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章

作品:《太好了是三国,我们没救了

    一开始,他还没弄明白自己怎么躺在了这里,等他重新点起烛火,才看清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


    站在羊尾巷子有名凶宅前的更夫,猛然打了个哆嗦。


    正要赶紧离开,一块布料从他袖口滑落下去。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块通体雪白,触感冰凉,上面还有淡淡香味的布料。


    这让他想起之前追着那女鬼,一路走到这里,他一把抓起那女鬼脸上盖着的白布想看看那下面的真面目。


    “官人,嘻嘻,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呢,快点进去吧,嘻嘻嘻。”谭关林夹着嗓子呼唤他。


    更夫捏着那块碎布,脖子仿佛生了锈,咯吱咯吱的一点点转过去。


    只见前方的门开着,里面幽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一名妇人打扮的女子,头上戴着斗笠挡住了脸。


    “官人,可是对奴家的模样不太满意?那这样呢?”


    更夫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眼前的女子就迫不及待地将头上戴着的斗笠拿下来。


    露出脖颈上方的真容,那是一段血肉模糊的脖颈。


    被人整齐的削平,殷红的血正从伤口的位置,一点点的往下流淌着。


    “哎呀,好重。”


    又有重物落在地上,落在那红色的绣花鞋旁边。


    更夫视线不受控制的看过去,对上地上那颗六只眼睛的人头,两眼一翻他又昏了过去。


    “他又晕了,他怎么不跑?”


    谭关林跟许凡瞧见人晕倒了,连忙打开门查看情况。


    “你问我,我问谁?直接脱衣服!”


    这更夫根本没有按照他们的计划在走。


    他们还想着,等他醒过来再吓唬吓唬,然后让他满世界的奔跑着,喊着闹鬼了。


    许凡动手,将更夫身上的衣服扒下来。


    让穿着全身黑衣,只露出一张脸的关喻再穿上更夫的衣服。


    提上更夫干活的灯笼跟棒槌。


    关喻站起来活动一番,又敲了敲锣鼓,扯了扯嗓子喊了一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嗓音出声,俩位室友纷纷用眼神表达了对他的扮演的肯定。


    关喻走了。


    他跟一只第一天上岗的恶魔似的,提着他索命的红灯笼,一路蹦跳出去,全身都荡漾着自由的奔放。


    谭关林跟许凡,双手揣兜目送关喻兴高采烈地走了。


    从羊尾巷子出去,二人能够听到关喻在装神弄鬼的一边敲着那锣鼓一边嚎着“撞鬼啦!撞鬼啦!”


    “多好的孩子啊,本来只是单纯的一张白纸,偏偏遇上了你们俩。”


    乔嘉仁打着哈欠,从观望的二人身边经过,对关喻被染黑的速度叹息不已。


    “这怎么能怪我们?关喻是自愿加入的!”谭关林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


    坚决不承认自己心脏。


    乔嘉仁白了他一眼,指着地上衣服都被他们脱干净的更夫。


    “罪证都在这里,还敢狡辩?一会你们怎么处理他?”


    一旁的许凡淡定道,“等关喻跑回来后,再把衣服给他穿上,然后找个远点的地方丢过去。”


    关喻这一趟奔跑,还真的让不少人家都听到他的声音。


    有人好奇开门出去,想叫住他问问这是什么情况。


    结果只看到一道身影,跟闪电般从面前飞过去,再定眼一瞧。


    人已经在十米开外。


    “那是什么东西?”


    春日客栈内,一名身长八尺,豹头环眼,声若洪钟般的男子,正是听到外面更夫动静惊醒的张飞。


    他昨日为友而来,天黑后直接就在涿县中的客栈留宿一晚。


    却不想半夜时,听到外面的更夫在惊声高呼:“有鬼!有鬼!”


    他起身开窗往外瞧去,只见街上一名男子,穿着衙门更夫的制服,左手提灯,右手敲锣。


    身法鬼魅,行踪诡异。


    只转瞬间,就从他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飞做生意走南闯北,见识非凡。


    也曾遇到某地某村,有过闹鬼传闻。


    可事后,他探明真相却不过是人为。


    搞出闹鬼行为之人,要么求财,要么求色,或者两者兼具,从无例外。


    不知这一次涿县的闹鬼,又是为了求什么。


    不过此‘鬼’看得出来,是有几分真本事。


    那头的关喻,跑了半个小时后看了一眼差不多了,又飘了回去。


    那头谭关林跟许凡,已经商量好了将更夫扔在什么地方。


    关喻前脚到家,一个给他喂水,一个给他换衣裳。


    三分钟后,关喻扛着肩膀上的更夫跳上不远处的房顶。


    隔壁家的小梅,忧愁的望着天上那又大又亮的月亮。


    月亮下,隔壁邻居扛着身影在房顶上奔跑的画面,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她一边惊叹邻居是一名神奇的大侠,一边思考这样能折腾的房客,也许明天就被抓进大牢导致断租呢?


