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爷又细又长的腿在外袍的遮盖下若隐若现，谢不淳本来都收回目光了，过了小半会儿，一时没忍住，又鬼迷心窍地低头看了一眼。


    他骨架小，大腿和小腿便显得尤其纤细。腿上落了几处红痕，谢不淳喉结微微一动，忽地想起了那纤细的脚腕握在手心的触感。


    他被养得极好，皮肤摸起来的手感自然也是光滑柔软的。也禁不得摸，多捏一会儿就会留下痕迹，显得无比凄惨，却能让人心中升起扭曲的快感。


    感受到他的目光，白容与迅速伸出袖子捂住了自己的双腿，恼羞成怒道：“你不准看！”


    谢不淳挑了挑眉，答应道：“行。”


    “那我偷偷看。”


    白容与好气好气，但是却说不出话反驳他。在原地结巴半晌，白容与终于下定决心不再同他瞎扯，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腿，一只手伸了出去，“把我裤子还来！”


    谢不淳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你的裤子哪儿去了。”


    白容与目瞪口呆。


    好生不要脸。


    他分明就在谢不淳的衣袖中瞧见了自己亵裤的身影，还死不承认？！


    见强要不得，白少爷开始智取。他自以为谨慎地溜到了谢不淳的身侧，刚伸出手准备去把自己的裤子悄悄拿出来呢，却猝不及防被谢不淳攥住了手腕，“干什么呢？”


    见偷裤子大业被发现，白容与瞪着他，发顶的那撮呆毛又扎了起来，“还我裤子来！就在你袖子里！我都看见了你还死不承认！”


    谢不淳这边也惊了，他也忘了自己刚才究竟施了个什么术法，这会儿突然想起来，不会是……


    他试探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袖，果然从中拽出了白容与的亵裤来。上面的痕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清晰，白容与被此情此景气得说不出话来，脸憋红了半晌，才羞恼道：“你、你、你收、收回去！我不要了！”


    谢不淳触电般将亵裤丢到了地上，做贼心虚般将手背到了身后，也结巴道：“我没有要偷你裤子。”


    白容与：“……”


    证据确凿了，还死不承认。


    谢不淳又解释，却越抹越黑：“我也没有要私藏。”


    ……很好。


    都交代了。


    熟悉的味道在四周散发，白容与恨不得将亵裤当场毁尸灭迹。双腿光溜溜地掩在衣袍之内，白容与是走也走不得，留也不想留。两人对视一眼，谢不淳轻咳一声，将外衫解下披到了白容与的身上，才勉强将他的双腿遮住。


    ……哼。


    算他识相。


    白少爷这会儿终于翻身做了主人，谢不淳又做了错事，两人的位置便瞬间对调了。直到晚上伺候着白少爷舒舒服服地沐了浴睡了觉，谢不淳才从半梦半醒间惊醒。


    不对劲。


    不对，不对。


    他本来就是要把白容与弄死的，不折磨他都不错了，怎么还反倒还来伺候他了？


    谢不淳惊了。


    不是，他有病吧？


    小草包早已熟睡，谢不淳转头看了他一眼，狐狸眼一眯，忽地不怀好意地凑到了他面前。不过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吻，谢不淳便轻而易举地入了他的梦。


    _


    梦中。


    白容与坐在考场内，手中握着毛笔昏昏欲睡。谢不淳抱着手走到他面前，眼眸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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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便化作了考官的模样，拿起手中的笔敲了敲他的脑袋。


    白容与“哎哟”一声，瞬间醒了神，惊慌失措地往四周望去。谢不淳哼笑一声，忽地计上心头，幻出了一沓有白容与半个人高的试卷，全部放到了白容与的桌上，“竟敢在考场上睡觉？把这些写完了你才能走。”


    白容与：“……”


    白容与仰头望去。


    试卷高高叠起，让人一眼看不见未来。


    白容与瞪大了眼睛，谢不淳忍住唇角的笑意，故意板起脸道：“看什么看，赶紧写！”


    说完，便毫不留情地离开了原地。


    竟敢使唤他？


    那就别怪他蓄意报复了。


    出了一口恶气，谢不淳只觉浑身都变得无比舒畅。可怜白容与对着那一沓试卷干瞪眼，最后毛笔都写滋毛了，眼泪都写出来了，却连一半都没能写完。


    在梦里写了一晚的试卷，白容与最后是哭着醒来的。谢不淳憋着笑，直到小草包哭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才大发善心地将人揽进怀中，给人顺着后背，假模假样哄了几句，才勉强让白少爷止住哭声。


    白容与委屈地“呜”了好几声，在谢不淳怀里蹭了好几下，才攥攥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我、我这辈子都不想考试了，呜……”


    谢不淳竖起了狐耳。


    不考试？那正好。


    只要白容与不看书，他便能早日掏空他的身子，修成正果。


    既然如此……


    谢不淳安抚的动作渐渐变了味，那边白容与还没反应过来呢，衣服便又尽数滚下了身。


    “等等、我、我还没、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