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坏习惯[先婚后爱]》 灯火通明,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相望。
江凝还没从受惊的状态回神,心跳仍以快速的频率跳动着。
而温礼珩则保持着刚才的坐姿,微不可察地有些窘态。
“你大晚上不睡觉,坐在这里干什么。”江凝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似被主人训话的小狗,温礼珩声音有些低:“……等你。”
“等、等我你不知道开灯吗?”
江凝的气焰瞬间被水灭了大半,口头警告道:“下次再这样,小心我打爆你的脑袋。”
放完幼稚的狠话,她头也不回地往卧室走。
泡澡的时候,江凝突然又想到新电影的事情,心情莫名有些低沉。
感慨生命的脆弱,又被女孩的顽强触动。
想着想着,不禁把自己带入了进去。
如果她有一天面临这样的局面,于江风华而言,她就是一颗废棋,是江家的耻辱,至于苏妍呢……她一定会觉得耳根清净吧。
想到这,江凝不禁笑出了声。
故事的小女孩很不幸,但又很幸运,她遇到了一群爱她的人,或许这就是她敢于与命运作斗争的原因吧。
关了卧室灯,两人各占一边。
不知是藏了心事的原因,还是这段时间一个人住惯了,江凝久违的有些失眠。
辗转反侧,黑暗中,她突然朝身旁的人望去,视线受阻,但依稀能分辨出糊成一团的人影。
“温礼珩。”
江凝轻唤了声,又试探道:“你睡了吗?”
温礼珩缓缓睁眼,望着天花板,及时回道:“怎么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干嘛,只是突然就出口了。
“没干什么,你还不睡吗?”
昏暗中,温礼珩侧眸看去,没回答,把问题抛了回去:“你呢,失眠了?”
“有点吧。”江凝把两只手臂从被窝中伸了出来,交织放在脑后,“你先睡吧,我再酝酿一会。”
温礼珩学着她的姿势,也把手放垫了脑袋后面,片刻道:“有心事?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
话落,周身陷入安静。
江凝扭头朝他看去,她突然有些好奇温礼珩的答案。
“温礼珩。”
她翻身面向他,组织了一下语言,问:“如果你的记忆只剩下十二个小时,你会做什么。”
“什么意思?”温礼珩突然贴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焦急,“你没事……”
江凝推了下他的肩膀,“我没事,不要思考这么多,我就是单纯想问你这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好。”
半晌没得到回答,她挪了下身子,往温礼珩那移了点,不由觉得好笑:“你也太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
“会和你离婚。”
骤然出口的回答打断了江凝的话。
全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她以为温礼珩会很理性地分析局面,像是分配资产,又或是记录重大事件。
“为什么。”
温礼珩的目光落在江凝的身上,似在黑暗中描绘她的轮廓。
不知为何,明明看不清,但她能确定他在看自己,那是怎样的眼神,不得而知,她的心口却有些发紧。
就在江凝以为这个话题到此结束时,耳畔传来声响,能听出调侃的成分,像是在缓解此刻的气氛。
“你会愿意照顾我?”
江凝笑道:“我应该会给你请最好的医生。”
反正明天不工作,她便开始给温礼珩讲问题的缘由。
从来没有被列入分享对象的温礼珩听得很认真,直到他频繁地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白宴还说,他在……”
“江凝。”温礼珩唤了声,打断了她的话。
江凝正讲到兴头上,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干嘛,你困了?”
温礼珩轻点了下头:“嗯。”
“行吧,你睡吧。”她翻身躺平,不知想到什么,猛地又扭过身,神神秘秘道:“等等,给你看个东西。”
像是熬过一定的时间点,大脑就会变得异常活跃,江凝掀开被子就跑了出去,再回来时,双手背在身后,小跑着跳上床。
开了自己那侧的床头灯,她背着温礼珩从盒子里把两个小玩意拿了出来。
“将将——”
自带效果音,江凝左右手各挂着一个钥匙扣,轻轻摇晃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她滑动膝盖,往温礼珩那移了几分,眉头轻挑:“怎么样,好看吗?”
温礼珩抬手定住了她左右摇晃的手腕,这才看清她手中的两个丑……小东西。
“说话,好不好看。”
眼中闪过片刻的迟疑,他点了点头:“……好看的。”
江凝哼笑一声,下论道:“虚伪,这个明明丑得要死。”
“这两个都是白宴送的,既然你喜欢,那就分一个你吧。”她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扣,憋笑道,“你喜欢哪个?”