    希望能折磨的租客,不要断租。


    大侠,可以给别人当,她只希望隔壁的房子能够租出去,最好一百年!都有人给她们家缴房租。


    这样好像有点贪心,二十年吧?那样小宝也已经长大成人,说不定那个时候她也已经嫁人了。


    “最低十五年,十五年吧。”


    也不知道该跟谁许愿,小梅胡乱想了一会,最后跟院子内的那棵梅花树拜了拜。


    求住在隔壁的几名租客,长命百岁,至少安稳租个五年,十年的房子。


    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祝福的五个人。


    忙碌了一夜后,终于掏出现代化的睡觉生理钟,安心躺下去。


    涿县的天亮了。


    涿县的天,好像又塌了。


    昨夜的闹鬼事件,导致从城门打开那刹那开始,买菜的,卖炭的,开店的,排队的。


    住城里的,没住城里的。


    直接将整个闹鬼事件,变成今日涿县热门话题热搜榜。


    撞鬼的主人公更夫,紧跟着被人在一处酒楼后厨的巷子内发现。


    他躺在地上,一睡不醒。


    任由来人敲打呼喊,都只能看到他有喘气呼吸,就是醒不过来。


    路人纷纷热心的将他抬到医馆门口。


    华佗晚上就睡在医馆大堂的板凳上。


    敲门声响起,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开门。


    “谁啊,我师父还没起呢。”


    门一开,外面呼啦啦的冲进来好多人。


    还有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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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着一块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双眼紧闭的男人。


    “药童快快快!快把你师父叫醒,看看这更夫还能不能救了!”


    华佗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阵仗,连忙穿上外衣就去后院叫自家师父。


    等他师父醒过来后,整个医馆内的所有人都安静无声地等待着。


    等待着老大夫把脉,查探情况。


    华佗一会翻翻病患的眼睛,一会自己也试着把脉感受一把,他还趴在病患的胸口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心跳声。


    眼睛瞳孔看起来没什么异常,病患明显处于睡眠当中。


    脉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心跳也很沉稳有力。


    “师父,他为什么一直醒不过来啊?”


    华佗背诵了师父写的医书,可实际的经验还不多。


    尤其是这样从未见过的病历,更是完全不懂病患明明身体没什么毛病,为什么却一直没醒过来。


    “莫急,我先开一味药。”


    老大夫把完脉,沉思片刻后去柜台前,提笔写下一味药方。


    “华佗,去煎药。”


    华佗拿上那药方,一目十行的看完。


    这是一副催吐的方子,而且里面还加了很重的黄连。


    他不明所以的去抓药,煎药。


    过程中他师父被外面的百姓围着,有人止不住的好奇心,让他说说那更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夫也说不好,这脉象这症状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先试试吧。”


    语气凝重,仿佛这已经是他能够尽的最大的努力。


    众人一听,刚才的闹鬼话题讨论到哪来着?


    到了有人在半夜看到,更夫追在那女鬼身后跑。


    是不是他的行为惹怒了那女鬼,所以被女鬼给惩罚了?


    此话一出,围观群众纷纷害怕的想要离开这里。


    事实是,谭关林在乔嘉仁众多的行李中,发现了一瓶用来治疗睡觉的褪黑素。


    毕竟要扛着那么大一个人在房顶上奔走。


    万一更夫在中途醒过来,他们一晚上闹鬼这件事情,就全白费。


    所以谭关林直接给更夫吃了一颗褪黑素,让他彻底睡过去。


    这才有了现在更夫怎么也醒不过来的场景。


    华佗将那份苦的能够看到他祖先的药端上来。


    给躺在门板上的更夫灌进去。


    之前一直昏睡不醒,半点反应都没有的更夫在药效下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着。


    很快,只见躺在那里的人猛然睁开眼睛,俯身张开口就开始吐起来,“呕……”


    酸臭味让现场不少人都闻味而逃。


    更夫这一吐,将肚子内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食物都吐的一干二净。


    整个人醒过来后,除了还有些困之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上不少


    围观的路人七嘴八舌的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飞也双手抱胸站在人群当中,今早他本想出城回自己的庄子。


    路过附近听说那更夫的事情后,他想到昨夜看到的画面,想近距离的看看这名更夫有何特别。


    可站在医馆门口,近距离下,张飞只看了一眼就发现此人不是他昨夜看到的那名更夫。


    光是身型,体积还有肤色,就完全不同。