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第 100 章

作品:《我是为你好啊[快穿]

    "新苗杯"省赛成绩公布那天,整个县一中都沸腾了。以宁和赵铎双双晋级全国决赛,但赛程安排却让辅导老师皱紧了眉头,物理和数学竞赛的决赛时间完全重合。


    "必须做出选择。"辅导老师推了推眼镜,"以宁,你的数学成绩更突出,但物理也有冲金实力。"


    实验室里安静得能听见窗外梧桐叶的沙沙声。以宁的指尖轻轻敲击着实验台,余光瞥见赵铎欲言又止的表情。她知道,他也在面临同样的抉择,化学和生物竞赛的时间也撞在了一起。


    "我选物理。"以宁突然开口,声音清亮如玉。


    赵铎也随即开口,“我选生物。”


    辅导老师看着这对得意门生,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忧多余。这两个孩子,远比他们想象的更理智和有方向。


    全国物理竞赛在北京举行。考场设在Q大的老物理楼,厚重的红砖墙上爬满了常春藤,透着百年学府的庄重与沧桑。


    试卷发下来的那一刻,以宁的笔尖几乎没有停顿。最后一道实验设计题格外刁钻,要求用霍尔效应测量半导体载流子浓度。她略一思索,突然想起前世在实验室打工时学到的技巧,迅速画出了改良电路图。


    监考教授在她身边驻足良久,镜片后的眼睛越来越亮。


    三天后,颁奖典礼上,当听到"孙以宁,金牌"时,全场掌声雷动。与此同时,远在上海的赵铎也站上了生物竞赛的领奖台——铜牌的成绩虽不如以宁耀眼,却已经刷新了县一中的历史记录。


    以宁刚回到学校,校长室就挤满了人。Q大和B大的招生老师为了抢人,差点在走廊上吵起来。


    "孙同学,我们Q大物理系愿意给你本硕博连读资格!"Q大的女老师推了推眼镜,"还有二十万新生奖学金!"


    B大的老师不甘示弱:"我们给三十万!外加海外交换名额!"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等着以宁做出选择,她却轻轻摇了摇头:"谢谢老师们的厚爱,但我想参加高考。"


    两所学校的招生老师纷纷皱眉,B大开口说道,“孙同学,有志气是好事。竞赛已经证明了你的实力,不需要再经过高考。”


    一旁的校长也劝道,“对啊,以宁,不管是是Q大还是B大都是国内最顶尖的学校,专业也是顶好的专业,没必要参加高考。”虽然多一个高考状元对于学校来说是莫大的好事,但是提前被两所录取,也是不小的荣誉啊。


    "我想学法律。"以宁的声音很轻,却坚定得不容置疑,"物理专业并不是我的目标。"


    招生老师们面面相觑,他们很少见到小镇学生有这么清晰的认知和目标。


    Q大的老师突然笑了,"那我等着在法学院见到你。"


    消息传开后,整个县城都炸开了锅。有人说孙以宁疯了,有人说她太狂妄,但更多的人开始期待,这个总是创造奇迹的姑娘,到底能在高考中掀起多大风浪?


    县教育局连夜召开会议,第二天一早,局长亲自来到以宁家,身后还跟着电视台的摄像机。


    "孙同学,"局长红光满面,"县里决定,如果你能考取县状元,奖励十万!市状元二十万!"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要是能进省前十,奖励五十万!省状元的话——一百万!"


    郑云霞手里的茶壶"咣当"掉在地上,热水溅湿了鞋面都没察觉。一百万!她和孩子他爸两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摄像机镜头前,以宁却只是微微一笑:"我会尽力。"四个字,轻描淡写得仿佛在说明天要下雨。


    就在全城热议"百万悬赏"时,县城某个出租房内,潘月琴把收音机摔得粉碎。


    "贱丫头!"她咬牙切齿地咒骂,"早晚遭报应!"


    第二天,村里突然流传起新的谣言——孙以宁的竞赛成绩是睡出来的。这话恶毒得连最八卦的婶娘都听不下去:"这是哪个王八羔子见不得人好!"


    消息传到学校,蒋明明气得要把穿流言的人打一顿,被以宁拦住了。


    "学校会解决的。"她轻描淡写地翻过一页习题册,眼神冷得像冰,"对了,来看看这道导数题,期末可能要考。"


    谣言像野火般蔓延的第二天清晨,县一中校长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个不停。校长气得脸色通红,这不仅是给孙以宁泼脏水,也是给县一中泼脏水!他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查!给我彻查到底!"


