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还来?!

作品:《笨狐狸的追妻火葬场

    这两天里白容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躲在房间里专心地研究着——秘戏图。


    圣贤书被他抛掷一旁,图反倒是堆了一堆又一堆。昏暗的烛光下,白容与睁眼看了半晌,伸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又将图页合了回去。


    烛光闪烁,白容与昏昏欲睡。


    一张又一张秘戏图画得大胆又直白,对于白容与来说,却总少了些东西。


    比如——极致的美感。


    他人长得漂亮,对这些东西的标准便尤其地高。而且自从见过那只公狐狸过后,他的眼光便又往上提了许多。


    挑了两天两夜硬是没找到能入眼的,白容与打了个呵欠,刚准备上床睡觉,却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猛地朝前扑去。


    “!!”


    白容与这边儿都准备好挨一个狗啃泥了,谁知下一秒却坠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毛茸茸的触感顶着腰,白容与惊魂未定地仰头望去。


    一眼万年。


    经过两天两夜的摧残,这会儿的谢不淳在白容与眼里已然变成了天仙。


    那笑吟吟的狐狸眼微微弯起,略红的瞳色在烛光之下熠熠生辉。薄唇带着笑意,那毛茸茸的狐狸耳耷拉在发顶,将白容与勾得神魂颠倒。


    还是只……折耳狐?


    白容与情不自禁地想伸出手去触碰谢不淳的耳朵,却在半道被谢不淳攥住了手腕。


    热度相贴。


    谢不淳垂眼瞧他,眼睫还打着卷,“如何,看完了吗?”


    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白容与只觉心口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教他神智又失了一分。


    “嗯?怎么不说话?”


    那双眼睛带着魅惑,白容与又朝他靠近一分,贪恋地凑到了他面前,乖乖回道:“看完了。”


    谢不淳捏起他的下巴,笑意更甚,“学会了?”


    白容与喉结微动,道:“没有。”


    说完,便想再近谢不淳一步,可谢不淳却存心逗弄他似的,一步一步往后退去。白容与昏了头,竟也一步一步跟上了他的脚步。


    腰带不知何时被他解去,半透明的外衫也缓缓滑下地面。谢不淳缓缓往后一坐,倒在了榻上。


    衣衫滑下白皙的肩膀,那漂亮的狐尾缠着白容与的大腿,带来阵阵痒意。尾尖放肆地戳着白容与的侧腰,谢不淳面色绯红,宛若开得正盛的艳丽花朵,语气带着引诱:


    “小郎君,来我怀里。”


    衣衫一件接一件解下,白容与被谢不淳抱入怀中,细细亲吻着。他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猛地弓了背,漂亮的肩胛骨在滑腻的皮肤上便显得异常突出。


    那细长的手指攀在谢不淳肩上,指节因用力而泛了白。艳红的指尖却充了血,仿佛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为这一室春景添上艳色。


    纤细的小腿被半透明的红衫盖住,那漂亮的肌肉曲线便随着晃动的动作时隐时现。踝骨上落了桃红,白容与被亲得喘不过气来,隐隐约约泄了几声可怜的泣音。


    不甚清明的脑袋终于勉强清醒了两三分,白容与睁大眼睛看着谢不淳,努力伸出手推开他,肩膀还颤颤巍巍地发着抖,“不、不对……”


    谢不淳舔了舔唇,抚摸着他的后脖颈,“哪儿不对?”


    “不……唔……”


    然而还不待白容与回话,谢不淳便又低头吻了上去。白容与纤长的眼睫上落了几滴水珠,眼尾也隐隐约约染上了情.欲之色。


    谢不淳不知何时将他抱到了桌旁,彼时的白容与已被亲得迷迷糊糊,眼中一片水光。


    谢不淳随手翻了本秘戏图来看,手上也不闲着,将茶壶拿起,强迫白容与咽下几口水,便又将茶壶提起,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容与 。


    水浸湿了松松垮垮的衣衫,白容与被凉得一颤,胡乱地蹬了谢不淳一脚。谢不淳却顺势拽着他的脚腕,将他拉到了自己腰前,俯身笑道:“什么也没学会,果然是个小草包。”


    “既然如此……”


    谢不淳眸色一暗,暧昧的气息在白容与身上游走,“那我便大发善心,教教你吧。”


    “唔……”


    桌上一片混乱。


    两人最后又厮混回了榻上,直到天亮方才停歇。白容与的声音早已哭哑,在谢不淳怀里又崩溃地哭了半晌,才被他放过,最后沉沉睡了过去。


    房内东西乱得一塌糊涂,谢不淳吃饱之后慢慢悠悠地下了榻,好心地替白容与将房内收拾得干干净净,便离开了原地。


    窗子大喇喇开着,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房内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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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便散了个干净。白容与蜷缩在榻上,紧闭着眼,脖子上露出的痕迹显得他凄惨又可怜。


    潮红的脸颊将额间红痣衬得黯淡了几分,白容与紧皱着眉头,摸着自己的肚子,极不舒服地翻了个身。


    “少爷!”


    门外传来阿财洪亮的声音,白容与本就睡眠浅,一听到这声音,更是马上就惊醒了。


    脑子还处于宕机状态,直到看到手臂上的红痕,白容与才猛地睁大眼睛,慌里慌张地将自己藏在了被窝里。


    “少爷——起床了!”


    白容与蔫蔫地探出一个头来,道:“阿财,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他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可怕。


    瞧见白容与眼下的一片乌青,阿财惊了一瞬,“少爷,你不舒服吗?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白容与又钻回了被窝里,病殃殃道:“不用了,我睡一觉就好了,阿财,你先出去吧,我困。”


    “好吧,少爷,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叫我,我去帮你请大夫。”


    “好。”


    好不容易将阿财糊弄出去,白容与立马直起身来,俯身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


    昨晚……


    记忆回潮,白容与脸和脖颈瞬间红了起来。


    他、他明明,明明学的不是、不是……


    可是、可是好像……好像还挺舒服。


    他也不讨厌。


    桌上圣贤书的封面又出现在视线内,白容与猛地钻回被窝里,嘟囔道:“君子、君子……”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君子什么?君子色而不淫,发乎情,止乎礼?”


    白容与哆哆嗦嗦地抬头望去,正好迎上了谢不淳戏谑的目光。他身形一颤,猛地将被子卷起,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才警惕开口道:“你又回来做什么?我都、我都和你……”


    后面那两个字实在说不出来,但谢不淳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将食盒放在桌上,抱着手走到了白容与面前,挑了挑眉道:“一次怎么够?”


    白容与睁大眼睛看着他,满脸不敢置信,反应过来后又羞又恼质问道:“还、还要来?”


    谢不淳轻佻地捏起他的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回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