互相猜疑、互不相让,哪怕是大吉之喜也难保婚姻长久。”
暮拾起身走到苏千夕身前,轻轻握起她的手道:“夕儿放心,我不信这个,就算真如卦象所言,你我二人不能长久相依,此刻我也不愿因此错过你。”
苏父点点头,看向苏母,声音平缓地说道:“此事交给夫人定夺吧。”
苏母笑着起身,走到苏千夕面前,伸手抚摸着苏千夕的面颊,“我不懂朝堂之事,也辨不出什么仕途发展,我只求有一人真心待我们的夕儿便好,我只要我的女儿幸福。”
苏母眼眶泛红转过头看向暮拾,“你今后要待她一直好,这以后的日子我们便将女儿交给你了。”
暮拾坚定道:“师母放心,我必用我的全力护夕儿周全。”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子递给苏千夕,“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之物,是我父亲在我儿时为我亲手做的。”
苏千夕接过盒子,轻轻掀开盖子,里面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木雕的小铠甲。
暮拾继续说道:“儿时我偷偷去穿父亲的铠甲,却被沉重的铠甲压在其中,父亲将我抱出来后看着大哭的我,他却笑了,说我将来一定会继承他的志向与他一同保卫家国,后来在我生辰之日便送了我这个木雕的小铠甲。”
“这是我为数不多与父亲相关的物件了,今日我将它送给你,也是想告诉你,今后我会是你的铠甲,永远护着你。”
苏千夕盖好盖子收了起来,“我也有一物送你。”
说着她拿出那枚香囊,“这是我亲手做的,里面我特别放了糯米,之前答应过你做打糕给你吃,打糕便是蒸熟的糯米经过千锤百炼而成的软糯糕点,又黏又细腻,希望我们将来如胶似漆,一直黏在一处不分离,这也算是我应了那日的许诺吧。”
暮拾接过香包,在手中反复抚摸,点点头,“这里面是你贵重的心意,我会永远珍惜着它的。”
苏景君走过来轻咳两声,“好了,定情信物这都交换完了,还不快回去准备聘礼。”
暮拾高兴地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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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小婿这就去办。”
陈叔也高兴地起身,行礼告退,“今日便不叨扰了。”
待客人全部离府后,苏母拉着苏千夕朝跨院库房走去,“母亲带夕儿去看看给你准备的嫁妆,定不会让你嫁人后吃亏的。”
苏千夕在看到库房中几大箱子的嫁妆后,整个人呆立在原地,看着母亲兴高采烈介绍着嫁妆中的东西,她鼻子一酸,眨眼间泪珠颗颗掉落。
她走过去抱住正在忙活着的母亲,“阿娘,有你的疼爱真好,谢谢你做我的母亲,暮拾答应我了,即便我嫁过去依旧还是苏家的女儿,随时可以回来看你们,我也会照顾好你和父亲的。”
隔了两日,陈叔送来了聘礼,堆满了院子,苏千夕站在院中看得眼睛都花了,她展开礼单,长长的纸张从她手中一直拖到地面。
春醒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暮侯这诚意可全在这了。”
苏千夕望着院中忙碌收拾的小厮,笑着说道:“其实他的心意我都了然于心,纵使没有这些聘礼,我也是愿意嫁他的。”
陈叔听见了苏千夕这番话,走过来道:“就算娘子不要,我们这侯爷也会把能给你的都给送来的,就这些他都怕怠慢了你,只觉得给你那金山银山都不为过的。”
苏千夕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亮,轻轻行礼道:“此番有劳陈叔了,请随我进堂中吃茶。”
......
苏、暮两家为了操办婚事四处张罗,喜帖已经送到了各处,忙碌了小半月总算是迎来了大喜的日子。
九月二十八,大婚。
苏千夕一袭青绿色珠绣婚服坐在厢房中,她摸了摸头上的花钗金冠,摆手将春醒叫来问道:“你快看看我头上这金冠是不是要掉了。”
春醒摇摇头,“娘子别担心,戴得好着呢,只是有些重。”
苏千夕点点头,片刻后又站起身来,走到妆台前,拿起铜镜左照又照。
房门被叩响,春醒打开门,门外婢女走进来,高兴地说道:“新郎官已经进了府门往这边来了。”
苏千夕缓缓放下手中小镜,深吸口气,“知道了。”
很快,喧闹的人群就来到了厢房之外,暮拾的人影映在门棂的窗纸上,轻轻叩门。
“金桂时节遇女郎,今来亲迎喜成双;不知心悦自何时,只等爱人出闺来。”
苏千夕缓缓起身,头上的步摇微微碰撞,眼中难掩幸福的神情,接过春醒递来地金丝镶边的绣花团扇挡在面前,缓缓走到门边。
门外传来暮拾的声音,“夕儿,我来接你了。”
春醒拽开门,苏千夕以团扇遮面走出,在府上王嬷嬷的引领下沿着地上铺设的红色缎布朝正堂走去,沿路张灯结彩,院中亲友一路相随,好不热闹。
正堂正中坐着苏父和苏母,暮拾一身红色喜服小心地扶着苏千夕一同迈入堂中,苏母此时已经泪眼盈盈,见女儿女婿跪拜之后,她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