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第 84 章

作品:《我是为你好啊[快穿]

    叶锦绣在经过初步治疗后,叶父叶母就带着她启程回家了,叶锦程留下来处理对董老大的起诉。


    如以宁所预料的,这件事取证很困难。董老大和木棉村的人都坚称没有花钱买卖人口,叶锦绣是自己流浪到这边,他们好心收留的。


    取证工作比预想的还要困难。木棉村的人像铁板一块,所有人都作证说叶锦绣是自愿留在村里的,没有人提到"买媳妇"的事。更糟的是,当年经手此事的□□已经升任县民政局副局长,对调查百般阻挠。


    叶锦程坐在小旅馆的床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刚刚从警局回来,又一次被告知证据不足。


    "那群畜生!"他猛地捶向墙壁,指节渗出鲜血,"我姐被他们折磨了十几年,现在连法律都奈何不了他们?"


    以宁递给他一杯水,声音平静却透着寒意:"法律程序就是这样,需要确凿证据。但有时候,正义需要其他方式来实现。"


    叶锦程抬头,对上以宁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但什么都没说。


    三天后的深夜,董老大醉醺醺地从村口小卖部出来。他最近心情不错——警察拿他没办法,叶家人也快滚蛋了。拐过一条僻静的小路时,一个麻袋突然套住了他的头。


    剧痛从膝盖传来,然后是另一条腿。董老大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但这条路上半夜根本没人。当棍棒落在他的脊椎上时,他终于昏死过去。


    叶锦程扔掉铁棍,颤抖着摘下手套。他本想杀了这个畜生,但最后一刻想起了以宁的话:"让他活着受罪,比死了更痛苦。"


    他刚转身要走,却发现以宁站在巷子口,手里拿着手机。


    "你...你都看到了?"叶锦程脸色煞白。


    以宁点点头,走到董老大身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捡起铁棍,在上面喷了一层清洁剂,然后仔细擦拭。"现在没有了。"她平静地说,"走吧,我车停在两公里外。"


    第二天一早,董老大被人发现躺在路边,下半身完全瘫痪。警方立即怀疑是叶锦程干的,但没有任何证据——没有目击者,没有监控,凶器上连一枚指纹都没有。


    "你们有证据吗?"叶锦程在警局反问,"我昨晚在旅馆睡觉,前台可以作证。"


    刑警队长盯着他看了很久,最终只能放人。


    "离开这里,"以宁在旅馆门口对叶锦程说,"但别放弃起诉。跨区起诉,去市里甚至省里。"


    叶锦程紧紧握住以宁的手:"谢谢你...为我姐做的一切。"


    "还没结束。"以宁望向远处的山峦,那里是木棉村的方向。


    果然,事情很快出现了新的转折。董老大的大儿子董大明在村里的策划下,开始在短视频平台直播"寻母"。


    镜头前的少年哭得撕心裂肺:"妈妈,爸爸已经瘫痪在床了,弟弟妹妹天天哭着想你...你忍心抛下我们吗?"


    视频迅速发酵,点击量突破百万。评论区两极分化:


    "太可怜了,孩子有什么错?"


    "被拐卖的女人也是人,凭什么不能追求自由?"


    "十几年夫妻感情,说走就走,心太狠了吧!"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更糟的是,有媒体挖出了叶锦绣被救当天的照片,画面上是叶家人凶神恶煞的神情,舆论开始对叶家不利。


    以宁联系了叶父叶母,征得同意后,在一个知名社交平台发布了长文:《被锁链的女人——一个被拐女大学生的十五年地狱》。


    文章详细记录了叶锦绣的遭遇:


    2007年暑假返校途中在济南汽车站失踪


    被拐卖到云南偏远山村


    被迫成为"杨云霞",十五年没有出过村子


    被锁在猪圈般的矮屋里,遭受非人虐待


    体检报告显示全身多处骨折旧伤,牙齿几乎掉光,生殖系统严重受损


    随文附上了叶锦绣大学时的照片与被救时的对比图,以及触目惊心的体检报告。最后是以宁拍摄的那张矮屋照片——脖子上套着锁链的女人,眼神空洞地望着门外。


    文章如炸弹般引爆网络。舆论瞬间反转,原先同情董家的网友纷纷倒戈:


    "畜生!这种人渣就该千刀万剐!"


    "那些说''孩子需要妈妈''的人呢?看看这个妈妈经历了什么!"


    "瘫痪是报应!怎么不直接死了算了!"


    "支持严惩人贩子和买家!"


    董大明的直播间瞬间被愤怒的网友攻陷,满屏都是"人贩子儿子""帮凶""恶心"。平台很快封禁了他的账号。


    木棉村的村民这才意识到,外面的世界并不站在他们这边。老村长气得直跺脚:"反了天了!我们村的事轮得到外人指手画脚?"


