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侍奉

作品:《下等劣爱

    魏玉安陪唐晚柠吃完饭,接着两人又聊了好一阵,等时间差不多了,唐晚柠才去沐浴。


    四周静悄悄,她一个人在婚房里边坐立难安,更不敢乱瞟乱看,紧张得攥紧裙子。


    “太太,时间不早了,待会陈先生也该从婚宴那边回来了。”


    就在魏玉安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穿着制服裙的女佣走过来,双手交叠置于腹部,微微弯腰,很是尊敬道。


    魏玉安一激灵,胡乱应道:“嗯,噢噢!”


    她蹭地站起来,手指扣紧,问女佣:“那我是不是该走了?”


    女佣笑容标准:“是的。”


    “那,那我要不要跟晚柠说一声,她——”


    “不用,太太只管离开就是了,等大小姐沐浴完出来,我会跟她说的。”


    “好……”


    魏玉安没有察觉到丝毫不对劲,稀里糊涂被请出婚房。


    她走出这栋独立的私人别墅,发现门口守着一批人高马大的保镖,一个个魁梧壮硕,凶神恶煞。


    魏玉安被吓一跳。


    第一反应觉得有些奇怪。


    她记得刚开始过来的时候,分明没有这些保镖。


    外面也没有为她安排离开的专车,她甚至没有带手机,更联系不到自己别墅那边的管家过来接她。


    好在魏玉安都习惯这种被人忽视的滋味,穿着高跟鞋,拎起裙摆,开始走路回去。


    檀澳庄园很大,一眼望不到头,为了隐私性和分寸感,每栋主人家住的私人别墅都相隔很远。


    从这回去,预计走路半个小时。


    魏玉安大概走了五分钟,一辆高调的豪车迎面开过来。


    她不会自作多情,以为是来接自己的,识趣地往旁边靠,贴着道路边缘走。


    车子疾驰,擦身而过。


    掀起的风吹散夜晚的闷热,明亮灯光下,魏玉安余光瞥见坐在车内的唐听舟。


    是小叔子唐生啊。


    她迟钝地想。


    等等!


    唐生?


    魏玉安一怔,回头看去,想不明白。


    唐生怎么朝这个方向去了?


    可是他不住那边啊。


    车子没多久消失在视野里,盛夏七月,连夜晚都是燥热,魏玉安矗立良久,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过去,最终只好继续往前走。


    她顶着炎热滚滚的气温,穿着高跟鞋走了三十几分钟终于到了,一抬头,看见丈夫的手下走过来对她说。


    “太太,唐总让我告诉您,他有事要处理,让您回去看着小小姐。”


    魏玉安和唐屿结婚七年,有一个五岁的女儿。今日唐晚柠大婚,小孩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参加。


    “嗯嗯,我知道了。对了,婚宴还没结束吗?”


    她一路走过来都没有看见第二辆驶向婚房的专车。


    对方言简意赅:“没有。”


    …


    另一边,唐听舟的车大咧咧和魏玉安擦肩而过,毫不掩饰。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问:“老板,要不要派人警告大太太不要多话?”


    唐听舟压根不怕被魏玉安看到,冷诮道:“怎么?我现在连见唐晚柠一面都要避着所有人了?”


    司机骤然对上后视镜里那双阴冷湿鸷的眼睛,心脏抖了一下,后背生出细密的冷汗。


    “老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紧张得手心都汗湿了,如芒在背。


    “您和大小姐就是天生一对……”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一言不发的唐听舟笑了声,低磁的嗓音似乎因为靠近婚房的缘故而变得格外愉悦。


    司机咽了咽喉咙。


    忽然,一只手跃过,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现在心情不错,饶你一次。”


    司机浑身紧绷得说不出半句话,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一寸寸收紧,他转动眼珠子看着后视镜,镜面倒映出一只戴着黑皮手套的手。


    严丝合缝,遮得严严实实。


    极致的黑色,透着难言的压抑和阴森。


    唐听舟很喜欢别人这种畏惧的反应,笑得不轻,又拍了两下,意气风发地下车。


    门口守着他安排的保镖,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


    他站在别墅外,仰头看向这栋用来充装婚房的房子。


    婚房?


    嗯,是他和姐姐的婚房。


    唐听舟堂而皇之进去,春风得意,堪比真正的新郎官。


    “今晚,谁都不能放进来。”


    “是!”


    …


    唐晚柠沐浴完出来,发现魏玉安居然不在了。她裹着浴巾坐在按摩椅上,身后,一名女佣在给她吹头发,另一名女佣为她端了一杯温水。


    刚刚泡完澡,她需要补水。


    “大嫂呢?”唐晚柠喝了小半杯,递给面前的女佣。


    女佣接过,垂眸道:“太太半个小时前就离开了。”


    离开了?


    唐晚柠看着她,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左右掰了掰,“我怎么感觉刚刚没见过你。”


    女佣被迫昂着脑袋,面不改色地谄媚:“我何德何能,配让大小姐记住。”


    唐晚柠笑了声:“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记性不好咯?”


