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连环杀人案

作品:《【综穿】开局穿成祁同伟之子

    “背的不错。”祁同伟轻咳一声,对祁宇的表现给与肯定。


    不过祁同伟也没有过度夸赞,作为一个睿智的父亲,祁同伟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情绪,他怕夸的过头,会让祁宇骄傲自满。


    要是祁宇不在家,祁同伟怎么也得在梁璐面前好好炫耀一番他儿子是个天才这种事实。


    所以他努力的克制着心里的激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表情平静如水。


    当然,要是忽略他微微颤抖的手就更完美了。


    “以后再接再厉,你现在还小,很多东西可能还不能理解,不过读的书多了,以后自然而然就会明白。”祁同伟伸手将祁宇拉到身边坐下。


    祁宇抬起头问:“爸爸,你原谅我了?”


    祁同伟故作沉思了片刻,看着祁宇的眼睛说:“爸爸知道你也是为了爸爸不要犯错,儿子,爸爸也知道自己做的很多事不对,违反了规定,你能阻止我,我真的很高兴。”


    “真的?表叔他……看起来很失落。”祁宇眼神微微一亮,随之又暗淡下来。


    祁同伟摸了摸祁宇的头,说:“这不是你一个孩子需要操心的,祁家村的亲戚的确对爸爸有恩,不过以后爸爸尽力在不违反规定的前提下帮助他们,别担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祁宇一颗忐忑的心也终于落在了肚子里,他不怕祁同伟打他,却怕祁同伟讨厌他。


    家里又恢复了一片祥和,吃着梁璐切的水果拼盘,祁宇嘴很甜的对梁璐道:“梁姨,刚才谢谢您。”之前虽然梁璐的话不多,但话里话外都是向着他的。


    梁璐不咸不淡的点了一下头,说:“以后好好读书,你爸的本事也就这样了,你努力点长大了一定比他强。”说着还朝祁同伟翻了个白眼。


    祁同伟却看懂了这个白眼的含义,很明显梁璐是告诉他,四十岁的人了,连个孩子都不如。


    祁宇满脸通红,点点头,偷偷看了看没啥反应的祁同伟,说:“我知道了,不过爸爸他这么厉害了,我会努力超越他。”


    “不错,儿子,有出息。”祁同伟搂住祁宇的脖子,朝着梁璐一挑眉,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也同样无声的告诉梁璐,这是他儿子,亲生的。


    换来了梁璐一个大大的白眼。


    只要他祁同伟没有跳出她的五指山,那祁同伟的亲儿子不也是她梁璐的儿子吗?


    原本是星期天,祁同伟考虑着下午带儿子去商场逛逛。


    梁璐下午也有安排,她要出去和学校的几个同事聚餐。


    下午饭吃完差不多有五点半了,父子俩都收拾好了准备出发,计划赶不上变化。


    祁同伟的电话响了,电话屏幕上显示的备注名让祁同伟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打电话,难道又要加班?


    “祁厅长,不好了!出大事了!”电话那头,程度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和紧张。


    “市区发生了一起连环杀人案,截至目前,已经出现三名受害者,达康书记下达指令,让我们即刻成立专案组展开全面调查。”


    祁同伟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祁宇,无奈的对电话那头说:“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他带着深深的歉意对祁宇道:“儿子,对不起,爸爸单位突然有紧急任务,必须尽快赶回去处理,不能陪你去逛商场了,你梁阿姨晚上要去参加同事聚会,也不回来,要不你跟爸爸去单位吧,明天是星期日,不上学,今晚就在爸爸单位住。”


    祁宇懂事的点点头,抬头望着祁同伟,眼神清澈没有一丝抱怨,说道:“好的,爸爸,我在哪里都可以。”


    虽然不能和老爸一起去商场买买买,放松心情,但认真工作的老爸也很有魅力。


    不多时,祁宇随着祁同伟匆匆赶到公安厅。


    祁同伟已踏入办公室,周身的气质都变得严肃无比,立刻雷厉风行的召集了专案组成员开会。


    而祁宇则轻手轻脚的走到会议室对面,祁同伟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来,轻轻的翻开数学书,继续专注的看起来。


    会议室里一群警察激烈的讨论着案件内容,那些声音多多少少影响到了祁宇看书的心思。


    从那些声音中,祁宇也得到了一些信息。


    京州最近发生了一起连环杀人案,受害者无一例外都是年轻的女性,且尸体均被抛弃在京州城市边缘鲜有人至的偏僻角落。


    每个地方都显得阴暗荒凉,凶手对京州的地形及其熟悉,不然很难找得到那些地方。


    其次,受害人均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遇害时都穿着红衣。


    第一名受害者名叫林悦,是一名普通的公司白领。她每天的生活很简单规律,像这座城市中绝大多数为了生活而奔波的人一样,过着两点一线的日子。


    案发当晚,结束了一天忙碌工作的林悦,身着一袭红色连衣裙,如同往常一样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林悦每天回家路过的小巷平平无奇,平日里她每天都要在这里来回好几趟,可就在那天晚上,她却被黑暗中的恶魔盯上了,她失踪了,家里人找了一夜没有结果,家属报警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的事儿了。