    教育局联合公安局迅速成立专案组,警方很快锁定了谣言的源头,潘月琴——当事人孙以宁的前婶婶。当警察找到潘月琴时,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女人正对着手机唾沫横飞地编造新的谣言。


    "根据《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警官冷着脸给她戴上手铐,"你涉嫌恶意诋毁国家级竞赛获奖者,等着吃牢饭吧!"


    潘月琴瘫坐在地上,精心烫染的卷发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上。她怎么也没想到,随口编的闲话会招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最终,潘月琴被判有期徒刑两年零三个月。


    判决下来的第三天清晨,孙家老两口顶着寒风守在了以宁家门口。孙奶奶佝偻着腰,大声呼喊:"以宁啊,求求你放过月琴吧!"


    以宁正要迈出门槛的脚步顿住了。寒风卷起她蓝白相间的校服下摆,在晨光中划出几道凛冽的弧线。


    "奶奶,"她开口时呼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空气中,声音平静得像是讨论今天的课表,"法院的判决,我有什么资格干涉?"


    "你去作证啊!说你原谅她!"孙爷爷突然扑上来,枯树枝般的手指死死攥住以宁的胳膊。浑浊的泪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滚落,"双胞胎已经没了爹,再没娘可怎么活!"


    潘月琴虽说和孙国超离了婚,转头就搭上了别的男人。可到底是当娘的人,三天两头往双胞胎那儿送吃的穿的。孙爷爷虽然嫌她作风不检点,可眼下这情形——他和老婆子年纪大了,大儿媳和这个反骨的孙女虎视眈眈,大儿子怕是靠不住。想来想去,双胞胎的活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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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系在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身上。


    院墙外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以宁望着老人涕泗横流的脸,忽然觉得荒谬得可笑。去年他们往她身上泼脏水,说她勾引亲叔叔的时候,可曾想过她会不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爷爷,"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看进老人浑浊的瞳孔,"我到底哪点对不起小叔,哪点对不起潘月琴,又哪点......对不起你们了?"


    孙爷爷的哭声戛然而止。


    "您说我是''贱货'',说我自己勾引小叔。"以宁的声音很轻,却让围观的村民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现在您在这里求我,不觉得讽刺吗?"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孙奶奶突然暴起,枯枝般的手掌朝以宁脸上扇去,"那是你亲堂弟!"


    "啪!"


    一柄竹扫帚横空劈来,精准地挡在以宁面前。郑云霞像头护崽的母狮般冲出来,扫帚舞得虎虎生风:"老不死的!敢动我闺女!"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孙国强闻声赶来时,看见妻子正举着扫帚把老父母往院外赶,而女儿静静站在台阶上,眼神冷得像冰。


    "孙国强!"郑云霞的怒吼惊飞了树上的麻雀,"今天我把话撂这儿!要么搬去镇上,要么离婚!你选!"


    那天晚上,孙家召开了有史以来最简短的家庭会议。


    "我打听过了,"郑云霞把存折拍在桌上,"县一中和实验学校旁边的房子,这钱交房租够交到以峰高中毕业了。"女儿高中还有两年,儿子直接转到县里的小学读书。


    孙国强盯着存折上那个数字——那是女儿竞赛得的奖金,原本说要留着上大学用。他粗糙的大手捂住脸,肩膀微微发抖。


    "爸,"以宁轻声说,"我会拿到省状元的奖学金。"


    本来以宁想着考虑孙国强和郑云霞的处境,想法设法的刷好名声。但是前些日子郑云霞偶然提起想去县城摆摊,眼睛里的光彩藏都藏不住。


    自从和叶文丽成为好友后,这个操劳半生的农妇似乎看到了人生的另一种可能。叶文丽在步行街的女装店生意红火,虽然她只有初中文化,但待人接物的本事连以宁都暗自佩服。


    郑云霞现在下地干农活确实辛苦,如果能在县里谋生,对郑云霞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


    以峰突然扑过来抱住父亲的腿:"我想去县城!王小虎说县城有好多好吃的!"童言无忌的话让凝重的气氛稍稍缓和。


    三天后,孙家开始打包行李。消息传开,村里议论纷纷。有人说郑云霞太绝情,更多人却说早该如此——那对老夫妻偏心小儿子一家,活该落得这般下场。


    县城的出租屋虽小,却温馨明亮。阳光透过新换的碎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以宁的书桌正对着窗户,窗台上摆着一盆生机勃勃的绿萝——这是蒋明明得知他们搬家后,第一时间送来的"乔迁礼"。


    "我妈说绿萝好养活,"蒋明明帮忙布置房间时笑嘻嘻地说,"特别适合你们这种''县城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