江凝刚想改变注意,把两个都送给温礼珩,就见他突然收了笑,脸色有些发沉。
不是吧,丑到让他生气了?
“不要就算了。”她两手一张,把钥匙扣包在了掌心。
“江凝。”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喊她的名字,江凝轻“啧”了声,没趣道:“干嘛。”
温礼珩没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江凝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双手包着钥匙扣,直起身叉腰,不免有些幼稚:“叫、我、干、什、么。”
她的反应让温礼珩有些无法招架,又好笑又无奈,他伸手一揽,搂住江凝的细腰。
丝毫没防备,只觉天旋地转了瞬,她便坐在了温礼珩的腿上。
下意识想躲,不料腰间的手紧了几分,紧接着,锁骨处触到一块硬处,背后的人贴了上来。
夏日的睡衣恍若无物,贴上的瞬间,热量穿透而来,她甚至能感受到肌肉的包裹感。
耳旁的痒痒肉被碎发戳到,江凝扭头想躲,不料脖颈蹭过一抹柔软,带着点冰凉,惊颤感席卷全身。
“你、你干什么。”
短短几秒,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
温礼珩下巴靠在江凝的锁骨,似故意般,轻晃着脑袋,前额的碎发一点点擦过她的耳朵。
“你拿着别的男人送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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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送我?”
他的声音不如白日清润,带着点懒洋洋的腔调,尾音上扬,莫名暧昧。
“和你分享不好吗。”
温礼珩笑了声,胸膛的震动从背后传来,“真不怕我吃醋?”
热气打在江凝的耳尖,耳温升腾,一时竟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不要就算了。”
双手似捧着两个烫手山芋,只觉浑身都在升温,江凝极不自在地扭了下身子,然而不等她拉开距离,身后的人又贴了过来。
“你还想和谁分享。”
温礼珩故意贴着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一下下打在她的耳垂。
江凝全身上下就耳朵最敏感,她偏头躲着,发出求饶的信号:“不分享,我一个人收着。”
“他这么重要吗?这么丑的东西还要收藏起来?”
“……”
分享也不对,收起来也不对,到底要怎么样啊!
江凝左右手握紧,给身后的人来了两记肘击,自以为很重的力气,实则与羽毛扫过无差。
事到如今,她奇怪的胜负欲又一次被激了起来,所谓生活处处是竞技,她绝不能轻易认输。
侧身转变了姿势,江凝抬手勾上温礼珩的脖子,两人彻底面对面环抱而坐。
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房间一角,放大了叠合的影子,投射在一旁的墙上。
江凝一点点贴近,直至两人的鼻尖碰上,她轻扬了下巴,红唇擦过他的唇角。
“弟弟,这么会吃飞醋?”
感受到温礼珩的僵硬,江凝嘴角微扬,一副扳回一城的得意模样。
正想模仿他刚才的招数,去扰他的耳朵,不料腰间的手突然收紧,两人仅剩的那一点距离消失,彻底贴合。
江凝被迫挺直了腰,眼前人晦暗不明的眼神似饿了许久的野狼,莫名有几分危险。
一瞬的失重,她躺在了柔软的床单上,黑夜中的猛兽也顷刻压了过来。
呼吸被剥夺,唇齿交织,脑子空白一片,沉沦于此。
天气预报中的台风似乎已经来了,高楼下的湖面掀起波澜,枝叶沙沙作响。
飘落的树叶在空中摇晃,每当因重力往下时,吹来的风又带动它翩翩起舞,往更高处飘去。
几番周折,树叶终于落至湖面,不料湖面起了风,泛起阵阵水波,带动落叶晃动,随着波纹起伏,一下又一下。
无尽的深夜到了头,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叫唤了整夜的知了也缓了嗓音,最后一阵风拂过,湖面慢慢恢复平静,落叶沾了水滴,彻底沉了下去。
江凝只觉眼皮很重,仍由人抱着进了浴室,恍惚间好似扫到了孤零零躺在地板上的钥匙扣。
热水浇洒而下,水滴滑过泛着红印的肌肤,似羞了眼,迫不及待落入浴池。
心安理得享受着某人的代洗服务,直到那双大手游走到了敏感地带,水波泛滥,溅出了浴缸。
江凝半眯着眼,一掌拍了过去,声音有些沙哑:“还来!”
水面急速上升,温礼珩贴了上去,语气中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怕姐姐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