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你就那么想他啊?

作品:《咸鱼世子在演我

    “只是武不就,好歹出身将门,被逼急了,也能耍几招三流招式,总不能真看着你丧命山匪刀下。”路越眼神闪避。


    “是吗?又是鞭子又是剑,那几个山贼都被你打得落花流水,重伤了。”


    “本世子运气好,遇到了一群武功差劲的山匪,否则本世子就要跟你共赴黄泉了。”


    “我呸!谁要跟你一块啊,是你不答应我却迟迟不出发,整日里没点正经事。”


    “本世子也没料到你竟胆大如虎,一声不吭动身了。”


    黄沐遥气不过上手拍打他的手臂,“我倒是想吭,我找不到人!我再动身,那些客人就要把我当南烟楼的手撕牛肉一般撕了,还得赔钱!”


    路越任由她闹,讨好道:“本世子之过,世子妃持家辛苦了,这一路有本世子在,尽管放心!”


    “你?你不是说三流功夫嘛,如何保护我?”


    “要是遇到敌人,本世子拖着他们,也能挨上几刀。”


    二人一路紧赶,抵达南清已入夜,街上的繁华不输京城,小二在客栈门口接过客人手中的缰绳,将马匹牵去马厩,“掌柜的,要两间上房。”路越掏出银子。


    “二位客官,不好意思,本店只有一间上房了,您看?”


    黄沐遥凑近道:“我们再去看看别家的。”


    掌柜紧接说道:“南清全部客栈已无空房,近日往来采买的商客多。”


    “掌柜的,还有没有上房?”一位客人在门外问道。


    “我们要了。”路越将银子递给他。


    掌柜的在他们上楼之后不解道:“两个大男人住一间房有什么可扭捏的。”


    鉴于大婚之夜的前车之鉴,黄沐遥果断说道:“我睡床,你打地铺。”


    颈侧的伤口已结痂正在脱落,有些痒,黄沐遥散开头发,不得不说,女扮男装还是很有难度的,头发身体都得伪装,也不能说话。


    “不能扣会留疤痕,本世子给你上药。”


    黄沐遥轻拨开颈侧的衣服,路越俯身在侧,手法轻柔地替她上药,烛光中,二人的影子似在交颈缠绵,温热的气息掠过她的耳垂,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入他的耳,暧昧的气息在房里弥漫着,“再过一些日子便完全大好了。”


    一张建模脸近在咫尺,只需仰头便能亲到柔软的唇,低沉温柔的声音撩拨着心弦,绯色染红了半边脸颊,被子下的手攥紧着,他身上散发着清香,黄沐遥欲看他,“别动。”


    弦崩了,“我困了,要....睡了。”


    黄沐遥立刻躺下将被子蒙过头。


    “啊!该死的温柔!谁管我这个颜控声控的死活啊,他是个男人,他风流,他什么不懂!他就是故意的!”黄沐遥内心咆哮道。


    “半夜三更,小心火烛。”打更人的声音响彻街道。


    城墙上的旗帜在夜色中随风飘扬,值守的士兵们哈欠连连,“兄弟们辛苦了,我给大家带了南烟楼的青梅绿透酿,招牌卤牛肉犒劳大家。”


    当班的头煽动几句,城门值守的士兵们全进了屋里饮酒作乐。


    宋令宜穿着黑色斗篷候在西园,后门被人敲了三下,阿梨打开后门,满载着东西的马车,马匹借着夜色的掩护驶向南境商队的歇脚处,二人乘着马车赶往西城门,值守的士兵倒了一片,领头的无声打开了城门。


    京郊突然亮起了火把,双方汇合在一起。


    “末将崔译文参见公主。”


    “译文哥哥不必多礼。”宋令宜摘下斗篷,借着火光仔细端详着他。


    “几年未见,译文哥哥更俊朗威猛了些,不知崔老将军可好?”


    “多谢公主惦念,家父身体康健硬朗,一切安好,此次进京觐见,家父特意命臣带了公主儿时最喜爱的芝麻馕饼。”


    “译文哥哥,此行有几分把握?”


    “三分把握罢了,南境的账年年都是烂账,仅凭微臣一张嘴堵不住那些朝臣,反而惹了一身腥。”


    “东西已备好,天一亮商队便可出城。”


    “请公主放心,士兵个个是从军中挑选的精锐,定能完成军令将东西安全送回南境。”


    宋令宜介绍道:“这位是慕潇姑娘,燕卿哥哥麾下的人,武功高强,擅医术。”


    “在下见过慕姑娘,慕姑娘可是一同前去南境?”


    “我受世子所托,在京郊督促进度,如今事成,我欲前往南境重开医馆,便一同随商队押送东西前去。”


    “慕姑娘医者仁心,在下心生敬仰,先行替南境百姓厚谢姑娘,待在下朝中事了返回南境,定与姑娘一叙,路上珍重!”


