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第三十七章
作品:《是人是蝶》 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下,两个小孩坐在地上。拓跋焘点了点头,这时不远处一个女官跑了过来,见到拓跋焘后立刻行礼,拓跋焘说:“何事这么慌张。”宫女说:“安王殿下受伤,连您带着谢家小公子都告到皇上哪里去了,陛下大怒让奴婢宣二位呢。”
拓跋焘讽刺的笑了笑:“好啊,那就去看看吧。”随后看向谢鲲蝶说:“你莫要害怕,虽说我母后早死了,但母后的家族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不会让他们轻易就欺负去了。”说完带着谢鲲蝶前往宫殿。
到达宫殿时,谢鲲蝶看着父母都跪在地上担忧的看着自己,一旁还有安王跪在地上哭,他和拓跋焘两人对着宝座上的皇帝行礼,皇帝看着他俩说:“这是怎么回事。”
太子不紧不慢说:“这我也不清楚,我和谢家这小公子在花园中玩耍,突然安王弟弟就跑过来一不小心摔倒了,起身后恼羞成怒还拿石头砸我,若非这谢家的小公子救我,替我挡了一下石头,恐怕现在儿臣已经头破血流了。”
这一刻宫殿所有人都看向旁边的谢鲲蝶,谢鲲蝶安分的跪着,呆呆的听拓跋焘胡说八道,安王听到后更是面红耳赤大声说:“你!”拓跋焘添油加醋脸不红心不跳的反问:“我,什么?安王弟弟不会还迷糊着吧。”
安王想起是自己先动的手,本来今日想要趁着那些狐朋狗友都在,想要给太子一些教训,没想到反被打伤,实在理亏于是含糊的说:“分明是地上的石头太硬了,儿臣,摔糊涂了。”
陛下说:“胡闹!今日贵妃生辰,你竟然如此胡闹,罚你抄写经书!为贵妃祈福!”
“是。”
皇帝看向地上的谢鲲蝶,点了点头:“想不到谢爱卿居然有如此忠勇的儿子,哈哈哈,既然你替太子挡了一下石头,年纪又正好合适,那么你日后入宫陪伴太子读书吧。”
谢大人和夫人听到后心中欢喜,立刻带着谢鲲蝶领旨谢恩,然后回到位置上,谢鲲蝶看着四周的同僚纷纷上来攀谈自己的父亲,而太子也坐到了自己位置上,他看到谢鲲蝶望向自己的目光,拿起桌上的酒杯远远隔空碰了一下,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侧门。
谢鲲蝶明白了他的意思,趁着父母不注意偷偷溜了过去。就在双脚踏出殿外时,这时身后宫殿外的宦官声音响起:“清河王到!”
拓跋焘看着他说:“里面的人没什么好攀谈的,不过都虚伪罢了,若你愿意本王带你去我的宫殿看看如何,等宴会结束时,在带你偷偷溜回来。”
谢鲲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他。
拓跋焘的宫殿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平时几乎没什么人来,虽说贵为太子却极其不受宠,宫殿空荡,连个宫女都没有。
拓跋焘推开门大声说:“保母,我回来了!”谢鲲蝶望了过去,一个女人在桌子上缝补东西,她看到太子和身后的谢鲲蝶惊讶了一下:“太子殿下,这位是?”
拓跋焘笑着说:“他是我今后的伴读,谢家的孩子。”
保母点了点头:“我出去给你煮茶,你们聊。”随后行礼离开了屋子。
谢鲲蝶好奇的问:“保母?这是什么,是官名吗?”
拓跋焘想了想说:“应该算吧,我们祖上为了防止外戚干政,索性就立了子贵母死的制度。”谢鲲蝶看着这位小太子面无表情的说:“我刚出生就被立为太子,按照规矩我母亲就被赐死了,所以我没见过我母亲,一直都是这位保母在照顾我。”
谢鲲蝶这才明白,为什么宫殿之上,那些皇子的母亲都在,而只有这位太子是孤身一人。屋子中沉默,谢鲲蝶低下头想了一下,随后想起来自己娘亲每次难过时父亲都会抱住她,于是那一天,他一把抱住了拓跋焘,坚定的说:“你别伤心,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拓跋焘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挣脱开来,看着比他矮了一截的孩子,他露出了奇怪的笑:“这话以后你还是留着给你媳妇说吧。”
之后拓跋焘带着谢鲲蝶在宫里逛了好一会,就在拓跋焘让他一个人呆一会儿他去茅房回来时,谢鲲蝶就那样不见了,那一夜谢家夫人哭的很伤心,拓跋焘带着人在宫中到处找人。而与此同时,失踪的谢鲲蝶正在安王的寝宫中,他被绑了起来,眼上蒙着黑色的布,一片黑暗,安王和那些纨绔看着他,想起今天的事情就生气,于是将人绑了过来。
安王咬牙切齿的说“给我打!”
一群人马上扑了上去,对着谢鲲蝶拳打脚踢,他感觉身上的骨头,好像被打断了,嘴里都是血腥味,疼痛让他无法呼吸,很快陷入了昏迷,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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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在了什么地方,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谢蝶鲲感觉耳边有人在叫自己,眼前黑暗被冲开,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后,谢鲲蝶才看清了面前的人。拓跋焘带人找到的谢鲲蝶的时候,人被关在一个无人的偏殿中,已经快没气了,他黑着脸焦急叫御医,迅速抱起人就跑。
谢鲲蝶最后觉得太困还是睡着了。
“谢弃尘,谢弃尘!”耳边的呼唤,让他醒了过来。
醒来时他正在躺在一片荒地上,木兰焦急的看着他:“你终于醒来了。”
谢弃尘突然想起昏睡过去前的画面,他上下打量木兰焦急询问:“木兰,你没受伤吧。”
木兰摇了摇头,多伦却突然出现眼前,他打趣着说:“谢将军什么时候还要我这个柔然摄政王相救了?”
谢弃尘看着多伦,站起来,木兰在一旁紧张,怕他俩打起来,却见谢弃尘对着多伦行礼说:“多谢相救,只是谢某此刻身份多有不便,他日摄政王来到魏国,我必定盛情款待。”多伦却也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随后右手覆上左边胸膛,对着谢弃尘行礼,木兰和谢弃尘有些惊诧,这是柔然人最高的礼仪,他们听多伦说:“无所谓,我知道谢将军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也请将军见谅,当年的事情我确实也无奈,只是我实在无法做到像将军一般,可舍弃心中情感,也正应如此,我承认我输给你了,谢将军。”
这一刻昔日的种种,恍若一笔勾销,宿敌也化为了挚友,他们二人看着对方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木兰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俩,一会儿要打起来,一会儿却又像好兄弟一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谢弃尘笑着说:“这才像我认识的多伦,我承认之前是刻意隐瞒感情了,那是因为我们中原有句古话,君子不夺人所好,可是现在,我已经知晓木兰心中所想,自然不会放手。”
多伦笑着点头,眼底闪过精光和不甘,他转移话题遮掩的笑着说:“这安王不知道要把你俩运在哪里,但看着这个方向,倒是像柔然,我把你们从车里面劫出来,你们下面有什么打算吗?”谢弃尘和木兰俩人思索,木兰想了想说:“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再回到那马车里面,看看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里,说不定还能拿到什么证据?”谢弃尘点点头说:“也好。”
黄沙飞扬,三人再度出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