    话落,笑意收敛了两分。


    女佣的手指扣紧托盘,“不敢。”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吃人。”她轻轻拍了拍女佣的手背,转而一笑,平易近人。


    “大小姐,头发吹好了。”


    唐晚柠嗯了声,摸了摸,还不错。她起身,看了眼这两个女佣,点她们:“你们跟我进来,帮我换衣服。”


    她这人有点洁癖,婚宴走一遭,敬了酒,身上难免沾上气味。


    舒舒服服泡完澡,又染了香薰,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是香的,她很喜欢。


    不过洗完归洗完,她现在还不能睡觉,得重新换一套新的婚裙。万一陈瑧那边办完事过来,还带上闹洞房的外人怎么办?


    做戏做全套,还是谨慎些好。


    婚房卧室占据整个别墅的一层,内有专门的更衣室。


    唐晚柠带着两个女佣进去,站在全身镜面前,大大方方解开裹在身上的纯白浴巾。


    她微抬下颔,眼神矜傲,内里带着攻击性,漂亮的狐狸眼像藏了钩子,一瞥一笑又都是妩媚。


    唐晚柠很满意自己的身体曲线,揽镜自赏也不会觉得羞耻。


    倒是跟她一块进来的两个女佣,撞见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先是怔住,随即赶紧低下头,红了脸颊和耳垂,甚至觉得口干舌燥。


    唐晚柠长得很漂亮,皮肤白皙,五官属于浓颜系,明艳生姿,同时,她的身材很丰满匀称,腰肢纤细,水滴状的雪白如累累硕果。


    玲珑窈窕的身段,长了副美人皮囊。


    两个女佣不敢再看,拿着婚纱鱼尾裙为她穿好,并系上藏起来的珍珠纽扣,最后是纯白的头纱卡在梳起的盘发上。


    鱼尾裙很限制走路的弧度,但另一方面又很衬身材。


    唐晚柠看着镜中凹凸有致的曲线,“让人打电话问问婚宴那边还要多久结束。”


    “是。”


    唐晚柠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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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足洗完澡,现在又换上新的婚裙,她坐在床边,放下头纱等着陈瑧回来。


    两个女佣都出去了,偌大的卧室变得静悄悄,她坐了几分钟便觉得很没意思,又过了五分钟,人还没回来。


    打个电话而已,居然这么久?


    唐晚柠对这个效率不太满意。


    …


    两个女佣当然不会去打电话,因为她们都是唐听舟安排过来的人。


    她俩离开卧室后,一直跟保镖守在屋外,直到唐听舟出现。


    “老板。”


    两个女佣低头齐声道。


    唐听舟摆手,示意她们让开,然后直接推门而入。


    卧室门开了关上,进而被反锁。


    唐晚柠已经等得百无聊赖,心里问候陈瑧磨叽,耽误她睡觉。


    女人耷拉纤细的脖颈,已经开始犯困,以至于忽略门外传来的动静。


    她打着哈欠,忽然,一双锃亮的皮鞋映入眼中,明晃晃站在自己跟前。


    “好你个陈瑧,这个时候才——”


    话没说完,眼前的白色头纱已经被人掀起,接着砸下一句话。


    “我不是陈瑧。”


    唐晚柠抬头,怔愣地看着已然越界的男人。


    在来这之前,他似乎已经洗了一次澡,清冽中带着灼热的气息传来,不见半丝酒气。唐听舟甚至还换了一身衣服,西装革履,裹着精壮有劲的身体,就这样站在她面前,任由高大健壮的影子将她笼罩得密不透风。


    “你怎么过来了?!”


    唐晚柠顿时恼怒。


    简直是阴魂不散!


    “我想你了,我为什么不能来?”


    他盯着唐晚柠,嘴角的笑意越勾越深,越裂越开,就像戴了面具的小丑,无声地笑着,从头到脚都有股阴湿恶鬼的森冷。


    “姐姐,你今天真美。”


    唐听舟痴迷地凝视她,眼神肆无忌惮,侵占女人的眉眼、鼻尖、红唇。他控制不住抚摸她的脸颊,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因为极度的兴奋开始发抖颤栗。


    “美到我想又一次占有你。”


    唐晚柠遍体生寒,恼羞至极。


    “姐姐,你知道吗?我始终忘不了,在我十八岁成人礼那晚——”


    “啪!”


    声音戛然而止,唐晚柠扇了他一巴掌,指着门口。


    “滚出去!”


    “滚?”


    他呢喃着这个字,笑了声,顶着鲜红的五指印,单手将她抱入怀中。唐晚柠被迫撞进滚烫的胸膛,曾经比她矮一个脑袋的弟弟,曾经跟在她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姐姐的弟弟,曾经那个乖巧懂事会冲她卖萌的好弟弟,早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就变了。


    他大逆不道,肖想自己的姐姐。


    他罔顾道德,天生坏种,骨子里藏着下贱劣等的基因,贪图姐姐的气息,用她不要的物品自我满足。


    用那些恶心的种子去侵占、去占有。


    唐听舟不顾她的挣扎,手臂一寸寸压紧,勒住那抹纤细的腰,就像他曾在黑夜里不知轻重的攥紧,留下青紫的指痕。


    “唐听舟!!!”


    “欸!”


    他不要脸地逗她,用戴着手套的手,扣住唐晚柠的颈侧,低头,气息逼近。


    “我那一无是处的废物姐夫,有我会照顾姐姐吗?”


    “他现在已经醉得像一滩烂泥,还能给姐姐幸福吗?”


    “他不能,只有我能。”


    “姐姐尝过我的以后,还能缩回去吗?”


    “就让我来当姐姐的新郎吧。”


    “我愿意侍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