    宋令宜将慕潇拉至一旁,拿出银票“慕姑娘,这是燕卿哥哥托本公主转赠予你的银票,当是支持你重开医馆之用,望你看在南境百姓的份上,务必收下。”


    “世子去了何处?怎如此匆忙?”


    “追世子妃去了呗!”宋令宜调笑道。


    翌日清晨,南境商队满载而归,崔译文进京面圣。


    小二麻溜儿上了饭菜,黄沐遥边吃边问道:“那日我只是跟你说了要买冬衣布料,你却脱口而出前来南清,你离京之初我查阅了棠衣楼所有的账目,棠衣楼从未有在南清采买的账目,而是最近的闵州,离州。”


    “王伯协助我经营棠衣楼多年,前一阵他曾禀报我闵州,离州的冬衣布匹均被人尽数购走大半,而后京城的衣坊将所剩的量尽收囊中,你只能求远前来南清,而南清是你从王伯那里得知的,你觉得本世子会不知道南清吗?”


    有理有据,黄沐遥一时语塞,不甘道:“谁知道你懂不懂,天天去喝花酒,不着边际的人又不是我。”


    “黄沐遥,在你眼中,本世子除了每日喝花酒便没别的去处了?”


    “有啊,跟着那些公子哥去京郊钓鱼,招猫逗狗还遛马,上班不好好上,我要是老板,早就把你工资扣光了还要贷款上班!”阴阳的口吻令路越气得顶腮。


    “一派胡言!”


    “瞎说?你昨晚没听见隔壁的人在聊什么吗?人家深夜谈理想抱负,备考科举,上进心爆棚,你再看看你。”黄沐遥的目光上下扫视他,“你要是下海,行情估计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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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官就算了。”


    “客栈是他们家的啊?扰人清梦还有理了?看在他日可能同朝为官的份上,就忍忍他们吧。”


    “切!”


    二人在南清的各大布匹供应商铺连轴转了几日,看货比货,问价比价!


    黄沐遥相当满意,款式新颖多样化,质量上等,踩在了她的心坎上,布匹美丽,价格也美丽。


    “我终于知道京城的衣坊为什么基本都是从闵州,离州采买布匹了,距离又远,价格又贵!要是出门不看黄历,运气不好,半道给劫了,掌柜的要整宿整宿睡不着了。”


    “宫里最上乘的布匹大多来自南清,专供后宫,先圣祖爷严令官员不得奢华,至今虽变为纸上谈令,但若是穿了,无聊的言官连夜研磨写弹劾奏折。”


    “没人穿就没需求,京城的衣坊就不会大老远的费劲从南清采买布匹,可前来南清采买的商人门庭若市,是哪里的?”


    “连州,许州,这两州靠海,以捕捞,经商为生,财力雄厚,是南梧最为富裕的两州。”路越低声道,“也是朝中几位皇子费尽心机争夺欲收入囊中之地。”


    黄沐遥带着心中的疑问在南清继续寻找答案,只能看着银票陷入了沉思。


    南清有个怪象,女式布匹贵,男式布匹与闵州,离州无异,质量却更好。


    算了一遍又一遍,黄沐遥恨不得做身黑色夜行衣去抢劫那些富商,再回头看一眼正陷入香甜梦乡的路越,黄沐遥努努嘴,控制了扔茶杯砸他的冲动,“要你何用!”


    “掌柜的,价格可否再商议?”


    “黄掌柜,在商言商,您这价格我们即便是有心成交也做不到啊,亏本买卖啊!”


    黄沐遥诚心道:“我们远道而来,满满的诚意,并非做一杆子买卖,我们可以达成长期合作。”


    “马匹的干草银子也赚不回来啊。”


    “我们的布质量好,您这个价格,染料的银子也要搭进去了。”


    “公子,我们在南清是老字号了,祖上经营布坊至今,童叟无欺,无法应承您的价格。”


    “不好意思,价格太低了,落不下分毫利润啊!”


    二人辗转了十多家布坊,讨价还价,口干舌燥生意也没成交。


    “我们的价格在南清行不通,我们手上银两不足,没钱寸步难行啊!”


    路越瞧她额头上的汗水浸湿了发根,掏出手帕为她擦汗,突如其来的工作令她停顿了一下,她试图拿过手帕,嘴硬道:“我自己来吧,我现在女扮男装,光天化日之下,别人看到两个男的这样,该怀疑我们是断袖了。”


    “我们是夫妻,本世子替你拭汗,有何不妥之处?”手上的动作轻柔,似在擦拭一件了不得的珍宝。


    黄沐遥斜视着不看他,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进了一家布坊,“路越,我好像看见周景翊了。”


    路越循着她的视线望去,“别是眼花了吧,哪有周景翊。”


    “真的很像他,就走进那家布坊了。”她指着道。


    “黄沐遥,你就那么想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