    两天以后,一个拾荒老人在郊区一座废弃已久的厂子里,偶然间发现了林悦早就失去温度的尸体。


    当警方来接到报警电话赶到现场的时候,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副惨不忍睹的画面。


    林悦的衣服凌乱不堪,据分析,她生前应当拼命挣扎过一番。她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刀伤,这些伤口完全不是一般的刀痕,每一道伤害都会让林悦痛不欲生。足见凶手的残忍,此人仿佛恨透了死者,最后那道致命的割痕是在颈部,直接切断了林悦的颈动脉,干错利索,殷红的鲜血早就干涸。


    警方在现场展开了地毯式搜索,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线索的角落。


    然而令人沮丧的是,现场干净的近乎诡异,没有发现任何人的指纹、毛发等能够直接指向凶手的关键证据。


    凶手就像是一个艺高胆大的隐形杀手,作案过程中没有留下丝毫破绽,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让案件迟迟没有进展。


    第二名受害者沈瑶,是一名青春洋溢的大学生。


    沈瑶大多数时候除了在学校刻苦学习之外,会利用课余时间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兼职,靠着打零工赚取生活费。


    据调查,那天晚上,沈瑶九点多点半准备回学校宿舍,也是穿着一件红色外套,和平常一样走的同一条路,还是大路,并不是阴暗的小路。


    然而第二天早上她的室友发现她没回宿舍,还以为沈瑶有什么事没回去,也没当回事,毕竟大学生不像初高中学生一样被管制的太严格,大学夜不归宿的学生多的是。


    结果三天以后,在南郊城区边缘的一条河里,一位习惯去那附近晨练的市民发现了沈瑶的尸体,当即就报警了。


    她静静的躺在水利,颈部同样有那道致命的割喉痕迹,鲜血染红了喝水和岸边的草地。


    警方对沈瑶的背景也做了深入调查,调查发现她在学校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性格开朗,与人交往和善融洽,并没有和什么人结怨的迹象。


    她的生活圈子也很干净,主要集中在学校和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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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啡店,她的家庭也普普通通,父母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民,一辈子都没走出过农村。


    和林悦的案子一样,抛尸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凶手仿佛在完成杀戮之后,用一种神秘力量抹除了所有的痕迹。


    而第三名受害者叫苏静,身份是小学的一名老师,她的生活同样的简单美好,每天的生活都围着学校和家庭展开,一心扑在教育事业上。


    然而就是这么一名普普通通的人民教师,在那个平平常常的下班时间里,遇害了,那天她正巧也穿着一件红色风衣。


    她也同样失踪了,家人和同事四处寻找都没有线索,等被发现的时候,死状和前面连个被害人一样,现场也同样毫无破绽,凶手似乎用这种及其残酷的方式挑衅警方,他在向警方宣战。


    会议室的气氛压抑非常,让人喘不过来气。


    专案组的成员们围坐在会议桌旁,每个人的脸色都如同窗外的黑夜一般沉重。


    祁同伟眉头紧锁,他的眼里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不破案决不罢休的决心。


    他手指不自觉的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脑子里不断地分析着下面的人递上来的这些报告。


    “各位同志,折起连环杀人案性质极其恶劣,已经在社会上引发了轩然大波,民众的恐慌的情绪也日益加剧。我们必须尽快破案,将凶手绳之以法,给民众一个交代,也给中央一个交代。现在,大家再详细说一说目前所掌握的所有情况,一定要仔细听,仔细分析,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丝线索。”祁同伟的声音低沉有力,打破了会议室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京州市公安局局长赵东来表情严肃,他清了清嗓子,率先发言:“祁厅长,我们对三名受害者进行了全方位、细致入微的调查。经过深入了解,发现她们直接并没有直接的社会关系,生活轨迹也没有交集。”


    “林悦作为公司白领,每天就是从家里道公司,再从公司到家,生活节奏稳定;沈瑶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学习,偶尔去咖啡厅兼职,活动范围固定;苏静则是在学校和家之间往返,生活简单规律。


    “而且我们仔细研究过三个抛尸地点,发现它们分布在城市的不同方位,彼此之间似乎没有明显的逻辑联系,看起来像是凶手随机选择的抛尸地点。另外,我们还发现受害人遇害都穿着红衣服,着可能是凶手选择目标的一个重要特征。”


    省检察长季昌明接着说道:“祁厅长,现场勘察的情况非常不乐观。我们在三个抛尸现场都进行了及其细微的勘察,但很遗憾,并没有发现任何与凶手有关的实质性证据。”


    “凶手具有极强的发侦察能力,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指纹、毛发、脚印等痕迹,甚至尸体上也没有发现任何特殊标记或者与其案件相关的线索。可以说,凶手在作案过程中几乎做到了完美犯罪,这无疑加大了我们侦破案件的难度。”


    听闻两人的分析,祁同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起案件像是一团迷雾,将所有的线索都紧紧包裹起来,让人摸不着头脑。


    凶手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对穿红衣的女性下手?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这一系列问题在祁同伟脑海里盘旋,如同乱麻一般找不到头绪。


    他清楚的知道,这件案子无论如何都要尽快调查清楚,否则很可能还会继续有被害人被发现。


    何况,如果他想升副省长那个位子,就一定要做出更多的成绩来。


    作为公安厅长,要是连个杀人案子也破不了,让凶手不断地逍遥法外杀人,那他这个厅长的做的不称职,还有什么机会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