    但这一次,没人敢再轻举妄动。舆论压力下,省公安厅成立专案组,重新调查此案。


    一个月后,董老大因□□罪、非法拘禁罪、故意伤害罪被批准逮捕。由于瘫痪,他被允许监外就医,但等待他的是漫长的刑期。几个个孩子也被当地政府安排进了福利院。


    □□也被纪委带走调查,他经手的所有婚姻登记档案被重新审查,又发现了三起类似的□□案件。


    叶锦绣在山东老家接受治疗。她的身体损伤太严重,医生说完全康复的可能性很小。但至少,她终于能睡在没有锁链的床上了。


    叶母专门打电话过来感谢以宁,"谢谢你,林老师,没有你,锦绣这辈子都......"


    相比之前近乎崩溃的情绪,叶母现在的心绪已经稳定了不少,她在电话里跟以宁说了之后的计划,说他们不会放弃,要带着女儿好好治疗,余生好好陪着她。


    以宁宽慰了叶母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案件结束后,以宁和陈岩也要离开木棉村了,村名们现在看他们的眼光就跟看仇人一样,尤其是董老大的族亲,那眼神是恨不得砍死他们。


    老校长的态度也很复杂,对于以宁的请辞,他没有拒绝,沉默了片刻之后,就同意了。


    陈岩义愤填膺,跟以宁抱怨穷山恶水出刁民。不过他也害怕以宁会遭到村名的报复,所以一直催着以宁离开。


    以宁他们离开的那天,老校长带着孩子们送他们到村口。


    那个先天残疾的小女孩塞给陈岩一张皱巴巴的画,上面画着三个人——高大的陈岩,温柔的老师,还有一个小小的自己。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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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再来......"小女孩口齿不清地说。


    陈岩蹲下身,轻轻抱住她:"一定。"


    回程的车上,陈岩一直看着窗外。以宁注意到,他眼睛里的愤怒少了不少,眼神平静了许多。


    "妈,"他突然开口,"孩子是无辜的。"


    说完话,陈岩马上又解释说:“我是说学校的那些孩子,不是说董老大家的。”


    以宁点点头,“嗯,我知道。”


    陈岩露出失落的表情,“可惜,我不能留下继续帮他们。”


    以宁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很遗憾的是,木棉村的村民并不感激他们的帮助。


    “全国不只有木棉村,还有很多这样的村子,这样的小孩,你可以去查一查,到时候或者可以找到方向。”


    以宁并没有想把陈岩培养成一个舍己为人的人,但是既然他现在一腔热血想要帮助那些孩子,那么何不去实现年轻人的理想和道义。可能现实会给他不好的反馈,但是此时他的想法和方向令人动容。


    离开木棉村后,以宁并没有立即启程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她带着陈岩在县城暂住下来,租了一间简陋的两室套。


    "妈,我们不走吗?"陈岩看着以宁整理资料,有些疑惑。


    "还有事没做完。"以宁打开电脑,调出从警方内部获取的三起案件资料。


    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女人的档案:


    李春花,原名王秀兰


    原籍:四川


    失踪时间:2005年


    现居地:木棉县青山村


    林小梅,原名赵红


    原籍:贵州


    失踪时间:2009年


    现居地:木棉县石头寨


    周雪,原名杨丽


    原籍:湖南


    失踪时间:2011年


    现居地:木棉县大柳树村


    陈岩倒吸一口冷气:"这些都是......"


    "被拐卖的。"以宁声音冰冷,"全是□□经手的□□。"


    第二天,以宁假扮成县妇联的工作人员,带着陈岩前往青山村。


    村口几个老人警惕地盯着他们:"你们干啥的?"


    "县里来做妇女健康普查。"以宁晃了晃伪造的工作证。


    老人们将信将疑,但还是放他们进了村。


    王秀兰——现在的"李春花"——住在一间低矮的土坯房里。见到陌生人,她本能地往墙角缩了缩。


    "春花嫂子,"以宁用当地方言说,"我们是来给你做免费体检的。"


    女人眼神呆滞,机械地伸出手腕。以宁假装测脉搏,低声用四川话问:"你是王秀兰吗?"


    女人的手指猛地一颤。


    "你老家在四川达州,"以宁继续道,"2005年你在广州打工时失踪的。"


    王秀兰的眼泪瞬间涌出,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门外传来脚步声,她丈夫李大柱叼着烟走了进来:"查完了没?"


    以宁迅速切换回当地方言:"嫂子有点贫血,要多补充营养。"


    离开时,以宁偷偷在王秀兰手心重重按了一下,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